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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了解,这一小撮好事之徒,居然以我们的赛车会撞死袋鼠为理由,对这场比赛进行反对。殊不知在我们国家,撞死人都没有关系。当然,在堪路的时候,我们国家是不可能撞到人的,各级党政机关相当的重视,提前对赛段进行了封闭,我们国家的口号是,狗和小孩都要栓好,鸡和女人都要圈好。这类的大型赛事,在我们国家的人民支持率为百分之一百,因为不支持的都被剥夺你当人民的权利,都是反动派。
见识了当地群众的思想觉悟几多低以后,我又对其余赛道进行了堪路,发现当地的经济真的已经崩溃,大批的地皮和农场都在“FORSALE”,可见人们都没钱了,给我们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我甚至很担心,像我这样来自中国的车手,会不会被当地人当做来扫货团的而被绑架。因为我在当地这么多天没有看见一个警察,可见当地的警力有多么薄弱。所以,我只有反复重申,在中国,我并不是一个党员,也不是房地产商,以求自保。
说到警方,中国拉力锦标赛举行的时候,政府极度重视,甚至出动上千警力来维持赛道内的交通状况,有时候甚至出动武警和军方,在赛道内出现一只鸡都要当场击毙,而澳大利亚政府的协调能力和指挥能力明显不够,300多公里的赛段里,我一个警察都没有看到,甚至有大腿粗的蛇在路上游动,惊吓到了赛员,非常不利于害怕蠕动类动物的赛员比出水平,比出风格。
世界拉力锦标赛的裁判也是非常的寒酸,在我们中国堪路,不用看路书,一路看着警察的站位就到了赛段,赛段里人头攒动的地方就是裁判点。相当的气派。但是在WRC里,我在路书标记的地方一直没有看见裁判,我不得不下车问在当地野餐的一对老年夫妇,裁判点在哪里?结果他们就是裁判。他们对比赛太不重视了。
到了第二赛段,发现也是这样的情况,一对情侣在路边打着伞,我一度以为是来钓鱼的。他们甚至还掏出了糖果给我吃,我马上想到到我小时候接受的教育,那是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我立即拒绝了他们。
到了超级短道的堪路,我彻底失望了。这个超级赛段由当地一个镇子上的街道组成,堪路的时间是六点半,但是我一直等到了七点半,街道还是不能封闭,当地的城管工作非常的不利,我们知道,不对那些要擅自闯入属于国家财产的街道的车主进行不见伤的殴打,怎么能快速的封路呢?如果这样的比赛在我国举行,提前三天就给你把街道封了,给两边刷上新油漆,给小草也刷上新油漆,绝对会给赛员们一个良好的印象。也展现出我们政府一向的强势,当然是对内的。
虽然还没有开始比赛,但我已经可以说,国际汽联和中汽联的能力不在一个档次上,国际汽联的赛事,只会在车检上做文章,我的赛鞋的鞋底有一个洞都差点没有通过车检,在我们国家,拿皮鞋去车检都没有问题。我们国家对赛车的检查只认牌子,就是说,你报名用三菱参加比赛,只要你开过去的是一台三菱,而不是一台五菱之星,你就车检合格了,什么排量啊改装啊甚至型号啊都好商量,而国际汽联的检查太过严格,不够人性,不够灵活,自断财路。另外,我每到一地,当地的领导都会亲切的与我会见,希望我多为当地的经济发展做出宣传,我说,好的,我一定会把当地的县政府大楼拍成照片贴出来的,以证明当地的富强,但不知道为何,他们都谦虚的拒绝了我这一个要求。而我在澳大利亚三天,居然没有能接见他们的领导,我觉得他们非常失礼,最失礼的是,我居然没找到他们的政府大楼,当地的政府机构也经常被我误认为是移动厕所。对于这样一个不注重政府形象的国家,怎么可能办好比赛呢?
