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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莫想多了,我便是如此,顶天也就是一时大家安生好事,说来是好心罢了。可若是与我来什么脾气,我自然也是不允许的。”林黛玉倒是一下子露出了一点威武之气,小姑娘家软软的声音,似模似样的这么说话,反而让人听着有些喜气来。
看着林黛玉这样,景宸只能点点头道“好,你觉得好就成。若是实在不行,左右也就是奴才,他们不规矩,也不要心慈手软。反了纲常,这才是不好的。”
林黛玉应了,景宸便道“既然是半夜里起了身,又是早早用过的早膳,睡不好也吃不好。你这身子,可不能再挑了,我叫了一点吃食,你也来吃点,垫垫肚子。暖暖胃,也是好的。”
“额莫可是饿了?”林黛玉看着景宸一身,虽然是满服,但是还是看得出来。偶尔抱过,就知道景宸的身姿虽然很好,可还是能感觉到腰间的骨感来。还以为景宸也是这样吃的不多,与她差不多的呢。
景宸这么加餐,林黛玉反而觉得奇怪了。只是,景宸却不觉得有什么,道“谁说了,只能是饿了才能吃得?像你这样的,就应该闲着没事吃一点,少吃多餐,满族是一日两餐。但都是正经的这两餐,偶尔饿了,都要吃点余的糕点一类,才能饱肚。你这么吃着,指不定以后身子也会好些呢。”
“真的?”林黛玉睁着眼,看着景宸,疑惑的问道。但是心里还是高兴地,随着景宸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想想在这里。景宸总是记挂她的身子,她便是心里一暖,心情也随之越发的好,一点一点的淡了与俄尔敦分离的不舍和难过。脸上柔柔的,轻轻一笑,尽是璀璨明亮,让人挪不开眼来。
景宸看着,突然道“可不要这么笑,少不得我又要烦着找那些好男儿,寻来做了你的好夫婿呢。”
“为何?”
“玉儿可是美佳人,世间男子所爱之。大清这么多的男儿,应许着两年我就要愁咯!”景宸调侃道。
林黛玉却是不以为然道“世俗面皮,也不过是红艳骷髅罢了。若是瞧上的这份颜色,玉儿倒不如不要。便是削发做了姑子,玉儿也情愿。”
语气铿锵有力,说不出的坚定所以来。让人听了,都不由得感叹此女的真贞。只是,景宸眼眸微微一暗,道“傻丫头,这些话可不是能随意浑说的。也不过是随口说罢了,你就是回了好些话,还都是正经的道理,堵得我啊,可该怎么接你的话才好?”
不过,林黛玉这种柔弱中,丝毫不会吃亏,或许别人听着尖酸直接的话,会觉得落面子受伤。可是景宸可不在意,反而很是喜爱这一份的性情,点头说道。林黛玉看了景宸一眼,眸子里充满了自己的倔强和孤冷,想着一路走来看到的一些儿郎,轻蹙眉头道“若是额莫有心,京城里都是爵位出身,自来富贵了得。只是玉儿却不爱这些,只想寻一个好人,便就是了。”
林黛玉不管是什么,其实不方便在京城。若是离开了,在江南一带养人的地方,没有北方太冷太热的天气,林黛玉之前给景宸身上沾的佛力滋养,身子渐好了。除了去荣国公府走了一趟之外,身子都是越发的好了。只是,宫中的时候,林黛玉若是冷了,比旁人都要仔细。若是热了,既然散热,又不能凉着,一个不留神,只怕就得了病。因此,景宸很是无奈,不得不承认林黛玉如今身子不好,真不好说。
不过,林黛玉这么一说,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京城扎堆的贝勒爷,大小官员们,都是人才辈出也有纨绔子弟,吊儿郎当。不管哪个行径,林黛玉都是不喜爱的。她反而要的,是绿野山林的那种脱俗,隔离时间的那种自在。
