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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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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景之不意这日竟如许多事,总算平日多有准备,为防万一,西山这边也有人手备着,便一边叫备下的人手去东院忙活,一边命人去寻林大人回来。

徒行之自封了平王,又得了林叔为王太傅,心中喜不自胜。他自知皇位无望,便要学着忠顺王伯,将来做个闲王罢了。他知道林府彩工坊里多有些新奇玩意儿,早就想去看看,苦求之下才总算得了林叔首肯。林海带着他来到彩工坊位于城南的一处工场里,对他一一指点琉璃窗户是如何造出,徒行之不似其父,对格物之事并不精通,便有许多问题要问,林海也不嫌烦,一一耐心回答。

午后两人都有些乏了,徒行之便请林叔去王府歇一歇。林海【“文!】心中惦记【“人!】着徒【“书!】景之走没【“屋!】走,一力拒绝。徒行之正在纠缠,却有华棠院那边的人快马而至,只道林大人的夫人快要生产了!

林海没想到贾敏竟然早产,徒行之听了也是愣住,赶忙奉着林海回转。

却是七个月的孩子小小的,华棠院备下的人手又是老练,又有太医在一旁指点。待林海赶回时,贾敏已经生下了一个儿子,却因体虚,早已昏睡过去了。

这个孩子方才七个月就出娘胎,便是林海这般不懂医的,也知必有凶险。果然太医只让林海在门口望上一眼就命奶娘抱走,只道要好好调理。

大夏规矩,男子不得入产房,他知贾敏已经睡下,又从太医处得知大人到不似孩子那般凶险,在门口呆立了一会儿,还是徒景之见不得他自伤,拉着他回了西院安抚。

贾敏昏睡一日方才醒来,醒来时看到林海坐在床头发呆的样子,不禁扑到夫君怀里,痛哭道:“老爷,那孩子……”

林海轻轻拍着贾敏的背,道:“夫人莫急,太医说了,慎儿是个福大的,调理调理便好。何况民间不都说么,‘七活八不活’,慎儿便是七个月生下来的,将来必是有福份的……”

贾敏知道儿子没有大事,心下安稳,总是哭了一顿方又想起来,道:“昨日我疼得厉害,也不知元春怎样了?怎么我这里才一发动,太医竟来的这样快?”

林海叹道:“元春没事。因我不在,还是徒兄找来的人手,也是他派人叫我回来的。”

贾敏不意竟是徒老爷相助,自己才能平安生下儿子,一时呆住了。

难不成,这个游商对夫君,竟真能爱到如此地步,不是贪图钱财,也不是好妒忌的,就连对方夫人生孩子也要照顾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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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哼哼,小修了一下上一章,看过的筒子都再看一遍吧!

话说,乃们就没啥话要说么?每次有人说话我都很激动的,虽说写这个文是怨念已久,不过真写还是希望能和人交流的说…………

54第 54 章(修标题和虫)

第五十四章徒氏何人

自从贾敏有孕;林海便细细谋划儿女的名字,不论男女;这都是他在大夏的骨血,是他来到这个世界这许多年来;除了徒景之之外,另外一种无法割舍的牵挂。想着若是女儿;一来不入族谱,二来他只记得“黛玉”二字,便拟了黛玉为女儿的名字。儿子的话,老父一辈从言,他这一辈从水;到儿子这一辈都该是从心的,便找了慎、怡、忆等诸多美字备用。徒景之也来关心;两人选了又选,挑了个“慎”字。

