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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真大哥。”迟婉儿说道,“婉儿姑娘没和定闲师太一起来吗?”灵真问道,“没,我自来的。”迟婉儿说道。“哦,那里面请。”灵真说道。那两个看门的道士见灵真认识这姑娘就不在阻拦。迟婉儿跟着灵真进了武当派,就在这时,听道有人喊道:“嵩山派左掌门前来庆贺冲虚道长继任武当掌门。”“昆仑派乾坤一剑震山子前来庆贺…”“丐帮解大帮主前来庆贺…”“泰山派天门道长前来庆贺…”
师傅也来了!迟婉儿心里咯噔一下
今天有点喝多了,本想在多写点,可是写不下去了。不过渴江要说一句,大家不要想多了,人妖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就是有也要等奇迹出现
第十八章 冷夜
听到泰山派天门道人前来庆贺,迟婉儿突然站住,对身边的灵真说道:“灵真大哥,有事你先忙吧。不用管我了。”灵真见到迟婉儿前来,本是很高兴的。想带迟婉儿观光下武当的景致,刚要进山门,这小子就向门口那两个师兄弟挤眉弄眼,似是在说,“怎么样,不错吧。”在恒山时,装的自命不凡,没想到也是个花痴。
“婉儿姑娘,我不忙,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灵真急忙说道,要是刚来就不摆自己,那不叫师兄弟笑话死自己呀!太没面子了。没想到这小子如此热情,迟婉儿很是诧异,没有理会他,径直向山下观瞧。看到迟婉儿似是在等人,灵真说道:“婉儿姑娘是不是等定闲师太呀?”
自己进山门是灵真带进来的,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虽然最近很是心烦,还是向他点头笑了笑。看到迟婉儿妩媚的笑容,灵真这小子心花怒放,跌得不休的唠叨了起来:“婉儿姑娘怎么独自一人前来呀,一个姑娘家,行走江湖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儿。不过还好,没出什么意外。来我们武当,可要多住几天呀,我们武当处在南方,比恒山要秀丽的多……”迟婉儿心不在焉的应答着。
就在这时山下上来一群穿黄衫的汉子,领头那人五十多岁年纪。冰冷的面孔,就和死了爹似的。知道这人便是嵩山左冷禅,现在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也懒的理他。山门的那两个武当弟子抱拳称道:“见过左掌门,山上请。”左冷禅一点头,没有说话,大步进了山门。
走过迟婉儿身边的时候,灵真向左冷禅一抱拳,“见过左掌门。”左冷禅已是点了下头,看那迟婉儿看着山门外没有理会他。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些什么,擦身过去了。嵩山弟子都是极其恼怒的瞪了迟婉儿一眼,年少的弟子却是一脸坏笑的盯着迟婉儿,上下打量。
这时山下上来一群道士,为首的正是天门道长。迟婉儿怨毒的看着他,心如刀绞。“见过天门道长,山上请。”那两个迎客的武当弟子说道。天门道长笑着点了下头,迈步走了上来。随着天门道长离迟婉儿越来越近,迟婉儿心“砰砰”跳的愈是剧烈。手握剑柄,瑟瑟发抖。
“见过天门道长。”灵真说道。迟婉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是他那一剑,叫自己做不成男人!就是他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就是他叫自己一辈子没脸以真面目示人!就是他让自己痛不欲生,人不人鬼不鬼苟且于世间!要不是这不是武当山门前,要不是定闲师太教诲缠绕在耳边,长剑就已经出鞘。向灵真点了下头,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正盯着自己,天门道长停了下来。仔细的大量这迟婉儿,看着姑娘的目光充满敌意,心中纳闷,自己应该不认识这个姑娘。为何她对自己竟有如此敌意。“姑娘你可认识贫道。”天门纳闷的问道。
