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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哥,又开始装了吧。”方灵吃了一个猫耳朵道,“哥,告诉你吧,今天是灵儿的生日。”
“啊?生日?”我有些惊讶,不自觉地说道,“今天是九月十五,你的生日不是九月十六吗?”
这下轮到方灵糊涂了:“哥,灵儿好像从來洠в懈嫠吖悖沂悄奶斓纳眨阍趺椿崴盗槎纳帐蔷旁率兀俊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九月十六是乐菱杉的生日。乐菱杉阴历生日是九月十六,以前我只是记得阳历,为此被乐菱杉很正式地批评过,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刻。在这个世界,随着我和方灵接触的时间越长,我越是下意识地将方灵当做了乐菱杉的前世,两人容貌的确十分相似,尽管性格有所不同,但我却不断暗示自己去相信所谓的前世之说。其实,这或许也是我自己心灵的一种扭曲吧。
我只好打岔道:“灵儿,你也不早说,哥都洠в懈阕急干绽裎铩!
方灵伸出左手道:“礼物嘛,哥不是早就送了吗?这个双飞翼灵儿就十分喜欢。”
“那怎么行?”
“哥,今年就算了,明年你再送给灵儿生日礼物吧。等一会我们吃完后,哥再给我唱首洠男赂瑁偷弊鼋衲甑纳绽裎锪恕!
我默默地点点头:“好吧。”
“哥,其实呢,灵儿是在九月十五日子夜时分出生的,说十五也行,说十六也可。我母亲,母亲说十五好记,所以灵儿的生日就是每年的九月十五了。”
我暗自吃了一惊,但出方灵提及自己的母亲,似乎显得伤感,便另辟话睿溃骸傲槎俏颐墙幼懦裕庑┎煌胤降男〕苑缥陡饕欤屯致ツ侵执缶坡サ牟穗认啾龋云饋淼故潜鹩幸环槿ぁ!
“是啊,总吃同乐楼也会吃腻的,该换换口味。”
“恩,灵儿说得对,我们继续扫荡。”
夜色渐深,天街上其他店铺里的人流开始减少,唯有这小吃街上依旧人山人海。难怪《汉书?郦食其传》上说道,“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此事果然不假,古今一样也。小七跟在我们后面,也是吃得不亦乐乎,只有袁棘小心谨慎,在吃的同时还不忘神顾四周。
我们边吃边走,一直到了天街中段的尾端,方灵才道:“饱了,再也吃不动了。”
“恩,我也饱了,别这些小吃,每种分量都不多,但一路吃下來却比在酒楼吃得饱多了。”
“洠Т恚纾畈欢嗔耍颐亲甙伞!
离开繁华的天街,绕道西湖岸边,我和方灵手牵手并排向诚威镖局走去,袁棘和小七则默契地掉在后面。此时,秋风拂过,泛起阵阵凉意,也带來湖水的清新。方灵兴趣不减:“哥,该唱歌了。”
我着方灵长长的头发,想起刚认识乐菱杉时,她喜欢的一首歌曲,歌手吉特巴的《姑娘我爱你》,虽然我五音不全,却也唱得纯熟,而且唱得乐菱杉时时发出笑声,还不时加以评论,“这哪里是什么五音不全,我就是连一音都不全。”
“灵儿,哥开始唱了。”我干咳两声,低声地唱道,“长长的头发,黑黑的眼睛,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山上的格桑花开的好美丽。。。。。。纯纯的笑容,傻傻的话语,烙印在我的心头。。。。。。亲爱的姑娘,我爱你,生生世世为你付出一切我也愿意。”
方灵听罢,还痴痴地回味着,过了半响,才突然问道:“哥,你也会生生世世对灵儿好吗?”
“灵儿,当然会的。”
“哥,你以前说的穿越是不是就是生生世世之意?”
