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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羹剩饭,听着不咋滴,可是地下BAR加一层,就足够让人赚到死,卖酒什么的且先不说,胆子大一点倒腾点海货荤腥,那简直就是赚的翻死。
“赶早不如赶巧,张兄弟,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大发神威!”
唐文浩冲张贲说道。
几个做账的会计都是惊的呆在那里,愣神地看着那面墙,心中暗道:这还好是一堵墙,如果是人的脑袋……这都要爆浆了吧。
张贲眯着眼睛,爽气道:“不过是走一趟的事情,唐哥只管吩咐,我这人,只求财,不求别的。拿人钱财,替人做事。”
唐文浩更是满意无比,林文彪心惊肉跳,他现在有点回过味来,但是却理不出头绪,不过却是不管他的事情了。
林文彪笑道:“我这个老乡有个落脚的地方,也就放心了,唐哥,有空来我那里转转,也好张罗一桌,吃个酒。”
唐文浩只是笑着点头,却是连送都没有送,虽说林文彪以前也算是颇有名气,不过在他眼中,也只是土鳖一只,成不了气候,胆子这么小,怎么成事?又没有容人之量,手下不过是被打了十九个嘛,就这么着急赶着人走。放着一个猛将不用,偏偏要领着乌合之众,简直就是笨的吃屎。
闸上这边远不及浦杨来的繁华,究其原因,一世这边姚氏掌控的太强,他要伸手伸脚,都是多番受挫,而浦杨却是不同,警察局长刚刚上台,屁股蛋子还没捂热,再一个就是两次银行抢劫案,已经让李长明焦头烂额,所有的警力都集中在干掉杨波那货悍匪身上。
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早就耐不得寂寞,最近更是盯着大千世界这块汤汤水水唾沫狂咽。
毛睿这个东北佬来中海的时间不长,也是靠着大千世界里头的一个大堂经理才发迹,不过却是没什么气候,到底是不熟悉中海这边的行情,人手明显不够,光靠东北老乡,能靠的到多少?
想要来个一锅端的人,不知凡几,但是却迟迟没有动手,正是因为没有能够一瞬间就镇住局面的人。
“张兄弟,今天你就只要做一件事情。”唐文浩此时热血沸腾,正月里能够这样警力萧条,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只管吩咐,唐哥一句话的事情。”
张贲戴着手套,夹着浦江白香烟,往窗外抖了抖烟灰,车子拉出去的人不少,不过都是穿戴的有模有样,大千世界先进去的人有七八个,都是进了地下BAR,和寻常寻欢作乐的人没什么区别。
唐文浩在车子里坐着,外面的面包车停着起码有十五辆,来了多少人,张贲大概也能估计一下,心中暗道:中海繁华,却没想到,最底层的渣滓,竟然也已经壮大到这样一种层次……
他抽着烟,望着灯火辉煌的霓虹,上面四个大字颇为的醒目。
终于,唐文浩接到了电话,他迫不及待地吼道:“下车!”
张贲出去,将香烟扔在地上,用力地碾了一下,将手套紧了紧,朝里头漫步而去。
NO。94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毛睿是个胖子,有两百五十多斤,个子也高,一米八六,肥头大耳,剃光了头,青皮阵阵,去年夏天的时候来这边混饭吃,起先就是七八个人跟着他的表亲,大千世界大堂经理孔有德。
孔有德是个能察言观色的人物,大千世界上头高层在半年前就开始割稻子似的轮着倒,前前后后总经理就换了八个,也就是快过年的时候,才来了一个人稳住阵脚,至于怎么一回事儿,没人知道。
他大堂经理在底下一班打工仔眼里自然是人上人,却不知道,落在上头眼里,也是狗一般的存在。
哪怕是出来卖的烂婊子,一个月赚的也比他多的多。
不过他能说会道,眼力劲有水平,站住了阵脚,也诸多琢磨,才将毛睿这个表亲拉到了这边来混饭吃,好歹有个照应。
而且毛睿别的没有,一口蛮横之气还是能吓唬吓唬那些卵毛没长齐的小年轻的,毛睿起了势,又从东北老家招呼了一群游手好闲的混子南下,有四五十个,其中有十来个还是体校出来的,都是烂仔被开除的货色。
还有十来个靠着他们混饭吃的,则是在那里捣鼓点小东西。
量不大,不过一个晚上小赚大几千还是轻松,现在的小年轻疯的很,磕了药就嗨到了天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此时在底下BAR里,唐文浩的人已经开始闹事,理由很简单,你这儿的酒不地道,一群人都是地道的中海本地话,气势很足,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外地混迹,碰到本地的滚刀肉,是龙三分怕。
毛睿本以为今天不过是和寻常一样,准备随便给点压惊费,却不料,最后竟然是闹腾起来,场地上桌子板凳东倒西歪,有两个东北小子被砸破了脑袋,头上全是血。
“老子操你大爷——”
一声大吼,顿时混战而起,毛睿大怒,吼道:“往死里揍!”
