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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明明知道你会面对什么,我却无能为力。
对不起,明明知道你将要背负什么,我却连替你分担都做不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蒂雅……你哭了?”她在我怀里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来,那双温暖的手帮我拭去了脸上的泪水,“蒂雅……我已经……决定要和希绪弗斯先生一起离开了呢,我想,要是我离开的话,蒂雅就会少分担一个孩子的生活费,这样……蒂雅会稍微轻松一点吧……”她微笑道,牵起我的手嘱咐道,“蒂雅手上的茧,冬天要是再开裂可会更加疼呢……要记得每天早上泡一泡热水,还有,莉娜的脚,冬天的时候也要记得泡热水,会舒服很多,天马不要随便和人打架了,还有……还有……还有……亚伦哥哥……”一滴温热水滴滴在了我掌心,她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支撑着的强颜欢笑的微笑,翠色的眼睛里透出不舍和悲伤。
“蒂雅……如果我不在了,你、你们会记得我吗?会吗?”
我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我的怀里,“会,即使走到了世界的尽头我也会。”
“谢谢你……蒂雅。”
第二天希绪弗斯带走萨沙的时候,我只敢躲在远处,不敢走出去见她,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要背负痛苦这件事情,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她会害怕未来吗?她会恐惧自己的力量吗?她会……迷茫吗?痛苦吗?不快乐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
右手握住左手上的花环,上面的鲜花依旧芳香新鲜,这是……寄托着思念和守护的花之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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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雅典娜大人。”在快要到达圣域的时候,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希绪弗斯突然问低着头的萨沙道,“是因为……蒂雅没有来送您吗?”他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心里忍不住为自己把这个现在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她浸透了悲伤的孩子,把她带回圣域,究竟是对是错。
萨沙还是低着头,两行清澈的泪水划过她稚嫩的脸庞,她的手握住了自己手上芬芳美丽,闪耀着生命气息的花环,“没有关系……思念是相同的。”即使这么说,她脸上的泪水还是无法止住。
这思念的花锁,能把我们的羁绊带到什么地方去呢?
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呢……
萨沙有点害怕,没有蒂雅,没有天马,没有亚伦的日子,她将要面对什么样的未来呢?就算希绪弗斯告诉自己,自己是女神,是雅典娜的转世,可是……她对自己的职责,对自己将要面对的东西,将要背负的责任,一无所知。
她担心自己做不来。
十二宫长长的阶梯寂静的排列在圣域的中心,在那里,驻守着守护圣域和雅典娜女神的最高级别的圣斗士——黄金圣斗士。萨沙站在白羊宫仰起头来,目光顺着阶梯向上看去,看到那座高大的,眺望着远方的雅典娜塑像。
这就是自己要背负的东西吗?
萨沙低下了头,握紧了手上的花之锁,在心底默默呼唤着,蒂雅,我……我害怕。
害怕未来。
害怕自己的力量。
害怕自己无法背负这样重大的职责。
蒂雅,我该怎么办。
萨沙的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我好想你。
☆、46 萨沙!冲破迷茫的勇气!
当邪恶遍布大地的时候;一定会出现希望的战士;他们披挂圣衣;靠爆炸体内的小宇宙战斗;他们的拳可以划破星空,他们的腿可以踢裂大地;他们就是守护地上爱与和平的战士——圣斗士。
被希绪弗斯带回圣域的年幼的萨沙还是无法习惯和大多数人相处的方式;女神殿里有不少的侍女;但是她们几乎都不会和萨沙说太多的话,只是恭恭敬敬的站着;或者处理一下年幼女神的生活方面的事情。
这里的生活环境比起孤儿院实在是好的太多了,但是萨沙还是不开心;年幼的女神睡在石床上的时候;偶尔会把手举起;让那寄托了祈祷和思念的花环在她的面前摇摆着,上面的花依旧芬芳新鲜。
她刚刚回来的时候,见过那个和蔼的,叫做赛奇,自称为教皇的老爷爷,嗯,还有一个一直闭着眼睛的年轻男子,他单膝跪着,嘴上却毫不客气的说:“愚蠢的雅典娜。”
我才不是什么雅典娜呢,即使感受到自己身体里面那种涌动得强大力量,萨沙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这样想到,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呢?萨沙有点害怕,如果自己控制不了这个力量,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萨沙在害怕未知的未来,她有些迷茫,赛奇说:“女神是为了守护大地而诞生的。”但是……像自己这样弱小而迷茫的人……能够守护大地吗?萨沙担心自己会成为一个不合格的女神。
她来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平时除了呆在女神殿祈祷之外,她还会去占星楼阅读一些书籍,那些古老的书籍讲述着一个个被血与泪浸透了的圣战往事,每多了解一点,萨沙的内心也就越是迷茫而痛苦。
为什么呢?明明如果可以活着,谁愿意去死呢?如果可以享受幸福和安逸,谁愿意去背负痛苦和悲伤呢?——圣斗士就是这样一群人吧,不,不只是圣斗士们,还有那些“女神之泉”的侍女们。
萨沙的心更加痛了。
“但是!这样茉莉也太可怜了啊!”她想起前几天关于天龙座童虎晋升为天秤座黄金圣斗士时候,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茉莉是“女神之泉”的侍女,和童虎一样来自中国,萨沙能够看出来,她和童虎其实是恋人关系。
因为,茉莉看童虎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温柔到让人心疼,明明是恋人不是吗?萨沙这样想到,明明是恋人,却因为童虎是黄金圣斗士而生疏的称呼自己的恋人为“童虎大人”,茉莉一定很难受吧。
“您不能这样,”赛奇叹了一口气道,“童虎一直坚定着为您而战斗的心,这一点,哪怕是失去恋人也不会改变,您这样,会让其他圣斗士迷茫的。”
怎么会这样呢,萨沙低下头,温柔的心里涨满了悲伤,女神不是为了保护所有人而诞生的吗?明明悲伤和痛苦就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的无能为力呢?
