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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过激的手段。
曾几何时冷面冷心的雍正皇帝也会有“不忍”这种情绪了?胤禛差点要学路时一样质问满天神佛,想他本该清清静静地去了,为何又要让他走上这么一遭,劳心劳力地替自己的儿子收拾烂摊子不说,还要为一个破小孩操心。
***
路时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用酸涩刺痛的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没明白自己在哪儿,还以为又睡着睡着就穿了,傻头傻脑地检查自己来着。确认了这身体还是乾隆的,随后慢慢地记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路时的脸色一下子就青了——天啊,你降一道雷劈死俺算了!看他都做了什么啊!不但亲口承认了自己见不得人的感情,还骂四爷老混蛋、捂不热的万年寒冰!四爷没有当场掐死他,真是太仁慈了!
那阵激怒劲过去,路时开始后怕了。四爷会怎么做?杀了他应该不会,但是打啊罚啊什么的肯定少不了。如果只是这些他忍忍也就过了,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四爷对他的态度,是鄙视还是厌恶,又或者干脆冷着他,不理会他?虽然四爷做的这件事的确伤了他的心,可他还是喜欢他,如果就此被讨厌了,那将是更难以忍受的责罚。
“叩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路时吓得一个激灵,抓起被子就把自己整个人埋起来,装死。
“路爷,可起了?”是管家的声音。
不是四爷!路时松了一口气,怯生生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应道:“起了。”
“少爷吩咐奴才伺候路爷洗漱,然后请路爷到前厅一起用餐。”
那一刻路时真恨不得自己躺在床上,永远都起不来了!“不用伺候,”他却只能弱弱地说,“你把水放在门口,我自己来就是了。”
“这——”管家有些为难地说,“少爷吩咐了,要奴才‘快些’伺候路爷起床。”
orz……路时内牛,四爷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连他想拖延时间的意图都能猜得到?“我自己来,很快的。”既然逃避不了,就勇敢面对吧!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然后一个翻身坐起。
***
“路爷,不如奴才背你?”短短的一条路,前面这位爷足足磨蹭了一盏茶时间才走了一半不到,管家童鞋如此提议道。
路时也觉得自己没出息了一点,不就是表白吗?不就是骂了雍正皇帝老混蛋吗?有什么值得怕的?老子就爱他这个老混蛋了,怎么样?想到这里,路某人顿生一股豪气,昂首挺胸地说了句“不用”,然后一改方才踩蚂蚁般的超级小碎步,雄纠纠、气昂昂地往前冲,转眼间就消失在转角处。
管家呆了一下,赶紧跑步追上去,嘴里喊道:“路爷,走错了,该走这边才对!”
汗……
纠正了方向,两人很快赶到了前厅,路时一脸视死如归地走进去,冲桌前的男人气势十足地喊了一声:“四爷,早!”
“来了,”胤禛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指了下旁边的椅子,“坐下吃吧。”
呃?路时气势为之一滞,他在心里构思了四爷的好几种反应,却没一种是现在这样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么云淡风轻……
“快一点,”胤禛见他傻站着,皱着眉头催促,“上朝的时间要到了。”
“啊?喔——”路时还能怎么样?只好灰溜溜地坐下吃饭了。
赫舍里家的食谱并没有因为男主人的发达而变得繁杂,早餐不过是馒头稀饭配些小菜,味道是不错的,只是路时根本没心思去品尝。他几次三番想跟四爷说点什么,却每次都在那人淡淡的面色下变得开不了口,一直到吃完饭,两人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
之后乘轿进宫,早朝上仍如往常一般,些许无关紧要的事路时自己随意发挥,遇到拿不定主意的有四爷在旁边提醒,朝臣离得远远的,自然发现不了其中的猫腻。
如平常一样溜马,如平常一样随着永瑆两人跟四爷学习,什么都跟平常一样,可是又有些不一样了。以往路时和两只小包子玩,偶一抬头间会看到四爷嘴角微微翘起;说了什么笑话,四爷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中却常常含着笑意,诸如此类。可现在不同了,四爷对着他只有一个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几天过后路时明白了,四爷是在对他冷处理,不是冷漠地置之不理,而是冷淡,虽然会跟他说话,却已经是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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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路路抓狂了……
捉个虫子,不是伪更哈。。。
39第39章
转眼之眼西藏土司已经在京城呆了一个月,这一天巴勒奔向大清皇帝辞行;并请求把福尔康赐给赛娅做驸马;皇帝欣然允之,众人纷纷向其父道贺。
福伦笑得两只小眼睛都快眯成缝了;山羊胡子抖啊抖的,享受那些不知内情的人羡慕加妒忌的目光的时候;却没看到那些知道西藏特有习俗的人眼中的嘲讽。而当他把这个好消息带回家的时候,儿子的反应更出乎他所料。
“阿玛;我是绝对不会娶那个赛娅的!”福尔康涨红了脸,冲一脸喜悦的父亲咆哮。
“你说什么?”福伦把桌子拍得“呯呯”响,“你敢再说一次!”
“我不会娶那个西藏公主,”福尔康毫不畏惧,也拍着桌子大喊,“我爱的人是紫薇;我要娶的人也是她!”
“逆子!圣旨都已经下了,岂容你说不娶就不娶?抗旨那可是欺君大罪,是要满门抄斩的!”福伦气得脸色发青,差点没背过气去。
“老爷息怒,”福夫人慌忙扶住他,替他揉胸口,“尔康,还不赶紧跟你阿玛道歉,看你阿玛气成什么样了?”
“我没错!”福尔康梗着脖子,“你们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紫薇,为什么要逼我娶别人?”
