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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记得我这个被神罗夺走了家乡和亲人的可怜虫了吗?”他笑了,“为了像神罗复仇,我可是舍弃了一切把自己变成了怪物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哼哼,那个失败者弄出来的劣等试验体?”一直在旁边事不关己的看着报告的宝条依旧看着他的报告,那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一阵阵的不舒服,“看来又是二流科学家造出来的失败品啊。”他根本没有看旁边还在流血的曾一眼,不过曾趁着我和埃德加对峙的时候紧急处理了一下伤口,看上去也不是很严重了。
埃德加绿色的,如同玻璃珠子一样的眼睛盯着宝条,他笑了,“神罗夺走了我的一切,就不允许我报复回来吗?至于失败品……我根本不在乎啊!”说着他就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剑,向着宝条冲去,一下子把一个小兵连着剑一起劈成两半,“杀掉你应该会让神罗头疼很长一段时间吧!”
该死!曾!我架住他的刀刃,我的棍是经过特殊材质改造的,不用担心被一劈为二,但是他的力气远比我想象的大得多,这一下直接把我的手臂都震麻的失去了知觉,那冲击直接让我跪在了地上,喉咙一甜一口血吐了出来,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长棍。曾冲着他开了几枪,宝条依旧冷着脸被小兵围在中间只是他现在不再看报告,而是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埃德加,“失败品就是失败品,力量简直不能和我那完美的作品相提并论啊。”
“抱歉……请您先闭上嘴然后回到公馆里去好吗?宝条博士。”我擦掉嘴角的血迹,站起来用冷冰冰的眼神扫向宝条,我一点都不想保护这个家伙,“还有,你们把这个家伙给我带回去。”我向那些战士命令道,啊,再看到那张脸我真担心我自己会不会一刀劈上去呢。
宝条无所谓的捧着他的资料在小兵们的保护下撤进了公馆,这个混蛋,别让我在其他地方看见他,否则我弄死他!“操!”我张口骂了一句在不熟悉的人面前绝对不会骂出来的脏话,“曾,立刻回去请求支援,这里交给我。”
“已经向最近的神罗军队请求,蒂雅你……”曾捂着伤口。
“这件事情……我得自己解决。”我看着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转而挥舞着翅膀飞上天空,转身往附近魔晃炉方向去的埃德加,我深呼吸一口气,捡起掉在地上的长棍,“我先去看看他想做什么,还有,这件事情可能有神罗高级参与泄密,曾你要小心。”
“等等!”
“放心,我的实力你还不了解吗?”我无所谓的把曾晾在一边,一个人往魔晃炉的方向而去,三年前,我在史达夫认识了埃德加,并且阴差阳错的救了他一次,没想到,呵呵……怎么办,老师,我觉得自己恶心又虚伪啊。
赶到魔晃炉的时候我其实不想出手的,但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嘛,我又不是像特种兵那样再魔晃里面泡过的,原本跟踪潜行什么的也不会被发现,除非对方像萨菲罗斯那么强,否则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魔晃炉里面有不少奇怪的培养槽和不知道用途的仪器,让我想起宝条的地下实验室。顿时一阵阵恶心。
“没想到你也来了呢,这是把我变成怪物的地方啊,”埃德加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一个培养槽上,随着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的喉骨发出吱吱嘎嘎的哀鸣,背后的钢化玻璃也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随着“呯”我感觉碎掉的玻璃插|进了我的后背的肌肉,然后粘稠的,让人窒息的魔晃液体浸没了我的身体。
“你也感受一下把,大姐姐,变成怪物的滋味。”
呼吸……好困难,身上好痛。意识一点点远去,魔晃中毒……脖子上一松,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丝银色的光芒,是你吗?是吗?
萨菲罗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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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时候能醒?”银发的青年问身边的黑发男子,男子的手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银发青年的手放在医疗室的玻璃上,隔着玻璃看着躺在床上,连接着呼吸器金发女孩,她看上去显得很宁静,就像只是普通的睡着了。
“不知道,受着伤掉进魔晃里,魔晃进入了血液中,使得她的魔晃中毒反应远比普通人明显严重得多。”曾摇了摇头,他担忧的看着躺在里面的蒂雅,如果她不能醒过来……恐怕会……
不,曾无法想象蒂雅被交给实验室的样子,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完全不敢想象。
萨菲罗斯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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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涌动着的,充满生命的绿色溪流,我看到它们向着一个地方涌动,循环往复,身体像漂浮在真空中一样,我随着绿色的溪流往它们的目的地飘去。
那是一棵树,闪耀着生命的光芒,枝桠铺天盖地,我在它面前只觉得自己渺小的可怜。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一种很久以前就已经来过这里的感觉,那种熟悉的归属感,让我觉得这里好像是我的故乡一样。
我的脑海里蹦出这样的词语。
生命之树,万物之源。
“母……树?”我无意识的呼唤道,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妈妈……
☆、62 喜欢
“出生于万物之源的婴孩啊;不要恐惧你的命运;不要惧怕你的未来;你会体会悲伤;快乐,幸福;痛苦;你会得到也会失去;不要惧怕前行的力量,抱紧梦想和勇气;永不言弃的勇敢之心,是我赐予你永不褪色的祝福。”我的身体像泡在粘稠的液体中一样;只能随着围绕着那颗闪耀着圣洁光芒……对;你没看错;确实是圣洁的光芒的大树——旋转的绿色光芒沉浮。