萨沙低着头的样子在赛奇的眼里和两百多年前的那位雅典娜女神重叠在了一起,那个时候,那位在圣域长大的女神也是这样,低着头,满心痛苦的样子。
赛奇忍不住想起上任雅典娜大人——他只能称呼其为雅典娜大人,她出生在雅典娜塑像之下,自幼在圣域长大,除了“雅典娜”这个沉重的字眼,她没有其他名字。
她曾经在圣域边缘的高山上,远远眺望这罗德里奥村里,那个母亲牵着女儿的手迎着夕阳走回家中,女儿替母亲拭去额角汗珠的画面,满眼的艳羡,即使是从小就被教育要牺牲,要守护的上代雅典娜大人,她也有着少女敏感而柔软的内心。
“赛奇……好美啊。”她转过脸来微笑着对身后的自己说道,“这就是我们所守护的东西吗?有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我是不是也有母亲呢?如果有的话……她会不会也像其他母亲一样,温柔的抱着我,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牵着我的手回家呢?……啊,抱歉,怎么说起这个来了……”仿佛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她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
赛奇只觉得喉咙口一阵阵的发干,雅典娜大人是出生于女神像处的,她……应该,没有母亲吧。但是,如果不是生为雅典娜的话,眼前这个少女,也应该是牵着母亲的手回家的年纪吧,可以撒娇,可以哭闹,可以享受亲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默默地看着,流露出艳羡的表情。身为圣域的女神,不允许流露出普通少女的情感,不允许找人倾诉心里的痛苦——所有的一切,圣斗士的战死,生命的凋零,他人因为战斗而失去至爱的痛苦,少女必须把它们全部背负在自己肩膀上。
“嗯!走吧,回圣域,赛奇!”少女笑了,金棕色的头发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一想到自己要守护的是这么美好的东西,浑身都是干劲呢!”
“啊,是啊。”在微笑之前,请先舒展您紧皱着的眉头,擦去您眼角的泪珠,好吗?赛奇在心底默默地想到。
“赛奇……真是个温柔的人呢。”
“赛奇,白礼,下一个时代再见了。”
“哈迪斯!不会再让你在大地上肆虐下去了!”
最后……还是没能保护您,最后,还是苟延残喘的活了下去,最后……
活着的人,要背负死去之人的意志和痛苦,
赛奇长叹一口气,这让原本很精神的他看上去像个真正的暮年老人一样。不管怎么说,萨沙还只是个孩子啊。他这样想到,即是雅典娜,又有着名为萨沙的少女的灵魂。
迷茫而不知所措的萨沙在圣域游荡的时候遇到了卡路狄亚,这只胆大包天的蝎子二话不说就把“哭丧着一张脸”的萨沙给拎到了美洲,暂且不说他私自把女神带出圣域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就他回来之后带回一个遍体鳞伤的萨沙就够希绪弗斯差点把他给撕掉了。
萨沙在美洲遇到了卡尔贝拉,羽蛇神的后代,当然,还有纳瓦落皮里。也是这一次,她真正使用了自己的力量封印了特兹卡波利波卡,并且,不在害怕未来和自己的力量。
战斗,不管怎么样,燃烧着生命也要去战斗,这是卡路狄亚教给自己的。
我会努力去做一个好雅典娜的……萨沙这样想到。
她突然想起蒂雅和自己说过的一些话。
强大的力量和巨大的痛苦,当你背负着比痛苦更加沉重的责任的时候,瞻前顾后只会造成更多的痛苦,既然一样都背负了,哭丧着脸背负,和微笑着背负又有什么区别呢?
“初次见面,天蝎座卡路狄亚,水瓶座笛捷尔,我就是这个时代的雅典娜。”萨沙的脸上依旧留着之前战斗造成的伤痕,但是她终于不再是卡路狄亚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种愁眉苦脸的表情了,翠色的眼睛里,闪耀着坚定的意志和决心,她看着刚刚从“女神之泉”修养回来的卡路狄亚,微笑道,“和我共同在圣战中,战斗到底吧!”
卡路狄亚的表情稍微呆滞了一下,转而又变回了那种痞痞的样子,“哈哈,圣战吗?看起来能成为最棒的生存场所!是,随同您一起前进吧!”
看的卡路狄亚热血沸腾的样子,一旁的笛捷尔忍不住摆出了一个颇为可爱的无奈表情。
卡鲁狄亚的背影曾经让少女充满勇气,是的,他们就是用炙热的羁绊连接在一起的同伴。从神话时代就一起战斗至今的同伴。
卡尔贝拉的酒馆再次开张了,生意和以前一样好,她有的时候会想起萨沙和卡路狄亚,“啊,他们一定还在继续着战斗吧。”她这样想到,毕竟他们和自己是不一样的啊,萨沙即使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却只是个爱哭的小女孩啊。
“确实不一样。”一个淡然的声音在她的身旁想起,“初次见面,羽蛇神的后人。”
“啊!你是!”卡尔贝拉猛地跳了起来,用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面颊上有着一道狰狞疤痕的漂亮女人——嗯,即使有着这样一道狰狞的疤痕,她依旧是个无可挑剔的大美人。
“吾名吉娜。”那个脸上有着疤痕的女子淡然的微笑道,那种世间万物变迁都掌握在手里的微笑让卡尔贝拉很不舒服。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还有生意要做……”
“您见过那个女孩了吧。”吉娜没有理睬卡尔贝拉的逐客令,只是自顾自的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