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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的事,你不要哭!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没保护好你,先放开你的手的人也是我!”
飘零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伸手紧紧圈住了他的腰,他越是这样说,她心里就越难受,呜咽着:“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遭受今天的不幸。很痛对不对?”
“那我恕你罪!”此刻,子寒眼里也浸满了泪水。他放开她,然后伸手放到飘零的头上,以充满神圣的口吻对她说:“我叶子寒恕你的罪!这样,你的心里会不会彻底得到舒展?”
飘零噗哧一声立刻笑了起来,子寒看着她不由得也笑了出来。
飘零坐在床上,对他说:“我突然觉得我们很像俊熙和恩熙,恕你的罪!”说完,飘零的脸色突然又沉了下去,摇着头说,“不对!不对!我们才不像他们那样爱的那么辛苦,到后来都无法在一起。”
子寒那颗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说:“这一辈子,我都会守护在你身边,好好地爱你,照顾你!除非,你选择离开我,不然我是不会对你放开手的!”
听到这样的话,飘零心里不禁感慨万千,“我才不会离开子寒,我也会像你爱我这么爱你,照顾你!除非子寒选择离开飘零,飘零也不会放开手的!”
说完,两人的小拇指缓缓地伸了出来,然后弯成了一个弧儿,相互钩住了彼此的小拇指。
子寒心疼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件事怎么样了?就是……警察……”
“不知道!”飘零强装笑颜安慰着子寒:“没什么,我烟飘零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不怕他们。而且我本来就没做过,怕什么。”
就在那一刹那,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两人吓了一跳,飘零立刻带上口罩时,整个房间瞬间灯火通明。叶情和沈贺哲走了近来。她慌忙地垂下头去,倚墙站着,子寒停止了举动,躺回到了床上。
“子寒,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叶情关切地询问着,完全把站在墙角,乔装的飘零当空气无视了。
只是沈贺哲望向她时,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才收回来!他是否因子寒这件事后变的很小心谨慎起来。
“谢谢妈妈的关心。我很好,只是觉得很疲惫,需要休息!”子寒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含笑答道。
这话,叶情听出了他驱逐她离开的意思,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叮嘱他要注意休息。
子寒点了点头。
见叶情离开,飘零着实喘出一口气向子寒走去。叶情又转过身,还好飘零反应算快,装做检查吊带里面的药水。
“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萧邦比赛的名单已经传了过来。时间是下个月25号。你要做好准备了。”
“好的!谢谢妈妈的提醒!”
叶情点了点头,关上房门离开了。沈贺哲跟在她的身后,凝视着她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叫住上车的叶情:“太太!”
叶情停了下来,沉默着,脸上像雕塑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等待着他的话语。沈贺哲顿了顿说:“我怀疑少爷房间里的那个护士,有问题!”
“什么问题?”
“我怀疑,是烟飘零。”
烟?叶情的脸刷地一下阴沉了下来,立马转过身,怒气冲冲地向医院走去。
而在房内的两人还不知道危机已经降临了。
“子寒!”飘零啃着子寒为她削了皮的梨子,笑嘻嘻地说:“你真的好厉害,居然在成千上万的钢琴学子中通过了初选,不过我很看你哦,你一定可以取得第一名。”
“如果我没取得第一名,是不是会令你失望呢?”
“不会!!不会!!”飘零嘟着嘴凝视着他的眼睛。“不管子寒在比赛中能否取得名次,可是你在心中永远都是第一。”
“可是,我很想取得第一名!”子寒故做沮丧的说,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冰冷却又温暖的小手。“然后,把这个荣誉拿来向你求婚。”
飘零惊慌地瞪大了眼睛看他,内心一阵感动,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似的。她立刻别过脸去,几行热泪,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然后就这样偏着头对子寒说:“我有说过,会接受你的求婚吗?而且,你那些东西,对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
“笨蛋!”子寒紧了紧飘零的手,仿佛耳语般低声说道:“那个荣誉很有意义,是借助你我逃离这里的一种竭尽。”
飘零擦了擦眼泪,把眼光转了过来,静静地说道:“什么意思?”
“我要你和我永远在一起,就算叶家的所有人反对,也没关系。我们逃离这里就是了。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吗?我妈妈是一个占有欲望很强悍的女人。我要自由,所以我当时欺骗了她,去参加这次萧邦比赛。目的就是离开她去美国,拒绝她的安排,在比赛中取得名次,然后申请赞助学费,去寻找自己的自由。”
“原来如此!如果不是我亲耳从你口中听到,恐怕很难相信!”
冷冷的发话声,使两人猛然抬起头来,瞧见叶情眼里冒出了愤怒的火花。就在这个瞬间,子寒听到自己的脑袋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就如一个人在艰难的情况下,咬牙忍住抓住某个东西而获取自由,怎料“啪”地一声断去,掉入无尽的深渊。
见到子寒变得那么苍白的脸,飘零咬着唇,压抑住内心的痛楚,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
叶情瞪大着眼睛一步一步地向飘零走去,那不寻常的尖利的眼光,令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往后退去,直到无路可退,背脊靠在墙面,抬起头直视叶情的那一刻,“啪——!”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飘零的脸上。那巴掌仿佛带着无比的恨意,要将她如泡沫般一巴掌拍散,恨不得她立刻从眼前,不,是从世界上彻底消失掉。
飘零的面颊顿时惨白地再无血色,而脸上被扇打过的印痕却慢慢凸浮出来。
子寒霍地睁大眼睛,心跳像漏了一拍似的,随即心脏疼痛的像要泌出血,很清楚地感受到飘零内心受到的伤痛和羞辱,那种伤痛和羞辱,更胜似眼泪。
“妈妈,您凭什么打她!”子寒瞪大着眼睛直视着叶情的脸,愤怒地伸手推了叶情一下,沈贺哲立刻扶住了她。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叶情惊大双眼有种难以置信,平时谦恭温和的他,怎会变成目无尊长的跳梁小丑,不禁恼羞成怒,“怎么?和她在一起后,连妈妈是谁也忘记了?这么生气地盯着我有用吗?”说到这,叶情转过头,挑眉直视着飘零,“是你在背后怂恿我儿子,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对不对?你这样能得到什么好处?别人给了你多少钱,叶家愿意支付双倍。不过前提是,你立刻从我儿子面前消失!!”