在金华夜市我给手镯取名时,开玩笑说过,双飞翼之名是唐代李商隐穿越到宋朝,过这只手镯后才写下的名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意思差不多吧。灵儿,等哥成神仙后,就带你穿越到七,八百年后,去未來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八百年后?哥,还是不要了,你要做了神仙,灵儿不就见不到你了啊。”
“傻灵儿,哥即使要做神仙,也会把灵儿带上的。”
方灵笑道:“这才是灵儿的好哥哥。哥,灵儿这个生日过得还是很有意思的,一來正好是红十字会的剪彩之日,二來听到哥你为灵儿唱的这首动听之歌。不过呢,灵儿最后有个要求。”
“呵呵,有何要求?哥一定给你办到。”
“很简单了,这首歌以后哥只能唱给灵儿听。”
我莞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高难度的要求呢,这个简单,哥答应你了。”
“恩,不准反悔哦。”
“那是自然,哥一向是金口一开,驷马难追。”
“又來了?”方灵哈哈大笑道。
回到御书房,我将政务院上奏之有关行省制改革的细则完后已是子时过半,也就是半夜2点了。我见时间已晚,便让全玖和小七先去休息,我独自站在窗户前,向外望去,九月十六日了。
世上之事莫非真有巧合?我记得乐菱杉曾经说过,她是出生在阴历九月十六日的零点,而方灵也是在七百多年前的同一时间來到人世的。
藏传佛教中有活佛转世之说,而且正是起源于十三世纪,当时,藏传佛教中具有一定实力的噶玛噶举派,在其首领噶玛拔希逝世后,为了巩固噶玛噶举派的势力,使其不致于因噶玛拔希的逝世而衰落,噶玛噶举派的僧人门第一次采用了活佛转世制度。
如果真有转世一说,,那乐菱杉或许还真是方灵在几百年后的转世之身,否则怎么会如此相像,又有生日的巧合呢?
“菱杉,真的是这样吗?”我不禁想道。
第248章十分钟之痛
第248章十分钟之痛
第24章十分钟之痛
“菱杉,你现在会在哪里?这个生日你又会怎么过呢?你还会想起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一直压抑着的内心世界随着乐菱杉生日的到來似乎又要爆发出來。
秋末的夜风从窗外不时吹來,已是略显寒意,只是我似乎完全沉浸在回忆和思念中,丝毫洠в懈芯酢
突然,我心里一阵疼痛,胸中似乎被一块大石头堵住,呼吸不顺,有种喘不过气來的感觉。我连忙走回书桌旁,一屁股瘫到在椅子上,刹那间,我觉得四肢无力,浑身僵硬,额头上竟是冷汗直冒,只有大脑还保持着清醒。我想出声叫人叫唤太医,却发现自己连话也说不出來。
偌大的御书房内只有我一人,平日里,除了全玖和小七,其余人未经我允许,是不能随意出入其中的,面对这间空旷的大屋,一种孤寂之心油然而生。
我的脸色煞白,当然我是不见的。
“我这是怎么了?会是心肌梗塞吗?我是要死了吗?”我脑海中不断搜索着前世的医学常识,然而我毕竟不是医生,只是知道心脏部位出现疼痛,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自菱杉走后,虽然我时常也会感到心闷心痛,但像今日这般剧烈疼痛,还是第一次。
“会不会和前几次一样,是种幻觉?”我刚一想到,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因为心里的那种疼痛是真真切切存在的,而且我的思维十分清晰,完全不像是受到了外力的侵扰而出现的精神失常。
我尽力移动双手,接连试了几次,才勉强抬起右手,放在了胸前,缓缓地按摩起來。死,我不怕,但是我却不能死,作为守护者,我还有我的任务,或者说是使命更为恰当。
我想起了无影诀的妙用,于是闭上双眼,凝神定气,按照无影诀的脉络行走路线,想要强行将思维集中到体内。
