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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冒。懒撕谩!!!!!!�
正说着,门外就一阵声响,完颜洪烈一看,衙役带着仵作过来了。
掌柜的一看这架势,悻悻的闭上嘴,有些害怕自己刚说的话被这些黄皮子听见了。真是吸人血的黄皮子啊!当下迎上前,笑呵呵的行礼,一五一十的说着刚才发生的事,心里却骂,晦气!
完颜洪烈看着乱哄哄的架势,便张口道:“周伯通我不要住这里了!”
周伯通挠挠头,这里便宜,本想着张口说道几句,可见了完颜洪烈的眼神,吞吞吐吐的说:“钱。。。。。。”
心里一阵鄙视,当下从怀里掏了玉佩出来,“你把这个当了,去住别家。”这玉佩是皇家之物,若是宫里人有心,真的担忧自己,跟着这块玉也能摸索过来,不过怕到时自己回去了,这块玉也没有回去。
周伯通接着完颜洪烈扔过来的玉佩,既然有了钱,那就听这个难缠鬼的!
两人没有行礼,问小二要了马车,周伯通赶着马车,完颜洪烈坐在车厢里,眼睛一转,当下出声道:“喂!周伯通,你说你的武功好还是刚才黄药师的武功好?”
周伯通一听是比武的话题,兴致一下提了起来,马车也不赶了,晃晃达达自己走着,他自己高兴道:“我刚看黄药师内功好,不过我的也不差。。。。。。”说的此一下子怏怏不乐,“唉~”
完颜洪烈是宫里养出来的孩子,外表糯米白内里什么馅儿就不知道了。当下便猜到周伯通这是后悔两人没能打一场,一笑,接着道:“你这么空口说白话的,我看啊,你和黄药师差的远了。。。。。。”
“你这小懋坏的很!”周伯通气的骂道,勒紧缰绳,停了马车,当下爬进去,看见完颜洪烈老神在在的样子,气的牙根痒痒。“我周伯通从来不撒谎,那黄药师走的急,身边又有个你,我能打得起来?要不是师兄走的时候叮嘱我一定要看牢你,现在。。。。。。”絮絮叨叨的一通,反正就是要缠着完颜洪烈承认自己没有说谎。
完颜洪烈自然不愿如了周伯通的心愿,当下故意反口道:“打不过便直说,用我这个五岁的小懋当借口,真是可笑!”
周伯通闻言,气的面色涨红,一口气憋在胸口别提多难受了。
完颜洪烈一见,心里顿时舒爽了,冷哼一声也不说话。
那声冷哼一直击在周伯通心底,像是嘲讽,像是奚落,却比那奚落嘲讽更伤人心。周伯通形容不来自己现在这感受,只觉得比小时候没遇见师兄时,一个人孤身被人欺负还要难受。
“你等着,我今天一定要找到那少年,让你看看,我周伯通可不是你嘴里说的那样不中用!”气哼哼的说完,也不去看完颜洪烈的表情,直接转身出去驾马车,打算今日一定要找到黄药师。
周伯通却不知,在他转身那一瞬间,完颜洪烈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得逞的笑。
芜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尤其马上过年人来人往的购买年货,人声鼎沸,要在这茫茫人海中找一人,确实不易。不过要是找一般人那确实难了,可找的是黄药师,其身风姿显着,自然不是常人可匹极的。周伯通一路停停歇歇,倒是一路打探下来消息。
黄药师在客栈杀了三人,虽不怕惹上官衙中人,却是个怕麻烦的,也是不屑与那卑躬屈膝仗势欺人的衙役打交道,当下出城了。
黄药师没有马,也不着急赶路,便没使用轻功,背着剑,慢慢悠悠的走在小道。冬日里景色萧条,草木枯黄,小道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人,官道倒是热闹些,不过黄药师一向喜静不喜闹,倒是对着萧瑟的道路很是喜爱。
正静静的看着景色,便听身后一阵马蹄声响。黄药师不由的皱起眉头。