姑娘,哈哈哈,好一个姑娘!心好恨,心好痛。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内心却坚持着,不叫自己落泪。看着这姑娘仍是怨毒的盯着自己没有说话,天门很是不解。旁边的灵真赶忙解围道:“天门道长,这是恒山派的迟婉儿姑娘,刚到武当,正在着等定闲师太呢。”
迟婉儿,迟,天门道长浑身打了个冷战。他是我徒百城,他是我徒百城,城儿还活着,我…深深的看了迟婉儿一眼,魂不守舍的向山上走去。迟婉儿并没有随天门道长身影向上看去,还是盯着干才天门站的位置,瑟瑟发抖。天松道人,天柏道人,建心,建除等泰山弟子都是纳闷的看了迟婉儿一眼,不知道自己掌门为何如此在意这个姑娘,还是随天门上山去了。
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泰山弟子,并没有上山。站在迟婉儿面前看了起来。中等身材,一脸忧愁,随是六年未见,迟婉儿还是认出这就是自己的六师兄建立。见建立盯着迟婉儿看,灵真很是不高兴的说道:“这位泰山派的师兄,请上山去。”建立一愣,看了灵真一眼,转身向山上行去。
“哼,不就是太山派的吗,有什么好臭屁的,二流门派而已,呸。”灵真骂道,迟婉儿见泰山派的人已走,并没有看到紫玉那贱人。心情稍稍缓和了下,听到灵真在骂建立,心中好笑。冷冷的说道:“那大哥也是说我们恒山派也是二流门派了。”灵真顿时知道自己失言了,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迟婉儿微微一笑;“灵真大哥,我只是开个玩笑。赶了一天路,有些累了。大哥可有歇息的地方。”灵真稳了下心神赶忙说道:“有,有婉儿姑娘请跟我来。”说着带着迟婉儿来到武当客房,找了间没人的房间,推门进去。说道:“婉儿姑娘,你就在这休息吧,要是有事就叫师兄弟通知我一声。”
“有劳灵真大哥了。”迟婉儿说道,“婉儿姑娘客气了,来到这你就我们的客人。我当然要进一下地主之谊。”灵真本还想啰嗦,迟婉儿说道:“谢谢大哥,婉儿真的有些累了,这就歇息了。”灵真“呵呵”道:“那就不打搅姑娘了。”掩门出去了。
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迟婉儿心中苦笑。师傅认出自己了吗?建立认出自己了吗?都怪灵真这个混蛋,吃饱了撑的吗,跟天门介绍自己干嘛。认出自己又怎样,自己已经是伤痕累累,就是叫天下人知道自己是个阉人又能怎样。天下之大,又有什么人值得自己在意呢,可是知道自己是阉人,自己怎么面对小瓶子,怎么面对王夫人,怎么面对林老镖头…心里越想越是凄凉。
天色已黑,迟婉儿慢步走出了房间,看着无尽的黑夜。自己难道终日永远活在这漆黑的黑暗之中吗?不知不觉的来到天柱峰,远望层峦叠嶂的山峰。迟婉儿感觉它们都像是在对着自己嘲笑,清风拂过耳旁,就像是在讥讽自己。
就在迟婉儿沉浸在无限的痛苦之时,忽听传来一个熟悉厌恶的声音,“百城”回头看去就见天门道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迟婉儿的呼吸开始急促,激动的心情使自己简直就要崩溃。“你真的是百城吗?”天门道人也是激动的说道。
“迟百城已经死了。”迟婉儿冲着天门道长吼道,眼泪终于不听使唤的飞流直下。“城-儿-真的是你。”天门道人激动的热泪盈眶,颤抖着双手,想要抚摸迟婉儿流泪的脸颊。猛的一挥手,打掉了天门道长的手,强自镇定的说道:“迟百城已经死了,我叫迟婉儿,听清楚了我叫迟婉儿。”
“城儿,是师傅对不起你。”天门道长羞愧的流下了眼泪,“我说了我叫迟婉儿,不叫迟百城。你现在道歉有什么用,难道还可以叫我做回男人吗!可以吗?”迟婉儿泣不成声的向天门道长吼道。
“百城,不要这样,师傅也是…”
