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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
话还未说完,三奶奶常年的宅院生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哪个下贱的小蹄子用的下作手段,当下扶着头,喝骂道:“还不快将香取来!”
床上黄容嘉望着帷帐,断断续续道:“不关研墨的事。”
小厮也就是研墨一听,红了双眼,跪地道:“少爷是我没照顾好你。”磕了三个响头,赶紧起身找了安神香。
黄药师倒了碗水,将香浸湿,试了试,果然有毒,银针已是发黑,可见毒性猛烈。
三奶奶一看,头疼,却强撑着问,“这香哪里来的?”
研墨摇头,表示不知。
“你去叫管家过来。”三奶奶铁青着吩咐道。府里吃穿用度都是管家调配管着的,如今有了毒的香混进她儿子的身边,别把她们三房当软柿子捏!
管家进来,行礼,笑盈盈道:“三奶奶可有什么事?”
这管家自是完颜洪烈打的那一位!看不惯着笑盈盈的表情,三奶奶端起桌上浸了毒香的水碗泼向管家,冷声道:“我看你这管家也别想当了!”
管家威风惯了,哪里见过三房奶奶这般发威,当下便愣住了。抹了抹脸上的水,冷笑道:“三奶奶我这管家哪里做的不好,您说一声便是。”不阴不阳的,听了难受。
三奶奶冷笑,喝道:“倒是个主不主奴才不奴才的狗东西!”
桌上的银针并在五指缝中,黄药师用了内里,一针钉在管家的膝关节,顿时管家哇的一声惨叫,跪在地上。
“能说人话了?”黄药师淡淡道。
管家只觉得膝盖巨疼,冷汗冒出额头,当下跪着道:“知道了,知道了。”
三奶奶这才问道:“容嘉房里的安神香是你差人买的?在哪里买的?”
管家疼的紧,捂着膝盖也没有心思编谎话,直接道:“香是四少夫人寻来的,说是特意找人做的,专门给容嘉少爷读书用。。。。。。”
话还未说完,三奶奶便一脚蹬了过去,管家滚了滚,扶着巨疼的膝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四少夫人便是冯衡!
三奶奶双眼冒着怒火,直奔冯衡的院子,谁也拦不住。
冯衡如今已是九月怀胎,大着肚子,见三奶奶也便是淡淡行礼。三奶奶此时满脑子都是这个毒妇要害死自己的儿子,就连冯衡肚子里的孙子也觉得碍眼歹毒,估计跟他娘是一个德行!当下冲上前,揪着冯衡的头发就是两巴掌,三奶奶怒在心头,手劲自是大的。
冯衡打的身体一阵晃,啪啪啪连住几下,冯衡双颊胀的老高。
三奶奶骂道:“你这个毒妇,你还想害死我儿子,你肚子里的我今天也一并给你弄了去,你害死我儿子,我便拿你这小贱人的儿子偿命!”说完便照着冯衡肚子来了几拳。
冯衡‘啊’的一声,捂着肚子跌倒,两腿间已是血红渗出。
三奶奶见了,哈哈大笑,道:“你这毒妇,报应报应。。。。。。”如此说,可眼中带泪。
完颜洪烈与黄药师赶到便是三奶奶还想出手,黄药师点了三奶奶的睡穴,将三奶奶递给小厮,吩咐一旁吓得呆愣的丫鬟道:“还不去请稳婆?”
地上捂着肚子的冯蘅见黄药师笑道:“药师,药师,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别人欺负我,药师我要为你生儿子,儿子。。。。。。”早已是神志不清。
完颜洪烈听得难受,即便是冯蘅臆想的也不行,他膈应的很。上前,给冯蘅点了哑穴,我看你怎么毁我家师傅清白!哼!
因冯蘅快生了,府中早早有稳婆待着伺候,此时赶过来,见冯蘅坐在地上满腿的血,唉哟一声,怎么还让人坐在地上啊!?
几个婆子扶着冯蘅到了床上,丫鬟早早去端热水。
黄药师与完颜洪烈在门口待着,稳婆从房中出来,神色不安道:“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
“自然是孩子,要那害自己丈夫的毒妇干什么?”完颜洪烈冷冷开口。
稳婆又看了眼黄药师,见黄药师点头,便唉了声进了产房。她刚才也听到三奶奶说道几句,这冯家女以后谁还敢娶?
