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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也是牵动了背部的伤口,在那里也是无法动弹,嘴里在那里恶狠狠的骂着:
“今天不废掉你一条胳膊,大爷我就不是为民作主的锦衣卫。”
话虽然是说的恶狠狠的,不过现在也是不敢太大的动作,后面伤口果然是已经发作了起来,动动都是撕裂一样的疼痛,也是僵僵的站在那里,对面那个躺在地上的东厂番子抗击打的能力十分的强悍。
居然是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门房那里走了过去,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爬,江峰心中大急,他的绣春刀也是好久不带在身上了,若是对方手中拿出钢刀或者军中制式兵器,恐怕手中这个腰带和怀中的匕首作用也不大了。
一想到这里,江峰也顾不得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了,从自己的怀里摸出匕首,就准备飞掷出去。
那个东厂的番子久经训练,虽然是浑身疼痛的站了起来,浑身上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他也知道自己最开始的哪一铁尺,对面的锦衣卫也是受伤不轻,动弹不得,自己踉跄着抄门房那里走去,眼角的余光还在这里盯着那里江峰的举动。
看到江峰的手中抄出了匕首,心顿时就凉透了,刚才的较量可是知道对手的手劲有多大,这一飞掷,肯定是自己的性命不保,顿时惊吓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愣愣看着对面的江峰,没有料到,江峰那边已经是愤恨的快要扭曲的脸孔,突然冲着他一乐,然后掏出刀鞘,把匕首塞了回去。
东厂的番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后脑重重的一击,顿时眼前无比的黑暗。
丢飞刀可是一个技术的手法,江峰练习八极拳的时候,若说是枪,棍,刀都是有所修习,在棍上还是师兄弟里面最为出色的,可是飞刀在现代几乎是一个专门修炼的手法,不是十年二十年的功夫恐怕不行。
江峰估计自己手中的匕首丢出去,要是瞄着一边的房子,倒是有可能扎到东厂的番子身上,要是瞄着东厂的番子,天知道扎到什么地方。
屋内旖旎和不速之客
就在这个时候,看到许久不见的刘正穿着一身女装,手中大煞风景的拎着洗衣服用的棒槌,蹑手蹑脚的走到东厂的番子后面,重重的一下就是砸了下去。
果然,身上受伤不轻的东厂番子立刻就被敲晕了,江峰顿时感到浑身上下都是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背的疼痛好像是厉害了起来,坐在那里开始叫起疼来,那边的“刘正”,或者说我们应该称呼她刘芳蕊,一看到江峰的模样顿时着急的跑了过来,和平时那种穿着男式的家丁服装不一样。
此时的刘芳蕊穿着的是一身淡蓝色的长裙,上面没有什么花纹,极为的素淡,可是即便是这样,如此穿着的刘家小姐自然而然就有一种妩媚的气质体现,那是只有女孩才有的模样,穿上女装自然而然就体现了出来了。
江峰在那里愣愣的盯着跑来的女孩,心中暗自想,自己当真是瞎了眼睛,这么可爱的女孩自己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看的出神,一时间连后背的伤痛都已经是忘记了,就在那里呆呆的盯着刘芳蕊看,刘家小姐提着裙子跑到跟前,却看见这个一直粗枝大叶,看不出自己是女孩的锦衣卫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若是苏家姐妹遇到江峰这么盯着,早就羞红脸低下头去,不过刘芳蕊脸上只是微红,到了跟前就是大大咧咧的问了一句:
“看什么呢,已经是看了这么多天!”
江峰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在那里不自觉的回答说道:
“原来你穿上衣服居然是这么好看……”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语即便是刘芳蕊再大方,也是听得满脸通红,不过也不怯场,嗔怪的拿手捶了一下江峰,结果碰在了她的伤口之上,江峰顿时疼的大叫一声,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缓过劲才虚弱说道:
“我是说没有想到你穿女装居然这么好看。”
一听这个话,刘芳蕊羞红脸嘻笑着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在那里笑着说道:
“瞎子,我穿着真的好看吗?”
