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样,分开一段时间,他也是十分想念!
作者有话要说:这场解释了她德嫔为啥不喜欢曼宁了,谁叫他们幸福得令她嫉妒呢?
☆、第096章
夜深了;守在门口的士兵昏昏欲睡,没有精神。一个人影悄悄出现;一出手就将帐篷外的两人打晕,而后迅速窜入。
胤禛隐隐觉得不对,一抬头就看见一把长剑欲要砍向他。
电光火石间,胤禛立刻躲开,迅速拿起佩剑抵抗。
黑衣人想不到胤禛动作迅猛,武艺非凡;对于他的攻击都能轻易化解。反而他却越来越吃力;在下一个招式;胤禛刺伤了黑衣人的手臂。
黑衣人失算;不敢再恋战,欲要逃离,听到声响的士兵早已将他围攻。
黑衣人根本无法冲出重围;玩命抵抗,杀红了眼;自己也伤痕累累;满是是血。
最终体力不支,不像被抓,正要自杀,却被眼疾手快胤禛拦住并将其制服。
“来人,把他绑起来。”
人已经昏了过去,胤禛又叫人去请军医诊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打斗声如此剧烈,早已惊动了康熙。很快就有人请胤禛到康熙的主营,胤禛稍作整理,就大步前往。
主帐内灯火通明,康熙神色莫辨。
胤禛一进来,就跪下请罪:“打扰汗阿玛休息,还请汗阿玛恕罪。”
康熙关心问:“可有伤到?”
胤禛摇头:“儿臣并无大碍,多谢汗阿玛关心。”
“地上凉,平身吧。”
胤禛站起身,向康熙汇报:“刺客此行目的是为了儿臣,儿臣估计很可能是白莲教的余孽。”
康熙闻言,脸色沉了几分:“想不到这帮人如此大胆,不把他们赶尽杀绝,以后只会是祸患。”
“汗阿玛说的是。”胤禛已有了算计,正色道,“那人已经被制服了,等人醒了,儿臣会好好审问。”
“朕相信你。”
一句话简单的话语,却是康熙对胤禛的极大肯定。
“儿臣绝不负汗阿玛的重托。”
康熙挥了挥手:“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儿臣告退。”
出了营帐,胤禛碰到了大阿哥,寒暄问了句:“大哥,怎么还没休息?”
大阿哥担忧道:“四弟你那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大哥怎么能睡得着,你没受伤吧?”
胤禛道:“多谢大哥关心,弟弟无碍。夜已深,弟弟就先回去了。”
大阿哥本想多问几句,听他这样说,只好作罢。
翌日,康熙召开会议,商讨对策。
费扬古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简短分析了一下局面,并提议分三路围剿葛尔丹。
康熙满意点了点。
而后又商讨具体细节,胤禛还是头次参加这种军事会议,认真听取自己岳父的各种对策。
结束下来,胤禛倒是收获颇丰,有不懂的也记下,到时候私自请教他。
中午的时候,有士兵向胤禛禀告,说那刺客醒了。胤禛立刻前往,见到浑身包满绷带,体虚气弱的人,正是刺杀胤禛之人。
胤禛问军医:“情况怎么样?”
军医谨慎回道:“此人经抢救,已经无生命危险。”
“你们先退下。”胤禛吩咐一声,众人很快出去。
那男人聚集所有力气说了一句:“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什么。”
胤禛哼道:“现在说得太早了,爷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之后,刺客闭上眼,就不再开口。
胤禛一向有耐心,“你顽强抵抗,只会自讨苦吃,跟爷合作还有一线生机。”
刺客笑了:“你们满人的话能信吗?”
