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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可她到底是死是活?那么自己的梦境是什么?如果活着,她又在哪里,为什么不出现?如果死了,她的头到哪里去了?
“还有啊,初步尸检已经出来结果了。”古龙的话打断了他的沉思,“你――能听吗?”
“我能。”燕风挺直了脊背。
乌拉失踪十年了,他有着所有的心理准备,那天之所以如此失态,是因为突然看到她的尸体,一时无法想像会是那个样子,也没想到会在那种环境下“见面”。
“女尸――可以确定就是乌拉了。”古龙审慎地挑选不太刺激的句子,“虽然我们不像国外那样有完整的牙齿和指纹记录,但是你提供的线索比较详实,而女尸具备你所说的全部特征。”
“是吗?她果然是死了!”燕风轻轻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古龙听还是自言自语。
“更细节的问题,我看我们要亲自去问问法医。”
“好。”
“我要告诉你啊,这位法医官可是个奇特的人哪!”古龙一边走一边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着,想化解燕风一脸的阴霾,“这是位非常出色的女法医,不过已经三十七岁了,却还没有结婚。不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而是因为――”
“你不是又要给我推荐女人吧?”燕风无奈的叹口气。
“这次决不是。虽然我并不反对女大男小,反正现在姐弟恋正流行,而且据科学论断,这是最符合生物学的组合。”古龙笑笑,“不过她比较极端,你一定接受不了。”
“怎么个极端法?”
“也不是极端,是有点两极分化,性格和长相都是这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燕风见古龙神色古怪,产生了一点好奇心。
“她的外号叫两条人命。”
“什么意思?”
古龙突然吹了一声口哨,完全没有了成熟稳重的县公安局长的样子,倒有点像回到了大学时代,还是那个和一群男生趴在窗口偷看过路女生的毛头小子。
“意思是――她的体形丰腴,是男人想像中那种最性感优美的身材,但是千万不要看她的脸。其实也不是丑得没法见人,只是她长得有点――有点粗豪,化妆技术又不太好,总让人觉得怪怪的。如果她从远处走来,她的身姿会让男人爱死,走近了,看到她的脸,会把男人吓死!爱死一次,吓死一次,不就是两条人命嘛!”
“这是哪个侮辱女性的贱人编的,哪有那么夸张!”燕风骂了古龙一句,和他一起踏入验尸房。
验尸房,他是经常去的,里面的气味和环境他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一进门他就望向了验尸台的方向,正巧见到一个女人转过身来。
她脸上戴着一个类似防毒面具的东西,看不见脸。可能是没意识到有人进来,恰好工作完毕的她,顺手脱掉手套和外衣,让她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燕风面前。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身薄毛裙,仿佛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在她身上,双臂和小腿露在了外面,皮肤不算白,不过却很光滑,骨肉均匀,一瞬间让燕风以为是梦露转世。
“容怡,有结果了吗?”古龙问了一句。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名叫容怡的女法医答了一句,声音有点粗,破坏了整体美感。
“这是来协助我们破案的燕风,燕警官。”古龙介绍了一下。
“你好。”女法医伸出了一只美丽的手,另一只手摘掉了面具。
燕风上前几步,出于礼貌握住那只伸向自己的美手,但问好的话却没有说出来,因为容怡的脸正巧出现在他面前。
那张脸是正宗的方形,鼻直口阔的,眉毛也粗,眼睛虽然很大,不过感觉却很生硬。然而这都没有什么,完全可以通过修饰来弥补,可是容怡显然是修饰过头了,健康的小麦肤色却被她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粉,本来已经很浓的眉毛还画过,较大的嘴唇上涂了艳红的口红,短发又不适合她的脸形。整个人丑倒说不上,不过却给人非常突兀的感觉,见棱见角的!
燕风没说出话,只好用肢体语言弥补,对着女法医微笑了一下。
“想看检验结果就来吧。”容怡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燕风一眼,又把手套戴上了,一把掀开了盖在验尸台上的白布。
燕风没有提防这位女法医如此雷厉风行,那具熟悉得不得了的女体瞬时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下意识地别过脸去。
容怡又看了一眼,仿佛对他一个刑警竟然害怕死尸有点不可理解。
“死者是死于七到十天之前,考虑到本地的气候,十天左右的可能性比较大。从女尸的皮肤纹理和内脏状况来看,死者不会超过二十五岁,那个男人头的来历你们大概已经知道,不用我细述。无论是男死者还是女死者,死前都没有挣扎的痕迹,凶手手法娴熟,切割肢体时下刀准确、冷静,而且工具也是专业工具。”
“凶手是屠夫?”古龙问。
“我认为医务工作人员的可能性比较大。”容怡面容冷静地说:“要知道切割掉一个人头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们看,切口平滑,切割处绝少碎肉,颈椎处的骨关节拆卸整齐。我刚才说这需要专业工具,我很怀疑是医生专用的手术用具。而且这是女尸男头,假设是一个人干的,他还要切割两次。”
“医务工作者?”古龙又问。
“这只是我的推测,假如没有解剖爱好者的话。”容怡简洁地回答,“燕警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说这个女死者没有二十五岁?”燕风还是不愿意看向那具尸身,但却觉察到了不符合逻辑的地方。
乌拉失踪时二十二岁,她失踪已经十年了,那么她如今也已经有三十二岁了,怎么会还没到二十五岁?