周伯通驾着马车,他眼睛好;远远的便看见那道独特的背影,不由的‘驾’了一声,马车飞奔起来。车厢里完颜洪烈被这猛烈的速度栽了个趔趄,低低的骂了一声,扶着车厢坐好,摇摇晃晃的。待马车停住,完颜洪烈捡起掉在车厢里的帽子,王重阳为了取信他父皇,将自己的发辫剃去。如今完颜洪烈便是小光头一个,这也是为什么完颜洪烈戴着那虎头帽的缘由,另,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王重阳将完颜洪烈的发辫剃去,这对完颜洪烈来说是屈辱。
不过王重阳本来就是爱国人士,爱的自然是宋朝。他原是抗金将领,后来不得知,才建立了全真教,一心在武艺上追求至高。如今看见完颜洪烈这个金国人,还是金国的小皇子,不杀完颜洪烈便已经是王重阳心善,不愿对稚子动手,可剃发辫,若是能羞辱一个金国人,王重阳自然不会在意。
将虎头帽戴好,完颜洪烈被马车摇晃的不适,却还是挺直了背脊,扶着车壁,慢慢出来。一抬头,便看见马车前不到一仗之地,黄药师正玉面而立。
周伯通早早跳下马车,正跟黄药师纠缠,周伯通声音大,激烈的挥手比划说着,而黄药师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周伯通,眉目微皱。
像是感受到来自马车上的视线,黄药师视线越过周伯通看向视线的来主。
完颜洪烈被黄药师的一看,不知怎的,心里一动,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呆愣愣的看着黄药师。
“我说你到底跟我比不比?”周伯通见黄药师不理自己,不耐烦的说道。再看黄药师根本没有看自己,随之看去,见黄药师正盯着那个难缠的小鬼,当下挥挥手,“那小鬼难缠的很,你看他干嘛?还是打一架,让那小鬼看看,到底谁武功高!哼!”说到最后显然是想起完颜洪烈对自己武艺的点评,声音里都带着些愤愤。
完颜洪烈闻言,哂笑,“不要脸的臭老头,你绑我离家,还想让我言听计从?”这番话,一是显示自己与周伯通不是心甘情愿一路人,让黄药师知道自己是被周伯通绑过来的。二是,模糊了自己的金人身份,黑了周伯通,显示周伯通以大欺小。
周伯通性子大咧,哪里知道一句话里面那么多门道,倒也没有反驳,只是盯着黄药师道:“你一日不和我比武,我就缠你一日,直到缠烦了为止。”说完便得意的笑了,一副事在必成的模样。周伯通这缠人的一招一向是用来对付王重阳的,百试百灵。却不知,王重阳待他亲厚,自然不愿意他受委屈,每次便顺势答应了。王重阳能答应周伯通提出的任性要求,不过是一个‘在乎’二字,不在乎的人,谁管你死活。
周伯通不知,他早被王重阳惯出来了,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王重阳,是以,这次,周伯通注定在黄药师面前吃瘪了。
黄药师自然不同意,说是不同意都是给了周伯通面子,黄药师一直是无视。周伯通倔脾气犯了,话出了口,信用还是有的,当下驾着马车一路跟着黄药师。
完颜洪烈坐在车上,一路思考,怎样才能让黄药师信服自己呢?
☆、第8章 相识
第八章三人行
马车溜溜哒哒一路慢悠悠的晃着,周伯通驾着马车,不死心的一直看着前面人的背影,一路上最不停歇的试图劝说黄药师与自己比武。可结果可想而知,黄药师完全是将两人一车忽视掉。
放任两人跟着自己一路,黄药师心里也生出一分厌烦。他如今正是青春年少,性子坦荡,做什么都是以自己的喜好定,以初有以后黄老邪的几分影子,不过还是年少。要不然,心里对着一小一少的组合心里不耐烦,面上也能看出几分,并不是以后那样喜怒不表于色。
周伯通有时大咧,却出奇的会看人脸色。毕竟小时候,在没有遇见王重阳的时候,他也是看人脸色混饱肚子。一路上万分关注黄药师的周伯通自然看出少年脸上表现的不耐,心里雀跃,这就是马上答应的节奏啊!试想,要是逼得他紧了,他一烦想赶自己走,到时候自己不就是光明正大的开打么?如此一来,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意,咧着嘴无声的笑着。却不知道,他现在早早将王重阳吩咐的任务抛之脑后。
一环套一环,周伯通设着小计逼黄药师出手,而这件事最初起因也不过是完颜洪烈提上了那么一两句,激将法谁人都会,只看目标和使得人罢了!
