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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骑士铠甲中传出了闷罐子的声音。
令人感到巧合的是,这个男子竟然拥有着和传说中那位骑士一样的名字——当然,姓氏不一样。
他的声音如此的充满了压迫感,但是那个男人却视若无睹。
“离开。”
再次的警告,比起刚才似乎还要冷厉了少许。
但是,这句话也被骑士们认为是宣战的意义。
手持武器的骑士向着男人冲了过去。
但是,男人却似乎对他们有些不屑一顾地伸手在脸上按了按——大概是鼻子的位置?
然后……
“那么,死吧。”
这么说着的男子,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铁管。
看上去就像只是一个铁管。
虽然说铁管的后方安装了一些看上去更像是装饰的零件,但是给人的直观感觉就是有点像是手铳的厚皮黝黑铁管。
男子将手中的铁管指向了冲杀过来的铁甲骑士。
名为兰斯洛特的骑士嘴角挂上了冷笑。
对于科学侧那些奇怪的武器,他也有所耳闻,但是,凭那种取巧的玩意,就想要击败罗马正教十三骑士团?
这让骑士再三地冷笑。
但是,下一刻。
什么都没有了。
三泽塾外,只剩下满地的疮痍,还有一道慢慢消散的虹色光芒。
男子又在脸上大概是鼻子的地方按了按。
“后坐力问题确认完毕,威力似乎还可以提高……”
===回到三泽塾===
看着眼前两人,阿尔托利亚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
史提尔和上条当麻,刚才在食堂遇到了由正面转到了背面,组成葛利果圣歌队的学生的联合咒语袭击时和她跑散了。
之后倒是一直听到奇怪的声音,但是少女并没有感觉到敌人的所在。
然后,她就看到了双目无神的两人。
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这两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虽然睁着眼睛,但是双眼都没有焦距,看上去就像是睁着眼睛睡着了一样。
两人有些浑浑噩噩地向外走着,而阿尔托利亚头顶上的“天线”却突然在她脑中尖叫了起来。
少女一愣,随即若无其事地跟在两人身旁,向外走去。
一边走着,少女还时不时地向两人询问关于这次任务的事情,当然,两个睡着的人完全不理她。
在三人的身后阴影处,一个染着绿色头发,梳着很容易让阿尔托利亚联想到Lancer那个倒霉到被自己的Servant给NTR掉以后,到最后终于还算是英雄了一把(因为苏夜要求的原因)的Master发型的白色西装男子,正静静看着这边。
“明智的选择。”
对于这名少女的敏锐和智慧,男子在他们进入这个建筑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
他当然不会相信少女连他在这里都没有发现。
但是,少女既然选择了离开的话,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再补一刀。
毕竟,他的目的并不是杀人,而是为了救人。
虽然他理所当然可以为了达到目的杀掉作为挡路石的人,但是既然少女已经不打算进行阻挡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去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了——何况使用他的能力,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还是有些痛的。
“不要再进来了……”
炼金术师用呢喃的声音说着,并不是祈祷或是愿望,而是单纯的警告。
对着离去的三人无声的警告。
但是,过了没多久,炼金术师就发现,那三人又回到了这里。
这让炼金术师颇有些惊讶。
他的金色大衍术,可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东西。
就算只是圣域等级的高级魔法而不是堪比神明的东西,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要能破解金色大衍术的魔法也少之又少,更不论是这么短时间内,无声无息就解决掉了。
只不过,那个使用符文的魔法师,似乎咬到了舌头的样子——当然他不认为痛觉有可能抵消掉金色大衍术。
“真是难缠的家伙……”
炼金术师不由得咋舌。
在他的身旁,姬神秋莎——这次需要“拯救”的对象,正以不像是被监禁的姿态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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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不知道有没有看出来?不过如果看出来的话,大概可以猜到终战的一些细节哦……
394:赝品的结束,红龙的愤怒
在确定已经走出了奥雷欧斯的监视范围时,阿尔托利亚就一把抓住上条的右手,强行让还浑浑噩噩的他一掌拍在了那个刺猬头上。
似乎是听到隐约的一声奇响,上条当麻的眼神立刻聚集了起来。
上条急忙地回头一看。
景色已经被夜晚的黑暗所覆盖。由于距离公车站牌差了一站,从这里看不到三泽塾。从那之后,已经经过了几个小时?
奥雷欧斯的一句全都忘了吧,就让上条真的忘了一切。忘记那变成战场的三泽塾,忘记被奥雷欧斯夺回的姬神,以及忘记从炼金术师口中说出来的──似乎是抓到了茵蒂克斯的言词。
“想起来了吗?”
阿尔托利亚在一边皱着眉问道。
“啊,想起来了,全部……啊咧?你没有失去记忆吗?”
少年惊讶地看着身旁的少女。
照他的逻辑来想,既然自己已经被抹去了记忆站在这里的话,那么和自己同行的其他两人至少也应该是遇到了那个可怕的对手。
“……这么说,他只凭着一句话,就让你遗忘掉了整件事情?从参与进来开始?”
阿尔托利亚皱了皱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知道红龙之身那A+的对魔力能不能抵抗掉啊。
不过还好,致命的那一枚棋子,从一开始就布下了,接下来要做到只有引君入瓮而已。
虽然说取回了记忆,但是面对如此可怕的敌人,到底要如何应战?
