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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蒙古路途长远,什么事都是可能发生的。”
李大人也是矮胖的摆摆手,道:“话虽如此,王大人咱们还是谨慎些,事情办成后自是升官,若是砸了,哼!”甩袖,上前几步。
而未出声的大人此时出口,打着混混道:“李大人也是为咱们考虑,这事不提,静等王爷。”
不足半刻,完颜洪烈出来,身穿金国王爷的正服,很是气派。身后跟着黄药师,仍是一身青衣袍子,明明是大冬天,可还是单袍加身,很是惹眼。
马车准备妥当,完颜洪烈也没兴趣跟那四人寒暄什么,当下跟黄药师进了自己的马车,小童上前,道:“四位大人上车,王爷说时候不早了,该走了,别误了圣上的要事。”
四人分别上了两辆马车。
三辆马车,完颜洪烈的马车走在最前面,两列侍卫骑马跟着。
去的途中,完颜洪烈倒也配合,速度也不慢,半个月就到了蒙古。
数百名亲卫士兵簇拥下,王罕驰马近前,滚下马背,携着自己的儿子桑坤走倒完颜洪烈的马车前,高声道:“王罕前来迎接六王爷。”
小童先跳下马车,掀开帘子,从里面出来一个锦衣貂裘的小少年。
王罕一见,心中想这必定是六王爷了,当下携着桑昆跪拜,行礼。
完颜洪烈脚踩矮凳,一步一层,两下便走到王罕前,端的一派皇家气度。他本就不喜蒙古,上辈子还死在蒙古手上,虽说王罕不是灭金之人,可完颜洪烈就是喜爱不起来,当下只是站着,眼底不见笑,道:“可汗多礼了。”
王罕起身,只见此人身材肥胖,须发如银,身穿黑貂长袍,腰束黄金腰带,神态甚是威严。身后一步之位的儿子桑昆却不如他父亲威武,只见此人微胖,面色发白,一看便是酒肉女色长期沾染,坏了身子,眉眼也是一派的谄媚之色。
上辈子完颜洪烈来蒙古也是王罕接待,那个时候,铁木真就是王罕的义子之一,帐中还夸了数番,不过那个时候完颜洪烈自然不会上心,大金兵力强盛,不过是个蒙古汉子罢了,哪里会知道自己就是被他瞧不上眼的蒙古汉子给杀了。
思绪过远,黄药师已站在完颜洪烈身后。
回过神,冲王罕一笑,道:“此人乃是本王的恩师,黄药师。”若是一般随从自然不会开口介绍,而王罕心中也明了,这恩师怕是在六王爷心中不简单啊!
当下哈哈一笑,道:“我们草原的人最是好客,自然热情相待。”看到完颜洪烈满意的神情之后,王罕心里更加坚定黄药师在六王爷心上的份量,当下冲黄药师抱拳,道:“黄公子欢迎来到我们草原。”
黄药师倒是对王罕印象不错,点点头,道:“叨扰了。”
王罕摆摆手,不在意。笑道:“王爷,此乃王罕的儿子桑昆;”转头,厉声道:“桑昆还不见过六王爷。”
桑昆心中欣喜,父汗不论再怎么喜欢那个百夫长,就算有了收做义子的心,到底还是爱护自己的。当下几近讨好道:“桑昆见过王爷。”
旁边的王罕见儿子那副讨好样,心中略有失望。草原儿郎,要的就是铁骨铮铮,不卑不亢。
身后王猛四人下了马车,见王爷只是将一个身无官爵的汉人介绍给王罕,而将他们置之一边,心中不免有些抱怨不喜,却未表现出来,只是上前,刚想搭话,却听完颜洪烈道:“圣上惦记,派了四位过来听本王使唤,可汗知道便可。”一句听使唤就打发了。
完颜洪烈这么一说,王罕心里一掂量,觉得此四人不得王爷的心,但毕竟是金国使者,也不敢怠慢,又从身后叫了声‘铁木真’。
完颜洪烈本抬脚就走,就听见这‘铁木真’三个字,自是停住脚步。转身,那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肤色偏黑,穿着墨色袍子,背脊挺直,威武雄壮,很是气概。观其面容,在对比上辈子将自己踩在脚下的铁木真,相貌渐渐吻合,果真是那个杀了自己的铁木真。
嗬,我未去找你,倒是你先送上门来!
