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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撒从只有一两个侍女枭雄变成软妹子左拥右抱的淫贼……OTZ
当然,其他还有更多… …我就不一一细说了
☆、80惊变
事实上;我无法接受伊利斯告诉我的那些东西,确切来说;作为元老的史昂大人肯定知道这种事情,但是将近二十年他都没有什么反应——拿女神当圣斗士来养真的大丈夫吗?还是一干两百年老绵羊你打算报复?咳咳;开玩笑的。
综上所述,我不相信伊利斯;更加不相信她所说的“圣地”和她关于星辰移位的解释——什么末日天启;圣经看多了不解释。
在末日天启之前,天上的八十八的星座将重新按照一定的顺序进行移位;打开圣地的大门让做出“天启”决定的人进入;那是一个时代的终结;也是另一个时代的开始;伊利斯说;只有这一瞬间,她才能够进入圣地,祈求仁慈,救活她的爱人。
她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在那个村庄暂居的那段时间,米罗很不高兴,他想帮助那些受到了摧残的,和他差不多大年纪的女孩子,有好几次差点认不住要和当地的巫医发生冲突,他对我阻止他的行为感到万分的恼怒和不解。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孩子说,我也无法说清楚,这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能够改变的,这是整个社会的,或者说是人心底根深蒂固的东西,改变它,不仅仅需要力量,还需要一颗足够坚定而睿智的心。
“长大,长大,长大,你总是说长大了就能明白,可是不明白就能见死不救吗?”米罗和我赌气的时候吼了一句。
我无言以对,我会想救了那群女孩之后做什么呢?带回圣域吗?然后呢?然后这片土地上循环往复着悲哀和痛苦,伤害和无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这样巨大的无知和苦难面前,圣斗士也好,其他普通人也好都是渺小得可怜的。
如果我是女神,我为什么没有改变这种现状的能力,或者说……连女神也无法具体到个人的痛苦,她所能够注意到的,只能全体人类的,如同毁灭一样的灾难,再细节下去,也就无能为力了。
因为无能为力,所以,倍受折磨。
或者说,我还不如米罗,能救一个是一个,但是没有多少父母肯把孩子交给我这样的陌生人,带去圣域了又能怎么样?当作训练生吗?我可能一直照顾她们吗?
我不知道,或者说,我没有这样的魄力。
……我还是很自私的,有的时候,会考量自己的力量能够做到哪一步,如果那一步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我恐怕就会量力而为,一些特殊情况例外。
米罗和我赌了一路的气,撒加也没有说什么,我一回到圣域就去见了史昂大人,直接问他关于伊利斯说的事情,他沉默了很久,最终摘下他头上的三重冠,以及脸上的面具,眼前是一张苍老而慈祥的脸,满头的白发。“实际上,我也无法想象您穿着女神长裙然后朝别人温柔微笑的样子,老夫觉得有点违和。”
卧槽!老绵羊你的嘴巴为毛这么毒啊!太毒了喂!他顿了顿,平静的说道,“当初找到您的时候,我本来以为您很快就能够觉醒身为女神的记忆,但是……我发现,您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虽然稍微早熟了一点,却完全没有觉醒记忆的样子。”不对,为什么觉得这句话怨念十足的样子……
“所以,为了扶植我在圣域的势力,为我铺平后来的道路,您开始把我当作圣斗士来训练,甚至让我去教导年幼的圣斗士候补们,对我私自保下那些从圣域逃跑的候补生,在附近的小镇给他们寻找生存的地方这种事情,不闻不问……”我摘下面具,对着已经苍老的教皇史昂说道,“在我的两个弟弟之间选择新任的教皇,这样即使有一天你不在了,我在圣域的人望也完全能够压制住新任的教皇?”
“很抱歉。”他摇了摇头,“撒加和艾俄罗斯都是很好的孩子,把这样的重任压在他们的肩膀上,老夫也觉得愧疚。他们同样的优秀,也同样的有为正义二战的意愿,让老夫难以取舍。”
“其实你不用头疼这件事情。”我走到他旁边,随手把三重冠戴在了头上,“按照最近的情况看来,另外一个孩子应该就要诞生了,既然我没有什么记忆,这个教皇,我来当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差别。”
“……您确定?那可是有批不完的文件啊。”
“滚你的,我六岁开始就帮你处理文件了,这活我还少干?话说回来,你丫不会是怨念我没有觉醒才把我当免费劳动力来压榨吧?”我一脸狐疑的望着他。
“怎么会。”他轻描淡写笑的一脸纯良,但是我敢确定,这货切开里面都已经黑透了……绝对是蓄意报复,“如果您确定,等到小女神降生的那一天,老夫会向艾俄罗斯和撒加说明情况的。”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从教皇厅下去的时候,我看见修罗在自己的山羊宫看着自己的右手发呆,“怎么了?傻小子,在琢磨什么呢?”
