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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了眼密林深处,李天凡自嘲道:“我多心了。刚才还以为有马蹄声。”
宋玉致漫不经心道:“那有什么声音?”
这句话却让李天凡遽然一惊,他愈发感到一丝不对劲。纵使没有马蹄声,这林子也好像安静的过了头。如今虽为初冬,但鸟虫并为走绝,如此密林,又怎会这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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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有人在书评区的恶毒辱骂。小粥对着电脑愣了很久。当时本来就想说些话,但是心情不平静,忍住了。想了想,算了,骂就骂吧,我不在乎。说实话,即使在新人榜冲榜的时候,我也从未让朋友给我刷票刷点击。甚至还有人因此讽刺我难怪进不了前十五。但我没有后悔,因为我知道我的每一个点击每一个推荐都是兄弟们一下下的支持。真真切切的支持。这话可能酸了点,但是确实是我在反思自己这样辛苦码字却还要被人辱骂的时候的唯一想法。我不奢望所有人喜欢,只要有一个人喜欢,总有百个千个人讨厌。所以我只为了喜欢这书的人写,为了自己的喜好写。所以我也只在意喜欢这书的兄弟。至于只是无聊而来骂我的,我直接无视。
晚上还有两章。
第二卷 平生实爱才 第十八章 漏网之鱼
一念及此,李天凡试探问道:“你可觉得这林子太安静了点?”
宋玉致秀眉蹇起,目光投往密林深处道:“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李天凡决然道:“我还是想去看看,你先去前方兵营吧。一直走不远就能看到。”
宋玉致沉吟会,摇头决然道:“要去咱们便一块去。”
旋即又责怪地看向他,忿忿道:“难道你觉得我会拖累你?”
李天凡无奈道:“好吧。咱们便一块去。不过你得答应听我安排,若是真发生什么事,我再让你走你可一定要走。”
宋玉致没好气看他一眼,点头应了。
两人加速催运内息,展开身法,在茫茫的积草地上奔行起来,同时李天凡不忘搜寻地面,想要找到些痕迹。
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人渐渐走进林子深处,已快到了那条分支河流,终教李天凡发现深浅不同的两道足印。
这些足印一个接一个,直指东南方的通济渠支流,其中一道每个足印相隔均是两丈,这距离虽很稀松平常,江湖二流高手都能随随便便跨出,但却平均准确得教人吃惊,且在松软而落满树叶的草地上只留下了一丝浅浅的痕迹。从这两点可推知那人武功之高,实属不凡。
而另一道足印则厚实的有些可怕。每个虽也是差不多两丈,但却都深陷草地之中,不知是否所练武功怪异的缘故。
宋玉致与李天凡对视一眼,明白他们确实遇到了不明身份的高手。此后两人俱都更加小心,尽力让身法轻灵些,避免发出声响,亦不敢再说话。
又过了片刻,前方左侧远处马匹呼哧声传来,之后隐隐可以听到有人正在交谈。
向宋玉致打个眼色,两人先后攀上一棵大树,从上方向声源处遥遥俯看过去。
只见五个人,正在前方大概两里处。其中三人身后各牵了一匹骏马,两外两人一胖一瘦,并没有什么代步之物,当是步行而至,前番脚印该就是他们留下的。
李天凡瞥到两人中那精瘦汉子腰间别着的一根烟枪,心中登时一震。
宋玉致此时与他并肩而立,两人几乎就是靠在一起,呼吸可闻,感到李天凡异样,扭头过来低声问道:“你认得他们?是敌是友?”
虽是这样问,但宋玉致心中已然判断几人是敌人,否则李天凡表情不会突然变得那么严肃。几日里宋玉致从未曾看到他有这般认真的时候。
李天凡眼中射出骇人精芒,沉声道:“牵马的三人不认得,另外两人应是翟让之女翟娇和管家屠叔方。”
宋玉致凝重点头道:“你说该怎么做吧,我听你的。”
这二人是清洗瓦岗时的漏网之鱼,眼下该如何办,还是交与他来决定吧。
李天凡简略的为宋玉致分析了一下形势:“翟娇二人手上有翟让的一枚指环信物,要交给窦建德,因此另外三人应是窦建德手下刘黑闼、诸葛德威、崔冬。如今他们当是要从这里通过水道从运河往乐寿去。只是不知翟娇二人是怎么瞒过沈落雁手下郑踪的监视,逃出城的?”
