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念慈与何君开门之时,陆展元就已经觉察,不过他程瑶迦会突然问出这么直白尖锐的问题,话一出口,想要阻止已是不及。
当下只好装作满面疑惑地反问道:“什么更衣?什么都看到了?你说什么?”既然不准备与她产生超友谊的关系,当然不会蠢到承认,此时的女人贞洁观念可是很强烈的,若自己承认,那可就不得不负责了。
程瑶迦紧紧地盯住陆展元,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但是陆展元的眼神清澈如渊,稍微夹杂着点点疑惑,似乎并未撒谎,顿时令她的猜测动摇起来,难道那天晚上,他果真只是在自己出去的那一会儿工夫,才到自己的卧室么?
“元哥,你竟然偷看过这位妹妹更衣?”何君蹭蹭蹭地走了过来,也不管时机恰当不恰当,劈头就问,神情中充满着“我就知道你是个色狼”的含义。穆念慈在她身后拽了她一下,结果她却转首疑惑道:“怎么了穆姐姐?难道你要我包庇他么?”
“开什么玩笑!?君儿此话可不能乱说,关乎这位姑娘的名声,快些住口!”陆展元脸色一肃,不满地训斥道。虽然心中庆幸这两个女人出来的及时,助他摆脱与程瑶迦之间的尴尬,可是你也不能帮一把,又祸害一把啊。
呵斥完何君,陆展元又转身向程瑶迦说道:“程姑娘所问的问题,在下确实不明所以,姑娘一定是找错人了。”语气诚恳,没有丝毫的做作,陆展元若不是知道自己确实偷看过。只怕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是真话了。
既然问不出所以然,程瑶迦只好作罢,才想到自己刚才问题,太过羞人,暗自找着地缝,面上红霞漫飞,弱弱地一点头,道:“对……对不起,可能是我认错人了吧。”
程瑶迦虽然面上承认是自己猜错了,但心中却选择性的不承认。她内心深处,或许是因为喜欢陆展元,所以极其希望陆展元那晚真地有看过她更衣,所谓女为悦己者而容,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能被心上人看去,虽然羞涩至极,却也欢喜,典型的患得患失心态。
“哈哈……没事,是我没福气,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我倒是希望……啊,那个。天都快亮了,三位肚子饿了吧,我去帮你们买早餐。”陆展元话说一半,突然发现不对,急忙一改话题,打个哈哈转身就窜出店铺。一出店铺,他就挥手给了自己一嘴巴,这口花花的毛病也不看看对象,都时刻提防着与程瑶迦保持距离了,怎么就那么口无遮拦、口不择言呢?
看着迅速消失的陆展元。大厅内的三个女人,三种表情,程瑶迦喜羞参半,深低螓首。手足无措,被心上人夸赞,令她眩晕不已。何君则莫名其妙。愕然疑惑,胡乱地抓着脑袋,不知陆展元为何话说一半就突然离开,现在天刚蒙蒙亮,这么急着去买早餐干吗?只有穆念慈看着陆展元消失的方向,又看看无地自容的程瑶迦,嘴角含笑,若有所思。
吃罢早餐,一男三女,一起安葬了杨铁心与包惜弱的灵柩,各自在坟前拜了几拜,穆念慈不可避免地又难过流泪。陆展元揽过穆念慈,安慰道:“不用难过,义父义母他们生前能够再次相聚,死后能够同穴而眠,可谓同生共死。为了能够永远在一起,而毅然选择一起自杀,他们死的其所,他们的灵魂紧紧相偎,在地下一定过的很快乐,我们活的人只须祝福他们,无须难过。”若换作上一世,陆展元根本不会相信鬼魂之说,但他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灵魂能够出现在此,不允许他妄加否定。
