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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侯-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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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陈珏头痛地揉了揉额头,贵族间最重视这些排场,陈珏虽然不好什么大场面,但今日乔迁之喜,他若是再不合群点,恐怕就得招来别人背后的骂声一片。

那轩车渐渐地近了,陈珏想着想着,忽地自嘲地拍拍脑袋,他这明明是自己地喜事,难道就因为今日要同许多相熟不相熟的人客套交际的困扰,就要本末倒置不成?

想通了这回事,陈珏立刻打起了精神,踏着轻快的步子出去迎接到来地客人。

“武安侯,一向安好?”

一个大胡子从车上走下来说道,陈珏一见之下心中更轻松,他却想不到今日第一个来的却是最不屑权贵的太仆灌夫。

陈珏迎上前去,两人客套说笑了几句,灌夫笑呵呵地道:“全赖武安侯往日照拂,我那犬子灌亮近日才得了封爵,虽说离封侯还差得远,但我已经甚是欣慰,唔,甚是欣慰。”

陈珏朗声一笑,心道难怪灌夫转了性,原来是因为灌亮,陈珏说道:“灌太仆客气了,灌亮有勇气前往北地,这才能得到立功的机会。”

韩嫣和周谦那一场不大不小的胜利,正赶上新年刘彻要对诸蕃立威的时候,这大方地封赏可成全了不少人。灌亮便是其中之一。

陈珏嘴上和灌夫客套着,心中却暗道这才哪里到哪里,曾经卫青领军横扫大漠,据说他军中部署因功封侯的就有九人还是几人,那才是淋漓尽致的大将风采。

灌夫之后,又有宾客不断前来。陈珏开始时还心情舒畅,后来只觉得脸皮都要笑僵了,仿佛这张嘴已经不是自己了地一般。

这时候宾客如潮,陈家几个兄弟之外,每家列侯府邸中都有的家丞、庶子、门大夫、行人等府吏便有了用武之地,这些人见陈珏这边目不暇接,纷纷上前同一些官位较低的宾客打起招呼。替陈珏这主人分担起来,这才让陈珏松了一口气。

“这人也太多了。”好不容易得了空,陈珏忍不住对身边地陈尚说道。

陈尚外放几年,堪称英俊的脸上坚毅之色尽显。他看着陈珏微微一笑,只觉这名满长安地武安侯爷陈珏,还是那个跟在他身后学骑射的幼弟。

“再等一会儿吧,谁叫你平日里从来不给人这样的机会,好不容易武安侯大喜,这些人还不得抓住机会?”陈尚好笑地道,见陈珏一脸苦相,还是指了指门口处,好心地道:“不用急。一会你就能歇,算算时辰,宫中的赏赐也该到了。”

陈珏方要点头,只听得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不过片刻的工夫便听人高声喊道:“天使来啦。”

陈珏敬畏地看了看陈尚。外放几年,他这大哥竟然一说一个准。

宫中来地天子使者,陈珏看着极面熟,这衣着华丽更胜寻常富户的宦官袍袖一甩,咧嘴一笑,道:“武安侯爷,小人奉陛下命,为侯爷道喜来啦!”

“竟然是内廷杨得意!”

人群中的主父偃眯了眯眼,心中思绪翻腾不止。亲信的宦官来为臣子地乔迁送赏。这是何等地宠信,他虽然连续两迁令人侧目。但论起深得天心,长安城中还真没有人能比得上陈珏。

“武安侯乃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至亲,自然和我等外臣不同。”一个五官冷峻、身材挺拔地青年人道,说话的工夫,薄薄的唇角竟然露出一丝笑意。

主父偃侧身一看,认得此人正是廷尉丞张汤,他呵呵一笑,道:“此话有理,不错不错。”府中上至陈珏,下至家丞、庶子、门大夫等等,几乎人人有赏,陈珏趁宾客入席,他这主人家又因为接旨而脱身在外的时机,好好勉励了忙得满头大汗的下属们几句,这才故作不经意地拉着杨得意走到一边。

陈珏指着一身红袄地刘,低声道:“你跟我说说,当利公主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杨得意摊了摊手,苦笑道:“武安侯爷,小人这也是没有办法……”