三人组合也算是新奇。若是说三人不认识,可为什么驾马车的嘴里叨叨前面走着人的名字?若是相熟的,那前面走的人莫不是傻子?放着马车不坐,大冷的天非要自己步行?
冬日天黑的早,露宿野外实在是不可取的。北方的寒风一到晚上是会冻死人的,就是身怀内功的练家子,在这大冬天也不愿意露宿。三人自然不愿意,黄药师有钱又有武功,没必要当个苦行僧,而完颜洪烈还小,就算是在马车上坐着赶路也冻得手脚发凉。试想周伯通与王重阳能为这金国的小皇子买多好的马车?薄薄的油帐包围着,只保证有个遮风遮雨的地界,车厢帘子随着马蹄哒哒,帘子也是一闪一闪的,寒风吹遍了整个角落。周伯通是个男人,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车厢里只有一个蒲团,一块毯子,就这块毯子还是完颜洪烈强烈要求买的。
天麻麻黑了,黄药师显然是不想露宿野外。今日他走的有些慢了,他知道在前面不远处有一村庄,当下使着内功,轻身一跃,凭空而起,周伯通不过是眨眼之间,黄药师一再数丈之外。
周伯通一看,心里一急,也不管车里的完颜洪烈,高声喊了‘驾’,马车开始狂奔。
且不说马车里措手不及的完颜洪烈怎地颠倒不起,只听风呼呼的迎面,车帘子早已吹开,哗啦啦的在空中作响。
重活一次,完颜洪烈相当的爱惜自己的性命。心里在恨周伯通与王重阳的同时,赶紧将那薄薄的毯子裹紧了全身,闭着眼,能清晰的感受到厉风割面的疼痛。
马车奔驰了半个时辰,才慢了下来。车帘子早早被吹到一边,完颜洪烈透过帘子一眼便看到了丁丁点点星火。今晚借宿的村落到了。
黄药师早到了半刻,早已寻到投宿的人家,此时正洗完手脸,坐着吃饭。
只听院门外一阵响声,主人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不过农家人整天地里劳作,面上都显得比实际上大一些。农家汉子开了门,一低头就看见一个玉团子一样的小懋,当下戒心便去了。小懋身后跟着一个圆脸少年,这么一看更是升起了一份同情。那小懋脸冻得通红,双眼眨着雾气,一看就是身体不好强撑着,而他身后的少年一看也是个不会照顾人的。
农家大叔朝屋里喊了自己的婆娘出来。大叔的婆娘从里屋出来,那是个健壮的农家妇人,一看便是靠近北方的,面上因为常年下地帮着干活泛黄,却因为北方风大,脸颊布着两团红。农妇一见完颜洪烈当下喜爱的不得了,一笑露出一片白花花的牙,也因为笑得开心,眼角布出了皱纹,不过完颜洪烈看着却觉得这个妇人很温暖,甚至都有些漂亮了。
或许是因为这个冬天他孤身一人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刚才吹了一路的寒风。在这个贫穷的农家院子里,完颜洪烈心里生出了暖暖的感觉,像一团火一般。
农家人活动少,一般都是趁着天黑之前吃晚饭洗碗收拾完,这样好省些蜡烛煤油。今天因为来了借宿的三人,小院也热闹起来,农家妇人特别喜欢完颜洪烈,忙前忙后的烧热水,做些简单的伙食。
周伯通在煤油灯下看见了那个自己追了一路的黄药师,此时黄药师正安安静静的坐在饭桌前,橘色的灯火打在黄药师脸上,晕出一片的温暖,与白天杀人时的样子截然相反。
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