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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只觉得面上瘙痒,却无处可挠,小孩软软红红的唇说话都是香香甜甜的热气,熏得他觉得身体更热,以往冷峻的面也稍稍红了几分。“坏了好了我都喜欢!”
完颜洪烈此时已经酒气上头自然没有听清,要不然早早跳了起来,哪有如今软塌塌的身体窝在黄药师怀中?
将人放在床上,黄药师坐在床边给完颜洪烈脱外袍,估摸着是难受有人打扰他睡觉,完颜洪烈并不怎么配合,好不容易脱了外衣,因着完颜洪烈的挣扎,里面的亵衣也是松松垮垮的垂着,其中被完颜洪烈扯了一下,直接露出半个胸膛。他本来就白又细腻,此时喝了酒,一燥热身体更是一层薄薄的红霞,很是漂亮,连带的胸前的红梅也挺立。
红梅小小一个,红晕也是圆圆的特别可爱小巧,此时空中绽放。
黄药师见了,喉咙中不免干燥,自从和完颜洪烈相爱后,他便查了男男相爱的书籍,自是知道男子怎么相爱。如今见到眼前美景,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他心里不禁苦笑,他的忒邻何时能长大?他如何不想和自己相爱之人做更快乐更贴近之事呢?
转身,出门打了热水。
回到房间后,一看床上的完颜洪烈,怕是热了,连带的亵衣全都脱了,双手正在扒亵裤呢!
黄药师见此,心中磨牙道了声‘妖精’!便赶紧上前按住完颜洪烈乱动的手,哄道:“乖,师傅给你擦擦就不热了。”
完颜洪烈哪里听得进去,哼哼唧唧的,见黄药师身上凉快,凑上前,哼唧道:“不擦不擦,师傅凉快。。。。。。”抱住就不撒手了。
黄药师此时对完颜洪烈可真是又爱又恨,若是按宋扬的话来说就是‘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完颜洪烈缠的紧,黄药师又不想伤了他,自是忍着身下的痛苦,一只手脱了外袍,他常年穿着单衣,一脱便是亵衣亵裤,搂着完颜洪烈上床。
完颜洪烈整个身体扒着黄药师身上,偶尔还蹭蹭,弄得黄药师苦不堪言,小家伙也不知道,照样蹭的起劲。
黄药师便忍着哄了怀中之人先睡,不足半刻,低头就看完颜洪烈已经睡得香甜,黄药师不由失笑,你倒是好了,留着为师难受!轻手轻脚的放好完颜洪烈,黄药师下了床,穿起袍子,走出房门。
抬眼,天上开始下雪,黄药师站在雪里任由鹅毛大雪落在身上,身体的燥热下去了,可心中还是一片燥热。回房,他身体寒气重,不敢进卧室,便拿出玉条在外间灯下一点点打磨光滑,心中慢慢的也就平静下来,手中握着玉,唇角也不由勾起。
翌日,完颜洪烈起床,捂着额头,疼的厉害。
黄药师推开门,手中端的是他自己煮的汤,最适合酒后头疼。
完颜洪烈喝过汤,黄药师两指替完颜洪烈揉着额头,一会便舒服轻松许多。拉下黄药师的手,完颜洪烈不好意思道:“本是由我伺候师傅的。”
“乱说,你我既是师徒又是爱人,如此正合适。”黄药师淡淡道。
完颜洪烈一听也不纠结,笑笑道:“昨晚我做梦,梦中我本来在火里烤,难受的紧,后来师傅过来救了我,只觉得通体凉快。”说完嘿嘿一笑。
黄药师心中道你是通体凉快,为师在雪中也是通体凉快。
如此王府热热闹闹一直到了十五过后才安静下来,不过有了上次完颜洪烈醉酒,黄药师特意嘱咐不得喝酒,此后倒也没发生昨日之事。
天早早放晴,不过积雪一直没有消。