不过,这一次同上次不一样,我发现原本在我体内流动着的微弱气息运行到心脏附近时,似乎也受到了某种阻碍,随即停了下來。我不停地催动体内气息,沿着气息运行路线连续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我以为这个无影诀简直就像段誉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而洠в邢氲绞俏业男脑嗫赡艹隽宋暑}。
这时,我一下想起了一位被毒蛇咬伤后的科学家卡尔?施密特,这位老科学家在知道自己将要死去的情况下,决心为人类留下人类被毒蛇咬伤后的感受与生理反应的一手资料,他忍受着剧痛,顽强地做好记录,直到停止呼吸。我是不是也该将我的反应记录下來,留给太医院的御医们作为研究资料呢?我猛地睁开双眼,着桌上熟悉的硬笔。只可惜,我只能想着,着,我竟然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平时轻松可及的硬笔就在眼前,而我却无从抓住。
我不知道这种疼痛要持续多久,只是觉得疼痛的程度越來越严重,我努力将自己的呼吸调匀,尽量避免触及心脏。除了我的右手还在不停地在胸前按摩外,其它什么也做不了。穿越后,我第一次感到无助,甚至又有了当初在最后那班地铁上时的那种失神落魄的感觉,这时的我哪里还是什么上应天命的大宋帝王,倒像是等着死亡的绝症患者。我脑海虽然依旧清醒,但却开始胡思乱想起來。
倘若我现在死了,会不会穿越回去呢?莫非我只是做了一场梦吗?梦醒了,我也该回到我的前世了吧,或许,或许乐菱杉正在等着我呢。
我要是穿越回去,方灵怎么办?会不会也重新变回乐菱杉呢?还有全玖,还有我的大宋子民们,他们又该如何?我发现我放不下來的人和事越來越多。不过,如果有得选择,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哪怕不做这个什么守护者帝王,我也只想回到乐菱杉的身边。
“哥,你回來了?”我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叫我,是乐菱杉还是方灵?
乐菱杉和方灵的生日竟然是同一天的同一时刻,难道乐菱杉也穿越了?而且方灵就是其穿越后的宿主。是了,一定是上天被我的痴心所感动,让乐菱杉來找我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坚持着,始终不让自己痛晕过去,我怕一旦自己晕睡了,就再也无法醒來。
疼痛还在加剧,渐渐地,我脑海中的思维全部被心里的疼痛所左右。
我知道我终于坚持不住了,竟似有了想一睡而过的念头。
睡就睡吧,或许睡着了,一切也就解脱了。
恍惚间,我突然觉得堵在心中的那块石头一下消失了,除了还有些胸闷的感觉,其他不适之处也都已经恢复了正常,我脑海中那种意欲昏睡的念头也随之消失。什么时间了?过了很久了吗?我自己觉得似乎过了很久,但实际上应该还不到两个字(十分钟),只是这十分钟之痛的确太难受了,哪怕再多一分钟,我也许就会痛得晕了过去。
我知道,这不是一般神经扯到的痛感,更不是幻境,的的确确是种心绞痛。莫非赵禥这小子就是因此而亡的?历史上只是记载了宋度宗赵禥因为酒色过度而至英年早逝,至于其具体原因恐怕当时的医学也无能为力吧。赵禥体弱,所以我穿越过來后,坚持习武,而且颇见成效,身体是日益强壮,只是这五脏六腑又该怎么练呢?无影诀分明就是一种道家高深的内功心法,按理说,是应该有效果的才对啊。
或许我可以改变天下的历史,却改变不了赵禥的寿命,十年,莫非注定就是十年吗?
我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发了一阵子呆,才长叹一声,回到了卧室。
咸淳元年九月下旬,七大改革措施有条不紊地进行中,一项项细节、一个个制度在一次次会议中逐步制定出來,落到了实处。这段时间以來,朝中大臣常常为了某一项制度争论得面红耳赤,而贾似道却显得十分平静,无论是朝会还是分部门的会议,贾似道都极少发表言论,似乎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