大汉的公主,那么随便地就能跟个宦官出宫不成,这里可不是言情小说,陈珏眉一挑,才要说话只听得熟悉的刘嫖的声音道:“珏儿别怪人家杨得意,是我把阿带出来,不管他的事。”

陈珏见刘嫖一身华服地大步走过来,当即语塞,刘嫖带着刘出宫走走亲戚,他还真就说不出什么来,他上前一步笑道:“阿母,你来了。”

刘嫖嗯了一声,拍了拍陈珏地臂膀,笑道:“我儿成家,阿母怎么能不来?”顿了顿,刘嫖又哼了一声,说道:“就你阿父老古板,说什么儿子独立门户,他做父亲的不能亦步亦趋地跟出来,让你徒惹旁人笑话……我就不信了,别人能说出什么来?”

陈珏听着刘嫖的埋怨话,忍不住一笑,他扶着刘嫖走了几步路,轻轻瞪了一边的刘一眼,这才道:“阿母看好阿吧,这会儿武安侯府里头人多又杂,我可不放心别人照顾她。”

刘嫖笑出几道笑纹,用玩笑似的口吻道:“好了好了,阿我一定看好了,阿母就是想看你怎么当这一家之主。”

陈珏笑着点了点头,松开刘嫖,又对一边几个从堂邑侯府跟过来的家仆叮嘱了几句。这才走进正堂,尽他作为今日东道主的责任。

刘嫖看着陈珏走进门,拉起刘地手也迈开了步子,她照顾刘年纪小腿又短,每一步都迈得很小。

“阿,看见这些人没有?”刘嫖终是个急性子。嫌刘走得慢,干脆使劲抱起刘来,直看得伺候着她的紫烟等人胆战心惊,生怕这老公主一时不慎摔了小公主。

刘向四周张望了几眼,只见堂中人影若隐若现,还有一些人不知什么原因,只能坐在庭院中闲聊歇息。刘皱着鼻子道:“看见了,他们不是好人。”

刘嫖笑容一僵,把嘴角那句“他们都是来巴结你小舅舅地人”咽回肚子里,道:“怎么不是好人?”

刘眨着亮晶晶地大眼。道:“小舅舅跟他们谈笑的时候一点都不亲切,阿能感觉到小舅舅不喜欢他们。”

刘嫖这会儿又觉得手酸了,她放下刘,蹲在刘面前道:“你舅舅是不喜欢,但外祖母今日教你一个世间地真理,哪日这些人不围着我们转了,就是谁都能来踩我们一脚地败亡之时!”刘听得眼中满是迷茫,她虽然天资聪明,但还理解不了刘嫖话中的意思。

刘嫖笑吟吟地道:“现在不懂不要紧。我会慢慢教你,等你弟弟出生了,你慢慢长大了,你该怎么帮你阿母和舅舅。”

刘这回听明白了点儿,笑嘻嘻地道:“好啊。我不帮阿母帮谁呢。”

刘一句话给刘嫖欢喜坏了,若不是手臂实在发酸,她恨不得把刘抱起来转一圈。

冬日天黑得早,宾主尽欢之时,已是华灯初上,陈珏送走了最后一批外客,武安侯府中只剩下了数位平日里和陈珏真正有渊源的客人。

***通明,雕梁阙下刻画着的鸟雀走兽栩栩如生,仿佛就要飞出天外。陈珏刚刚落座。便接过侍婢递过来的清茶润了润嗓,这才舒了一口气。

从前成亲的时候。人们毕竟给新郎留面子,陈珏不曾怎么样,这回的乔迁之喜,别人可不会再给陈珏留什么情,这一日下来可把陈珏折腾得够呛。

这会儿芷晴也出来见客,陈珏和她夫妻两人凭几而坐,神色也比白日里放松了许多。

在座众人中,窦叔达和陈珏一向有些私交,今日自告奋勇地代窦婴前来,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子瑜,说你循规蹈矩,可长安城里真没有几户选在冬天迁居,若说你特立独行,今日又谦逊温和,亲自屏门迎接。嗨,你究竟怎么回事?”

陈珏笑道:“我不过就是随心而为,这也能惹来你消遣?”