上条呆呆地站着,脑袋一片空白。
而站在少年身旁的,背叛了自己,把自己当作诱饵,却还能无耻地笑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史提尔马格努斯则是一脸的疑惑。
虽然这家伙让上条之前恨得牙痒,但是对现在的上条来说,却感到无比的安心。
至少自己认识的人都还活着。
“嗯,你们会在这里,表示这里是日本?难怪从刚刚到现在,看到的都是东洋人。话说回来,这个奇妙的结界构造是怎么回事?这股魔力我好像有一点印象。”
史提尔毫不理会眼前的上条和阿尔托利亚,只是在嘴里喃喃自语着。
看来他跟上条一样被消除了记忆。
不,不一样。他连关于三泽塾的目的也忘记了,看来被消除的记忆比上条还多。
可是,为什么阿尔托利亚没有被抹去记忆呢?
少年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少女,而在接收到少年那目光瞬间,少女就明白了他的疑问。
“在发现你们两人不对劲的时候我就想到你们可能是被洗脑了,但是毕竟是敌人的所在,如果直接用你的右手解开这个魔法的话,估计会直接遭到敌人疯狂的追击吧?所以我选择先出来再说……当然,这个对策只能用一次。”
少女摊了摊手,耸着肩说道。
少年点了点头,然后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史提尔。
“喂!史提尔!我教你一个魔法,可以马上让你得到疑问的解答!”
“东洋魔法的专家应该是神裂才对。”
不良神父摇着嘴里的香烟嘟哝道。
“你照做就对了,很简单。眼睛闭起来,舌头吐出来!”
上条当麻一边做着示范,而阿尔托利亚已经有些好笑又有些不忍地转过头去了。
她已经可以预想到史提尔要面临的是什么,但是上条少年此举并无大错,毕竟是史提尔先拿上条作为挡箭牌扔出去的。
所以不论从任何立场出发,少女都没有阻止的需要。
“???”
虽然很怀疑,加上对上条当麻本来就很不待见,但是史提尔还是照着上条的话做了。
于是上条大声地宣布——
“庆祝你这臭小子竟敢把我当诱饵自己逃命的纪念!!!”
“啥?”
接下来,上条朝着史提尔的下颚,以右手挥出了上勾拳——毫不留情的一击。
失去的记忆回来了。同时,史提尔咬伤了舌头,在地板上打滚。
而阿尔托利亚,则是将脸转了过去捂着嘴,双肩一阵疯狂的耸动——这憋笑的行为好痛苦……
就在史提尔拿着火焰剑跟上条大玩了一阵追逐战之后,被上条所说的话吓了一跳。
“是真的!他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就轻松让我和他的距离变长,也只需要一句话就让我我都无法反应就失去了记忆,忘掉了一切,而你恐怕也是一样……”
上条在走廊上奔跑着说出回答。
“这么说来难道是可是,以现存的炼金术应该无法完成那个才对……”
史提尔有些不安地吐出香烟的烟雾,咬着牙喃喃自语。
“他还跟我施展过别靠过来跟忘记一切的咒语。魔法难道真的那么了不起,讲什么都可以成真?”
“那是不可能的。”
阿尔托利亚直接进行了否决。
“当然的确存在有‘大预言之术’这种可以用言灵就直接改变世界的超强魔法,但是那也并不是说什么都能实现的——比如大预言之术都无法让使用者自己变成绝对的无敌。”
“魔法是一种学问。是个有严谨的理论跟法则的世界。如果有这种既荒谬又夸张的魔法,谁还想认真地做研究?”
史提尔也否定着说道。
“那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他的一句话,真的可以让任何事都随心所欲。”
上条再次强调了“随心所欲”,这让阿尔托利亚的眉头轻轻皱了皱。
如果对手真的是可以随心所欲改变世界的话,这场战斗就根本毫无胜算——毕竟那种远胜于因果律以上等级的能力,甚至都比主神还要高级。
但是,这个能力肯定有限制,不然奥雷欧斯也不可能被追杀——他只需要说一声“我不受追杀”就行了,如果真的可以的话。
这样说来,这个能力肯定也有极限,而且也有不小的限制,不然奥雷欧斯也不可能躲藏在这个地方。
“随心所欲……真令人讨厌的字眼。让我联想到大衍术(ArsMagna)。”
在阿尔托利亚思考着要怎么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这个能力的极限时,史提尔不禁厌烦地咋舌。
他并不是对这样分析敌人的能力厌烦,而是对于这种未知和不断拔高的敌人直观实力感到郁闷。
对于随心所欲这个字眼不禁皱起眉头的上条,突然想到一件事。
之前史提尔说过,这种让世界照着自己的想法运转的力量──不正是还没有任何人能够达到,炼金术的最终目的?
“等等,这么说来,那家伙已经学会了炼金术中最厉害的法术?”
“那不可能!史提尔很难得以粗暴的口吻说道:我之前也说过,大衍术并不是人类能够达到的境界。虽然咒文本身已经存在,但是即使一、两百年不眠不休地诵唱也念不完的。咒文本身不存在任何可以缩短的要素,也不可能以分割的方式一代传一代诵唱下去,因为就像传话游戏一样,咒文会被逐渐扭曲。所以,寿命有限的人类,根本不可能使用那种魔法!”
史提尔的反驳,或许对于任何一个有学过魔法理论的人来说,都是很合理的吧。
但是,魔法师的声音却在颤抖着。简直像是看见了不敢相信的东西一般。
“不,这的确是可能做得到的……”
阿尔托利亚却打断了史提尔那自欺欺人的幻想。
“你之前说过,有那个葛利果圣歌队吧?而且,我想……也存在有那种将多人的咏唱效果转移到一个人身上的魔法吧?”
这种能力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