他的语气充满了浓浓讽刺。
“信不信随你,命在你手上,就看你怎么选了?”胤禛语毕,就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出了帐篷。
胤禛回去想了想,此人肯定是为了报私仇,否则怎么敢一个人出动?他的同党肯定不愿意,不过也可以借此机会好好试一试,这军中到底还有没有白莲教的余孽。
军营中,很快流传刺客招供的消息,众士兵都是义愤填膺。
安静的夜晚,漆黑无星,西北地区依旧寒风阵阵,冷得刺骨。
一黑衣人鬼鬼祟祟躲在隐蔽角落,等巡岗士兵远走,立刻将守在门口的士兵打昏,立刻潜进帐篷,黑灯瞎火,一片寂静,隐约只见踏上躺着一个人。
不敢迟疑,马上过去,掀开一看,顿时一把匕首突袭。
黑衣人立刻察觉不对,想逃开,不料瞬间灯火通明,一群士兵将人围住。
胤禛从中走出来,冷声下令:“抓活的。”
众士兵纷纷攻上去,黑衣人武功厉害,知晓逃不开,刀刀毙命。胤禛也不希望无辜的战士牺牲,眼见形势不对,立刻派得力贴身护卫出击。
此时的黑衣人已经消耗不少精力,对付精力充沛武功高强的护卫艰难抵抗,没多久,被护卫制服,结实的绳子经人紧紧绑住。
扯开面纱一看,有士兵惊呼:“竟然是宋文。”
胤禛闻声,立刻询问,原来黑衣人宋文在军中是火头兵,为人老实大方,在军中有不少朋友。
认识宋文的士兵都不敢相信他会是刺客,胤禛又让人记录与宋文交好的名单,一会儿后又令人秘密捉拿。
如今宋文落网,如果还有其他同伙肯定会有所行动。
而后,胤禛亲自审问宋文。
此时的宋文面目苍白,身上有不少伤痕,唯独一双眼睛掩饰不住的愤懑。
“果然白莲邪教高手云集。”胤禛冷冷开口,一身威严。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满清狗贼,不得好死!”宋文一开口,就将心中的怨气宣泄出来。
“来人,鞭刑伺候。”宋文一说完,胤禛整个人阴沉密布,一双黑眸流露出浓浓杀气。
很快,一个士兵拿着一个又粗又硬的鞭子走到宋文面前,得到胤禛示意,毫不手软打了下去。
清脆的声响,不绝于耳,宋文却丝毫无所畏惧,强忍着不发声,神色紧绷,脸上布满细细的汗珠,伤口都被打烂,泊泊血水流个不停。
直到胤禛满意了,他才示意停下来。
“出言不逊。”胤禛厉声道,“你的下场应该很清楚。”
宋文已是奄奄一息,却笑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胤禛拍了拍手,“倒是一条汉子,可惜一身武艺,却不用来报效国家,参与邪教,倒是浪费了。”
“我呸——”宋文不屑,“才不要做满清的狗奴才。”
胤禛也懒得与他废话:“你死了不要紧,你堂弟你就不管不顾了?”
是啊,就是因为心系堂弟安危,即使知道可能是陷阱,也奋不顾身。这是叔叔和婶婶的重托,他岂能失信?
“我已经竭尽所能,死而无憾。”宋文闭上了眼,不抱任何希望。
他绝对不会做叛徒,背叛给自己重生的白莲教。
罢了,胤禛也敬他一条汉子,来日方长,只要有牵挂,他何愁不开口。
“你可要考虑清楚。”胤禛撂下一句话,便径直走了出去。
胤禛回到自己的帐篷,执行完命令的护卫立刻给胤禛报告。
“四爷,属下已经将宋文交好的四个人捉拿完毕。”
胤禛问:“他们其中可有什么异常?”
