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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了一眼河里的渔网,顿时恍然大悟,瓜田系鞋,李下整冠,网旁论鱼,你说你不是贼谁会相信?
“大爷,我们没偷您鱼……”
“滚!再让我看到你们就剥了你们的皮!”老头弯腰捡东西向我们扔来,吓得我们再顾不上解释,撒腿就跑。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今天真是领教了,先逃命要紧。
几个人狼狈地逃到河岸上,远远地躲进了树林里,直到确信老头走了,这才钻出来。
“好厉害的老头,不就是几条鱼嘛,至于吗?”吴天忿忿地说。
“行了,对平常人来说,几条鱼算不了什么,这些护林员大多是孤老头子,无儿无女的,这么大年纪了,整点吃的用的容易吗?人家网几条鱼不管是吃也好换几个钱也好,都够辛苦,这就是他的全部,他能不重视吗?你说现在的人啊,心怎么坏到这种程度?欺负一个孤老头,不是作孽吗?就一点都不怕报应吗?”我满怀感慨地说道。
“你看我们会像是偷鱼的?”空空指了指我们几个人,虽不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却也都还文质彬彬,人模狗样的学生模样。
“杀人犯脸上也没写杀人犯三个字。”我没好气地回答道。
“行了行了,讨论那些没用的干什么?先看看这里的地形。”拯救不耐烦地打断我们的对话。
“最后的方法是找个附近的人打听一下,当年是从哪里打捞出的尸体。”
“这倒是个好主意。”
“神经病啊还是怎么的?打听?你看看周围这一大片地,除了我们几个人还有人家吗?”
不说还真没注意到,这一说我们这才感到这片荒地竟然是如此得广阔,静得有些可怕,心里有些发毛。没事谁会来这种地方,除非这里当年也有人来打渔,不过我总不能现在再回北关去问问那老人当年谁在这里打渔吧?一个是在湖里,一个是在河里,他们还不一定认识呢。周围倒是有些农田,只不过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留守的老人想要种田也没那个力气,地也就荒了下来,野草倒是茂盛异常,想要从这里找个人,尤其是熟知三十年前历史的人基本是不可能了。
“那护林的老头呢?问问他怎么样?怎么着也有个六十多岁了吧,三十年前的事情应该知道。”
“你能担保他三十年前就在这里?”
“你能确信他不赶你出来?”
“这……这倒是个问题……”
几个人讨论来讨论去没有任何结果,最后只能决定先观察地形,白天老头能看到我们,晚上他的眼神就够不上了,我们晚上来,再说了,晚上他得睡觉。
观察了好一阵子,我们找出了三处最可能的落水点,说实话,真要投水自杀的话,让我选,我肯定会选这三个地方中的任何一个,太完美的自杀地点了。呸,好端端地想什么自杀。
“就这样,晚上再来,胆小的可以不来。”拯救总结发言道。
尽管在荒凉的河边谁都感到心里发毛,魂魄不安,可谁都不肯承认自己是胆小鬼,都硬着头皮愣充大尾巴狼。
“那就这么定下了,现在回去休息,准备几个手电筒,别忘了多准备点电池,说不定要找一晚上。”拯救挥挥手,几就个人就要离开。
“等等。”我心中又想起了那是三十年前的东西,“刚说过我们找的是三十年前的东西,一眨眼又忘了。就算这沙洲一年长高一厘米,三十年了,怎么也有个三十厘米厚了吧,老洪同志,你不会是想让弟兄们在这里用脚趟,用手刨吧?”
“这……倒是个问题……”拯救挠挠头,接着说,“这个我想办法,找个朋友弄几张铁铲来,好了,先回去休息。”
正文 六十三 一顿火锅鱼
几个人花了两个多小时在徒骇河边探查,说不累是假的。这几天我都快歇菜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这力气随着血液的失去也流失了,想要它回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刚刚走了这么点路我就气喘吁吁地像只拉着破车的老牛。拯救他们取笑说我整个一副肾虚的模样,我则回敬他们回去给他们放放血玩玩。
回到宿舍开始翻腾手电筒,找了半天连节电池都没找到,自从装了电话灯,手电筒早就不知道被谁拿走了。这就是男生宿舍的特点,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大家都提前进入了共产主义社会,不过只要被别人拿了去,想找回来是不可能的,可怜的手电筒还不知道在谁那里找到,它的最终归宿可能就是床底下,或者是垃圾道。
“看着点,我去买几个手电筒。”我点了点兜里可怜的几张毛票,对吴天说道。
到隔壁屋里喊上拯救,我已经弹尽粮绝了,拉上个垫背的付帐。
刚走出宿舍楼,手机突然响了。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现在我是对陌生号码保持着十万分的警惕,不明不白地挨了顿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我拿起手机做贼似的贼溜溜向四周望了几眼,看看有没有特别的状况,然后挂掉电话。
拯救问:“谁?”
“不知道,诈骗电话吧。”
话音刚落,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还是那个号,于是再挂掉。
拯救有些奇怪:“谁啊?”
“不认识,没存过这个号,走吧,不理他。”
还没走两步,手机又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无奈之下我只好接起电话。
“喂,你是东方吗?”电话里一个女生的声音,冷冰冰的。
我一愣,会是谁呢?最近忙得都快到阎王那报到了,谁还有心思给我打电话。
“是我,你是?”我带着疑惑问道。
“我是溜达的同学!”(溜达当然不是姓溜名达,这里就用溜达代替她的真名了)
“唔……”我没话说了,这要一拨拨地来找我,我只应付你们吧,这几百号人还不都死净了。
“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来收场,溜达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跑掉!”女生的话冰冷冷的,不见丝毫感情,“她几天没吃饭了,寻死觅活的,你是男人就来看一下。”
“这和我有他妈什么关系?!我还……”心里一阵窝火,还没等发作,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
“靠,我发誓这辈子决不再做好人!”我怒不可遏地照着身边的树狠狠踹了两脚。
“谁的电话?”拯救问。
“溜达的同学!”紧跟着恶狠狠地又在另一棵树上踢了两脚,“我自己的命差点搭进去不说,现在还都来怪我了!靠,我就是想干点坏事我还得有点力气!还寻死觅活,我这还想寻死觅活呢!”
