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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睡着了耶。既然如此,也没办法了。
西留斯砸吧着嘴,决定等到慈郎自己转醒过来再作打算,是以继续保持着原先的动作,双眸瞅着可爱的绵羊发起呆来。
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了十多天了,在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西留斯只学会了一样东西——打网球。倒不是说她有多喜欢这项运动,只是在这种以网球为主的世界中,除了网球还真找不出其他什么出彩的东西来。
你说去道馆学习武术神马的吧,总觉得以那种水准,即便跑到某些少女漫都不能逞出什么威风来。而且,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她足以秒杀馆长无压力。让那种会被她秒杀的人来教她武术,想想都觉得恐怖,还是早早放弃比较好。而其他方面,更是没有学习的必要,以至于到了现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嘛。
难不成真要化身为玛丽苏圣母之类的,把王子们收入后宫?
西留斯还真的仔细斟酌了一番,想想……还是算了,跟幽灵谈恋爱神马的,智商正常的人估计都不会干。而王子们平时虽然表现得有些那啥来着,但智商至少是正常的,这一点还是毋庸置疑的。
这边西留斯还在神游,慈郎也还在睡觉,一副任时间流逝他们都不为所动的样子;而另一边,窝在马路对面的冰帝一行人,却着实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为什么本大爷要和你们一样,干这种不华丽的事情。”这是迹部第N次表示自己的不满。原本,他今天是要和桦地一起去钓鱼的,结果还没出门便接到忍足打来的电话,问他对慈郎的蜕变有没有兴趣。好奇之余,他收起钓具,让司机开车送他到这里,结果……竟然是集体跟踪慈郎的约会。
作为策划者的忍足郁士,以及纯粹想看热闹的向日岳人;担心慈郎的凤长太郎,和被凤长太郎拖来的穴户亮;还有就是他和桦地,正选们差不多都来了,看来,是最近的训练有些太过轻松了,让他们还有余力来做出这么不华丽的跟踪行为来。
迹部暗暗思量着,决定回去以后就增加训练量,但现在嘛,既然来都来了,自然是要看到最后。而且一如忍足所说的,西留斯是他带来的,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他有必要负起责任来。
“慈郎那家伙也真是的,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睡着了。”向日扒着路边的花坛,探头探脑地对身后的人表达自己的见地。早先看到慈郎拉过西留斯面前的甜点开吃,他已经有些微词了,哪想到现在那傻瓜直接睡死了过去。
“没办法,慈郎前辈一直都是这样的。”凤长太郎微笑着替慈郎开脱。
“可他也该看看场合啊,今天难得的约会,他难道就想在睡觉中度过吗?”向日很激动,是的,他表现地几乎比慈郎这个当事人都来得激动不已。
看着自家学长的那不寻常的表情,凤长太郎好奇道:“为什么我有种向日前辈很想促和慈郎前辈和西留斯的错觉呢?”
“岳人是讨厌立海大的丸井文太,所以与其让自己的队友和那家伙在一起,还不如选择新认识的西留斯的。”忍足郁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眸光精明的看向自家搭档,“我说的没错吧,岳人。”
或许是真被忍足戳中了软肋,噌——向日的脸已犹如夏日的番茄一般,红得都能掐出汁来了。他扭过头,故意不去对上众人集中到他身上的视线,张了张嘴,吞吞吐吐地反驳:“别、别胡说,我才没有这个想法呢?再、再说了,跟个男的约会,还不如跟西留斯这种……这种……”
呃~~貌似西留斯也是男孩子的说。
向日发现自己完全举错了例子,懊恼之余,他以头抢花坛的边缘,借以强大地疼痛来使自己冷静下来。
“说起来……”忍足抬眸望向坐在旁边的迹部,开始发表自己的观点,“西留斯真的是男生吗?感觉不怎么像。”
“真的……”迹部回答地有些僵硬,即便现在他和忍足有同样的疑惑,也不能表现出来。好歹之前他信誓旦旦地肯定过某人的性别,现在改口也太假了点。
他想了想,刚要说些使人信服的话来,却不想被向日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自己原先要说的忘了。
“动了动了。”向日扒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草丛,激动地小声喊道。
“什么动了?”久未出声的穴户亮按了按自己的帽子,眯着眼睛看向向日。
“慈郎那家伙终于醒过来了……等等,他抱着西留斯又睡着了。”由于向日站的地方视野最开阔,他非常负责地做起了实况转播,“恩,慈郎头靠在西留斯大腿上……应该是这样的吧,被墙壁挡住了看不清楚。”
“你们有没有发现,西留斯看着慈郎的眼神很像……”忍足蹲在向日的旁边,拨开遮挡着视线的草丛,慢悠悠地吊人胃口。等到大家把好奇地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他这才继续说道,“很像……岳人,你妈妈看你时的眼神。”
向日…_…#他这次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干,为嘛又扯到他身上来了。
“我才不会睡在我妈腿上呢?”
“是以前的照片,上次在你家看到的。”
“……”向日默默发誓,下次再让这家伙进家门,他就把姓倒过来。
“忍足前辈的意思是西留斯把慈郎前辈当儿……”发觉这样的想法太可怕了,凤长太郎果断打退堂鼓回到二线。
众沉默,只要一想到这种可怕的事情,他们便不忍去看马路对面的情况。
“其实,我只是想说,西留斯很可能是女孩子。”忍足勾起嘴角,微笑着下了结论。
“……”众继续保持沉默。
西留斯是女孩子?
