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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头上……
学校里,校长得知子寒和智磊的关系不一般时,就动员子寒去当说客不成,却接到张家一以飘零有嫌疑罪的名义把她带走了。这事急的他焦头烂额,担心学校声誉受损的前提下,立刻召集全校的员工,召开会议。
大家在此事上谈论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得出的结论是:让飘零退学!
子寒一直徘徊在大门外,急得心如火燎。当双眼触及飘零小小的身影正以缓慢的速度靠近时,像发疯一样地往她的方向驶去。狂乱而急切地抓住她的手后大声问道:“张家一找你做什么?你没有事吧?快告诉我!”
飘零的内心,忽然间涌上一种奇妙的感觉,心头总是“怦怦”地跳个不停。毫不介意在别人目光的注视下,把自己的头埋进他的怀中,报以微微的笑容。“子寒,我好幸福哦!真的。所以别担心我,你也别乱猜,我真的没事。张家一叫我去,是对我说那件案子他已经调查清楚了,与我彻底没有关系。我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
听到这句话,子寒微微地笑了起来,更紧地把飘零涌在怀中,仿佛耳语一般,低声说道:“我一直都相信你。不过,你能安全回到我的身边,我就已心满意足!”
“快去上课吧!你下个月就要参加比赛了,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快回去。”飘零的话像圣旨一样,子寒虽想多陪陪她,但催促的话语令他不得不返回琴室去。
“好好好!”子寒摸了摸她的头,就离开了。
飘零笑了笑,往画室走去,画室里热热闹闹的,同学们正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她与两宗命案的问题,简直不亦乐乎。而当她走进去后,画室忽然变的鸦雀无声,无数双眼睛用奇怪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她。飘零缓缓地走向自己的座位,有些无法接受,感到他们的目光中带有一种嘲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来,就由于作为人应具备的最起码的尊严在心中逐渐消失似的,而整颗心脏正不断向下坠落,这种感觉是没办法控制的。
“烟飘零!”教导主任走了进来,站在教台上示意让她出去。
飘零这一走,画室内的人们又热热闹闹的讨论起来。
教导主任把一封通告书,放在她手中:“由于你违反了学校的校规,我们考虑到你目前的情况,给予如下的建议。”
飘零打开通告书,‘退学’两个大字仿佛是一条黑色的瀑布,翻江倒海一样像她袭去,令她不知所措。心中交织着各种感受的复杂情绪顷刻间袭遍全身,几乎令她不能自制。
这个感觉很不好受。后面的文字飘零几乎看不下去。“为什么?我又没有犯什么规矩,为什么给予我这样的处分?”
“因为你个人的原因,损坏了学校的名誉。给学校带来了诸多不便。”教导主任说:“但学校考虑到你平时也是守矩的好学生。将不对外公布。你可另选大学就读。”
飘零脸色煞白,失去知觉似的呆立着,眼前的天空仿佛被撕成了一块块碎片。而风吹起来时,失魂落魄的飘零的身体禁不住摇晃起来。可是……这无法确认难以理解的绝望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楼道上,虽不是存心偷听谈话,但遥在舞蹈室的窗台上见到被张家一带走后的飘零一回来,教导主任就立刻从办公室走出,把她叫到楼道上。这令遥心里感到莫名的不安,并在那一刻,看到飘零的神情沉重、动作僵硬,显然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到底是什么事?遥立刻便向走廊的另一头跑去。跑了几步,就站住了,椅墙而站听着教导主任的话语,赫然明白,学校因命案的事情果断做出决定,让飘零自动退学。
这教导主任一走,飘零的身子便向前伛偻着,捧着脸呜呜哭起来。遥愣了一下,赶紧走上去扶着她:“飘零!”
飘零低垂的头,叹了一口气,声音哽塞地说道:“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向家里人交代啊?”
遥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海里翻腾着。着实愣了好半晌,才小心翼翼说道:“犯不着跟这些人计较!别拿他们的话当桩事,往心里去。不如我们找子寒商量一下?”
“还商量什么?”心中的悲伤眼看就要失去控制,飘零甩开了她,连忙捂着嘴快步跑开了,一迳往校外奔去。
“飘零!”遥像一截木头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原地,也不向飘零所离去的方向追去,跑到琴室找到子寒。遥似乎受不了思影那带刺的目光,于是半侧着身子慢慢讲出了事情的经过qi書網…奇书。她的语调淡淡的,似乎在跨越悲伤的山脉的时候已经疲倦了。
子寒把目光从面前放着的乐谱中慢慢转过来,凝视着她,感到难以置信以及难以理解。刹那之间,他的世界都改变了,所有的风景似乎都被血一样的暗影吞没了,染红了。
“飘零呢?”
“不知道!”遥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可能回家去了。”
子寒脸上充满了怒气和紧张,使人有些不寒而粟起来,不敢靠近。子寒犹豫了一下,慢慢站了起来,一拳砸在琴盖上。
遥睁大眼睛,看着他,等待着他发话,却见他“哐”地一声把门摔上,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69。别了,我的爱
而离开学校的飘零,并没选择回家,则是气喘吁吁地跑到父亲的公司去。她的到来令人完全没有一点预兆,就这么忽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晓晓,我爸呢?”飘零的心越来越烦乱起来,甩都甩不开。
“在办公室。”
飘零一走进去,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讲出了事情的经过的同时,在父亲的目光下低着头站在那里。
在这件事情上,父亲感到非常突然以外,甚至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但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放轻声音说道:“跟爸爸谈谈,你的想法!”
