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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双手就要落到喉咙的一刻,一道金光猛地一闪,把那个黑色的身影弹了出去!
在我腰上挂着的那尊弥勒佛,发出淡淡的金光,金色光晕将小狐狸和我的身体笼罩着,透出说不出的祥和。黑色的女影脸上露出了恨恨的表情,黑洞洞的眼睛处更加阴暗。黑影又飘了过来,僵直的手臂又一次向我的喉咙抓去。金光刹那间大作,再次把那个黑影弹了出去。笼罩着我和小狐狸的金色光晕更盛,隐隐地可以看到无数金色的卍符号围绕着我们在做急速地旋转。
佛光!金色的佛光!我心里惊喜地叫了起来。
黑色的身影飘起,不敢再靠近。良久,脸上露出了诡异恐怖的阴笑,慢慢地转过了身体,惨白乌青的手臂再次举了起来,向着明明如月的胸口抓去!
不,不,不!我心里大喊着,猛地冲了过去想要推开黑影,无济于事,根本就无济于事!
我努力挣扎着,努力地想喊出来,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天啊,她要把明明如月怎么样?!
就在我努力挣扎的时候,一个焦急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天际传过来:“东方!东方!”
手上一阵刺痛传来,我忽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将我紧紧地向床上的身体上拉去,我努力对抗着,努力地想阻止黑影对明明如月的伤害,却发现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慢慢地一点点被拉向床上的我。黑影的手猛地向下落去,我心里大喊一声,不!眼前忽然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眼皮异常沉重,努力了半天只睁开一条小缝,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身影,晃来晃去,一只手似乎还在拍打我的脸。眼睛终于睁开了,一切都清晰了,这时才看清原来是老洪一边拍我的脸,一边喊我。
我动了动身体,唔,手脚听使唤了,身体又回来了。
刚刚动了一下,拯救的声音就同雷鸣般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猪啊你!这么一会儿都能睡着!吊瓶打完了,我们走吧!”
拯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里面叮里当啷乱响,看来不止有一个地摊被洗劫了。
看了看左手,小狐狸正拿了棉球给我按住了针口,原来刚才的一阵刺痛是起针造成的。我张张嘴,口干舌燥。慢慢地坐起来,发现明明如月她们宿舍的人都来了,都在旁边站着,桌子上放了一堆吃的东西。
我甩甩头,脑袋有些清醒了,声音有些沙哑地问:“有水吗?渴死我了。”
小狐狸起身给我拿了瓶纯净水,我接过来咕咚咕咚就喝下去半瓶,舒服极了。清凉的感觉从胃部传来,脑袋彻底清醒了过来。
抬起左手,揉了揉发涩的眼睛,问拯救道:“几点了?”
拯救一把把我拉起来:“装什么死,十二点多了,赶快起来,回西校!”
我弯下身子找鞋,小狐狸扶着我,说道:“已经给你们买好东西了,吃点再走吧。”
我穿好鞋,站了起来,伸伸胳膊,踢踢腿,还好,除了右胳膊还火辣辣地疼暂时活动不便之外,也没什么大碍。
晃了两下脑袋,只听得颈椎嘎巴嘎巴响了几声,僵直的脖子舒服了一些,回头对拯救说:“给陈如月留个小佛,我们走吧。”
拯救随手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大概是绿玻璃做成的如来佛,晃了几晃,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我一伸手接了过来。
走到明明如月面前,只见她脸色依旧苍白,皮肤中泛着的那股诡异的青灰色却不见了。想了想刚才那个梦,顺手摸了摸腰上的手机,我的弥勒佛还在。把如来佛戴到了明明如月的脖子上,又慢慢地把小狐狸的玉观音摘了下来,看了一眼,没什么异样,松了口气。
“丫头,过来!”我向小狐狸招呼道。
小狐狸赶紧走到我身边,我把玉观音又戴到她的脖子上,郑重地对她说:“戴好了,千万别丢了,不要问为什么,以后我会告诉你……我们走了。”
拯救早就等不及了,催促着我说:“别他妈卿卿我我的了,赶快回去办正事去!”
小狐狸脸色一红说:“我去送送你们。”
三个人下了楼,刚出了校医院,拯救便让小狐狸回去,急火火地一把抓起我就走。
刚转身走了两步,便听得小狐狸在喊:“师哥,我姓杜,杜莉,茉莉的莉,不是狐狸。”
我一听乐了,还有这么认真的丫头,回头向她摆摆手:“回吧,知道了!”
回头刚跑几米,忽然脚下一个趔趄,我心里咯噔一下,心头忽然闪过一道阴影,不对!
立即转过身喊道:“小狐狸,回来,有事问你!”
拯救在旁边不耐烦地说:“操,你个老色狼,刚才还没把那小丫头的手机、QQ搞过来呢?”
我脸色一冷对拯救说:“滚!一边凉快去!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个心思!”
小狐狸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师哥,什么事?”
我的脸色沉了下来,对小狐狸缓缓说道:“丫头,回去开一下陈如月的电脑,然后看看她用哪个名字登陆的。这件事非常重要,你的手机号多少,查到了立即告诉我。”
我别扭地掏出手机递给了小狐狸,小狐狸轻巧地在上边按下了自己的号码。
我接了过来,震了一下她的手机,随手把小狐狸三个字存了进去。
“不是狐狸,是杜莉!”小狐狸急了。
“嗯,就这么着了,我说小狐狸就是小狐狸,谁让丫头长这么俊来着。”我把手机往兜里一塞,接着又对小狐狸说,“回去吧,记着,你的玉佩不要摘下来。”
回头匆匆向拯救追去,一边走一边说:“走吧,去空空那里看看。”
两个人起身又朝校门走去,走了不远又传来了小狐狸的声音:“师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怎么存你的手机啊?”