“够了!不要用您的金钱去侮辱飘零的人格。”子寒的心仿佛被人狠心撕裂般。“是我想离开你,与飘零无关。”
“你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别人心怀企图的接近你,难道你不会识辨吗?”
子寒凝视着叶情,心情复杂得要命,忽然间感到一种陌生。转过头,见飘零黑漆漆的眼睛里布满了忧伤,仿佛一碰她,就会哭出来一样,令他觉得心痛欲裂,感到窒息,喉咙里就像被鱼刺卡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索性拉着飘零就向外面跑去。
叶情对着门外的仆人吼叫道:“拦住少爷!”
子寒不禁皱起了眉头,在认识飘零之前,他的拳头可从来没有打过任何人,但如今的他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情绪。终于爆发了第二次愤怒的火焰,挥起拳头打在了仆人的脸上,仆人的脸歪了过去,鼻子也流出了血,整个身子倒了下去,在地上翻滚着。
“啊啊——!!”从值班室走来的护士看到突然打起来的几个男人,不禁放声地尖叫了起来。
子寒甩开仆人带着飘零跑到楼下拦了一辆车就向白河镇而去。一直在整件事情发生结束一个字也没说的飘零,很努力地想把慌乱的情绪镇定下来,以凝望着前方的姿态问子寒:“你后悔吗?你妈妈对我们的交往,反应是如此的强烈。你会后悔吗?”这话她说的就像是‘你以后一定会后悔和我在一起的,回去吧。’并且是把一句话说完后标上句号一样,令子寒心头一阵刺痛。
子寒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陷入了沉默中。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抵达白河镇后,子寒拉着飘零走进屋内,看着飘零眼中盈着泪水,那泪水仿佛缓缓地流到了他的心坎处似的,又热又痛。他转过身,打开柜子翻找着药膏,可是不知道放到哪去了,他越是心急,就越找不到,恼怒地一拳砸在了墙上。
“子寒!”飘零站在他身边,眼神看起来很慌张。
子寒转过身,轻轻地捧起她的脸,紧紧盯着她被扇得红肿的面颊,眼眶里噙着无限的悲伤,哽咽说着:“很痛对不对……很痛对不对……”
飘零摇了摇头,却刻意点缀般地欢笑着,“不痛,只要子寒在我身边,就算再大的风浪,我也不会感到痛和害怕。”可这话却令子寒心头又一阵刺痛。
“对不起!……我很想好好的保护你,可是我连最起码为你做的事情,都无法办到。……对不起!”一边说着,子寒仿佛就要滴下泪来。
飘零感到心酸,但依旧带着笑容,“你已经为我做到了!在你妈妈面前你维护了我。可是,却也因为我,令你和你妈妈之间结下芥蒂。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飘零啊!你总是这么善良,把别人犯下的错误归功在自己身上,让我该怎么说你呢?子寒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然后移到她额头的同时,他把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牵引着飘零小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以一种明朗有严肃的口吻说:“那请神恕我们所犯下的罪吧!”
飘零噗哧一声,吃吃地笑了起来,用手戳了一下子寒的额头。“我现在又困又饿,子寒怎么办啊?”
“那你先去洗澡,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子寒一边说,一边向卧室走去,拿了一件T恤给她,“你洗完澡,就换上这个睡觉吧!”
“咦!”飘零拿着T恤在镜子前比试着,“子寒的衣服好大哦,我都可以当裙子穿喽。”
像个小孩般微笑着的飘零实在太可爱了,并深刻地烙印在子寒的心里,他把手放到她的肩上,催促她赶快去洗澡,不然,真不知道她要在镜子面前秀多长时间……
子寒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却找不到食物。想想,干脆炒一份蛋饭,而且他也有些饿了。于是他把鸡蛋从冰箱里拿出来,将它们打碎放到搅拌机里。然后把米从米桶内拿出来,再把清洗好的米,放到电饭煲内,坐在一边看着杂志,等待饭好,便开始风风火火炒起蛋饭来。
虽然普普通通的一碗蛋饭,却胜世间的美味佳肴,吃进去的全是幸福,一口一口地耐人寻味。
今夜的星星和月亮仿佛很亮,把两人的心照的明晃晃的。子寒让飘零留在了自己的房间,他并没有碰她,只是想搂着她,对她说一句晚安,而天亮时,能在睁开眼的那一刻对她说句早安。
可是,狂跳的心涌起一阵滚烫的情绪难以平复,令他和她不能成眠。两人索性把床搬到窗台边,躺在上面凝望着漫天的星星聊起了将来……
啊!幸福啊!
这样简简单单,单纯而洁白,就像新鲜牛奶,令人向往又羡慕的生活。在子寒的梦中不知出现过几次,如今终于实现,却叫他用言语无法形容出。就好象忧伤的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一般,除了快乐,便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