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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母亲叹了一口气,神色变的疑重起来,心底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使她全身颤栗。她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对飘零说:“你还是一个孩子,在不了解爱情的情况下,我希望你不要轻易去相信他并把自己交付给他。生活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当你真正成家立业后,才知道油盐酱醋的味道。”
飘零惊怔,凝视着母亲离去的身影,心里涌起一阵失落感。她只想得到母亲的支持和认同罢了,没想到会这么难。
她追了出去,喃喃喊道:“妈!妈!”
母亲没有理会她,不想听她那无稽幼稚的话语,加快了脚步向客厅走去。飘零见父亲坐在沙发上,突然止住了话语,坐在一边,吃了一块西瓜便和尤辰一同送方晓晓回去。
尤辰踩着油门,嘴中喃喃自语。
飘零没有去听,将车窗缓缓降下来,让夜风吹进,慢慢地伸手撑着微微发痛的额头。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景象中突然浮现,重叠出子寒的面容。
37。你在我心里
当繁华落尽,
当相思成茧,
洒满凄清的风月中,
让一世温柔蔓延至心,
可你我何时才可把梦圆。
——飘零。
38。你在我心里
车子一到西平区,由于地面凹凸不平陷入了泥沟内,启动几次都无法从泥沟内开出,并且深深陷入。
尤辰觉得今天,使自己心烦的事情太多了,仿佛自己快要发疯似的,一拳砸在坐椅上,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那沉闷的声响把飘零的魂给震了回来,她转回头望他,问着:“你怎么了?”
尤辰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从驾驶坐上站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飘零和方晓晓相互望了一眼,跟随而去。
“你这人怎么一阵儿一阵儿的!”飘零埋怨道,然后转过头对方晓晓说:“晓晓,你家在什么地方。”
“前面那间瓦房就是了!”方晓晓一面说,一面向前走去,为二人带路。这三人还未靠近小屋,便听到屋内传来夏淑兰扯着一副嗓子大喊大叫的声音。飘零的心底突然焦急起来,为方晓晓在这样未素质的家庭里长大而难过,脚也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方云深从那间屋内跑了出来,手中死死捏着一大把零钱。后面跟着夏淑兰,她高高举着扫帚在空中挥打着。
“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
方云深拼命地跑,大喊一声:“滚开……”向飘零冲了过来,顺势把她推向夏淑兰,尤辰见状心惊地怦怦跳个不停,伸手拉住飘零,两手相触,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手指从他手心还未握紧之时,滑开了。
这样的场景,跟坠车时一模一样,甚至连他的眼神都完全一样。霎时触痛了尤辰的心房,“不要!”出乎意料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冒了出来,“不要离开!”
方晓晓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脸就像张纸一样地惨白。飘零的身子轻飘飘地向夏淑兰倒去,那高举的扫帚顿时失去了平衡,打往飘零的腿上。
尤辰睁大眼睛,看到飘零一副要流泪,又像是因委屈、疼痛而受不了皱着眉头的样子,彻底激怒了他今日压抑已久怒火,使得他愤怒得濒临发狂的境地。垂在身侧的手也紧紧握成拳头,右脚用力扫了出去,方云深因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袭击,捂住腹部躺在了地上。
“小辰!”飘零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拉住向夏淑兰走去的尤辰,说:“不要打人好不好,我拜托你不要动手打人。”
此刻所有的人都仿佛静止了一般,以凝视着两人的姿态,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见他没有说话,飘零继续说。声音也变得很深沉,也越来越小。“不行吧?这样很困难吗?难道什么事情都非得用拳头来解决吗?别人是无心的。”
那越来越深沉的声音,深深地刺痛尤辰的心,让他难受。这包围着她的不愉快的气氛,让他难受,并一次又一次地用脚踢着地面的泥土,作为小小的泄愤。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坐在方晓晓屋内的椅子上,而一个木柜上的收音机被方云深开得很响,里面正在播送着粗犷狂野的乐声,喧嚣着,呼叫着,使气氛并不显得尴尬!
方德坐在一旁,并没有和二人打招呼,仿佛不屑于理他俩似的,翘着腿喝着他的烧酒,随着音乐摇晃着自己的身子。夏淑兰低骂了一句,从外面端来两杯茶,放在桌上。方云深立刻夺过一杯,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然后又专心的倾听着收音机里的音乐。
夏淑兰伸手啪的一声扇向他的头骂道:“这是给客人的!”
方云深心中不爽地嘟哝着嘴,但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夏淑兰伸手又扇了他一个耳瓜子,大声叱责着:“你穷叫些什么?就欠没揍你一顿是不是?!”
方云深愤愤的对着桌角踢了几脚,然后泄愤的把收音机的声音播大了几倍。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瞄着飘零,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到这样的一幕,飘零悲观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仿佛这一家人的性情也在这间狭窄的小屋内毕露并且紧紧拥抱,也驱使人有种想不停地走来走去的冲动。她犹豫了好一会,才说:“哪个……阿姨……”
“干什么?”
夏淑兰转过头来望着她,声音冰冷毫无温度,并且又快又急,显示出了她的性格。使飘零心情一时竟忧郁起来,想起母亲那慢声细语,温柔可亲的声音。(奇*书*网*。*整*理*提*供)相比之下,夏淑兰给人一种如狼似虎的感觉,一时间让飘零呆楞住,想说的话突然全被吓没了。
尤辰见飘零无说话的意思,便开口对夏淑兰说。他也很想赶快离开这里,心中一直为飘零的伤而担心的急如星火。
“晓晓的衣服是飘零送的,请你们别责骂她。还有一件事,就是希望你们同意晓晓去飘零父亲的公司上班。”
一听这事,夏淑兰的态度一瞬间变得稍微温和,而说出的话却贬低了自己:“多少钱一个月啊?我们的女儿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飘零惊讶地抬起头,彻底看透这一家人的那副嘴脸。也不询问是否是骗局,只要听到钱这个字,眼中闪烁的光芒,突然之间就变得格外鲜明了。
尤辰吐出一口气,“这个你们考虑一下,如果赞成晓晓去上班的话,就给飘零电话。时候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阿姨和叔叔。再见!”转过目光,他拉着飘零的手就往门外走去,撞上去外面卖药膏的方晓晓。
“你们要走吗?不多坐会儿?”