景宸却真心的觉得,这是不可能的。林黛玉的父亲是官员,前些日子就被皇上正式的编入京城内官,乃从二品的内阁学士。为大臣的女儿,自然是要嫁人的。到时候,也肯定是官场中人。不过,景宸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不晓得,到底还是要你爹爹来说算。到时候,你还要应了年岁,要进宫选秀。如今你爹爹又在京中任命,总不好说。”
林黛玉的期许,也没有真正的得到保证。不免有些失落,景宸见此,道“总不要就这么哭丧着脸了,想想若是以后遇见了想的,你拜帖子进宫,和我说一声便是了。当然了,若是山林野夫,我可就不能帮你了。”
“扑哧。玉儿才不会那么傻呢。”林黛玉扑哧的一笑,想想农夫的样子,便是笑道。不是歧视,而是两人的各面都不同,林黛玉自然不会真的瞧上。再想想二品官员的女儿嫁给农夫,那真真是怎么都不可能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昨晚拼命的码字,因为有考试,要提前去找地方住,呼~好像睡啊,可是还有一章,亲们多支持九九!收藏呢,评论呢,保养呢?打滚……
各位祝愿九九,这次考试一定要过啊~
☆、Chapter77 所谓贤德竹叶青
林黛玉在宫里又住了两日;打量着是不大可能多进宫的。后面她还要学一些管家之类的东西;景宸倒是有心;陪着林黛玉放松的玩了两天;等人走了;倒发现日子也不是那般难过的;不是么?
景宸偶尔去了慈仁宫;偶尔就在景仁宫,乌拉那拉氏和石氏两人偶尔都会来。虽然没有说真的把孩子抚养;可是弘晳来了宫里,有时候康熙看着也喜欢;怎么说孙子和儿子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有时,也在宫里住了两天,景仁宫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冷清。
只是,近来乌拉那拉氏来请安的时候,竟听着这姑娘福晋做的很是贤德。主动的提起了要给一个格格晋位,而且还是一个因为她当初没有生育而晋的李氏。这个李氏,景宸是晓得的。却不是因为胤禛的宠爱,而是因为这孩子争气。才进宫不久,就生了长女,而后不到一年,又有了生孕。最后生了一个阿哥,比着嫡子弘晖,却小不了多少。
但长子是嫡出的,紧跟着后面又有了一个庶子。因为胤禛子嗣稀薄的康熙听闻了,便是欢喜不已。对于李氏,康熙其实动过心思晋位的。只是,也不过是一个格格,生儿育女,就是她的本分。再说胤禛宠爱着,却不吭声,而景宸也没有提,他也就没有说了。
如今乌拉那拉氏竟然提了出来,景宸是打心眼里的惊讶了。转个眼,又想着这会子的女人,好似都要贤德才可。只是宫中落大,若非如今请安,只怕那些女人也是要到逢年过节才会看见的。可不像是一个府里,还要大早上的由小妾过来伺候,光想想就堵得慌。
只是乌拉那拉氏一脸的诚恳,景宸顿了顿,问道“好好的,怎么想着给李氏晋位?”
“李氏这人也是好的,进府后欣喜妥帖,接连有了二格格和弘盼。如此也是她的福气,晋位也是早就该有的。这件事儿,也早就和爷说过了。”乌拉那拉氏浅淡的说道,一点都看不出一丝勉强和难过,看着都要感叹一句,四福晋果真是贤德厉害。
景宸心中这么调侃着,却不是这么就松口了。看着乌拉那拉氏,想了想问道“若是这样,你可要想好了。若是李氏晋位,以后进宫,四儿身边就不止是你陪着。她既然是个有福气的,日后有了地位,若是拈酸吃醋,后悔了,就不能了。可晓得?”
乌拉那拉氏嘴边流泻出一丝苦涩,抿着笑,却是让人看着有些跟着一酸。可是,看着景宸,她却是不由得稳住了心绪。但看景宸有些清晰明白,却满是不同意的眼神,乌拉那拉氏也不晓得为何。她却是跟着心头哽咽似的,没了思绪。不由得流露出了不该有的痛苦来,而后又赶忙的收了起来。
微微一笑,道“额莫说笑了,这本是应该的。李氏本分,抬举了她,怎么说也是知根知底。好歹自己选择的,也怨不得了,不是么?”
