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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江峰很快就有些纳闷了。
面前的这个人是男是女呢,没有喉结,不过很有可能是男孩,因为胸口平平,身上穿着的也是那种官府宅第里面家丁的衣服,面白无须,颇为的秀气。江峰心想,明朝这个朝代,没准是女扮男装的多。
这个是不是呢,喉结可能还没有发育,胸部平平的,只好看看下面,不过这年头的上衣袍裾都是盖住双腿之间,江峰这么想着,禁不住弯腰想去看,这时候,突然进来的这个年轻人也反映了过来。
看着江峰满脸疑惑的弯腰想要看什么,这种下流的动作顿时惹火了这个年轻人,在那里粗声粗气的说:
“那里来的无赖,看什么看!!?”
声音非常的粗哑难听,一听这个江峰有了判断,原来是个正在变声期的少年,要不然声音哪能这么难听,想必是在发育罢了。明朝人都是好男风,江峰可是没有丝毫这方面的爱好,不过也懒得理会。
随手把腰牌拿出来一晃,开口说:
“小的是来到学士府上值守的锦衣卫江峰,并非恶人,勿要惊慌,我自睡觉,你自己忙碌。”
锦衣卫进宅说自己并非恶人不要惊慌,基本上可以理解为夜猫子进宅跟着主人说,我给报喜来了,这个性质差不多。这话一说,端着木盆的年轻人更是一脸的愕然,脸上想要笑,不过在那里憋住。
显然是忍的颇为辛苦,江峰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睡意还没有消去,索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问:
“你是这个刘学士的仆役吧,昨天你们那老头子管家还说这里只有一个老婆子呢?来这个屋子干什么。”
年轻人在那里听了莫明其妙,后来可能是渐渐的听明白什么,看到面前这个锦衣卫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索性把木盆放在地上,不知道在那里拽出一个矮凳,做了上去,粗声说:
“回军爷的话,小的是刘正在刘学士的府邸里面作些杂务,今日里面是来这里浆洗衣服的。”
“哦,为什么来这里?”
“这里太阳照着很暖和,洗衣服的时候不冻手……”
“你就在这里洗吧,把门关上,大爷我要睡觉……”
极为没有营养的对话还没有说完,江峰已经四仰八叉的在那个破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刘正在那里有些愣神,满街的锦衣卫大都是横着走路,嚣张跋扈,脸上的表情不是穷凶极恶,就是趾高气扬。
在床上这个,倒是和蔼可亲,有些胡里胡涂的,很是不一样,那个刘正想了想,嘴角上挂上丝笑意,关上门开始搓起衣服来……
一通好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没有那个刘正的身影,太阳已经是快要落山,屋子里面有些寒冷,江峰起来之后,浑身晃晃,双手在空中虚击几下算是活动开来,身上的骨节发酸。
在那里蹦跳着出了屋子,算是暖和一下,出门一看,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江峰也不愿意走正门,依旧是有样学样,几步走到上午翻墙进来的地方,熟门熟路的翻了上去,轻轻的落在了墙外。
江峰落在地上后,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工作时间偷懒是最舒服的事情,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个道理,江峰这个时候却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猛地转身,却看到身后停着青衣小轿。
赫然就是刘学士的轿子,轿夫,刘管家,还有从轿子里面探头出来的刘学士都是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显然是对如此他如此光明正大的从私宅翻出来,惊吓的够呛,好在江峰的反应倒是迅速。
连忙一躬身,冲着轿子里面人开口说:
“卑职今日值守的事情已经了了,暂且告退。”
说完之后,也不管身后的人在说些什么,转身就跑。留下身后面面相觑的一帮人,许久那个刘学士才反应了过来,急忙跟着刘管家说:
“刘福,家中不是只有夫人和小姐在吗,快,快,回去看看,千万不要有什么不对的事情。”
就这么唱着小曲慢悠悠的走了回去,到了门口的时候,看在有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却是在那里等着的张亮,看着江峰回来,连忙迎了上来,恭敬的叫了声师傅,江峰有些纳闷,开口问:
“今晚有什么事情吗?”
张亮在那里瞪大了眼睛,颇为惊讶的回问说:
“不是师傅你每晚让我过来打半个时辰吗?”
……
关心下属和预备班子
江峰有些纳闷,开口问:
“今晚有什么事情吗?”
张亮在那里瞪大了眼睛,颇为惊讶的回问说:
“不是师傅你每晚让我过来打半个时辰吗?”