本来还想调笑几句,猛然背后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江峰心中明白,刚才东厂番子的那一下太过用力,后背可能是没有伤口,但是厚重的淤血那是免不了的,这种伤势最容易变成内伤,必须尽快的处理。
好歹现在自己还能行动,强自撑着站起来,跟刘芳蕊说道:
“快扶我进屋子里面,家里面有热酒吗?我后背伤势很重!”
刘芳蕊一听,顿时也是着急起来,连忙在前面领着朝着正堂走过去,两个人进了正堂边上的一间屋子,刘芳蕊手忙脚乱的拽了一张长凳叫江峰做了下来,嘴里面在那里念叨着:
“这两天你也不来了,结果这个天杀的番子就来这里做了护卫,今天早晨,我爹上朝的时候,那个番子莫名的就在门口封住了门,说是谁也不准离开房门一步,要是乱动,不要怪他不客气。”
江峰颤抖着脱下了外面的战袄,此时才感觉到身上难受,刚才的搏斗可以说紧张时刻什么都忘了,现在竟然是有种胳膊都无法伸展开的感觉,肩膀稍微的一颤动,后背就好像是筋肉要掉下来一样。
后面的刘芳蕊把江峰丢在地上的战袄捡起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嘴里面还在继续碎碎的说道:
“我就知道那个番子不是好人,江大哥,你是不是来救我的……”
“快点拿些热酒过来,找个人给我揉搓一下后背的伤处,快些。”
声音已经是虚弱不少了,江峰在现代的时候打架,虽然也有下狠手的时候,可是毕竟是有法律和强力机关的制约,一下手就是以致人死地的打架方式根本没有,但是在明朝这可是司空见惯,江峰根本没有受到这么重的伤害。
看到江峰的样子,刘芳蕊吓了一大跳,顿时跑了出去,刘学士家里面那里有酒,只得把江峰带着的白银酒壶拿了过来,好在后面还有热水,倒了一盆,把酒壶泡在里面,自己端着就是过来了。
江峰忍着痛苦把上身衣服扒个精光,露出精壮的肌肉棒子,说起来浑身上下颇为的白净,刘芳蕊一进屋子,看到这个模样,手中的木盘差点掉到地上,脸红了个通透,低着头走了进来,嘴里面嘟囔说道:
“人家还是大姑娘的,一点避讳也不知道。”
屋子里面吱嘎吱嘎的响动,刘家小姐仔细一看,才知道是江峰已经是疼的用手紧紧抓住了凳子边缘,用力过大发出的声音。
这个时候去叫家中的那些新来的仆妇丫鬟,还是去叫那些家丁们,刘芳蕊刚想举步,猛然想到她父亲和他说的那些话:“为父突然仕途通达,家中也多了不少趋炎附势投靠的下人,可是谁会知道这些人里面是不是有居心叵测的,或者是派来的探子,除了刘管家跟着我们多年,其他的人都是要小心提防啊。”
想到这里的刘家小姐一咬牙,稍微一迟疑,就把屋子的门关上了,从怀中掏出自己的手帕,沾着已经被热开的白酒,在江峰紫的有些发黑的后背上揉搓,一动手,江峰差点就要狂叫起来。
当然是疼的要命,不过也是那一下子只要是忍过就好了,随着刘家小姐手帕沾着热酒在背后不断的按摩,后面的淤血慢慢的被化开,疼痛也就是消退下来,其实只所以如此疼的利害,还是作为现代人的江峰抗击打的能力过于软弱。
自然不能和这个主要还是冷兵器的时代出身的武人们相比,就像是刚才那个东厂的番子身上受到的打击比起他来可是重多了,可是还坚持了不少的时间。
江峰穿着战袄,身子也是结实,既然及时的化开淤血,也就不那么要紧了,疼痛消去,屋子里面全是淡淡的酒气,江峰的酒量本来就是不小,白银酒壶里面放着的白酒可以说是烈酒,不多时,刘芳蕊的脸上已经是通红,显然是吸入了不少的酒气,也是微微的有些迷糊,可是看着江峰裸露的后背,手上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江峰和明朝的其他男人比起来,有一个在现代带来的好习惯,就是讲求卫生,洗澡那是经常的,这也让他的身上不像是其他人,甚至是大部分的文人身上那样有“气概”,所以屋子里面现在除了酒气,剩下的就是一种分泌腺素的味道,或者说一股男人的味道,对青涩的刘芳蕊来说,并不是女孩讨厌的味道。
屋子里面的气氛渐渐的粉红色起来,江峰身上的痛苦消去之后,贼心跟着泛了起来,感受着背后刘家小姐用生疏的手法还在给他揉捏,可是依旧是感觉十分的舒服,在那里出了一口气,温声对后面的刘芳蕊说道:
“我没来的这几天你想我么?”