窦叔达笑着摇了摇手不语,放了陈珏一马。窦婴接任丞相之时,魏其侯府场面更胜今日数倍,虽说陈珏今日不过迎了些在京列侯和级别相对高些地官吏,但窦叔达知道他也不会轻松。

李当户接口道:“只可惜周无忌和韩王孙都不在长安,不然还能再热闹一些。”

陈珏闻言微微一笑,道:“虽说他们眼下不在,但我估计来年春时,除周无忌之外,他们便能回来了。”

李当户奇道:“为何?”

陈珏看着李当户一脸惊奇,笑道:“韩嫣他们去年秋有功,这次回来羽林营两年,下次再出去便直接上战场了。”

李当户还要再问,等心思细密的李椒拉了他一把,李当户才注意到陈珏神色间的疲惫,当即识趣地不语。

外面渐渐地更冷了,众人嘻嘻哈哈地同陈珏说笑了一阵子,这才依次地打道回府。

第二日一大清早,陈珏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周围熟悉的布置以为自己还在堂邑侯府,又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虽说为了芷晴地心理状态稳定而陈设相似,但这里已经是他的武安侯府。

平平静静地又过了几日,这日又是休沐,陈珏一早用过早膳,堪堪在书房中落座,便听人来报,太仆灌夫前来拜访。

陈珏听了不觉有些意外,他放下手中的毛笔,寻思了片刻后才道:“请进来。”说着,陈珏已经站起身来,就要亲自出门迎接。

灌夫今日穿了一身常服,下巴微微犯了一层青,整个人都不大精神,不等陈珏发问,他已经单刀直入地开口道:“今有一难事,厚颜来请武安侯相助。”

第三卷 峥嵘初显时 二百三十 两夫斗 二百三十一 终脱身

南皮侯府正书房外,天才蒙蒙亮,值守的家仆不断地搓着手,周身时不时地感受着一下冷飕飕的凉风,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哆嗦。

主人家南皮侯窦彭祖清早起身,同夫人一起用过早膳之后,便和到访的客人一道,一头扎进书房里不出来,可怜几个家仆职责在身,不得不守在书房外头,随时等着窦彭祖的吩咐。

“今早儿的事,你瞧见没有?”一个高瘦的家仆看看周围没有外人,低声对同伴道。

“当然瞧见了。”同伴飞快地回了嘴,想起早晨那位客人怒气冲冲又不修边幅的狰狞样子,心中就忍不住一阵打颤。

先前说话那人重重地叹了一声,便借力靠在门框上,不再说话了,做人家奴的,可不就是命苦吗?

一门之隔的书房之中,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的男子跪在窦彭祖面前,他约莫三十来岁,一张脸的青紫处处,窦彭祖看着眼前这男人如此凄惨的模样,忙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一边,就要去扶男子起身。

“南皮侯!”男子高声叫了一声,又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嚎啕道:“兄长若是不给我做主,我窦德从今往后就没脸见人了。”

窦彭祖毕竟年纪不小了,根本拉不动窦德,只得叹道:“你快些起来,都是一家人,怎么才进门就行此大礼?窦德神色一喜,这才磨磨蹭蹭地起身。

窦氏一族若论地位尊贵,榜首非丞相窦婴莫属,再次便是这位官居太常的窦彭祖了,窦德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愤愤地道:“太仆灌夫,不过家奴子尔,竟然目中无人……”

灌夫之父本不姓灌。从前乃是颍川灌氏的家仆,灌夫本人则是以七国之乱时的英勇而闻名天下,这些往事无人不知。只是灌夫毕竟算是窦婴半个门下,窦彭祖却不能任由窦德出言不逊。

“灌夫乃是太仆之尊,官位不下于老夫,你还不慎言?”窦彭祖严肃地道。

窦德瞧见他脸色虽不大和气,但也谈不上大怒,放心地哈了哈腰算是认错,又高声道:“灌夫他是太仆。只是一个家奴之子。比得上我们窦家数十年显贵底蕴,他今日对我无礼,他日就能不把整个窦氏放在眼里,恐怕连丞相都难免受害……”

窦彭祖听他越说越离谱,才要继续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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