不一会,房间内传出哭声,孩子生了。
稳婆出来道喜,“是个千金。”
黄药师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看不出喜好。旁边的完颜洪烈倒是不错,扔了锭金子给稳婆,心里打着坏主意,道:“师傅你不是说,黄容嘉托你照看孩子么?那这孩子的名字我来起如何?”
黄药师厌恶冯蘅,对于这孩子也爱不起来,自然是随了完颜洪烈。
完颜洪烈一拍手,眼珠一转,道:“从蓉字,黄容嘉的容上面多了冯蘅的蘅的草字头;如何?”
“随你,你喜欢便可。”
完颜洪烈心中得意,暗想道:黄蓉,路还长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肉渣渣的出现,告诉我们,菊花期待已久的炖肉马上会粗线!
哇哈哈哈哈哈!
☆、第52章 相爱
第五十二章临终决
听闻孩子生下来,黄药师让研墨去通报一声;毕竟是黄容嘉的骨血。
研墨一脸不情愿的去了;屋内稳婆匆忙跑出来,道:“四少夫人怕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便保不住。完颜洪烈在心里嘀咕;早去早好,省的大家心烦。
黄药师也是淡淡的,未说什么,牵着完颜洪烈转身就走。
屋里红梅冲了出来;拦着黄药师跪地就是砰砰砰就是响头,再抬头额头已经血迹斑斑;口中呜咽道:“小少爷求您见见小姐最后一面吧!求您了!”
黄药师自然不会为了丫鬟的求情去见冯蘅;此时他对冯蘅心里不仅是厌恶更多了几分恨意。身旁的完颜洪烈倒是想听听冯蘅说什么,拉着黄药师的手;道:“不如听听她要说什么?”
屋内血气味浓烈,完颜洪烈皱了皱鼻子,黄药师一掌风,两扇窗户便打开,见状稳婆在一旁惊呼,“要命的,产妇不能见风——”
完颜洪烈冷笑,道:“你都说了怕是保不住,临死了让也让她走的舒服罢了。”
稳婆一听,怯怯不知如何是好。
床上的冯蘅挣扎着起身,却没有力气,只能躺着道:“你们先出去。”说的有气无力。
待稳婆丫鬟都出去后,红梅一人在床边伺候,扶着冯蘅靠在她的身上。冯蘅此时脸色没有半点血气,身子也是软的,小孩在一旁哇哇直哭,冯蘅颤抖着手抱起小孩,朝黄药师露出一个笑容,“瞧,药师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女儿。”
完颜洪烈听得恶心,出口道:“莫要在做梦了,这分明是你新婚之夜怀上的,是黄容嘉的孩子,别再缠着我师傅了。”
冯蘅一听,哭笑道:“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好熟悉,怕是上辈子我做你的妻,为你生子,可为何这辈子我却要守着黄容嘉这个没用的呢?”
“所以你给黄容嘉下了毒?”黄药师冷冷道。
“没错,是我下的毒,他怎么不早死啊!”冯蘅大喊道,震的底下一片血迹,怀中的孩子也抱不稳,红梅身子撑着冯蘅,双手接过孩子,哭噎道:“小姐,小姐。。。。。。”
黄药师眼中生着憎恶,转头拉着完颜洪烈便走,在这里停留一分,他便想杀了此女。如今不动手是没有必要,本就活不过今晚了。
也不知哪里来的精神,冯蘅见黄药师要走,光着脚下了床,血拖了一地,她不管不顾,穿着亵衣,领口张开,里面的肚兜都可窥视。
黄药师目视前方,眼中坦荡。
冯蘅想要抓黄药师的衣袖,完颜洪烈拉着黄药师退后一步,冷笑道:“你如今还不死心?”
冯蘅一脸凄凄惨惨,道:“药师,你可有爱过我?”
黄药师冷冷一瞥,道:“只有厌恶。”说完便拉着完颜洪烈走了。
只听背后红梅一声惊呼‘小姐’。
完颜洪烈扭头,见冯蘅一跌倒在地,一动不动。他心里不由感叹,上辈子你被黄药师惦记想念一生,这辈子便换我来,成王败寇,在爱情中也是如此。是他耍了手段,可那又如何?只要能得到黄药师的心便足够,不及想到包惜弱,上辈子的自己又何尝输的不够惨烈?