“到底怎么回事?”拯救有些迷糊了。
“你!”我气得跳了起来,“你他妈装傻还是真傻?孤男寡女在一间房子里待一夜……你说呢?”
“哦……”拯救恍然大悟,嘿嘿一声奸笑,“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在那里。不过就你嘛……守着那么个美人,很难让让人往好处想……”
“操!老洪,从现在起老子跟你绝交!剩下的事谁爱理会谁理会去,反正我是知道怎么防备,其他的人死活从现在开始与我屁关系没有!”我掉头便走,拼了命的地去寻找灾难的根源,拼了命的救援出事的每一个人,到头来却被人当成是卑鄙小人,既然这样了,我就卑鄙一回吧,老子什么都不管了。
“喂喂喂,老大,你还当真了?开个玩笑嘛!你等等,等等啊,大哥,我错了行不?我道歉,我道歉!哥,你是我亲哥行不?走走走,我给你作证,跟溜达当面说清楚去。就你,有那贼心还没那贼胆呢,嘴上喊几句色狼罢了。就算真是色狼,就那天你那副那样,能把小命保住就不错了,还能办什么事?想办你还得有力气。”拯救慌了,没料到我的反应这么激烈,急忙跑过来拉我。
“滚!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有种就拿出证据来,咱们法庭上见,再把我送进监狱!”
“你看看你,这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估计昨天也不是摔的吧,是被人揍的?就是你这臭脾气,揍得还轻。你不解释清楚了,那边真想不开,跳个楼,抹个脖子的,一纸遗书把你牵扯进去,本来没有的事也成了真的,到时候你有理找谁说去?哪如现在我陪你去说清楚,总比一辈子背个黑锅要好吧?”
拯救的一番话终于让我慢慢平静了下来,万一溜达真有个三长两短,留下个什么遗书,我还真得偿命,到时后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没人相信我的清白。
见我脸色稍缓,拯救试探着问:“那咱现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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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就走,我还怕了不成?”我一扭头,拿出钥匙,转身推自行车去了。
去东校的路上我一言不发,拯救也不好说话,不时偷偷地瞄我几眼,我装作看不到,继续骑车。
到了东校,车停在了5号楼下,好多女生从7号楼经过,或者去水房打水,或者刚吃完饭从餐厅回到来。
锁好车子,刚想迈步往楼上去,忽然听到有人喊:“师哥,师哥,你来了?”
我四下里张望了一番,到处是走动的女生,虽然近视,但我不习惯戴眼镜,所以看哪里都是模糊一片,看了几眼,也没看到我认识的,看来不是叫我的。
我抬脚就要走,忽然一个女孩子跑到我的面前,嗔道:“往哪看呢,是我!”
“小狐狸!”我这才看清站在面前的是小狐狸,刚才原来是她在喊我,嘿嘿干笑两声,“嘿嘿,没戴眼镜,没戴眼镜,刚才没看到。”
“哼,你眼里只有美女,怎么会注意到我这样的小恐龙。”小狐狸不满地说道。
“呵呵……”我乐了,笑了一声,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轻点她的鼻子,“你是小恐龙,那整个东校的女生就都是仙女了,上哪儿呢?”
“我还想问你呢,你来看那个研究生师姐的?”小狐狸指了指5号楼,就猜到我的来意。
我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应了一声:“嗯。”
“怎么了?谁惹你了?你看你的脸色好吓人。”小狐狸悄悄地问道,“要不要我请你吃饭,消消气?”
“对啊,我急什么?走,小狐狸,哥请你吃饭去,我还不急着上去了。老洪,走,先吃饭再说,不再有几个人出事,谁会知道我的重要性。反正今晚就轮到东校了,惹恼了老子,老子还就是不管了!”我揽过小狐狸的肩头,看了一眼发愣的拯救,我还就是个色狼了,你们拿我怎么办吧。
我搂过小狐狸,旁若无人地和小狐狸在前边走着,大大咧咧得整个一色狼模样,拯救也只好追了上来,看着我满不在乎的样子,还真有些哭笑不得,跟在我们后边,当起了大灯泡。
东校没有什么好餐馆,想要认真吃点饭,就得到沙场去。沙场离学校五六里地,我故意磨磨蹭蹭地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了六点半多才到了沙场。
“走,吃火锅鱼去。”我带着小狐狸就进了747火锅鱼连锁店,拯救没办法,只能跟着进来。
老板麻利地擦擦桌子,递上一壶大把抓的茶水,热情地招呼着:“好嘞,鲶鱼一条,稍等!”
鱼很快上来了,我开口朝老板喊道:“老板,来一斤二锅头!”
拯救噗一下吐了一地茶水,吓了一大跳:“我不喝!”
“谁说要给你喝了,孔雀开屏,你自作多情,我自己喝的!”我没好气地回答道。
“你赌气也不是时候吧,今天还有事的!”拯救指了指手表提醒我说。
“屁事,爱咋咋,与我无关,我是流氓我怕谁。”我一时心中憋屈,啥都不想理了。
“师哥,你看你,前几天的伤还没好呢,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