李天凡喃喃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原因,决断道:“如今他们就快要到河边,时间不多了,我必须搏上一搏。你还要和我一起么?”
说罢炯炯看向宋玉致,询问她的意愿。
宋玉致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李天凡按捺住自己的兴奋,沉声道:“五人中武艺最弱的当是翟娇,而那指环也最有可能在她手上。我先上去吸引他们注意,之后你再悄悄靠近,趁我挡住另外四人的时候,全力擒下翟娇!”
宋玉致蹇了蹇眉,点头答应。
两人议定后李天凡立时提纵身形,当先跃出,迅若鬼魅地在密林内左穿右插,足尖点在松软的土地上,不发出任何声响。同时口鼻呼吸断绝,只有体内往还不息的内气。
宋玉致则悄然跟在他身后。
靠近至五人百来丈处,李天凡速度慢了下来,重跃上大树,借着树枝和枯叶隐匿身形,缓缓靠近几人。
这时刻微风偶尔再迎面拂来,衬着枯黄的落叶,却已充满肃杀的味道。
屠叔方翟娇与另外三人才刚刚碰头,此时正聚着说话。声音一句不漏地传至潜伏靠近地李天凡耳内。
屠叔方对另外三人感激道:“夏王能派三位来接应我家小姐,在下真是感激不尽!这次老爷蒙难前便曾有过托付,说夏王与他有过命交情,只要我们把事情与他说明,他定能为我们主持公道。如今见到三位,我们是真地放下心来,永生不敢忘记夏王恩德。”
刘黑闼愧疚道:“屠总管不需如此,今趟我们没能完成任务,本想来襄助大龙头,却不料终是来迟一步,唉,真是有愧夏王嘱托!”
翟娇蓦地怒喝道:“那李密实在狡猾毒辣,竟然……”
李天凡趁她说话之际,悄无声息地从树上跃下,横过近五丈的距离,倏地提聚全身功力,一掌盖向五人,掌心迸发的气势将几人团团围住,务要一击之下震慑对方,教他们全力应对自己,给宋玉致创造机会。
五人虽有屠叔方刘黑闼此等高手,另外崔冬诸葛德威亦到了一流境界,却从未想过有人能把所有生命的迹象,例如呼吸、体温、心跳等都敛藏起来,变成某一程度的“隐形”,欺近到自己身边。加上又是互相刚刚见面,注意力都放在交谈上,于李天凡全力一掌下,立时失了先机,待反应过来,已落于压迫性的掌势中,俱都生出这一掌是全力打向自己的错觉,惊怒交加下,纷纷呵斥出声,同时各自摆出守势。
第二卷 平生实爱才 第十九章 大爱为生
李天凡蓦然一声大喝,身子突然在空中诡异的一扭,将真气压缩后一凝一放,双手立刻幻出百道虚实掌影,却只有罩向翟娇身旁屠叔方与诸葛德威的两掌才是实劲。
他在空中突然的停顿,让本已做好全力接招准备疯狂催发体内真气的屠叔方四人倏地失去了发力对象,力道不禁滞了滞。
三人一触即分,屠叔方与诸葛德威在怒喝中各自退了几步,五人的距离被悄然拉开,变成翟娇一人立于原地,而另外四人稍远。
李天凡不敢停留,对自己背后翟娇完全放任不管,脚一接触实地,立刻又欺身而上,以十二分劲道疯狂地攻向屠叔方四人。
就在他再次提起身形的一霎那,宋玉致的白色身影从树后掠出,人未至,手中长鞭已然卷向正全力一脚踢向李天凡腰间的翟娇。
这种情况下翟娇要再应变已然来不及,长鞭上传出的一股真力立时将她全身经脉封锁,颓然倒下。
这便是李天凡定的策略,宋玉致的鞭子有着先天的长度优势,又能通过真气将人制住,在突袭中每每能起到奇效。而他自己则要在翟娇被制前的短时间内以最大能力阻上另外四人片刻。
四人大惊失色,屠叔方脸上更是现出惊骇欲绝的表情,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回过神来,却不得不先应对胁势再来的李天凡。