已经是有些意乱情迷的刘芳蕊正沉浸在那种莫名的迷醉当中,猛然听到前面的男人说出这么一句来,顿时又羞又急,狠狠的在江峰的后背上拍了一下,江峰后背伤处还没有完全的利索,顿时就是痛叫一声,女孩脆脆的回答说道:
“谁想你了,手脚不干净的家伙。”
江峰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是这样的大胆,明朝不都是讲求妇道吗,怎么如此的异类存在,不过他心里面也是没有把刘芳蕊当成是外人,而且发现了对方是女扮男装后,隐隐的觉得有捡到宝物的感觉,也是愉快的很,在那里笑着说道:
“你那是送上……”
两个人大大咧咧肆无忌惮的正说着,外面的大门大开的声音穿了过来,刘芳蕊顿时脸色大变,着急的低声喊:
“我爹回来了,你快把衣服穿上!!”
可是外面传来的声音并不是往常那样,刘学士和管家两个人进来,而是吵吵嚷嚷的进来,屋子里面的两人都是下意识的一安静,听着外面的声音。先响起来的却是刘学士刘顺骅的声音:
“几位,请回吧,这里是私宅,不便进入。”
话虽然说的客气,可即便屋子里面的两个年轻人都是听出来里面蕴含的火气。不过另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没有听出来还是真不知道,在那里呵呵笑着说:
“刘大人今日所作,鄙主人那里自然铭记在心,这些薄礼还请收下,来日更有重谢。”
“刘某不是为了这些阿堵物才去做这些事情,不过,各位大人,是不是请把驻守在这里的人撤走,我这里自有锦衣卫守护。”
那个人在那里又是哈哈笑了一阵,也不理会刘学士口中的那些刺人的地方,爽快的回答说道:
“自然,自然……,路开,你去把邓老三叫出来,我们不打搅刘大人休息了。”
刘芳蕊在那里低声的说道:
“早上起来就是这些人,当时我看到我爹的脸色很害怕的样子……”
这么好的姑娘我要了
江峰在那里听到外面的人声音有些耳熟,可是根本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大叫:
“大人!!邓老三被人打昏了,嗯?应该昏了不到一炷香。”
接着就是刘学士惊惶的叫喊:
“我女儿还在家中,千万不要出事,蕊儿~~”
“先不要喊,也许贼人还没有走呢,儿郎们,把这个院子搜一下。”
周围十几个人轰然应诺,江峰听到这个之后,顿时心中知道不好,后面的刘家小姐刚要回答外面的招呼,他也顾不得身后的疼痛,连忙站起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冲着刘芳蕊摇摇头,然后轻轻的松开手,穿上衣服。
把那个缠绕钢丝的腰带铁鞭在手里甩了几下,缓缓的在门边贴墙站在那里,莫明其妙的正厅的屋子关着门,这里很快就被外面的人发现了,原本分散的脚步声音慢慢的朝着这里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