我看见那个穿着白色长裙的漂亮女人——啧啧,这张脸有点眼熟啊——把一颗果实放到那些绿色的光芒中,汹涌的绿色波涛将它往未知的世界送去。一片雪从我的眼前飘落,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接住,它却穿过了我的掌心,这当口那个女人已经走进了大树里面和大树融为了一体,我听到她说,“晚安,世界。”
画面猛地转换,我看到一个和刚才那个女人长的一模一样却更加年轻,穿着威武铠甲的女性站在树的面前,她抬起脸来看着树,那一瞬间我几乎觉得她其实是在看我一眼,锐利的眼神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说:“世界,重生。”空间急速的收缩,然后一场壮观,是的,我只能用壮观这样苍白的字眼来形容这个画面,汹涌而起的绿色波涛,急速的收缩再急速的扩张之后,宇宙迎来了它的新生——宇宙大爆炸……星云,星辰,意志,在漫长的岁月里开始成型。
耳畔又响起了如同歌谣般的呢喃:“出生于生命之树的婴孩啊,不要恐惧你的未来,不要害怕你的命运,你会付出也会得到,你会痛苦也会快乐,不必忧伤于离别的意义,为了所爱之人披荆斩棘的勇气,是我永不褪色的祝福。”
“什么?”我下意识的问道。她好像知道我的存在一样,转过脸来看着我,当初锐利的眼神不再,取而代之是温柔宁静而端庄的目光,一道光芒,毁灭了一切景象。
“呃……”好痛,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想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样疼的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水……”我迷迷糊糊的呻吟道,“好渴。”
但是没有人回答我,我想坐起来但是身体不停使唤,就好像根本不是我的一样,就这样盯着天花板很久很久之后我又一阵意识模糊,渐渐沉沉睡去。
好渴……渴得要死,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双脚颤抖着想要往前走一步,因为我看见那里有水杯,我真的快要渴死了,但是那个水杯水壶看上去好遥远好遥远啊……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旁边的墙,嗯,视线所及地方都搅成了一团,看上去天旋地转的,我的胃里一阵阵的难受。
“蒂雅!”我听到门口方向有人七嘴八舌的叫着我的名字,喘息着抬头看去,啊,真是一堆大熟人啊,西斯内,雷诺那个家伙也在,他旁边是万年墨镜男鲁德兄,曾站在最后面,他们看着我微笑,西斯内捂着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曾,雷诺,鲁德……西斯内……我……”又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我摇晃了两下才勉强扶住旁边的墙没有倒在地上,摇了摇头,我发现我的神志还是不太清醒。
腿脚也很无力,也不是说什么孱弱,只是好像不属于自己一样不停使唤,腿一直在抖,就像刚刚学走路的小羊羔一样颤抖着,哦喽,塔克斯真是个高危工作,我能退休然后在乡下买座房子喂喂陆行鸟吗?
该死的塔克斯成员终身制。
“蒂雅!太好了!我们都以为……”西斯内上前扶着我走到床边上坐下,她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我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担心死了啊什么的。
“吓,不就是被扔进高浓度的魔晃里面吗?魔晃中毒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啊。”我想表达一下自己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但是一阵头晕我只好把脸往西斯内怀里埋,嘤嘤嘤,西斯内软妹子求埋胸求抚摸求安慰,我的背上好痛好痛啊混蛋……
我还以为自己幸运E到会被送到实验室去虐待呢,看来社长那个老家伙还是有点良心的,不过主要是这么做了影响不好吧,我看了看我身边的同事们,露出一个让他们放心微笑,“我没事。”
西斯内让我躺下,“醒过来就好,能醒过来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还有……”她把我头下的枕头垫高,让我靠在上面,给我倒了一杯水,我爱细心的软妹子,“塔克斯的内部合作是很强的,我是说,蒂雅,有什么事情不要总是一个人冲在前面,你又不是特种兵。”
啊……被教训了呢……这次我确实是冲动了,“我知道了,西斯内,大家,对不起。”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呢……“还有,谢谢你们。”
“你最该说对不起和谢谢的可不是我们哟。”西斯内突然眯起眼睛笑了,怎么说呢,感觉有点……狡猾,对,那种不怀好意的明显有什么八卦□的笑容,喂!一点都不适合你啊西斯内!还有你!曾!你在和谁打电话啊!雷诺!你那副八卦八婆样给我差不多一点!鲁德!呃,这个带着墨镜看不大清……
“嗯,对,你自己和她说吧。”曾把他的手机递给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敢去接它,颤抖着手指我咽了一口口水才接过它缓缓放在耳边,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喂?”我试探性的招呼了一声。
手机那一头是长久的沉默,就当我几乎要以为那头没什么人的时候,我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个让我浑身上下一颤,鼠躯一震,只想找个地方钻下去,气势全无完全萎掉的的声音:“你醒了?”
萨菲罗斯……
手机那头有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轰鸣声,“你在执行任务的话我就……”先挂了,我完全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好啊!总觉得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不,已经完成了。”他打断我的话。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我头晕的厉害也不敢挂他电话,只好就这样僵着,良久之后我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开口道:“你……”
“你……”没想到他和我一起开口了,我顿时大窘。
“你先说吧。/你先说吧。”电话两头又一次异口同声。这下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傻呆呆的等着他开口。
“你醒过来我就放心了。”他在又一轮长久的沉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