“铁木真,你送四位大人去休息。”王罕道。
铁木真抱拳行礼,对着王猛四人道:“四位大人请跟我来。”
完颜洪烈盯着铁木真的背影冷笑,转头便问王罕,“那铁木真是何人?看很受可汗器重。”
王罕一听,心里本来就喜欢铁木真,当下哈哈一笑,话道:“这人是我手下的一名百夫长,很是刚烈勇猛,此人确实不错。”却没有提想认铁木真为义子的事。
王罕亲自送完颜洪烈到帐幕之中。这帐幕还是提前搭建的。只见帐幕之内铺的尽是貂皮、狐皮,器用华贵。帐幕四周,数里内号角声呜呜不绝,人喧马腾,一番热闹景象。
王罕见完颜洪烈好奇,解释道:“此乃我们草原的好儿郎正较量,要是赢得,今日晚宴我亲赐金杯酒。”而后一笑,道:“王爷一路辛苦,我就不打扰了,到了晚间,给王爷洗尘。”
完颜洪烈笑笑不语,王罕见了也就下去了。
这次来蒙古完颜洪烈就是来给王罕封爵的,他代表这金国皇家,威严些也无不可。蒙古渐大,完颜永济也不是傻子,既然抽不出兵武力镇压,不如给封个好听的官爵,好让蒙古安心匍匐在自己脚下。
给王罕加封爵位,他自是高兴,招待完颜洪烈也是尽心尽力。
到了晚间,帐幕外早早架起了篝火,号声呜呜,很是热闹。
置了酒席,王罕高坐主位,而完颜洪烈便坐在稍稍低上王罕半个位子。完颜洪烈不在意,原本就是人家是蒙古的‘皇帝’凭什么自己这个王爷到了要坐主位,若今天是完颜永济倒是能高坐,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俩年跟着黄药师习武,他将皇权看的越来越淡,更多的是心生潇洒江湖之情,若是陪着黄药师,一生便不问庙堂之事也是幸已。
王猛带头坐在完颜洪烈下手一排,对面是桑昆碍着王罕让后是一干王罕的亲信。
完颜洪烈不过八岁自然喝不了酒,就是他想喝,身旁还有黄药师看着,实在是不敢动。王罕没上前敬酒,其余之人自然也不敢。
觥筹交错,气氛浓烈。
王罕此时酒气上头,脸烧红,却双眼清明,对着完颜洪烈道:“王爷乃是贵人,在此帮王罕做个见证,今日我要受一位草原英雄做我义子。。。。。。”
一听,心里明白,这是要收铁木真做义子了。眼中不自觉闪过狠辣之意,被一直照顾他的黄药师扑捉到。自到了蒙古,听见铁木真这个名字后,忒邻就有些不对,心里起疑,忒邻这是第一次来蒙古,一路且有自己陪同,更本不可能认识这个铁木真的人,怎会想置此人于死地呢?
虽是起疑,却不说。不管忒邻如何,想要干什么,他自是会站在忒邻身边,且,他相信忒邻不会是无缘无故想要害一个人,就算如此,那又如何?
果真,王罕大喊,“铁木真,你过来。”
铁木真单膝下跪行礼。
“好孩子,你可愿做我王罕的。。。。。。”王罕还未说完,只见完颜洪烈中指与食指夹着一颗银珠子,俩人离得近,手上发劲,银珠子快速往王罕方向去了。
此时众人都集中在铁木真身上,心中妒忌羡慕的自然是有,想着铁木真走了什么好运,可汗都要收他为义子。正等下文,只见高坐之上的王罕突然倒下,桑昆见了赶紧上前察看,心中却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见众人询问,桑昆一看父亲面色潮红,酒气熏天,虽不相信父亲会这么轻易醉倒,可此时只能道:“父汗高兴,多喝了两杯,刚才怕也是醉酒之言。”言下之意,刚才王罕想要说什么别当真。
铁木真拳头紧握,最后一步,怎么会?!
