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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瞪着两眼,气呼呼地任由陆展元离去。
陆展元见洪七公没叫住他,还诧异了一下,不过稍一思量,便已想通其中关键,心中好笑,真是死要面子,既然如此,自己独身一人先去也好,可以先接触周伯通,把他那《九阴真经》上部搞到手。想罢,便择路急行而去。
一路向东,这一日行到舟山,陆展元走进一家卖文房四宝地店铺,买了些纸张与笔墨,然后躲在店铺后院的书房中,将《九阴真经》的下部,默写了下来,然后做成册子,才面现微笑道:“成不成就全看你了。”说罢将册子往怀中一揣,又继续赶路。
来到舟山地渡口,陆展元知道此处海边之人畏桃花岛有如蛇蝎,相戒不敢近岛四十里以内,如说出桃花岛地名字,任凭出多少金钱,也无海船渔船敢去。因此他雇船时,就按照黄蓉所教,说是去虾峙岛,这才有一艘鱼船愿意送他。
待鱼船一出畸头洋后,陆展元便逼着船夫向北,那船夫十分害怕,不愿调头,但是陆展元将重剑压在他颈肩之上,说不调头现在就杀了他,那船夫无奈,只得提心吊胆地将他送到了桃花岛。
船将近岛,陆展元便已闻到海风中夹着扑鼻花香,远远望去,桃花岛上郁郁葱葱,绿红黄紫白,五彩缤纷,端地是繁花似锦,引人入胜。陆展元即将见到黄蓉,心中激动,船还未靠岸,便丢下一锭银子,纵身向岛上跃去,只在水面连连轻点,便已踏上实地。那船夫见得陆展元如此本领,才恍然他为何敢独自一人登上这藏有杀人恶魔的岛屿,心下虽然想着,却是不敢停留,急忙调转船头,快速离去。
陆展元哪有心思去管那鱼船,长吸一口气,猛地开声大叫道:“蓉妹妹,我来看你了!”声音夹杂着内力,几乎传便了整个岛屿,若黄蓉在岛上,定能听见。可是略等了片刻,却没有回应,陆展元便猜到,定是黄药师阻挡,于是也不在意,便按照黄蓉曾经为他描述地方法,举步向桃花林中行去。
可是只走进桃林十余丈远,按照原本的方位脚下一转,却立时就迷失了方向,只见东南西北都有小径,却与黄蓉告诉他的大相径庭,完全不同,不知走向哪一处好。当下心中大惊,莫不是黄药师知道自己两个月之内会来,于是为了为难自己,便故意将阵法变动了吧?
殊不知,他这一番猜测,正对黄药师的意图。那黄药师虽然暗自欣赏陆展元,但他天生孤傲,自负非凡,可是在武功上竟然无法取胜于弱冠之龄的陆展元,当然心中不甘,他知道原本岛上的机关,很可能被黄蓉告诉了情郎,于是回岛之后,便将岛上阵势重新布置,定要在阵法上让赢回一筹。
陆展元对于阵法的研究,勉强处在入门阶段,比之黄药师这个阵法宗师,相差甚远,他凝目研究了半晌,只看出自己所处的阵法阴阳开阖、乾坤倒置,精妙异常,要自己短时间内破阵,却是万万不行,当下不敢莽撞闯阵。
第一百零五章 野人老顽童
凡是身陷阵法之人,若是不知走法还乱闯,定然只有陆展元深知其厉害,于是站在一株桃树之下,不再乱动,当下再次开声叫道:“黄老邪!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当真够邪啊!”