飘零声音哽塞地说道:“想留在学校,继续读书。”
“读书……那你整天在学校干些什么……”说到这里,他实在再也说不下去,因为他看到飘零的眼角变的红红的,眼睛里充满委屈,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痛哭起来。
他打开抽屉,取出一个沉甸甸的信封,就领着飘零向学校走去。
而学校那边。子寒脸色惨白,心情杂乱得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像失去理智一样地往校长办公室跑去。
才几分钟的时间而已,竟然会出现——这种荒谬的事怎么会发生?
子寒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怒气,敲了敲房门。
“请进!”校长抬起头示意子寒坐下,好象事先早已料到他会来。也把子寒的思绪紧紧抓住,先发制人,道:“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但是烟飘零同学打破了学校的规矩,我们考虑她在校期间的表现,只有给予私下退学!这样合情又合理。”
“规矩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人可以修改啊!”子寒避开校长的目光,在脑中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慢慢靠近校长,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您让飘零继续回到学校读书,我叶子寒可以对您保证,替学校拉拢韩智磊来任教。”
“韩智磊?”校长笑了笑说:“在同时代庸庸碌碌的画家中,他是极为傲慢不逊的。总以为自己很有才,归根结蒂,他的能力也不过跟本校中,一些学生所著的画不相上下罢了。像这样的人,能当老师吗?”
“就算您对智磊在画界的地位不赞同,但起码他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画家,也请您尊重下他!”子寒眼神充满愤怒,发出冷冷的光。
校长没有回答,沉默地低下头翻看着文件,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很忙,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么,叶子寒同学你可以出去了。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学生而扰乱了整个学校的次序。”
子寒紧紧咬住了嘴唇,没有离去的意思。一拳捶在桌上,令校长惊悸地抬起头,等待着他发话。
“我知道,学校一直在筹备重建图书馆的资金,可是始终都无法落实对吧?不过,你只要答应我,不要为难飘零,让她继续留下来读书的话,叶家可以承担一切费用。”
“这?”校长心里激动不已,而面容上却露出相反的情绪,有点为难地对他说:“叶家能承担起一切费用,学校的每个师生都很感激。可是飘零确实违反了校规……”
见他那装腔作势的神态以及,子寒就火冒三丈,也失去原有的耐心,直言相告道:“您觉得很为难,那么我叶子寒今天所说过的话语,全是废话。不过请校长您考虑下,qi书…奇书…齐书只要飘零一旦被逼退学,我敢保证,学校将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学生。”
听完这话,校长眉头紧皱。他真怕激怒了这叶家大少爷。况且叶家和李家当初赞助学校的扩建,才有如今,像一个巨大的收揽着世界之风的皇家花园华丽容貌的学校。想到这,校长立刻含着笑说道:“你说的很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飘零同学在学校一向都守规守矩,这次就原谅她。如果下次,学校不会再留情面。”
子寒挂着笑容,从牙缝里迸出“谢谢!”二字就转过身正要离开,校长却叫住了他。
“我考虑了一下。关于韩智磊,不可否认他确实很有才华。我希望你能替学校邀请他前来任教。”
子寒没有回答他,只点了点头。走出门外遇见,在教导主任的带领下向校长办公室走来的男人——飘零的父亲。子寒好奇地转过身,目光在他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觉得他有点面熟,是谁呢?
他若有所思,慢慢地向琴室走去。
“子寒!”遥跑上前,站在他身旁。“关于飘零的事,校长怎么说?”
“放心。校长是个明智的人,不会为难飘零的!”子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先回教室,我去找飘零把消息告诉她,免得她焦急。”
“她在烟叔叔的带领下已经回到学校了。”遥说。
听到这话,子寒才恍然大捂,那个男人原来是飘零的父亲。两父女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了,怪不得觉得面熟。
他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向画室走去。
遥跟在他身后,犹豫了一下,问道:“子寒……关于校长想邀请智磊来任教的事情?”
“想要说服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子寒考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已答应校长替学校邀请他前来任教。到时候也需要你和飘零的帮忙,劝劝他。”
遥有些恍惚,而心,颤抖了。
两人走进画室,看见飘零紧握着手中的杯子。奶茶的热气,缓缓从杯中升起,温暖地舔舐着她的脸庞。
子寒走上前,轻轻地握住了飘零的小手,轻声地说道:“放心吧!校长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飘零转过头,凝望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睛,内心一阵剧痛,眼泪就要夺眶而出,轻轻地点了点头。
而站在门外迟迟未进来的胡悦,望了飘零好一会儿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般幸运呢?
在学校有个叶子寒保护着她。在外又有尤辰!是上天特意的安排,还是她天生就具备有一根会诱惑人的尾巴呢?
胡悦失声地笑了笑,回到舞蹈室却接到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消息:三年一次的全国舞蹈比赛在下个月10号正式开幕。遗憾的是,舞蹈老师在这次参赛中,大力推举遥以学校的名誉前去参加。
尽管舞蹈室的学生们,都向老师提出这次的决定不公平,可这也是不能改变的事情。胡悦懒得去议论,安静地坐在一旁,自言自语地说道:“嗯?这幸运的人还不止飘零一人。遥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