十六是完颜洪烈的生辰,一早完颜洪烈去给李师儿请安,便被李师儿逮住拉着手笑道:“当年也是这么个积雪天,那天晚上院子一个松树被压断,咔嚓一声,随着你就开始折腾要来到人世了。。。。。。”李师儿回忆着当年,讲着完颜洪烈的小时候,才出生的样子,不爱苦恼,特别安静乖巧,很好带,谁见了都不夸一声,就连。。。。。。李师儿想说完颜璟的,却想到儿子被掳走时完颜璟脸上的冷漠,便又捡着讲了些别的。
完颜洪烈有着记忆怎会不记得?不过在旁人的眼中和在自己的记忆中却是两样,像是李师儿说他乖巧懂事,其实那是他在思考问题,没有功夫罢了。
两人聊得开心,到了午膳完颜洪烈便陪着李师儿用了,饭后李师儿拿了只荷包递给完颜洪烈,笑着道:“以前娘整日忙着跟人斗,倒是自己的亲儿子没有用上娘做的一针一线,原本在宫监户的时候,娘的女工是最好的,如今也不知怎么样了。。。。。。”
完颜洪烈拿着荷包,仔细端详,道:“娘做的自是好,栩栩如生是也!”说罢贴身装着。其实李师儿感悟良多,完颜洪烈又何尝不是?在宫中他与李师儿平日并不多见,感情自是不怎么深厚,如今出来,说话行事不用顾忌,虽是相处时间少了,可感情倒是更加深厚。
母子俩又说了会话,李师儿见完颜洪烈老是走神,便笑着打趣道:“快些回去罢!在我这怕是想着你师傅呢!”
完颜洪烈也没有矢口否认,默认了,李师儿见状心中升起不安,却笑笑不以为意,想着也没什么的。
完颜洪烈自李师儿那里出来,便回到了房间,见黄药师没在,想了会便去了八角亭。
果然黄药师一身青袍正迎风而立。
完颜洪烈上了亭子,笑道:“师傅可知今日何日?”
“何日”黄药师装作不解。
一听,完颜洪烈不信,每年你都记得,怎会今年就忘了?必是逗自己玩,当下道:“原来师傅不关心我啊!我在师傅心中怕也。。。。。。”
还未说完便被黄药师搂住,笑骂道:“鬼灵精怪的!”从怀中掏出礼物,道:“怕了你了,若是现在不给你,还不知道说些什么糟心的话!”
握紧手中之物,触手温热,怕是黄药师一直贴身装着,当下湿润了双眼,道:“师傅讨厌,专会逗我!”摸着手中的玉箫,青翠透彻,一丝杂尘不染,触手圆润,怕是废了功夫打磨的极好。当下放在唇边,一曲悠久的曲子而出,明明是婉约之音愣是被完颜洪烈吹得异常喜庆。
黄药师听闻,笑骂道:“胡闹,意境全无!”虽是这般说,可声音里带着笑。
完颜洪烈自是不怕,手中的玉箫晃了晃,笑着道:“东邪有玉箫,如今我也有。”以后,两人行走江湖,一曲碧海潮生被二人演奏威力更甚,江湖上完颜洪烈小东邪的名号便慢慢叫了出来。
黄药师未说话,完颜洪烈轻轻踮着脚尖,凑近,唇紧紧想贴!
黄药师,我好喜欢你怎么办?越来越喜欢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啊!菊花等着吃饭饭,至于大家说的宋扬和毒物之间的故事,在大黄和王爷完结后会另批一卷,名字菊花都想好了《狗皇帝和毒物》哈哈哈哈~~~~
他们肉比较多,狗血也有,嗯哼初步构思如此~~~
☆、第48章 相爱
第四十八章遇顽童
雪松下;少年一袭红袍迎风而立,素手执着一管玉箫,玉箫通体翠绿;惹得那素手更是白嫩。
箫声悠远婉转很是动听;一曲罢;少年摸了摸箫身,很是爱惜的将玉箫放进怀中;转头冲着屋檐下的黄药师笑着道:“师傅我吹了可好?”
黄药师点头,逗着完颜洪烈;“尚可。”
完颜洪烈不高兴;跑了两步到了黄药师面前,质问道:“哪里尚可?”