完颜洪烈下意识的拿起杯子放在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义子,呵呵。
细长的手指夺过杯子,黄药师好笑的看着一脸算计得逞的忒邻,真是狡诈的像个小狐狸。却装作不知,道“也不看看杯中何物,就往口中去。”
低头,原来拿错了黄药师的酒杯。算计之色去完,讨好的倾斜身子到黄药师身边,笑道:“好师傅,徒儿知错了。”他心情好,话里也透着股开心劲。
黄药师想,若是能让忒邻高兴,便由着他玩闹去!
作者有话要说:菊花想问,我把铁木真写死会不会有人糊我一脸血啊!可素,真的好想写死。。。。。。
有筒子提醒不要用小懋,菊花决定一一修改,所以晚上十点以后都是菊花修改捉虫的时间,不是更新!
最后扭腰,躺平任调戏!
☆、第37章 相逢
第三十七章情愫结
王罕醉酒桑昆扶着他父汗回帐幕之中;完颜洪烈高高在上,睥睨底下跪着的铁木真,上辈子被踩在此人脚下的屈辱又回到脑中;心中愤恨;此次必要手刃此人!
黄药师不喜完颜洪烈露出这么一面;若真是不喜这个人;杀了便是,何苦要为个不必要之人伤怀呢?捏了捏小孩的手;见小孩双眼亮晶晶的看自己;黄药师心中舒服许多;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眼中怎能多留别人呢?哪怕就是恨也不可。
完颜洪烈见黄药师双眸中映着自己的身影;那一刻他就是黄药师世界的全部。心中的屈辱恨意自是统统消失,余下的只有无尽的欢喜。他终于明白;为何有人一生不追求名利,只为心上人眼中只有他一人了。不管众人如何作想,完颜洪烈拉起黄药师的手,略微撒娇道:“师傅可来过草原?说是草原的星子很美,我还未见过。。。。。。”
黄药师将小孩搂入怀,轻笑道:“你若是想去就去。”
黄药师胸膛温热,若不是天色昏暗,定可看到完颜洪烈微红的双颊。牵着手,两人虽年龄相差较远,身高也不相等,可此时篝火照应,两人的背影拉的长长,一点也没有违和,特别相陪。
两人无事,也未用轻功,月光之下慢慢散步也是一种美。远离草原之上的热闹,若是有草原妇人见了,好心提醒贵人别往远走了,这里可是有狼的。因那妇人用的蒙语,完颜洪烈自然是听不明白,倒是旁边的黄药师点点头,简单回了一句。
两人接着往前走,完颜洪烈十分好奇,拉着黄药师的袖子,问,“师傅你还会蒙语?”星星眼崇拜。
“以前来过,简单的话语能听懂,会上那么一两句。”很是喜欢忒邻崇拜的眼神,黄药师玩心大起,弯腰凑近完颜洪烈,捏了捏完颜洪烈的小脸,笑骂道:“你这个笨东西!”对不喜之人要杀便杀,我教你的功夫就是让你弹银珠子的?
完颜洪烈心砰砰跳,鼻尖似乎还留着黄药师的呼吸,不禁的屏住呼吸,待黄药师起身,又觉得稍稍失落。
“哪里笨了?我明明是师傅的得意大弟子!”
“好不知羞啊!”黄药师调笑,见小人有恼羞成怒的征兆,当下重新牵起完颜洪烈的手,郑重道:“你是我黄药师最在意的弟子。”或许不是最聪明的,却是最得我心的。
完颜洪烈勾起唇角,这还差不多!
蒙古的冬日很是干燥,不过夜晚的天空更是明亮,深蓝的天空,星子满布,银盘似的月亮高高悬挂,黄药师即便是一袭青袍,在这月色下也是光辉照人,更别提完颜洪烈娟秀的面容,带着李师儿的江南清秀,又有着少年人的笔挺硬朗,很是迷人。
黄药师便在这月光下,像是第一次认识完颜洪烈一般,看的入迷。四岁那个满脸通红,滚烫的身体在冬日滚进自己的怀中,半年的相处,帮着洗澡换衣,哄着小孩开心,再然后分别半年,重逢后的喜悦,教他习武、读书、学萧,眼前一幕幕闪过,最后定在月光下的少年。摸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