“不了!”尤辰不耐烦地说:“事情已经给你父母说清楚了。愿意的话你就打电话给飘零。”
“这药?”方晓晓吞吞吐吐地说。
“谢谢!”尤辰接过,飘零本想对晓晓说什么,却被尤辰拖着离开了。方晓晓凝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种空空落落,酸酸的感觉。
“呦,没想到我们丫头还认识这么有钱的人?”夏淑兰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去公司上班,钱一定挺多的吧?”
方晓晓没有说话,走回房间关了门。
而小港外,尤辰启动着车,一边喃喃地说个不停,而飘零则是不发一语地沉默着。
“你的伤还痛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问你话呢?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声?恩?”
“我心情很不好,你别跟我说话!”飘零不悦地说,胸口被堵得很难受,索性也把目光转向窗外。
尤辰虽然知道飘零因为心情不好,现在不想听任何话。但她那态度,使他觉得自己不仅头快破裂,连耳朵里都不断充斥着嗡嗡的叫声,他只希望她能好好地跟自己说说话而已。
他猛力转动方向盘将车停住,扳过她的身子,“跟我说,伤口痛不痛?”
飘零依旧一个字也没说。尤辰不禁又生起气来,半晌,压抑着自己脾气好言相劝道:“你说句话好不好,你的伤到底痛不痛?”
飘零抿了抿唇,忽然侧过脸去。就在这个时候,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遥打来的。当她想接电话的同时,尤辰把它抢走,放到自己的口袋里。飘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尤辰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但他可不允许任何人妨碍,对她的伤也无法坐视不管,伸手触摸她腿时,飘零的身子像被电击颤抖了一下,立刻把双手按在衣裙上。
“让我看看。”
尤辰嘴里吐出的话,令飘零误解了,不知他倒底哪根筋不对劲。心中产生了火一样,手起掌落,一巴掌硬生生打在了他的脸上。
尤辰怔了怔,眼睛眯得细细长长的注视着飘零,仿佛开始爆发出他的愤懑,而他那冷酷的眼神,飘零瞄过一眼就已令她感到不寒而栗,身子不禁哆嗦了一下。尤辰高高举起打算还击的手掌,却在接近她脸的那一刻,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逐渐紧握成拳,嘴角还发出哼的一声。
一天的惊恐、疲累、愤怒令他失去了任何耐心,粗暴地捉住她的手固定在椅子后面,不顾飘零的挣扎,用左手牢牢地筘住。他在心里犹豫了一下,伸出右手掀起她的裙子直到白皙的大腿上,露出一片淤血之处便停止了。
飘零皱了皱眉,见尤辰原来是关心自己的伤势,赶紧一边变换脸色,一边把厌恶的情感压抑住。胸口却赫然涌起一种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尤辰放开了她的手,把药膏涂抹到上面,由于苯手苯脚的他力道过大,使飘零痛呼起来,眼圈蓦地红了。尤辰强忍压抑住内心的伤痛,故作轻松地对她说,却显得那么生硬和别扭。
“明天就会好了!……对不起……我真苯……真奇怪……今天……真是奇怪的一天……”
在那一瞬间,飘零发出近乎悲鸣的哭声。虽然捂住了嘴,想要阻止自己哭出来,但却不能控制,像要把今天所遭遇的一切用眼泪来洗尽。
尤辰最怕女人哭,特别是见心爱的女人哭。飘零这么一哭令他束手无策起来,慌张焦急地把她的头靠在自己怀中,像是在求饶似地说:“飘零啊……对不起……别哭……我求求你别哭了行不行……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不哭……”
尤辰的心中一片苦涩,缓缓地抬起头,眼角的余光看见放在车上,不知是以前哪个女人所留下的一对陶瓷娃娃,立刻一只手拿起一个,自言自语着。
“小辰,你怎么可以把飘零惹哭呢?你真是坏蛋,大坏蛋!”
“对不起,我知错了,是我的错,我已深深的悔过了。”
“好,这次就原谅你。”尤辰摇晃着手中的陶瓷娃娃,瞟了一眼止住眼泪的飘零,松了一口气道:“我们的飘零大人有大量,你就别生小辰的气了!笑一笑嘛,你笑起来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飘零转过头,奇怪地看了一下他,心情舒坦得像是春雪融化似的。虽然她想要笑却笑不出来,只是紧紧地闭着嘴巴。
尤辰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飘零又稍稍地凝视了尤辰一下,眼神渐渐陷入沉思,半晌开口说,有些语无伦次,一会说对不起,一会又说谢谢。搞得尤辰一愣一愣地,不知怎样才好。只是飘零最后的那一句话,使他的心神猛地弹了回来。
“你起先跟我说,让我告诉你,要怎样做才能让我不哭,是吗?”
“恩。你说吧,要怎样?”
“我要这对娃娃。”飘零露出微笑,犹豫了下又说:“然后你把起先给娃娃配音的那些话语,站在大街中间去再说一遍。”
“你?”尤辰的表情立刻暗了下来,顿时瞪大眼睛望着飘零,但见她眼角泛着泪光,一时无策,心中虽有不愿,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