穆念慈大概也的想到了义父义母之间的爱情,至死不逾,心中敬佩,便不再难过,痴痴地看着陆展元,暗暗坚定,自己也要象义父义母一样,就算再苦再委屈,也要守住心中的忠贞,至死不逾。
气氛有些沉默,陆展元正要想个法子逗开烦闷,却听到天空中突然传来数声雕鸣,声音嘹亮,心中一动,举头望去,只见两只白色大雕振翅从空中掠过。
陆展元还未说话,就听何君叫道:“哇!好漂亮的大鸟啊!”她从小在南方长大,却是未曾见过翱翔在北方大漠上空地鹰和雕,竟然以为是大鸟,当真好笑。陆展元毫不吝啬地给予一阵大笑,刮了何君琼鼻一下,说道:“那不是大鸟,是雕。”
何君疑惑地问道:“雕?这么说它不是鸟了?”陆展元唰地满面黑线,无力道:“也是鸟。”何君不解道:“那我叫它大鸟有何不对么?”陆展元心说,还
确实它们就是两只白色的大鸟而已。不过面上却是道:“虽然都属于鸟类,但是长相不一样,或者生活地地方不同,就分出了种类,犹如咱们人类一般,虽然都是人,却因为种种的原因,无可奈何地分为了不同的种族,所以有了宋人、金人、蒙古人之分,这虽然只是称呼,却代表着不同的意义,无法混为一谈。”
何君点点头,道:“有道理,就象我是大理人,别人若说我是蒙古人,我绝对不会愿意的。好吧,我知道了,以后就叫她雕了。”陆展元摇首一笑,却想道,要是人类的种族能混为一谈就好喽,天下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战争了。
“陆……陆大哥,那雕……”程瑶迦突然询问似的看向陆展元,她是见过郭靖与裘千尺身边的白雕的,而她又知道陆展元与郭靖关系密切,所以此时一见,以为是郭靖与裘千尺来了,才会惊诧地询问陆展元地看法。
“走,去看看!”陆展元呵呵一笑,当先行去,心道,该来的都会来,只怕今天此处要热闹了。
远远的望去,只见村口的大树边,一个少女骑着骏马,正向着远处眺望。那少女足登皮靴,手持马鞭,身穿蒙古人装束,背悬长弓,腰间挂着一袋羽箭,挺直地蛮腰,健康的肤色,精致俏美的脸蛋,显得飒爽英姿。那对白雕盘旋了一阵,顺着大路飞去,过不多时,重又飞回。只听大路上马蹄声响,数乘马急奔而来。却是白雕给人引路,前来与此女相会。
—
但见大路上尘头起处,三骑马渐渐奔近,嗤地一声响,羽箭破空,一枝箭向这边射来,那少女从箭壶里抽出一枝长箭,搭上了弓,向着天空射出,亦发出嗤一声响。三骑马上的乘客听到箭声,大声欢叫,奔驰更快。那少女策马迎了上去,与对面一骑相距约有三丈,两人齐声唿哨,同时从鞍上纵跃而起,在空中手拉着手,一齐落在地下,显露出精湛的骑术。
陆展元一见所来的三人,哪里还不知道那少女乃是何人?能一身蒙古装,出现在此地,又与拖雷、哲别、博尔忽三人熟识的,不是华筝还会有谁?
“呀,是蒙古人!”何君诧异地叫道,“蒙古人怎么会出现在大宋的临安?莫不是来刺杀大宋皇帝的?”
陆展元真是拿她没办法,啪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调笑道:“小君儿,想象力别这么丰富好不好?难道一个国家的土地上,出现了外族人,就一定是对那个国家有图谋么?那你是大理人,莫不是你也来刺杀大宋皇帝的?”