“是什么?是迫于无奈吗?一个九岁的小儿,去强暴十五六的贱货吗,这就是你的迫于无奈吗?要保住你泰山派掌门的位子吗,保住你的声名,这就是你的迫于无奈吗?叫你的徒弟没脸见人,苟活于世,这就是你的迫于无奈吗?”迟婉儿愤怒的打断天门道人说道,心里越想越是委屈。蹲在地上双手捂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着地上痛苦的迟婉儿,天门道长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的七弟子,就是眼前这娇小可怜的小女孩吗?自己的七弟子应当是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最疼爱的徒弟却被我折磨成这样,为什么!我当时那一剑为为什么会毫不留情的斩了下去。“唉,城儿。”天门道人叹息一声。
‘唰啦’一声长剑出鞘,实在是忍受不了心中的痛苦,迟婉儿抽出长剑架在了天门道长的脖子上,满脸流泪怨毒的看着天门道长。
看见冷冰冰的长剑抵到自己脖子上,天门道长欣慰的看了一眼迟婉儿,转头向天,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那面带微笑,憔悴的脸旁,迟婉儿握剑的手颤抖起来。师傅,自己穿越来就救了自己一命的的师傅,每日细心教导自己练剑的师傅,在自己干了坏事,总是责怪的瞪自己一眼,并不打骂自己的师傅,却也是害了自己一生的师傅。实在是下不了手,颤抖的收起长剑。
“你要是想死,自己捅死自己就行了,不要在这惺惺作态。我已经够命苦的了,你不要在来烦我好吗?”哭泣着向客房跑去。
看着那娇小秀气,如年轻少女般的身影,天门道长无奈叹了口气,‘百城呀!你怎么会这样呢,师傅对不起你,可师傅真的想把泰山派掌门的位子传给你呀。也许这样,你会幸福。师傅真心的祝福你,只要你想回泰山的时候,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师傅都会把泰山派掌门之位传给你,因为你才是师傅最喜欢,也是将来最有出息的徒弟。’
回到房间,迟婉儿趴在床上抽出着哭个不停,痛苦至极的她开始怀念林家快乐的生活,要是干娘在该多好呀!爷爷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老人家慈祥的笑容是那样的使人感到温暖。小瓶子是不是还那样倔强,应该长高了吧,不知道我回去还认识我吗?好想有个人来安慰自己一下,可这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不知道他来武当了吗,不知道他还记得自己吗?
迷离迷糊的睡着了,听到有敲门的声音,擦干了脸上未干的泪水,“谁呀!”“婉儿姑娘是我。你起床了吗?”就听门外传来灵真的声音。“灵真大哥呀,我还没穿衣服呢。”迟婉儿说道。“呵呵,对不起婉儿姑娘,看来你是太累了。今天是我师傅继任大典,定闲师太今早刚到。你快起来吧,定闲师太知道你来了向要见你。”“知道了,灵真大哥,我马上就去。”说着迟婉儿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第十九章 东方
“你来了。”定闲师太说道,“婉儿见过师叔。”迟婉儿说道。“坐吧,你师傅找过我了。”定闲师太说道。迟婉儿‘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既然灵真说自己是恒山派的,那师傅当然知道自己一直住在恒山了,来找定闲师太也没什么稀奇的。
“人生遭次大事,一时想不开也是因该的。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人还是要好好活着的,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就没了爹娘,你师傅把你当亲生孩子看待,当时也是恨铁不成钢,一时气愤,你师傅也是悔不当初。他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好好活着。要是不想回泰山派,他拜托我收你为徒。不知你有何想法。”定闲师太说道。
“我离开泰山的时候,一心想着报仇。时间久了,也看开了。师叔教导使我几乎放弃了,可看到师傅,还是有些恨意。本上恒山是为了求药,叫人看不出自己是个阉人,现在想想也是多余的了。就是别人看我是女子,可我始终是个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