说罢,侧耳聆听,仍不闻回音,一生气又开声挑衅,连连激将,说了一大通,那黄药师仿佛吃了铁秤砣,就是不搭理。陆展元猜想,自己越是吵闹,只怕黄药师越是得意,于是心神一定,便不再叫唤,想来黄蓉听到了自己的叫声,定会想方设法过来接自己进去,自己何必急于一时。
哪知等了一个多时辰,夕阳渐坠,天色朦胧递增,始终不见黄蓉到来,而四下里寂静无声,更是不见半个人影。陆展元的耐性被消磨殆尽,开始焦急烦躁起来,颠起重剑,跃上树巅,四下眺望。
却见南边是海,无路,向西是光秃秃的岩石当道,无路,东面北面都是花树,花团锦簇、五彩缤纷,不见尽头,只看得头晕眼花,此两面定然有路,不过找不到,白搭。那花树之间既无白墙黑瓦,亦无炊烟犬吠,静悄悄的情状怪异之极,估计就算施展轻功从树梢上纵跃,也无法走出林子。
陆展元站在枝头,憋了一股闷气,发泄似的叫道:“黄老邪,你再不出声,小爷我把你这破桃林全砍光了!我数三声,你再不答,便休要怪我无理了!”说罢静待回音,半晌也无动静。陆展元气极,断然高声叫道:“一!”然后侧耳,仍一如既往。
陆展元的火气蹭地被完全点燃,再也顾不得许多,跳下树梢,就开始挥动重剑往桃树砍去,他的重剑威猛快捷,只听得喀嚓喀嚓声不绝于耳,片刻便被他砍倒数十棵大腿粗的桃树。重剑一顿。这才想起,自己还差两个数没数,于是也不喊二,直接叫道:“三!”
话音刚落,欲再次挥剑砍出一条路来,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林子的另一边叫道:“不对不对,一数过,应该是二才对。怎么会是三呢?还有你说,数完三个数才开始砍树,怎么才数一个就砍了起来?啊!我明白了,你定是知道黄老邪准会在你数二的时候出声回答。那样你就砍不了树了,所以你就故意不喊二的是不是?啊哈哈……有趣有趣,好玩,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黄老邪!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是你爷爷!我现在数了啊,三!啊哈哈……黄老邪,这下你没话说了吧。我是你爷爷,好孙子真乖,还不快过来给爷爷磕头。爷爷给你好玩的玩!”
那声音呱呱呱呱地说个不停。前面似乎是在与陆展元说话。最后却是自言自语居多,陆展元稍一愣神。便想到,能这么聒噪有趣,敢在桃花岛上自称是黄药师爷爷的,除了周伯通,还会有谁?当下欣喜异常,终于听到这个老顽童的声音了。
听到他地声音便欣喜,不仅是因为自己离《九阴真经》的上部距离又近了一些,而是有了他的声音指引,自己就可以走出这个破阵,于是继续引老顽童说话道:“你这样说不对!”
老顽童声音不忿,回道:“我哪里不对了!我和你用的方法一样,要是我不对,那你刚才不就也不对么?”陆展元边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摸索,边回道:“既然你不是真的要数三声,那就干脆一声都不数,然后直接说你赢了岂不是更好?”
“不对不对,一声都不数,别人怎么知道输没输?而我自己也不知道赢没赢啊,你说的不对。”老顽童对于打赌还是很较真的。可陆展元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笨啊你,你数出了三字,万一黄老邪当真出声回答,那你岂不是要输?我让你不在嘴上数,又没让你不在心里数,那样地话,无论黄老邪他什么时候出声,你都可以说你早在心里数完三声了,反正你又没说你数三声,是数出声还是不数出声。”
只听对面的老顽童沉默了一会,才突然笑道:“这办法好,黄老邪他输定了,啊哈哈……黄老邪,我现在数三声,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是你爷爷……啊哈哈……我已经是你爷爷了!”
陆展元寻声急走,遇到树木挡道,便一跃而过,只说话的当口,便一个闪身,出现在一处山壁外,而那个说话的老顽童,正趾高气扬地站在山壁地一个岩洞中。
搭眼望去,陆展元还以为到了哪个原始部落,看见了野人呢。只见老顽童满头长发,直垂至地,长眉长须,鼻子嘴巴都被遮掩住了,此时夕阳从花树中照射下来,映得他满脸花影,却
发苍然,并未全白,只是不知有多少年不剃,就如野茸地甚是吓人。
那老顽童正说着话,突然见一个肩扛门板大剑的少年现出身形,顿时欢喜,知道陆展元便是刚才与他说话之人,于是哈哈一笑,装个鬼脸,神色甚是滑稽,犹如孩童与人闹着玩一般,说道:“你是何人?怎么会到桃花岛来?”