“这还不是怪你自己!”福伦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凡她夏紫薇对你有一点好感,我就是拼了脸面不要,也去求令妃娘娘在皇上面前说情。可是你呢?还珠格格训你文不成、武不就,不思进取,整日只会想着攀龙附凤那番话可是在朝中传遍了!”说到这一点他就更加恼怒,这话是在说尔康,更是在打他的脸啊!他虽然自认文采过人,但这大学士的位置的确是在令妃娘娘向皇上进言之后才坐上的。
“那、那是有人在紫薇面前说了我坏话,才令她对我产生了误会!阿玛你想啊,文采我不敢夸大话,可武艺若是真的差劲,又岂能在与西藏比武时独独只有我取胜?”
“这话也有道理,”福伦沉吟,“那你认为是谁在格格面前进了谗言?我记得当初她进我们府中时,对你还挺有好感的。”
“所以说我坏话的人应该是宫里人,或者能经常进宫的人,”福尔康想了想,恍然大悟道,“肯定是那个赫舍里·泽志!”
“他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你没有证据不要胡说。”
“除了他还有谁?”福尔康气哼哼地说,“以前我们都是一等侍卫的时候,因为我受皇上宠爱,他没少拿话讽刺我,如今我一时失势,他还不趁机打击报复?”
总算福伦还知道他这儿子平时的作派,没有听信他的一面之词,而是警告道:“不管事情起因为何,现在皇上已经下了旨,你就必须按旨意娶赛娅,至于紫薇,你还是忘了吧!”
“不!”福尔康惨叫,“阿玛,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我要是纵容你才是对福家的残忍,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福伦冷酷地说安这番话,拂袖而去,留下满脸不甘的福尔康和小心劝诫的福夫人。
***
而这时皇宫里,赛娅正闷闷不乐地和乾隆叙话。
“紫薇,我过几天就要回西藏了。”
“啊,怎么会这样?”乾隆当然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面上惊讶,心里却正高兴着呢——总算能摆脱这个小丫头了,他堂堂大清皇帝,根本不需要什么“闺密”好不好!(ps:闺密是路时故意说出来气乾隆的。)
“父亲已经离开得太久了,西藏需要他。”塞娅鼓起粉嫩嫩的小脸,“可是我舍不得你,如果你能跟我一起去西藏就好了。”说到这里,她突然眼睛一亮,“对啊!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要是你做了我的嫂子,那不就可以跟我一起回西藏了?我现在就去找大清的皇帝说!”
“不要!”乾隆大惊,以他和路时争锋相对的态度,万一那妖孽一个抽风真给答应了怎么办?他不要嫁人啊——
“你放心,”塞娅只当她担心兄长的品性,安慰道,“我哥哥文武双全,又生得俊俏,西藏所有的姑娘都抢着要嫁他,绝对不会辱没你的。”
乾隆嘴角抽搐:你哥哥就是再好,那也不是朕的这盘菜,朕是绝对绝对不会嫁人的!“总之我就是不要,如果你违背我的心意,就算我,呃,嫁去了西藏也不会理你的。”
见他如此坚持,赛娅放弃了那个念头,垮着小脸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很舍不得紫薇你。”
乾隆挑眉:“那你留在大清不就可以了?”
“可是父亲已经决定了以后由我继位,我必须回去啊!”
没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一个小姑娘,居然是西藏的继承人,乾隆的眼眸暗下来。“没关系,你以后可以再来看我,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也会去看你。”
“那就说定了!”赛娅大喜,“你以后一定要来西藏看我!”
“当然,我会去的。”乾隆说得很真诚,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根本是胡乱扯的鬼话,他才没有那个闲心千里迢迢地跑去哄一个小姑娘。
“太好了,我太高兴了!”赛娅高兴得跳起来,谁知她用力过猛,一时没控制住往旁边就倒。
这一倒正好撞在了旁边的乾隆身上,他正坐在靠湖的那边,猝不及防之下居然“扑通”一声跌进了湖里。
“紫薇——”赛娅尖叫,“快来人啊,还珠格格落进湖里啦!快来人,救命啊!”
乾隆一跌进湖里就呛了好几口水,他本来是会水的,只不过那旗头在水中更是沉重无比,格格的衣物又限制了他手脚的灵活度,他用力地划拉了几下,却是越挣扎沉得越快。紫薇的身体柔弱,他很快就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眼看着光亮离自己越来越远……
朕就要死了吗?乾隆觉得很不甘心,他堂堂一代帝王,怎么可以死得这么窝囊?以一个私生女的身份,孤伶伶地死在水底!
不甘心地挥动着手脚,指尖突然触到了什么,乾隆心中大喜,赶紧向着那个方向伸出手,一把将其抱住,任它怎么挣扎都不放手。那东西果然不负所望,带着他猛地往上面窜,几乎只过了一瞬,大量的空气涌入胸腔,激得他一阵咳嗽。虽然很难受,可乾隆反而很高兴,因为这样的痛苦更让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格格可以放开奴才了吗?”
略微回神后,乾隆便听到一把磁性而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稍稍一愣,随即发现自己方才死命抱住不放的原来是个男人。
“格格!”男子见他失神,微微提高了音量,“请格格放手,奴才不敢毁了格格的清誉。”
乾隆顿时沉下脸,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提醒他女子的身份了。但他还是听话了松了手,因为凭两人现在的姿势,他是没办法回到岸上的。
男子很快带着他上了岸,从他落水起就急得团团转的赛娅立即扑过来:“紫薇,你没事吧紫薇?都怪我,你打我吧,骂我吧,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认了。”
“行了,赛娅。”乾隆被她弄得头晕,赶紧止住,“我有些不舒服,先叫人送我回去吧。”
“对,对,要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