澳大利亚的世界拉力锦标赛已经走上了末路,我代表中国,邀请世界拉力锦标赛的澳大利亚分站赛改由我国举办,我保证,绝对不会产生任何不和谐的现象,有车开,有肉吃,有钱拿,有幼女嫖。当然,如果你看中了我们国家,想定居我们国家,我觉得还是算了,我们国家的房子你们是买不起的。
血魔在犹豫(绝对好文)
你为TA所纠结所挣扎的,却只是TA眼中的无关痛痒。——题记
血魔还是个新手的时候,一次CW,他被选入了出场英雄的名单里,难得地参加比赛了。比赛打得异常焦灼,近卫方四保一保幻刺(PA),发育良好,人头收割,已经神装在手,对面天灾则是一个流浪剑客(SVEN)相当犀利,游走杀人,效率FARM,装备倒也没落下,毫不逊色。
40分钟的时候,近卫除PA外的四人众抱团集结推天灾上路高地,PA打算趁双方在高地处纠缠的时候独自去偷掉ROSHAN,拿到不朽盾。
事实上这时候天灾也打着同样的算盘,四人集结守高地,SVEN趁机去把ROSHAN偷了。于是,两个都打着ROSHAN的不朽盾的主意的CARRIER不约而同地在BOSS的出生点相遇了。
碰巧,血魔贫血,团站身受重创,被迫脱离战场,没格子带TP,只能徒步赶回家,经过ROSHAN那里时,正好目睹了这一幕。
PA和SVEN见面都是先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要先下手为强。
SVEN一声吼呀,流浪剑客这下牛B啦!破甲技能再一吼,BKB疯狂一开,爆发力瞬间达到最高,直接一锤子朝PA甩去。
那PA也不2,人家路人都出狂战,她深谙有命才有输出的道理,所以BKB是随手准备的,于是开启BKB漂亮地躲过了一个锤。
PA用镖放起了SVEN的风筝,她打算等SVEN的大结束再拼,但怒吼和疯狂加的移动速度似乎无视了她的减速。很快双方就对砍了起来,一瞬间的目测让SVEN明白只有趁着自己开大的时间切才有机会,而PA也发现自己逃是逃不了了,只有硬拼才是明智的决策。
那几乎没有任何操作技巧可言,也无需操作,在减速和加速的影响下对于两个近战来说走位没有任何意义,扔镖和B闪只会浪费自己的攻击速度减少输出。这样的对决说得直白点,纯粹是听天由命,谁运气好了,出了个跳劈,那说不定就赢了。
两个后期的对决,赢的人不久之后还能打掉ROSHAn拿到不朽盾,无疑,比赛的结果,就将在这里定下了。
血魔的大招刚用过了,还在冷却,不能帮忙放风筝,自己残血,也不能上去砍,会被流浪的溅射攻击刮死。他很焦急地在一旁看着,他正在努力思考自己有什么可以帮PA的。
对啊,我有狂暴这个技能。血魔突然意识到。
狂暴能增加该被施放者的攻击力,但副作用也很大,每秒20的掉血,并且被沉默,敌我皆可施放。
问题是血魔的狂暴只学了一级,才加20%的攻击力,换作是四级的话,就有80%的攻击力了,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给PA套上的。
血魔没打过几盘DOTA,更没打过几盘CW,实战经验的不足令他霎时间无法判断,该不该加狂暴呢?该加给谁好呢?
给PA?20%的攻击力,20HP/s的掉血,单这样看的话是划算的,微笑的掉血靠额外攻击力的吸血就能弥补回来。可是,沉默的效果会禁止掉PA的大——15%概率4倍爆击吗?末日的大可以让剑圣没法跳劈,关于这点,血魔自己亲眼目睹过,可是自己的狂暴,从没尝试过,心里没底。要是没爆击了那可就糟糕了呢,犯下大错误了,可是不加,那PA能打赢吗?