“如何……让圣剑更加锋利。”他看着自己的右手喃喃自语道,“总是觉得不够锋利,还不够锋利,可是……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孩子自己习得了圣剑这个战场上绝对负责秒杀的绝招,就开始不停的琢磨怎么才能让圣剑更加锋利,更加具有杀伤力。
我并排和他坐下,“小宇宙的强度与感官和灵魂的强度是对应的,比如说……切断你的视觉,你属于视觉的那一部分的小宇宙就会归到灵魂里去,就像是身体里循环往复的河流或者移动的群星,如果圣剑不够锋利,那么……修罗,你的灵魂是否专注一意于圣剑的‘刃’。”
“‘刃’?”他侧过头来看着我,所有的孩子中,我和修罗的接触是最少的,这个孩子有点沉默寡言,而且做事总是过于严肃认真。怎么说呢……没有小孩子的那种活泼跳脱,反而多了属于成年人的沉稳。
“刀的快慢,取决于刃的角度,与实物接触的面积越小,相同的力作用的就越明显。谓之为‘锋利’。”
“您是说……专心一意想着某件事情,才能使得圣剑足够锋利?比如说,战斗时纯粹想着将对手杀死,出手时的‘面积’才会变小?那么,把自己……也当成剑的话,会不会更加锋利。”
他这么说是没错啦,为什么我觉得有点阴风阵阵……“呵呵,理论上来说,可以,不过不要总是把自己当作一把剑,”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揉揉他的小脑袋,他的脸瞬间涨的通红,然后下意识的躲到了一边。
“对,对不起,蒂雅前辈。”小小的修罗有点语无伦次,虽然这个孩子也是我抚养长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都只叫蒂雅老师或者是蒂雅前辈,不愿意叫我姐姐。
“没有关系,向其他孩子一样叫我‘姐姐’就可以了,”我站起来,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他有点微微发抖,“修罗,过刚则折,再锋利的剑,也是需要磨剑石的,天底下没有一把剑,总是被使用,却不会磨损,圣剑和你的灵魂是连在一起的,如何圣剑不够锋利了,那一定是你的灵魂累了。”
“?”他抬起头望着我。
“别总是一个人孤僻的呆在一边钻研,试着和大家交个朋友吧,一起说笑,哪怕是一起捣蛋也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修罗,要活的像你自己。贯彻属于你自己的‘剑道’。”
良久,他点了点头。
“好孩子。”我拍了拍他的脑袋。
路过双子|宫的时候我看到了撒加,向他打了个招呼,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撒加,你知道加隆去了什么地方吗?我最近都没有在圣域看到他。”
他沉默了一会,低下头说道,“抱歉,我也不知道,我会去把他找回来的,谢谢你的关心。”
撒加有点怪怪的,但是我没往心里去。
就这样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修罗也不再总是在山羊宫不停的钻研圣剑,偶尔也会下来,然后和我探讨一下小宇宙的修炼方式,不是我说,这孩子其他都很好,就是小宇宙修炼落下太多了……
期间我也偶尔去看看那些被我秘密救下来的,不愿意参加战争的孩子——我一直觉得没有必要让不想参加战争的孩子硬上去送死,无论是作为圣斗士战斗还是作为普通人活下去,都不要紧——他们也对圣域的事情守口如瓶,有的也开始了新的生活。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那天,史昂大人从女神殿抱回了一个金棕色头发的小婴儿,她安静的睡在史昂的怀里,不知世事的样子。
史昂把艾俄罗斯和撒加叫去聊了一会,出来的时候艾俄罗斯满脸惊喜——也许还带点惊吓——跑过来对我说,“姐姐,没有想到最后教皇大人会选择你啊。我会努力加油帮助姐姐的。”
撒加一言不发的从我们两个身边走了过去,“等等,撒加……”我试图叫住他,但是他转过脸来,嘴角抿起一个看上去很牵强的笑容,“没什么,恭喜你,我有点累,想先回去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
“啊,没关系,只是有点失望吧,毕竟和我竞争的话,一定是他当选啊。”艾俄罗斯摇了摇头,“大概只是一时没法接受这个现实吧,给他一点时间就好了,毕竟他是撒加啊。”
真的……没有问题吗?“话说,艾俄罗斯,你说上次在奥地利感觉到了奇怪的小宇宙?”
“啊,是啊,但是总是没有时间去调查。”
“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你去吧。”
“好。”他笑了笑,背上圣衣箱就大踏步的离开了教皇厅,这个熊孩子,早就准备好了吧!
当天晚上,史昂大人去夜观星象,却没有从占星楼回来,一阵不安让我立刻赶往了女神寝殿,我看见那个穿着教皇袍的人高举着黄金匕首,就想往睡在摇篮里的孩子捅下去,“你干什么!”暴喝一声的同时,我光速来到了他的面前,左手抓住了匕首的刃,右手将孩子抱起,一脚踹在他下三路,整个人顺势往后退去。
“你不是史昂大人,你是谁?”我抱着年幼的女神喝问道。
“少废话!快把你怀里的孩子给我!”
这个声音……怎么会……他怎么可能,召唤出龙骨座圣衣,我抱着孩子夺路而逃,不能喊出来,喊出来就……
“快来人!龙骨座蒂雅叛变了!”我听到那个声音在我身后喊这样的话,咬紧了嘴唇就往外面冲,教皇厅和双鱼宫之间有条小道,从那里可以直接离开圣域。
我没有想到会有人来追杀我,而且这个人,还是两眼泛着可疑红色的修罗,他质问我,“为什么要叛变?”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孩子,和他回去澄清一切,那我逃跑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我只能说,“抱歉,修罗。”然后本能的后退了一步,以便找到空档逃跑,我不想和这个孩子作战。
他的表情突然间变得复杂起来,带着失望和绝望,还有悲愤,反正,不是什么好表情就是了,“Excalibur!”一道银白的光,带着斩断一切的力量像我袭杀而来。
修罗的必杀,连我也躲不过。
年幼的孩子藏在我的怀中的披风力,于私情,我也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孩子动手,眼看躲不过,干脆转身,背上已经不能说是痛了,因为这一圣剑下来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整个人从山崖上面栽了下去,紧紧护着怀里的孩子。
要死了吗?不……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眼皮前所未有的沉重,我在山崖下面躺了一整晚,手脚都因为失血过多而发冷,怀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