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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没有做声,坐上胡悦的车就向市中心的一家酒吧而去。
遥端着一杯咖啡站在楼道上,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错觉,她竟然就这么走了。在画室还口口声声说爱子寒,为什么连去向他解释一下的机会都放弃了呢?但想想,和飘零认识这么多年,她并不是那种死缠烂打吵着要糖吃的女人。
遥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把杯子拿到嘴边,可咖啡早已变凉了。她掉过头,看见子寒倚墙而站,当两人视线交会的那一瞬间,他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嗨!一个人喝咖啡,是很寂寞的!”
“或许吧!”遥说着,眼睛和嘴角都充满着笑意。“她已经走了!”
“我看到了!”子寒的心突然无比沉重起来。半晌才喃呢道:“我真的很爱她!但是却无法走入她心中,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只能等,可是等待的时间太漫长了……”
“是心的距离。如果用等待来预计时间,你们之间就只能擦身而过,对彼此说出一句珍重来结束。”遥说,双眼露出忧郁之色。“飘零带给人的感觉往往是惊奇。因为她考虑事情的思维与常人不同。总以为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也用她自以为是的想法来操控整个事情,越做就越错,等到悔悟时,那个坑已经无法再填补了。”
子寒没有说话,呆呆地望着遥。
“飘零也很爱你,只是心中很迷茫。”遥把剩下的咖啡喝完后,把纸杯扔到垃圾桶里。这一次,她对他露出孤独般的笑容,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爱飘零,那么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她很孤独也很容易受伤。别看她常常露出一副强韧的神情,强大得如同女王一样。但她经受不住风浪的洗礼。特别是感情。”
子寒又再度地沉默不语,呆呆地望着遥。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接下去就看你们之间怎么去处理了。”
“谢谢你!”子寒露出了一个开朗的笑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遥没有说话,向教室走去。
而离校的两人在一家酒吧的门口下了车,泊车人员马上就将车开去停车场。飘零抬起头,看着房顶上十分精致的招牌,心想来的地方可能是高级的餐厅吧,一点都不像酒吧。
胡悦递出了会员卡后,两人便被领到一处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飘零有点好奇地四处张望,发现这里清一色是女客人,并且一群装着花哨、长的英俊的男人向她们这一桌走来,她顿时双眼大睁。
天!她竟然来到了这种地方!
飘零霍地站起身,拿过书包正准备离开时,胡悦拉住了胳膊,“你很害怕吗?就这么急着走。”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你别想歪了,这里可是正规经营的酒吧。而且我是为你好,怕你无聊。”胡悦讪笑,拍了拍她的手,“反正玩玩嘛,你不会真的害怕,想逃走吧。”
“才不是啦,我才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周遭的气氛怪怪的。”飘零坐了下来,撅了撅嘴。
这时,一个叫ADAM的男人走到飘零身边,“小姐,我叫ADAM,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在问话的同时,屁股也坐上了沙发。
“你都坐了,还问我干嘛?真是讨厌!”飘零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泄,便将矛头指向ADAM,将今天所有的怒气迁怒于他。
“别这样讲嘛。我们聊过之后你会发现我很优秀的,并且会爱上我。”ADAM向飘零暧昧地笑了笑,手伸向飘零的身后,想搂住她的腰却被她躲开了。
“你流氓啊?聊天就聊天嘛,干嘛要对我动手动脚的?真受不了。”
“小姐,你是不是心情不好?”ADAM看着身旁娇小的飘零,看她一脸的不悦,经他的工作经验,就知想必是和男朋友分手,便安慰道:“你和男朋友分手了?不过没关系,我来安慰你……叫瓶白兰地吧!”
“ADAM同学,你很烦!”
“飘零,你这样的话,怎么能解开心中的烦恼呢?要尽兴玩嘛。”胡悦伸手抚着身旁男人的胸膛,笑着跟飘零说。
真是时代变迁了,瞧瞧胡悦从包里掏出的几百张大钞塞进男人内衣里,天!若是性别对换,那她们就是嫖客,而他们就是小姐!
顺待,扫黄打非的一来,把无辜的自己一并带走,挂上嫖客的牌子,在一旁声声忏悔着:我有错,我悔过!我有罪,我罪孽深重!
一想到这,飘零的头皮便开始发麻。
坐在胡悦身旁的男人瞟了一眼她,也不禁问道:“是啊,小姐,你是不是感情遇到什么不顺啊,就让我们的ADAM安慰下你那颗幼小受伤的心灵吧!”
“没有!”飘零撅起嘴,点燃一根香烟岔开话题,“不是说叫白兰地吗?怎么还没拿来?拜托你们的速度迅速些!”
说话到这里,服务生拿来了三瓶白兰地过来,“乓”的一声全放在了飘零眼前。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身边那个叫ADAM的男人,竟然还伸手不断抚摸着她的大腿。
好歹她也是个嫖客,应该她摸他,而不是他摸她吧!
飘零皱着眉头,伸手推开ADAM,拿起白兰地倒在酒杯中,突然问了一个问题,“白兰地……呃……多少钱一瓶?”
“八千!”ADAM紧贴着飘零的身子道。
八千!真是要想她的命了!
“怎么了,飘零,有什么问题吗?”胡悦回过头望着她,“还是你喜欢喝别的牌子的酒,不如也叫服务员拿来。”
“没有啦!”飘零用力的摇着头,都已经叫了不喝白不喝。可是她的包里就只有几百元,完蛋了,要被卖了。付不了钱要怎么办才好呢?
她真的很害怕会成为这座城市报刊的头条女郎。
女主角:烟飘零去牛郎店消费,一晚的帐单竟然高达三十几万!!