慎者,谨也,诚也,德之守也。

为儿子取一个“慎”字,正含着林海与徒景之两人共同的心意。

林海自知他与徒景之虽两情相悦,但终究有君臣之分,他在朝中无论做什么,徒景之都不可能视而不见,做得好了也就罢了,若做得不好,徒景之势必不愿苛责,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他们两人都想秉持公心便可掩盖的。因此,二十五年的状元和榜眼一个外放大州学政、一个去了户部谋了实缺,只有探花林海还在翰林院里熬资历。从编修到待诏,一直是个文学侍从之官,到让朝中那些曾经看好他的重臣对他有些失望。徒景之自觉委屈了林海,林海自己却不怎么在意,加上自司徒逸与他亲近,他也想到可以与司徒逸做个忘年交。如今景之帝位稳固得很,这位三公子既然能表明自己无心帝位,使得太子和四皇子都对他不设防,那么自己这边,不去依附任何一派,只为景之做点实事,自问也是可以做到的。也由此和景之商量了,干脆将他任命为平王的王太傅,一来遂了孩子的心意,二来摆明了和平王是一体的,自然不会去掺合太子和四皇子的党争之事。

林海并不知贾敏心中已经对他和徒老爷深深怀疑,还只当个老朋友提起来,一力为徒景之说好话。他在东院看着贾敏喝了药要安神方才出门,又想去看看儿子,却被太医赶了出来,只道小公子身子弱,见的人越少越好,不过林大人放心,下官必然尽力,且小公子是个有福分的,定然无事云云。

待他到了西院,徒景之坐在正厅上首,徒行之陪坐在一旁正在闲话,都在等着他,见他踏入,父子两个立时都站了起来。还是徒行之看着自己父亲既然已经迎上前去,走了两步就停下脚步。徒景之眼里再没这个儿子,他上前拥着林海就要回转寝阁,只觉如海疲惫得很,他早从太医处知道大人孩子都还算有救,因此放下心来,一力安抚林海。

林海也实在累得狠了,他这些时日都心绪不宁,又遇上妻子早产、儿子遭罪,昨夜守在贾敏床前几乎一夜没睡,可又得在贾敏面前做出个能遮风挡雨的样子来,若非还有个徒景之能让他倚靠片刻,深觉自己只怕撑不下去。只是他还记得徒行之也在一旁,于是扶着徒景之的手,半靠在爱人怀里,道:“三公子,元春年纪还小。这次的事她固然有错,可也受了教训了,你把她放了吧。”

徒行之看着他的太傅自然而然地靠在父皇的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涨红了脸。听了林海的话,他先去看父皇的脸色,见徒景之虽微微皱眉,却还是点了下头,便道:“她身为大家小姐竟去爬墙,又惊吓到了夫人,倘若……”见林海黯然的样子,只好把对元春更多的指责咽了回去,只道:“我把她关起来,不过是想给她个教训。既然林叔这么说,那就放她出来吧。”

却是昨天林海和徒行之纵马赶回华棠院后,林海一头扎进东院,徒行之则去了西院。徒景之虽知贾敏乃是因元春恣意生事才受了惊吓导致早产,让林海子嗣险些不保,可他自重身份,终究也不能对个小女孩做些什么,正好徒行之来了,便把元春扔给了他处置。徒行之本来自从那年跳墙惊到元春后,两人每每见了都要说笑一通,还算有些交情,但这日他从高有道处知道了始末,见了元春头上裹着伤口,又因知道自己闯了祸,姑妈和小表弟险些性命不保,又惊又吓之下,只是啼哭。他见了这小女孩涕泪横流的样子,又想起自己屡屡跳墙才让元春想着爬墙玩,一时自责加后悔,就更加看元春不顺眼,说了两句,见元春哭着说若是姑妈不好她也不活,更觉烦躁,就命人把元春单独关到下仆所居的小隔间里,夜间不许燃灯,要她好好反省。

林海忙于贾敏和林慎,竟是直到贾敏睡下才想起来问起首尾。听了高有道的传述,得知是元春玩闹造成的,那要徒行之立时放人的话在嘴里转了又转,竟没有说出口。

元春自生下来就没被人骂过,这回也是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才没有对徒行之的恶形恶状反应过来。可下仆所居的小屋子只一床一椅,连床被褥都没有,在深秋时节又黑又冷,元春在那里待的这一个晚上,成了她一生中永远的噩梦。