这算是乌拉那拉氏这样端庄的人,难的说出来比较真切的话了。景宸明白乌拉那拉氏的意思,等明年,又三年一回的选秀,到时候看着胤禛府里的这么少人,肯定会进人。大概都明白,若是乌拉那拉有了孩子,还是依旧的稳如泰山,只怕会招了不喜。而且景宸算了一下,若不是李氏晋位,明年雍贝勒府就要进两位侧福晋了。
胤禛作为最早年纪成亲的阿哥,却是这么膝下冷清,怎么都说不过去。好在时胤禛自己也是一个冷清的人,在女色方面总没有太大的兴致,才让乌拉那拉氏处境好一点。若不然,长子还不定是从哪个女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既然你是这么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下回进宫的时候,你把李氏带过来,我看看再说吧。若是轻佻的,也就罢了。你也不要只想着贤德二字,没个脾性圆润的人,叫别人怎么喜欢?”景宸有些别意的说道,乌拉那拉氏听着,有些不清不楚的。只是暗自记着,或许那日记起来,再想吧。
只是这么一下子,景宸反而就没了心情了。等到乌拉那拉氏退出去后,景宸走了出去,闲着逛逛。后宫佳丽三千,说的笼统,却并非如此。至少,明面上的嫔妃,却没有那么多。不过既便是如此,景宸还是在一路上,见到了不少比较生面孔的嫔妃。
都是请过安,就走开了。直到看见一个女人挺着圆肚子,鼓鼓的很是打眼。就那么坐在一边的凳椅上,凳椅是外头风吹雨打,发凉的。只见那女人垫了好几层的坐垫,脚几乎都挨不着地了。
景宸有些惊讶,这样子明晃晃的又痛苦,脸上笑着又幸福的样子,这么明眼的做这种招人嫉恨的事情,真是大胆啊。虽然没什么印象,可是看着肚子,景宸就有了印象,自然的就不用旁人。
刘氏身边的奴才,一甩眼就看见了过来的仪仗。却不是很多,但是看着那些奴才隐约的打扮,几乎都不敢瞅打前的景宸,便连忙对着刘氏道“主子,皇后来了。”
“好端端的,皇后怎么可能会来?”刘氏觉得不可能,要知道皇后可是闷在景仁宫里,自得自乐都很好的性子,再不是出来走动的可能。不过,说是这么说。她位分低,到底有些谨慎,终是睁开微眯的眼,依旧抚着肚子,转头过去一看。
身后的奴才恭敬的苏拉谙达打扮,倒是宫女娇俏好分辨。刘氏这样位分的人,几乎是没有见过皇后的。便是皇上,也不多见。反而对着安布拉这样得力的女官,还有所耳闻。之前知晓她有孕之后,就是安布拉过来的。当时见着,还十分惊讶呢。毕竟,寻个一等宫女就可以的事情,偏偏找了心腹女官来,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多看不惯她的孩子呢。
虽然知道皇后不可能对她有什么心思,却还是忍不住的惶恐了好些日子。
如今一看,可不就是安布拉么?一脸的淡静,面无表情,却是眼眸不打眼的四处打量着,好似是在提防一下突然的东西。刘氏这么一看,安布拉的眼就看了过去。刘氏脸一白,竟是连忙的站了起来。偏偏坐垫太高了,站的不稳。奴才赶忙搀扶着,刘氏赶忙站稳,走出了庭院,趁着站的远,瞄了一眼,就低身行礼道“皇后娘娘金安。”
奴才一边搀扶着,一边跟着蹲身请安。两主仆倒是有些滑稽,又站不稳。都是孕妇了,折腾不起。景宸看着两个莽莽撞撞就跑了出来,径直就行礼,不由得好笑。一边走着,一边道“快起身吧,身子不适,那些繁文缛节也不用太过。碰巧遇见罢了,不必行大礼。”
刘氏有些站不稳,想着自己惊鸿一瞥,竟是对一个女人的皮囊念念不忘。真是丢脸,却又忍不住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