李天凡双刃已失其一,所以在瓦岗这段时间也没带上剩下的“射目”,只是不住旋转推掌,用借着使用二刃的原理催发空气,同时攻向四人感官。
外放的气场则时时保持巨大压力,在这短时间内抗衡着四人的反击。
或许是心忧翟娇,又或许是李天凡二人的突袭在先前让几人未能发挥出最大实力,总之这一次李天凡再接连与四人硬碰,莫不感到敌人真气突然澎湃了许多,真气交击的声音持续传出后,是几声急促而刺耳的闷哼,显然这次交手双方终是完全用尽了力道。
李天凡脸上一抹红晕划过,旋即强自压下,这时宋玉致长鞭破空声传到,如水幕般在他身前施展开,他那还敢停留,借着鞭势疾疾抽身而退,在宋玉致和翟娇身旁站定。
此时翟娇侧卧在地面,李天凡看去时,她双眼大睁,眼中射出无比愤怒痛恨的神色,脸上表情有些狰狞,嘴角不住抽动,显是要大骂出口,却被制住了穴道而不得。
四人投鼠忌器,不敢动手,刘黑闼三人则还不识得李天凡二人身份,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们。
屠叔方脸上神情则复杂的多,嘴唇不住蠕动,似有许多话要说,最后却只迫出三个字。
他充满恨意道:“李天凡!”
刘黑闼三人闻言一震,再看过来的眼神也都充满愤怒。
李天凡深深看了屠叔方一眼,却没有答话,目光转向刘黑闼三人,淡淡道:“若我没有猜错,三位当是夏王手下大将骁骑将军刘黑闼,人称‘铁扇子’的诸葛德威,还有‘门神’崔冬吧。”
刘黑闼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诸葛德威则厉笑道:“李公子好眼力,我们三个微末角色你也认得。公子当知眼下形势,你们抓住翟小姐,要走却更加不那么容易了。若是我们全力出手,即使伤不到公子,只怕也会伤到你身旁的美人。”
宋玉致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平静道:“若你再敢这样怪腔怪调的说话,宋玉致保证阁下将不能再见到你家夏王一面。”
诸葛德威羞怒之下脸色立时红了起来,左手一扬,将自己独门兵器一把铁扇掏出。
李天凡淡淡看着几人各自亮出刚才被自己迫得尚未使用的兵器,刘黑闼是一把单拐,崔冬与秦叔宝一样是两根金锏。
李天凡冷笑道:“三位有什么本事我自然知道,若你们想救回翟娇,还需赶快些。此地尚是我瓦岗地界,不时自会有接应人马寻路而来。到时只怕三位想走都不行了。”
又淡淡对屠叔方道:“屠总管,把翟让的指环交出来吧。”
屠叔方知他所说是实话。这里离龙魂兵营并不算远,以李天凡宋玉致能力,再有翟娇这个人质,与他们四人对峙上个把时辰不是难事。到时不仅自己和翟娇必然走不脱,刘黑闼三人都有危险。
想到这里,他脸上神情立时一变,或许是念及翟让惨死,有些悲痛,又或许是因为眼下情况,有些绝望,发出一声震天长啸后,凄厉道:“李天凡,你们蒲山公营真要赶尽杀绝么?”
李天凡叹了口气,淡淡道:“这种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难道要我放任你们去乐寿找窦建德么?”
屠叔方眼中射出颓然神色:“大龙头交给我们指环一事你都知晓,我还有什么脸面去找他,找不找又有什么分别?他会如何做我已不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