“靠!没完没了了还?十里长相送呢?”拯救没好气地一把揪住我继续大步往前走,然后回头喊了一句,“他姓色名狼,色狼!”
小狐狸一听,又喊道:“舍郎?师哥你不是汉人啊?”
我哭笑不得地回头喊:“别听他的,我东营人……”
“对对对,他东瀛人,扶桑来的,田中一色狼!”拯救头也不回地揪住我继续往前走。
“东瀛?扶桑?田中一舍郎?你怎么是日本人?”小狐狸疑惑的声音又跟了过来。
妈的,日本人?我还高丽人呢,该死的拯救。
一边跑,我一边偷闲踹了拯救一脚:“妈的,还田中一舍郎!学了四年中文了,你他妈普通话说的还跟屎一样!”
拯救,聊城人,平翘舌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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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ing,俺的研究生考试啊,可怜俺的研究生考试啊!!!
正文 三十三 规律,可怕的规律
出门在门口买了些吃的,一会儿7路车就到了,两个人急火火地上了车,我随手就摸出一个硬币扔进了钱箱。
拯救在后边喊:“喂,喂,喂,刚才又在给你在校医院交药费,又是买东西,我一分钱也没有了,你不会小气地连一块钱都不给我掏吧?”
我抬脚作势要踹拯救,狠狠地说道:“一脚踹你下去,跟车跑回去吧!”
又掏出一块钱扔进了钱箱,还没等找个座位坐下,车就到了西校南门口。
下了车,两人撒脚就朝试验楼机房跑去,外边的大太阳毒得能烤出油来,实在是受不了。
进了机房办公室,空空正歪躺在椅子上,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脸色蜡黄,胡子拉碴,几天不见,原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空空竟然变成了如此憔悴的模样。我的心中一阵内疚,后悔不该对空空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一个人最怕的就是精神受到打击,这比身体遭受伤害更为严重。
我叹了口气,走到空空面前,轻拍了一下空空的肩头,鼻子里有些发酸。
空空睁开了眼睛,却是空洞无神,黯淡无光,看了我一眼,又无力地闭上了。
当恐惧为未知时,也许我们并不感到害怕,当恐惧为已知,而不能确定是什么时候到来时,最折磨人的心灵。
“空空,先吃点东西……”我把吃的放到桌子上,看到空空这副样子,哪里还有胃口。
拯救一声不吭地放好手中的东西,拿出几个纸杯,接满了水放到桌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也半躺进了椅子。
我感到浑身说不出的疲惫,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空空,除了沉默,便也只有沉默了。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空气静得几乎要凝固了。
空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有气无力地说道:“东方,我把这几天出现的照片帖子都整理了一下,你来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我……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看了空空的样子,任谁心里也不会舒服。我站起身,担心地看了空空一眼。空空走到了沙发前,软绵绵地斜躺在了沙发上,脸上写满了颓然。
坐到空空的电脑前,桌面上有几个网页,是前几天空空保存下来的,从段娜到明明如月,按照顺序一个个排列在桌面上,难为空空在如此的心情下,还能如此缜密。
我坐了下来,看了看这五个帖子,沉思道,这些帖子有什么联系吗?能从中发现什么线索吗?我心中也没有底,但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那就决不能放过,说不定这些小小的细节就成为解决事情的关键。
我把五个帖子按顺序打开,从第一个硬着头皮看到最后一个,一张张照片看得我心中一阵阵发寒。惨白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灰色,面目各异,神情各异。五张照片翻来覆去的看着,就像刑事事件的现场照片,让人禁不住地胆寒。尽管经历了一次次的现场,也动手制服了一个个出事的同学,但当静心看这几副照片的时候,心中却有另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努力使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仔细观察着这五个帖子,不断地在思考一个问题,它们之间究竟有没有联系?
点了一支烟,袅袅的烟雾升起,拯救直起身子,向我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然后又躺下了。我知道拯救是要阻止我在机房抽烟,只是在朝不保夕的情况下,谁还有心情执行什么规定,连拯救都懒得再说我什么了。
五张照片形态各异,男女有别,似乎看不出有什么相同之处。硬要说相同,那只能说五个人的表面症状是一样的。我左手夹烟,轻轻敲击着桌面,右手慢腾腾地拖动着鼠标,胳膊上的伤口不时被牵引地发出阵阵的剧痛。
“要快了……很快就有下一个了……”,这句该死的催命符,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听见,拯救和小狐狸就在旁边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总得给我点反应时间,总得给我点思考时间,处于不同的世界,我他妈又不是神仙,怎么能那么快领会你的意思?娘的,再这样下去,就是所有的人都翘了,我除了一个个地去救火,也只能坐以待毙。
时间,时间……时间?时间?!
我心头忽然一动,时间,这几个人出事的时间!
“老洪,你还记得几个人出事的时间吗?”我立即开口发问,省得灵感的火花一闪而逝。
拯救掏出手机翻了一下通话纪录,一边看手机一边对我说:“段娜是上午九点二十五左右,应该在此之前,梅雪打电话时看来已经发作了;七月飘雨记得应该是九点半左右,那时候图书馆关门,上自习的学生刚好往回走;老六是上午九点过一点,三四节课之前;风过无痕记得比较清楚,是晚上九点二十左右,那时候东校的学生上自习还都没有回去;明明如月是今天上午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