还未走远,便听侧房研墨大哭道:“少爷,少爷。。。。。。”伴着红梅凄凄沥沥的哭声,今日黄蓉生,也是一双父母丧黄泉。
三奶奶醒来,听闻儿子去了,颤抖着手,道:“那毒妇呢?”
丫鬟战战兢兢道:“生了小小姐便去了。”
“她倒是死的快,什么小小姐?不过是个丧门星!”三奶奶冷声骂道。旁边的三老爷一听,眉目凝重,面带愁容,白发人送黑发人谁能了解其悲痛?心中自然是不喜冯蘅生的,哪怕是亲孙女,可比起孙女,儿子更重要。
黄蓉一生下便遭了三房的厌恶,尤其是三奶奶恨不得摔死黄蓉。红梅忠心,整日不离黄蓉身边,黄药师见了,想起当日黄容嘉的所托,便去了三房院子,将黄容嘉当日之言说给了三奶奶听。
三奶奶留着泪,痛声道:“糊涂啊!糊涂!他是我儿,我这个做娘的怎么会逼他?他要是不喜欢考科举,大可不必考啊!”
三老爷默不出声,许久道:“你将那丫头带走,容嘉既然要你养你便养着,我们不过问了。”
红梅一听,抱着孩子给黄药师磕头,道:“小少爷求您留下我照顾小小姐吧?”
黄药师懒得亲自过问黄蓉,便留着红梅,等一个月后,黄蓉满月回桃花岛。
黄母一听,愁容满面,道:“终是我们欠了容嘉的命,既是如此你便好好照料黄蓉,唉~”
“母亲不必忧愁,我懂得。”
山庄后院,老太爷一听,手中的毛笔扔在桌上,暗叹一声:“是我坏了容嘉。”自此再也不管小辈的婚姻问题。
一个月后,黄药师与完颜洪烈不仅带着红梅与黄蓉,还有一个五岁的男孩,乃是他在路上收的徒弟。这小男孩不过是个叫花子,脏兮兮的,难看的紧。怕是饿的受不了,手便伸到了黄药师的身上,被黄药师捉住,还喊道:“小爷不过是借借你银子花花!”
黄药师一摸孩子根骨,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便问,“照你这般说,我还得感谢你不成?”
小孩也不怕黄药师的冷眼,撇着嘴,道:“小爷光顾你,是给你面子。”
黄药师当下便一顿痛打,他未用内里,就是外家功夫,小子仍是被打的奄奄一息,黄药师冷声道:“如今呢?”
“呸!仗着你功夫好,若是换了我定打的你满口找牙!”男孩趴在地上,明明浑身痛楚,却一字不肯认输。
完颜洪烈在旁看着好戏,明白黄药师不过是试探试探,当下出手,做足了富贵人家顽劣小少爷的嘴脸,道:“不过就是个小要饭的口气还大的不成,今天我就是剁了你喂狗也没人敢出来指点我一分!”
黄药师双眼闪过笑意,暗道小孩一副纨绔的模样还挺招人喜欢的。
地上的叫花子双眼闪过惧意,口中却道:“喂狗我还不稀罕,你要是有本事把我喂狼如何?”他想,狗寻常可见,他说狼激一激,兴许还能得一命。
完颜洪烈一笑,道:“我倒是什么?原来不过就是些畜生玩意儿!听说这狼的爪子牙齿可比狗厉害得多,一口下去,你这小脑袋也就没了。。。。。。”
小叫花子一听,心中害怕,可脾气倔强,黑黢黢的双眼直勾勾的瞪着完颜洪烈,道:“我就是死了,也要记着你,下辈子就找你报仇!”
完颜洪烈一听,哈哈大笑,道:“混小子,脾气倒是挺倔的。”
黄药师喜欢这小子身上的骨气,可若是一个犟臭脾气倒也没什么稀罕的。当下淡淡道:“你若是跪地朝我磕三个响头,我便带你走。”
小乞丐想了想,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朝着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