待元春被人从屋子里拉出来时,环视徒景之和徒行之这凶神恶煞般的父子,她总算见到了一向温柔的姑父也在,立时扑了过去,抽抽噎噎起来。

林海在元春扑上来时,身子一僵,努力克制了想把她推出去的想法,方才蹲下/身抱住元春。元春眼泪早没了,她在姑父怀里抽噎了几声,方道:“姑父,都是我不好……”

林海叹了口气,站起来拍拍元春的肩膀,对徒行之道:“还要劳烦三公子,送她回去吧。”

元春也察觉到姑父今日不似平常对她那么温和,她也不敢撒娇,只得跟着面色更加不善的徒行之走了。待踏出正厅门口时,她回头看了看,姑父竟然靠在徒老爷怀里,那个徒老爷就像姑父对自己一般拍着姑父的背……

徒行之在前边疾走,猛然想起来也回头时,看元春竟在发呆,一时气苦,也不去管厅中那两个,只抓起元春的手道:“还不快走!”拉着元春匆匆离去。

徒行之把元春扔在东院门口就走了,元春回到东院,顾不上梳洗,先去见姑母赔罪。

贾敏刚刚长睡,身子动不了,却自觉神智清楚了许多,加上夫君安抚,知道儿子也会无事,心情好了不少。见了元春又受了伤又蓬头垢面的样子,听了元春昨夜的遭遇,想着元春从来不曾吃过这等苦头,心里便软了,那些许管教的话便没有说出口。

待听元春说起都是徒三公子叫人把我关起来的,贾敏心中一动,问道:“昨天你姑父回来的时候,徒三公子也一起回来的?”

元春见姑妈无事,又知小表弟也会好转,也放下心来。她自知贾敏最疼自己,便道:“是呀,我那时刚包扎好,头上正疼着呢。徒老爷还没说什么,徒三公子就跑过来骂我,说姑父从南城到这里一路快马加鞭,差点没摔着……”

却见贾敏本来倚靠在床头,这时突然坐起身来,紧盯着元春道:“你再说一遍,徒三公子真是和老爷一起回来的?”

元春见姑妈郑重的神色,不知自己方才说错了什么,惴惴道:“是啊。徒三公子是和姑父一起回来的……”

贾敏心头狂跳,两手将锦被揉搓得皱起来也不自知,她咬紧牙关,深吸几口气,努力止住全身的颤抖,方对元春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这个样子也没法见人,快去洗洗,也早早歇了吧。”

看着元春满心疑惑地离去,房门一关,贾敏骤然失了气力一般向后仰倒,靠在床头。

林海前天傍晚来看她时,她问好不容易休沐,老爷有何安排。林海只道平王少年心性,要去城南的彩工坊探看,自己答应了要陪平王出游了。

可元春说昨天林海回来时,是徒三公子从城南陪着回来的!

以前徒老爷、徒三公子或下帖子或派人来请林海,都不曾让贾敏知道细节,唯有这次事发突然,林海也罢,徒景之和徒行之也罢,并没有想到会有让贾敏将皇室与游商对应上的时候。

徒三公子,平王,司徒逸,三皇子,徒老爷……

华棠院的正院接过驾,徒老爷常来常往,三公子总是翻墙过来寻林叔……

那两个华棠院的管事,为什么敢在自己面前对视串供;红菱为什么掌嘴都不说徒老爷是做什么的……

黑暗之中,贾敏只觉自己仿佛在哭又仿佛要笑,心头既有石头落地,又有苦涩泛起。她想,她终于知道了那个自称游商的徒老爷家里是做什么的了……

红菱说了,徒老爷和林大人是两情相悦,他们早在姑苏便相识,圣驾第二次南巡那年,在扬州定了情……

这一夜,林海在西院,与徒景之相拥而眠,睡得踏实。贾敏在东院又哭又笑,却终究是笑意大过了哭意,但觉从此再不必担心什么了,竟也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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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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