她几乎可以想象自己会为今天的债务而被赶出家门的情形,而子寒一怒之下也再也不会理她!甚至遥,还有小辰。
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战!不过,她突然想起尤辰给她的存折里还有十几万。再来五瓶也没问题!
ADAM立刻伸手抱住了她,“小姐,冷的话就到我的怀抱中来吧!”
“你闪开!”飘零端起酒杯,恼怒地大口灌下。
“小姐,你真是海量!”
ADAM的话令飘零的头皮开始发麻,她哪是海量,是被他动手动脚的举止和那嗲声嗲气的话语弄得神经紧张的快要面临崩溃,把酒当成饮料就这么灌下去了。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作为女人偶尔放纵一次也未尝不可,一辈子如果没有一次醉酒的感觉也是一种遗憾。但也要选择一个无关大局的场合,最好身边还有一个可靠的人随时准备照顾最好。
可惜,她在两者之间都不占优势。
飘零的大脑开始昏昏沉沉起来,眼前所有事物在她眼中变得渐近渐远似的。
胡悦从沙发上起身,对飘零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很巧,我也要去。我们一起吧!”胡悦身旁的男人也立刻站起身,扶着摇摇晃晃的胡悦转过几个弯就不见了。
而就在这时,门口起了一阵骚动。
熊卫杰、周舟和尤辰走入了这家店里。这家店是尤辰投资开的,恐怕胡悦知道也免不了大吃一惊!
他会开这家店,算是一时兴起吧!他做事总是没个准的,总是如此随性。而平日也只是偶尔前来负责打点一下,其余的一切也很少过问,都交给熊卫杰和周舟这两个好兄弟。毕竟经营这家店,只是兴趣,赚与亏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熊卫杰向办公室走去,查看这个月的进货单价,而周舟陪着尤辰坐在吧台前,随意和经理聊着最近的经营状况。
尤辰说:“最近店里的生意如何?”
“不错,利润都固定在开业时那个阶段。今天老板来是?”经理紧张地问道。
“只是经过这里,无聊顺便过来问一下。”
“是!”经理紧张地点了点头。
“你不用招呼我,去忙自己的事吧!”尤辰端起吧台上的一杯加了1/2oz的伏特加的B—52bomber,将旋转式的高脚椅转了一圈,随意地看了下店里的情况。
周舟说:“看来生意还不错,我进去帮熊卫杰查查单子,他一个人做也很累!”
尤辰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眼光扫到第八号桌,那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帘时,像受到巨大的震惊似的,被辛辣的B—52bomber给呛到,表情也在混杂下逐渐阴暗起来。
飘零!她竟然来这种地方!会来这里的女人大多数是来排遣寂寞的,而很少则是因为好奇!
他紧紧的把嘴唇抿成沉默的线条,眼神沉黯下来。他弹了下手指唤来了经理,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看到经理点点头后便从椅子上起身,笔直的走到了第八桌。在这一段不算远的距离,有些富婆看中了尤辰的外表与结实的体型,想邀他同桌,但都被他拒绝了。
“我可以坐这里吗?”
熟悉的声音传入了飘零耳里,不会吧!她迅速抬头,尤辰的面容在逆光处,使她无法看清楚,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小姐……”ADAM伸出手,准备再灌飘零一杯白兰地时,经理便走上来,把他叫走了。
尤辰坐了下来,伸手搂住她的腰,不管她的拒绝,硬是搂住了她。
“放开……我啦……你……个流氓……”飘零推拒挣扎着,并且低声警告。而她的头随着身体的摇晃使得加晕头转向起来!
“你还真会消遣?啊?竟然跑来照顾我。”尤辰勾了勾嘴角,自动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你管我!……谁要你管我!……ADAM对吧,记住我是你的客人……不准摸我……只可以我摸你……”飘零眯着眼睛又一次大口地把酒灌下。由于酒精不断地焚烧着她的大脑,使她的眼眶突然间变的红红的,泛起小小的泪珠。
她感到自己内心好空虚,喝醉后又感到自己那无限委屈的心里,拉着尤辰的胳膊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子寒啊……子寒……我跟子寒彻底完了,都怪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飘零拿起桌上的酒杯又开始倒着酒,一杯一杯的接着喝。
听到那句话的一瞬间,尤辰的表情开始凝重起来,皱起了眉头。“酒不要喝这么猛!”他伸手夺过她的杯子,把酒倒掉后才把杯子放在桌上,眼睛无意识地瞄见飘零书包内叠的整整齐齐地一张素描纸,心底不断升起一股好奇驱使着他打开。当画中人的肖像映入眼帘时,他露出一副开心与紧张混杂的表情。
“我是你的客人,你管我!”飘零说完,把头埋到尤辰的胸膛里,呜呼着。
一时之间,尤辰的眼神放柔了起来。与他认识多年的经理从未看过他这种眼神,尤辰喜欢女人,尤其是美女,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但,他现在怎么会对一个黄毛丫头的学生流露出温暖的眼神?而且那种宠溺的眼神,他从未在尤辰的身上见过。他总觉得尤辰对女人的好,其实只是表面的。他对女人的要求从不吝啬,是因为他懒得去理她们,因为他从来不缺女人,而那种好,也纯粹是敷衍的态度而已!
尤辰轻轻的将飘零移开后,从沙发上站起身,弯下腰抱起飘零,对经理说:“我带走她!今天她在这里消费的一切,算我的。一会熊卫杰和周舟问起我,你就说我回家了。电话联系。”
“是,老板慢走。”经理对尤辰说道。
“恩。你去忙你的,我先走了。”
飘零轻的几乎让他感觉不到什么重量,就像猫咪一般。刚转过弯,就瞧见胡悦从一间房内走了出来。
胡悦无法面对尤辰那隐隐有着想要杀人般的视线,只能装作没看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