……
收拾好屋子做好饭菜的苏观月看着江峰满头是汗的进了屋子,连忙过去拿着手巾给他来擦,江峰接过手巾,嘴里颇为解气的在那里说道:
“晚上活动一下腿脚,还真是浑身爽利。”
虽然说的是实战练习这么冠冕堂皇,不过搏斗经验远远不如江峰的张亮,根本不是对手,往往被江峰的假动作骗到后,直接被一拳砸倒。不过也不是完全把张亮当作沙袋解气,快要练完的时候,江峰却把自己的动作放慢了,给张亮详细的讲解了一番,有些现代的搏击技巧听得张亮是眼睛发亮,好像是捡到了宝一样。
晚饭吃的颇为甜蜜,江峰休息了一天,精神十足,肚子空落落的,苏观月做的几样简单饭菜也是吃的香喷喷的。苏观月年纪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江峰穿越来到明朝的时候,也就是十九岁的样子。
虽然说古代人早熟,女孩子十五六岁生了孩子的还是大把,但是这两个人压根不明白这个事情,两个人自以为现在过上了夫妻的生活,突然尝到这种滋味,自然好的是蜜里调油,不过一边的苏观雪,小女孩有些糊涂,好像是有些事情不一样了,但是她根本看不出来,到底那里不一样。
这个时候饭桌上可没有什么电视可以看,百无聊赖的江峰索性把今天值守拿出来说事情,苏观月与其说是高兴到不如说是自己姐妹两个暂时有了依靠,心放了下来而已,此时江峰说起来今天所见所闻,少女反倒是更提起兴致一些。
江峰喝了一口汤,把嘴里的东西送下去,在那里跟着苏观月说:
“这个刘学士开始看到我那些同僚说话,还以为是多大个官,仔细打听我才知道,也就是个六品,才六品啊,锦衣卫里面一个百户也就是六品了。”
听到江峰说起刘学士的时候,苏观月在那里若有所思的小声说着“刘自来也做到了侍讲学士”,不过声音太小,江峰在那里没有听清楚,等到听江峰说才六品这句话的时候,少女一口水一下子呛在嗓子里面。
连连的咳嗽几声才算是缓过劲来,看着有些不知道为什么的江峰说:
“江大哥,这天下的读书人寒窗辛苦,最想的就是有一天中了进士,然后进翰林院,在那里不管是品级高低,将来可都是前途远大,莫要看他们现在是六品,七品,可是天天在皇上身边,不用多久可就是飞快的高升,本朝的宰执,尚书可大都出身翰林啊,要不,这个大学士的称呼怎么来的。”
两个人毕竟没有谈婚论嫁,所以苏观月也是抹不开面子在妹妹的面前,那么亲热的叫江峰。那边江峰听到原来自己瞧不起的这个六品穷酸官员,搞不好是将来的宰相(大学士),六部的尚书。
惊讶的长大了嘴,满脸骇然的表情,嘴里轻声嘟囔着:
“这个不是就团中央吗?”
苏观月有些疑惑的问江峰说:
“江大哥,这个‘团宗仰’是什么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官职呢?”
这个词汇那里解释的清楚,江峰干笑了几声,反问苏观月说:
“小月啊,你倒是知道的真多呢,要不是你提醒,恐怕我就要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
小月两个字当真是叫得亲热无比,但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说知道的真多的时候,苏观月的表情有些惊慌,可江峰却觉得这是无比正常的事情,在现代的时候,女孩一样了解天下大事,知识丰富。
可是江峰那里会想到明朝女性的教育程度,还有即便是书香门第的女孩子对官场的阶级了解程度,他都不知道,苏观月随便扯了几句也就过去了,巧妙的掩饰了下来。
吃完了饭,哄着苏观雪睡着了,这两名青年男女自然又是其乐融融,这里不再多说了。
江峰心里记挂着这个事情,他听说这个刘学士身份如此的清贵,那么自然自己的值守,不能懈怠,如果不去或者迟到的话,想必会惹麻烦下来,他那里知道,京城这些锦衣卫值守的官员家中。
锦衣卫若是不去的话,那才是皆大欢喜呢!
惠风楼现在就是一个大工地,赵秀才带着铁蛋,楼上楼下前后左右的盯着,生怕有一个地方和那晚江峰所说的不一样,江峰拎着东西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他们在那里忙碌,赵秀才,王掌柜还有铁蛋一看到江峰进来,连忙一起过来,行礼问早。
江峰大大咧咧的一挥手,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看着赵秀才眼中通红的全是血丝,显然是为这个酒楼这两天劳累了不少,说起来,江峰这几天晚上也是颇为操劳,不过都是在温柔乡中,想到这里,脸上微微发红,不过周围的人也是看不出来。
他伸手拍拍赵秀才的肩膀,温和的说:
“老赵啊,也不要日夜总是在这里,王掌柜的和你轮着换班就行了,要是天天这么着,怕你累坏了身体啊。”
按照现代每当酒店经理来到厨房的时候,总会亲切的拍着某个员工的肩膀说:
“小李啊,不要这么辛苦,要注意劳逸结合啊。”
然后被关照的那位员工小李就会没有眼泪也要挤出眼泪,作出感动万分的模样,连声说:
“不辛苦,不辛苦,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领导的关心。”
不过赵秀才苦笑一声,用袖口直接擦擦发涩的眼睛,对着江峰说:
“东家,不盯着不行啊,这些工匠虽然干活算是勤勉,但是对咱们那个图纸却有些不明白,学生还得随时的跟着他们解说,我想过几天也许就会好些,那时候,工人们也就熟悉了。”
美味的叉烧
不过赵秀才苦笑一声,用袖口直接擦擦发涩的眼睛,对着江峰说:
“东家,不盯着不行啊,这些工匠虽然干活算是勤勉,但是对咱们那个图纸却有些不明白,学生还得随时的跟着他们解说,我想过几天也许就会好些,那时候,也就熟悉了。”
在这些人里面,也就是赵秀才跟江峰在一起的时间算是最长,加上是个见过世面的读书人,所以江峰这个来自信息爆炸的现代社会的人,有什么话都愿意和赵秀才多说两句,所以有些东西。
赵秀才反而能比较明白的执行下去,剩下的人就是两眼一摸黑了,两个人闲聊了几句,猛然看到江峰手中的拎着的东西,有些好奇的问:
“东家,这是什么?”
“去那个刘学士家里值守,拿的吃食还有手炉,免得冻饿辛苦。”
说完,江峰上下走了一圈,跟着身边的人指点了几句,拎着东西出了门,刚到门口却回头对着王掌柜说:
“老王,鲍胖子那里先让他准备着,不要五天后措手不及。”
王掌柜连忙站起来答应了,心中暗自的吃惊,惠风楼的这个新东家每件事情都是记得清楚,不是一个好唬弄的人啊。
虽然说是要卯时来刘学士的家里面,但是温柔乡的美妙那里让人可以早起,今天依旧是晚到,刘学士的府邸自然是大门紧闭,不过昨天已经是有了经验,既然门不开,那翻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