“有两人倒是脸色有些惊慌,试图逃跑,另外两个大喊冤枉。还在那两人的行李中搜到了一大包白色药粉,不知道是何物。”
“估计不会是好东西,一会儿你拿给军医分析。”
“是。”
忙了一整天,胤禛有些累了,事情还没有结束。喝了一杯浓茶,他提笔写明日给汗阿玛的报告。
直至凌晨,胤禛才就寝。
京城。
密密麻麻地细雨点缀整个天空,曼宁抱着小辉儿在窗前看雨。
自打上次的经历后,她无时无刻都把孩子抱在怀里。
那种失去的痛彻心扉,重获的欣喜若狂,只有当了母亲才能切身体会。
“小辉儿,你说你阿玛什么时候能回来?”曼宁低下头,目光爱恋看着他,自言自语。
婴儿哪能明白母亲的话语,一张小嘴呵呵笑着,时不时还伸出手想抓曼宁额前的碎发。
曼宁看着有些调皮的儿子,哭笑不得。
不过,也只有他的陪伴,她对胤禛的思念才能转移。否则,可真是度日如年。
见雨势越发大了,曼宁立刻抱着孩子往内室走去,坐在床沿边,仔细检查看有没有被淋湿,而后,又马上给他换上一套干净暖和的衣服。
曼宁忙完这一切,估计孩子也饿了,马上让奶娘给他喂奶。
生活虽然琐碎,但也是幸福的烦恼。
十来天后,曼宁收到了胤禛的来信。
她满心欢喜,手拿着信,还有点发抖。
看着熟悉的字迹,曼宁缓缓拆开,映入眼帘依旧是他苍劲有力的字。
军中生活艰苦,但也令胤禛增加了更多见闻。
一开头就给曼宁介绍了西北大漠风光,准确优美的用语,放佛一副壮阔大漠风景展现在眼前。
接下来又是介绍我军的士气和状况,对这次出征,充满了必胜的信念。最后,相思的话语,令她不觉间红了眼眶。可惜,归期未定。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又更新了,2014马上结束了,还没有冒泡的亲,赶紧出来潜潜水,让偶看到你们的身影,给我更多动力!!!
☆、第097章
看完之后;她对他的思念又加了几分。
所有的思念化成文字;一字一句,流露在信中,曼宁又将小辉儿成长也写在其中。
写完之后,曼宁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随后立刻叫人把信送出去。
“宝贝儿。”曼宁一脸欢喜对着小辉儿说,“我收到你阿玛的信了。”
可惜婴儿根本无法理解母亲的喜悦,见着她笑得灿烂;小辉儿也跟着笑嘻嘻。
曼宁觉得小辉儿的微笑就是最好的回应,忍不住在他小脸蛋上亲了又亲。
小辉儿被母亲激动的行为吓到了;忽然大哭起来。这令曼宁手足无措;赶紧柔声安抚。
直到好一会儿,小辉儿才停止哭泣,只是小眼睛哭得红肿,曼宁着心疼万分。
日子一天天过去,曼宁跟胤禛只能考书信传递;在等了四个多月后,他们班师回朝的消息终于确定了。
曼宁在一天天期待;数着手指头过日子。
到了八月底;终于有好消息传来,大部队已经停在京郊三十公里。
这一晚,曼宁激动到无法入睡,天一亮,就进宫,想跟着太子一起出城迎接,却惨遭拒绝,让她在家好好等。
曼宁郁闷不已。
太子妃也知道她跟胤禛夫妻情深,安慰道:“四弟妹,反正都等了那么久,多等一时半儿,又何妨?”
曼宁向她大吐苦水:“我跟四爷才成亲不到两年,汗阿玛没少派他到各地办差,一次就好几个月,常年聚少离多。你说说,我能不急吗?”
太子妃轻轻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作为皇家媳妇,我们不能选择,只能适应。心胸平静豁达,日子就会过得很快,反之忧虑烦躁,就会度日如年。”
曼宁闻言,自叹不如:“想不到二嫂境界如此厉害,只是我何尝不明白,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太子妃点头:“最难控制就是心,也是世间最难揣测。”
“二嫂说得极是。”
与太子妃闲聊完后,曼宁就去永和宫看小辉儿。她本来还想提前见到胤禛,就把小辉儿给德嫔照顾,诶……
大殿中央,德嫔拿着小鼓逗着小辉儿,眉目温和,笑容慈祥,就如同平常人家最简单的祖母,逗孙为乐。
“额娘吉祥。”曼宁福身行礼。
“免了。”
德嫔没有功夫理会她,一心都在小辉儿身上,小孩子的任何一个表情都在她眼里。
曼宁坐在下边,看着她霸占了自己育儿的时间,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