给SVEN?同样20%的攻击力明显性价比来得没有PA的四倍爆击高,但也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数字。沉默可以让SVEN扔不出锤子,少去2秒的晕眩能让PA少被白砍几刀,用20%的额外攻击力换一个锤子的晕眩,似乎也很难商榷呢。
血魔很懊悔自己之前为什么没多看点资料,那样就能知道狂暴会不会沉默被动技能了,也很懊悔自己打得太少了,多点经验的话,就能判断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处理了。
可是他必须面对这个问题,他不愿什么都不做就那样没有痕迹地安静离开。于是他必须作个决定。
BKB的时间结束了,对砍显然不可能在SVEN开大的25s内结束,SVEN的下一个锤子快要好了,血魔记得冷却时间是14S。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谁来教教我!血魔很纠结。
双方血都掉到一半了,PA开启了撒旦,如果那3S内爆出几个四倍的红字的话,那立刻能将血吸满,也就奠定了这场单挑的胜利。SVEN一定准备扔锤子了,他会让PA在开启撒旦的时候晕着,浪费那3S的宝贵的逆转时间。
加还是不加,给谁加?又过了两秒钟,血魔感觉自己的头快要裂了,脑海里浮现出了无数种自己施放了狂暴后的可能,太累了,快要疯了,他觉得。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SVEN就要扔出下一个锤子了,妈的,不管了,血魔按了狂暴的快捷键D,点了上去。
他忘记了自己打算点在谁身上,手好像颤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最后是点在了谁的身上,甚至不知道有没有点上。他只记得自己放了狂暴,混乱中两个猛砍的家伙似乎有一个身上冒出了红光,那是狂暴的动画效果。是谁,他不记得了,后者那只是自己的错觉,谁都没给加上BUFF,那一刻,脑子真的太乱了,讲不清。
但PA和SVEN单挑的结果他看见了,连续三个红字,800+,SVEN被PA爆翻了在地上,传来了流浪的哀号。PA赢了,血魔只知道。己方的后期打赢了,血魔明白己方已经奠定了胜利了,他太兴奋了,兴奋得,他都忘记了去看PA身上有没有狂暴的BUFF,PA自己当然也不会去注意。
然后,就没人知道PA开撒旦的那一刻血魔到底做了什么。
最后比赛自然是近卫方取得了胜利。血魔想说他最后的时候思考了很多,犹豫了很多,可是没有人睬他。PA也更没当回事,她只说:“我当时撒旦一开,连续三个爆击,然后血就瞬间吸满了,流浪之后就躺了,哈哈,多牛B。”“他倒没锤你喏!”队友不解。“对哦,忘记吧,大概,或者CD还没好吧。”PA自言自语道。
只有血魔自己知道,他最后,思考了些什么,纠结了些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时候,他考虑得有多认真,多细致,多周到,虽然直道最后他也没得出结论,还有,更只有他知道,他思考得有多累。。。。。。
赛后血魔自然没有受到好评,“没有存在感的英雄,都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也难怪,打得少嘛,经验不够丰富嘛!”血魔的队友这样议论他。
是啊,自己确实什么都没干呢,可是,为什么,觉得被这样说有些不甘,觉得,自己在那一刻,仿佛影响到了所有的事,虽然仅仅只发生在自己的脑海里。
算了,不说了吧,说了也没人会理解的,反正我的确什么都没干。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你为TA所纠结所挣扎的,却是TA眼中的无关痛痒。而当你被来自自我的巨大的压力压迫得无法决断而错过决策时机时,别人便说,“看啊,也只是冷漠的人啊,到最后什么都没做呢。”
不是我不想做,不是我不原意做,我的无所作为,是因为我不敢做,是因为我不懂该做什么,不会做。我怕万一一不小心处理得不好,做错了什么,伤害到了你,所以,到头来,愚笨的我还是什么都没做。
你只看见了我的无动于衷,却不知道我心里的辗转反侧。
而这一切,也仅仅有血魔一个人知道吧,那,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