陆展元知道与老顽童说话不能以常理对待,便大大咧咧地将重剑往地上一插,顺着剑身坐下,懒洋洋地说道:“你管我是谁?我又不认识你,干吗回答你的话?”
“啊哈哈……对对对,我叫老顽童周伯通,现在你认识我了,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吧?”老顽童神情特异,似恼似笑,连声催问着陆展元,似乎在说,我已经告诉我叫什么了,你要是不告诉我你叫什么,那我多吃亏!
陆展元憋着笑,道:“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要是能回答上来,我便告诉你我叫什么。”
“不行不行,我都没有让你回答问题,便告诉你我叫什么了,为什么我还要回答问题才能知道你叫什么?你耍赖,不公平!”老顽童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长长地头发和胡须,乱糟糟地挥来舞去。
陆展元坏坏地笑道:“我只说我不认识你,又没有问你的名字,是你自己主动告诉我的,当然不需要我回答问题了,你要是不想知道我叫什么,那便算了。”
老顽童久居岩洞,甚是无聊,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人愿意陪他玩,当然不能放过,于是急道:“有什么问题快说,我最喜欢回答问题了。”
陆展元心道,我就说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脑筋急转弯,看你能不能回答上来,于是嘿嘿一笑,问道:“前几天,我有个朋友拿了根棍子找我,说要让它变短,却不能砍断,不能掰断,不能锯断,你说我该怎么办?”
“……”老顽童扯着长长地胡须,沉思了老半天,道:“用内力震断!”陆展元汗了一下,道:“也不准用内力。”
“那要怎么办?”老顽童着急地问道。陆展元呵呵一笑,道:“我要是告诉你了,那你岂不是无法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只听老顽童毫不犹豫地回道:“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了,我现在就想知道这根棍子怎么变短?”
陆展元脸色直黑,这老顽童的思想逻辑,应该快可以和小龙女媲美了,不想再吊他胃口,便说道:“你可以拿一根比它更长的棍子,往它跟前一比较,它不就变短了么。”
“对啊!啊哈哈……我怎么没想到啊?还有没有这样地问题,再说说,好玩。”老顽童象得到了新玩具似地,一跳多高,手舞足蹈地催促道。
“没了!”陆展元可不想和一个老小孩过多地讨论脑筋急转弯,别把自己给搞傻了,便直接断了他地念头,说道:“看你的样子似乎在这呆很久了吧?你怎么会在这桃花岛?”
老顽童地注意力不是很集中,轻易的就被转移了话题,与是开始和陆展元闲扯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已是月上中天,却见老顽童的神色开始变的谨慎,陆展元刚要张嘴询问他为何如此时,就猛地听见一声箫音传来。
那箫声忽高忽低,忽前忽后。听着声音在东边时,箫声忽儿在西,循声往北时,箫声倏尔在南发出,似乎有十多人伏在四周,此起彼伏的吹箫戏弄旁人一般。
陆展元听过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知道所传箫声正是此曲,便急忙凝聚心神,不让外物所饶。心中亦明白老顽童为何突然那么谨慎了,却是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黄药师都会不间断地来骚扰他,估计也就是在最近老顽童应该有些抵挡不住了吧。
片刻之后,箫声调子斗变,似浅笑,似低诉,柔靡万端,听得人心中一荡。陆展元的九阳神功向来以稳定居首,而且他又有所准备,自是不会象上一次一般那么简单就被带动。
再过一时,箫声渐渐急促,似是催人起舞一般,情致飘忽,缠绵宛转,便似一个女子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