何君臀部被袭,顿时羞红了小脸,虽然她已经失身于陆展元,但毕竟此时是在众目……呃,四目睽睽之下,被袭击屁股,怎能不羞愤难当?她是生长在宋朝时期的女人,对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还是很深刻的,因此又羞又恼地瞪了陆展元一眼,哼一声,转头不理他。
穆念慈一见两人的幼稚举动,捂嘴偷笑不止,而程瑶迦却是有些羡慕,不过心中却想,陆展元这么花心,只要自己坚定争取,就一定能够讨得他欢心,到时候就可以象何君一般得到陆展元的疼爱了。
他们在此肆无忌惮地说笑,顿时惊动了不远处的四人,那拖雷三人一见站在村中的,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敢怠慢,急忙匆匆走上前来。
行至跟前,拖雷双手抱拳,做了一个中原武林人士的礼节,看来这些日子在中原,他们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陆展元点头一笑,算是回礼,拖雷知道有本领的人,都很高傲,所以并不在意,只听他颇为高兴地说道:“#—%*#•;#—%**”陆。|懂,当下一摆手:“靠,不用说了,小爷我现在说什么你能听懂么?”果然拖雷也是一脸茫然。
哲别、博尔忽与华筝三人跟在拖雷后面,似乎也看出了两人的无奈,那博尔忽忽然上前,先是向陆展元行了一礼,然后对拖雷说了句什么,又指了指刚才他们过来的方向,拖雷顿时大笑着点头。那边的哲别被华筝拉着在连声相问,时不时地向陆展元投来好奇的目光,显然在问有关陆展元的话题。
却在此时,村口人声喧哗,兵甲铿锵,原来宋朝护送蒙古钦使的军马在后面终于赶来了。陆展元才豁然明白,刚才博尔忽跟拖雷说的,大概就是后面的宋人里,有翻译官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又见全真四子
见宋军的旗帜上大书“恭送蒙古钦使四王爷北返”的哗啦、气喘吁吁地匆匆赶来。领队的军官走上前,恭恭敬敬的参见拖雷,用蒙古语应答了几句话,陆展元反正也听不明白,就漫不经心地跟何君和穆念慈调笑,并不在意。
却听见那军官与拖雷说了几句之后,回身向众士兵喝道:“到每家人家去问问,有一位姓郭的郭靖郭官人,是在这村里么?若是不在,就问到哪里去啦。”
众士兵仿佛接到了什么嘉奖似的,满面兴奋地轰然答应,就欲一轰而散,陆展元一见顿觉不妥,忙出声叫道:“慢着!”他怕众士兵太轰乱,听不见他的声音,就夹杂了一层的内力,虽然只是一层内力,却不想这些士兵都是外强中干,哪里经的起?话音一出,犹如响雷在众士兵耳边炸响,顿时将他们震的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呆楞在原处,更有甚者,则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好一会儿,那个领队的军官才反映过来,气势汹汹地训斥道:“小子,你是何人?胆敢阻挠官爷办事?得罪了蒙古钦使大人,你担当的起吗?来啊,给我将这劣民……”话音未落,只听呜一声响,一柄黑黝黝的重剑压在了他的颈肩之上,顿时将他压地一个趄趔。
“哪来这么多废话?惹的小爷不高兴,小爷我就是杀你的人!”陆展元阴森着声音恐吓道。
那军官吓的不轻,心道,自己想巴结蒙古人想疯了,竟然连这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也敢得罪,这下要惨了。一个不小心,只怕小命就要完蛋,这些江湖人士个个可都是杀人不眨眼啊。当下脸色一转,阿谀奉承道:“这位大侠息怒,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该打该打!”说着果真扇了自己几耳光,与小命比起来,这几个耳光不足一提,见陆展元脸色稍霁,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侠。小的有一事不明,小地只是下令帮助蒙古钦使去找人,不知有何处得罪大侠了,还请您明示,我马上改。”
陆展元还要这个家伙当翻译,自然不会杀了他,笑道:“你没什么地方得罪我,小爷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用让他们费事去寻找了,郭靖根本不在此村庄。还望你能约束自己的手下,不要去骚扰村里的居民。否则,别怪小爷的重剑拿你的血来洗澡!”
陆展元之所以阻止这些士兵进村询问,就是因为看到他们脸上的兴奋,猜到他们一定会顺手牵羊,打家劫舍,闹的村庄鸡飞狗跳,苦不堪言。自己怎么说也在此地住了十几天,对此地村民的热情还是很喜欢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兵痞子去祸害他们。
“是是,小的明白。既然那郭靖郭大官人不在,那小地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