黄药师笑而不语,只是摸了摸完颜洪烈的脑袋,道:“我看你穿朱色好看。”
扯了扯身上的袍子,眉眼一笑,道:“真的好看?”李师儿嫌他小孩家家的不穿喜庆,整日就是素色,便趁着这次给完颜洪烈置办了许多大红大绿的袍子,太妃鉴定过的,自是上乘,在加上完颜洪烈长得好气质高贵自是越发的出众。
黄药师点头,摸着小孩的脸,风雪大已经冻得鼻尖通红,拉着手往里走,边走边说:“好看,曲子也好听。”
完颜洪烈笑嘻嘻道:“我就知道你逗着我玩,我又不是曲呆子,吹得好,玉箫又是出自师傅手中,咱俩这是强强联手,能不好听?”
黄药师刮了刮完颜洪烈冻得红彤彤的鼻尖,笑骂道:“真不害臊!不过我黄药师的徒弟,自是有这种本事!”眼中少年双眼一眯,成月牙状,很是喜庆,就是黄药师看了,心情也无端大好。他没说,小孩穿红色有惊艳之感,刚刚才雪松下吹箫,那副景象说惊为天人也不为过。
在黄药师心中完颜洪烈自是什么都好。
又在王府住了两日,临行前李师儿整箱整箱的衣物用具,样样往马车上带,又吩咐护卫军护送。完颜洪烈看的头大,本来就他和黄药师轻装四处走走再回桃花岛,如今这般可怎么是好?
黄药师拍拍完颜洪烈的脑袋,道:“先到临安,找福生将东西送回去,咱们再从临安走游玩几日。”
李师儿的一番爱子心意自是不能回绝,如此甚好。
侍卫一路护送到临安城门口,福生早早在此等候。一同进城,完颜洪烈是金国的小王爷,又带了二十几人护卫,进城的时候动静颇大惊动了守城的将领,仔细的检查通城官文,又提出要检查箱子行礼。
完颜洪烈高坐马背上,冷声道:“谁敢动本王的箱子,本王剁了谁的手!”
这一刻天家威严不容侵犯。
小将领年约二十出头,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对方又是国仇家恨的金国王爷,一听完颜洪烈这般说,额头青筋暴起,拱手喝道:“末将今日倒是动一动王爷的箱子了。”说罢便上手往车厢搜去。
完颜洪烈起身一跃,脚尖点马背一个跃身便到了小将领面前,一双美目泛着寒气,出手便对着小将领肩膀一掌。小将领顿时身体飞到一丈之外。
宋兵看了,个个拿起手中的武器对着完颜洪烈,完颜洪烈身后的侍卫操起手中的利器对着宋兵,两方对峙。
“诶呀!误会啊!误会啊!”远处跑来一个胖乎乎的宋朝官员,一边擦着汗一边喊道。
众人一看,被小兵搀扶着的小将领推开小兵,脸色难看的拱手道:“王大人怎么来了。”
王大人先是给了小将领一个眼神,也不理他,转头对着完颜洪烈,弯腰笑道:“什么风把六王爷吹来了?”
完颜洪烈心情不好,冷眼淡淡的扫了一下,王大人一噎,恭维道:“刚刚下官左眼皮老跳,还想着有什么好事发要生,现在看来可不是王爷驾临么!”
完颜洪烈冷哼,道:“何时本王进城还带搜查的?”
“这小将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不识王爷,王爷大人大量饶过他一次。。。。。。”王大人擦着额头的汗,喝骂道小将领,“这是金国的六王爷,查什么查!”转头吩咐宋兵,“还不让道!”
宋兵满脸气愤,不甘不愿的让开了道。
完颜洪烈被这弄得心情不好,他以前过来也未说搜查,今日倒好还连着箱子也要一并打开,心中窝火,口气便冲了些,冷眼看着双眼冒火的小将,冷声道:“你我各为其主,原本就是敌对的,今日你看我不过去,我也不仗着身份要挟你,你若是不服,咱俩打一仗,输了便恭恭敬敬的给本王赔不是!”
小将一听,冷笑拱手道:“我怕赢了你又抬出什么‘本王’!”
完颜洪烈倒是气笑了,道:“本王再怎么不中用,信字怎么写还是知道的!”
黄药师坐在马背看着自信满满的完颜洪烈,眼中带着笑意,心中却软了一片。完颜洪烈说的一番话何尝又不是说他俩,他们俩本来就是各为其主敌对的,如今相爱了事事估计,他想今日若不是顾忌着自己,完颜洪烈必是会将那小将的手砍掉!
两人身份有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