“会不会因为保养的好,所以判断失误?”他问。
“保养得当是会对皮肤产生影响,但我不仅是凭借皮肤的纹理和弹性,还有肌肉、内脏、牙齿等综合情况,如果你有异议,可以再请其它法医来鉴定。”
“老燕不是那个意思。”古龙看容怡有点被冒犯的样子,连忙打圆场:“我们怀疑女死者是一个失踪的人,所有的细节特征都完全符合,可是年龄状况不一样。而其他人也有那些特征的几率太小了,所以老燕才有此一问的。”
“哦,这样啊。那好吧,我再检验一遍。还有,虽然死者死前没有挣扎的痕迹,但他们是被活生生的切割掉了头部还是死后被分尸的,需要进一步检验,大概还要个一、两天。”
“嗯,这个是很重要的。这可以帮我们判断死者和凶手的关系。”古龙说:“可是,如果死者没有挣扎的话,是不是可能死后分尸的可能性大一点?因为你想啊,就算再熟悉再好的关系,也不会有人要切别人的头,而那个人还不还手,就让人家下刀的。”
“那不一定。”容怡说起这些事来毫无感情,“有一种麻醉剂,可以让人全身麻醉却意识清醒,能够让被害者亲眼看着自己的肢体被切割,不过死者在这样的惊恐下,心脏会出现一些特征,我会认真检查的。”
“那麻烦容医生了。”
“别客气,这都是为了工作。”容怡说着,第三次瞄向燕风。
“燕警官是哪里人?”她问。
燕风一直思考着事情,听容怡这么问,连忙回答:“A市。”
“是啊,他是我的老同学,人送外号刑侦之王呢!这次是来帮我的,属于业务交流。”
容怡不理古龙的插话,依然对燕风说:“哦,那是个大城市。不过我听说过你们那儿有几件大案子,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请燕警官吃个饭,请你给我讲讲。”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燕风,还上下打量了一番,弄得燕风有点不自在。
“当然可以啊。”他客套着:“等空闲下来一定请容医生赏脸。”
“恭喜,她看上你啦!”走出大门后,古龙调侃道:“容医生可是性情中人呢,这就是我说的‘两条人命’的第二种解释。她看中的人,她能把人热情死,如果她讨厌的,冷死你都不眨眼。很明显,你是她看中的人,你的魅力还真是从十五岁到五十岁的女人都无法挡。”
“别废话了,赶紧地查那个十天前的旅行团的事。”燕风皱着眉头。
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
如果那具女尸只是不到二十五岁,那么就一定不是乌拉。可如果不是她,为什么身体上那么多独特的特征都是一模一样的?巧合?还是有其它解释?她究竟是死是活?
王立志又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和她的头在哪里?
杀人者的目的是什么?和当年原水市中医医院的学生失踪案有关吗?
还有,那个被欺侮的可怜姑娘的噩梦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心理暗示或者什么脑电波的关系?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孤单又倔强的身影――多可爱的名子,程玲珑!
但随即,乌拉那双碧蓝的眼睛又从他心底冷冷地看了上来,如果真如容怡所说,有那么一种麻醉药的话,想起乌拉要活着看到自己被解剖,他的内疚感又占据了他的全部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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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错位尸身
那个旅行团是在网上组团的,并不属于任何一家旅行社。
这就给侦察带来了更大的困难,因为团队的成员都是在网上报名的,这样一来,团员所提供的信息就有不真实的部分,找起其中的嫌疑人就更加困难。
这种梳理排查工作最耗费时间和精力,燕风和古龙带领了手下夜以继日的工作,终于查出当时这个团共有二十几个人,其中六个人住在了这个农家小院。
通过在网上的寻找,有五个人赶到景县来配合调查,并提供了自己的真实信息,但有一个人始终不露面,他的IP地址也是在不同城市的网吧里,没办法确定具体的人,而关于那个人的所有信息都是团队里的其他人侧面提供的。
他的网名叫奶酪,是个身材不高的胖子,整个旅行就是他发起的。可是他进团后却不怎么活跃,说话有点山东口音,重要的是没人说得清他的相貌,因为他跟团旅行时脸上始终敷着一大片绿色草药,还戴着墨镜,据说是出门时烧伤了。
由于他一直神神秘秘的,所以其他人不怎么爱理他,关于他的情况也就知道得更少!
综合各种情况,这个叫奶酪的胖子有重大嫌疑,可问题是,这条线索虽然明显,却无法抓住,要用正常的方法找到一个面目不清,个人信息虚假,并且流窜于各地网吧的人根本是不可能的。
现场的勘验结果同样令人沮丧,这小屋并不是第一凶案现场,只是埋尸地点,凶手是个高手,思维和行动都非常缜密,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何况爱干净的老板娘每隔两天就来打扫一次,现场已经完全破坏,就算当时有蛛丝马迹留下,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
裹尸用的塑料袋就是农民盖大棚菜的透明塑料布、作案用的专业工具没有找到、第一凶案现场的地点不能确定、没有一个目击证人,案件的侦破工作仿佛陷入了死局!
另一方面,容怡的最终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证实那具女尸确实是二十五岁以下的女子,而且死时确实使用了麻醉剂,也就是说她是亲眼看见自己的死亡。
她不是乌拉吗?可为什么感觉那就是她的身体呢?这是一个男人的直觉,也是一个情人的直觉,让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