这个假设若是成立,那慈郎现在正在和女孩子约会。并且,若以女孩子的标准去评判西留斯的长相,应该可以归类到可爱这一栏中,也就是说,慈郎正在和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孩子约会。
这样的信息像是第三次冲击一般,直接把他们起先的目的冲散了。
“你们不跟踪了吗?他们两个可都离开那家店了。”迹部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略微有些嘲讽地瞅着眼前的阴云密布,“既然决定不跟踪了,那本大爷回去钓鱼了。”
迹部转身,招呼了桦地准备回去,脚步刚踏出去,不想就被人给拉住了。顺着脚上的力道往回看去,正好对上向日那双充满怨念的眸子。
他汗颜,问道:“你有事?”
向日:“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西留斯是女孩子。”
迹部扯开向日的手:“她告诉你她是女孩子了吗?忍足的假设也不一定就正确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在他们的心里,他们宁愿相信西留斯是女孩子,至少如此一来,也证明冰帝的小绵羊并没有走上歪路不是。
他们自我安慰着,原想继续跟踪,奈何目标已丢,只好意兴阑珊地各干各的去了。
话说,约会的两人在离开甜点屋后,转而走向不远处的小公园,随便寻了个安静而又舒适的地方,小绵羊揉了揉眼睛继续抱着西留斯睡觉。
虽说在甜点屋睡觉也挺不错的,可那毕竟是别人经营的地方,更何况西留斯会比较想在一个能被阳光照到的地方发呆。好不容易把慈郎叫醒了,这才得以移动到这座公园里来。
公园里坐着的都是一对对情侣,由于大家不是在休息,便是在小声的窃窃私语,一时间,这地方倒显得尤为宁静,只有偶尔拂过的风,带起树叶相互交错,才会传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样的环境总是能让人完全放松下来,西留斯也不例外。她放松了身子,倚靠着身后的树干,垂眸欣赏起仍在安稳睡觉的慈郎。
每次,只要看着某只小绵羊那因为睡觉而洋溢着幸福的脸,总觉得会得到同样的满足一样,所以她才会丝毫不避讳地让他赖在她身上睡觉。而且,或许也只有他才会闻到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檀香味了……至少堀尾君从没有闻到过的说。
这么想着,西留斯忍不住想去戏弄一下某只小绵羊,反正他也睡了那么长时间了,也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她抬起手来,一把捏住某只小绵羊的鼻子,还未用力便有风吹来,带着奇怪的话语传入她的耳中。
“宣告balabala……”很长的一段话,可惜除了第一个词以外,西留斯一句都没听懂,只觉得是某种宗教的仪式致辞,像是在召唤什么东西一样。
难道……是在召唤她?西留斯一震,捏着某人鼻子的手也不自觉地用了力道。
直觉告诉西留斯,她在这个世界的旅程即将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在文中已经提示了哦,下一卷的世界(^o^)/
☆、chapter 9
“哇啊~~”突如其来的乱叫声打断了西留斯的思绪,感觉有人在扯着自己的手,她顺着垂眸往下看去。呃~~她刚刚貌似一不小心下手重了点,此刻,冰帝的小绵羊正用力扯开她捏着他鼻子的手,一边大口喘气,一边不满地瞪她。
“西留斯,我差点就憋死了。”总算清醒的小绵羊一下坐起身来,面对面地瞅着面色平静的西留斯。
被慈郎那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西留斯难免升起一丝愧疚,毕竟是自己一时失察,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放到平时倒也没什么关系,可别人毕竟在睡觉,万一他神经稍稍迟钝点,估计就憋死在睡梦中,那可真是罪孽深重了。
“对不起,我一时没注意,害你无法呼吸了。”西留斯尽量想要表现出自己的歉意,奈何她的表情已经僵惯了,愣是没表现出她心中所描绘的惭愧神情。
慈郎呆了下,显然觉得对方的话语与自己所想的有些出入,于是歪着脑袋问道:“你不是想把我叫醒吗?”
是,一开始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后来……后来完全是因为她的失误。但既然达到了目的,过程什么的也随他去了。
“恩,时间不早了。”西留斯没什么感情波动地顺着慈郎的话接了下去,“回家去吧。”
“咦?这么早?”慈郎表示不满意了,他都还没怎么玩呢,就要回去了?
“已经不早了。”西留斯本想拿出手表之类指示时间的东西给他看,可惜她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只能靠着记忆猜测,“我们离开甜点屋的时候已经12点多了,你又在这个公园睡了很长时间,你说现在会是几点?”
即便没有四点,也绝对超过三点了,更何况她还有要紧事来着。
听了西留斯的话,慈郎沉默了。看着他垂着脑袋,一点精神都没有的样子,西留斯以为他因为自己把时间都睡过去了而感到懊恼或是自责什么的,刚要伸手触碰他的脑袋来几句安慰的话,冷不防被他猛然抬起的脑袋撞到了手腕。
“嘶——”脑袋传来的疼痛让慈郎倒吸了一口气,虽说不是很疼吧,但如此突如其来的攻击根本不在他的防御范围内,不过他倒也不在意。松开捂着脑袋的手,眨巴着亮闪闪的眸子看向西留斯,语气兴奋地问道,“西留斯,我们明天继续吧。”
“继续?”西留斯疑惑,呆呆地重复刚才的问话,“继续什么?”
“继续约会啊。”慈郎的眸光更加闪亮了,估计都能和二百瓦的灯泡相媲美了。
“不行耶。”西留斯直接打断了慈郎的话语,尽管她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喜欢这样的约会,但她的直觉也从未出错过。她有可能马上会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世界,承诺自己永远做不到的事情,她还做不出来,所以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我大概今晚要离开这里。”
“今晚?离开?”小绵羊有些反应不及了,“去哪里?”
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