他一声大喊刚刚喊完,就瞧见底下BAR一侧厚铁门竟然突然嘭的一声,就像是外面有城管指挥强拆一般,整个门哐当一声脱离了墙体,被硬生生地撞弯扭曲。
门一开,BAR里灯火忽明,红男绿女在那里惊愕地看着,只看到一个铁塔的巨汉站在门口,从他边上鱼贯冲入一群手持器械的混混。
那巨汉身上披着一件西装,从兜儿掏出一根浦江白香烟,划动火柴,嗤的一声,啵滋啵滋地吸了一口,里头已经打了起来,他不紧不慢地走下了台阶,颇为装逼。
“哪路好汉,不知道什么时候冲撞了……”
毛睿肥大的身躯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至少他手下能打的人也不少,十七八个。
唐文浩之所以不敢动手,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起冲突的话,能打的能抵他过半人手,这是无法承受的事情。
“冲撞你妈逼啊!”
一脚重重地踹在毛睿的肚子上,嗷的一声,毛睿肥大的身躯瘫软了下去,苦胆水都呕了出来,仅仅是一脚。
张贲站定在那里,仍然是那只脚,抬起来狠狠地一脚踏中了毛睿的后背,嘭的一声,毛睿整个人昏了过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操你祖宗——”
一群对毛睿颇为忠心的东北汉子抄起钢管就朝着张贲冲了过来,张贲一伸手,边上有个小弟将手中的棒球棍递到了他的手中。
张贲紧了紧皮手套,嘴里叼着烟,身上的西装外套扬起来落下,挥手就是一棍子砸了过去。
嘭!
对面冲过的一个家伙还没挥舞起手中的钢管,就被张贲懒腰打中,嘭的一声响,肋骨起码断了两根。
“啊——”
却只见那人踉跄着出去,倒在了一同冲过来的三个人身上,随后痛的在地上干嚎,来回地打滚。
张贲抬脚就是一记重踹,三个倒地的人其中一个竟然被直接踹的滑出去五六米,就像是拖布在那里拖地似的,无比的痛苦。
另外一个想要爬起来,又是棒球棍狠狠地一砸,手臂骨断了。
咔嚓一声响,那感觉就像是磨着刀子宰猪的感觉。
单手将另外一个人拎了起来,扔了出去。
这时候……张贲突然爆发了惊人的速度。
唐文浩在人护送的情况下来到门口,看到令人发指的大门被毁,再看到里面一片狼藉,简直就是目瞪口呆。
现实的情况就是,那原本唐文浩认为很难打的东北佬,在张贲的棒球棍下就跟菜瓜似的,砸不中还好,躲过去就是老天保佑,只要蹭着那么一点点,就是立刻哀号不止,倒地不起。
音乐还在响,打碟机边上请来的DJ已经吓的蹲在地上,跳钢管舞的几个脱衣舞娘缩在台下穿着衣服不敢动弹,那些寻欢作乐的红男绿女都是目光惊骇,他们倒是想要走,可是却不敢走。
有些有点小背景的年轻人,瞧见闸上唐文浩之后,都是惊道:“钢筋唐!”
这些混江湖饭的人,第一次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打架这么厉害。
说是一人挑几十个也不为过。
张贲一个人轻轻松松,将十几个会点功夫的家伙摆平之后,嘿然一笑,一手拎着棒球棍,一手捏着烟头,然后吐了一口烟,笑道:“不是吧,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不过瘾啊。”
唐文浩看了,也是觉得心头发憷,暗暗道:这人太霸道了,厉害非凡。
那些小弟们都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他们来了这里,连出手都没有出手,就看到地上东倒西歪二十几个人,还有一些人闻讯赶来,看到这边情况,毛睿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再瞧见场地上几十号人面目不善,竟然是想要转身就跑。
“谁敢跑弄死谁——”
张贲一声大吼,竟然硬生生地把他们给吼住,而此时最前面的一个,后背直接被棒球棍砸中,嘭的一声,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那闻讯而来的十几个人都是惊骇交加,老老实实地将东西一丢,站在吧台前,站的好好的。
张贲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熄之后,才道:“唐哥,事情办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管我的事儿了,回去睡觉。”
唐文浩惊讶无比,从边上一个小弟手里拎过一只小包:“兄弟,这是一只手机,别嫌弃,有一只卡,咱们以后多亲近亲近。”
张贲挥了挥见血的皮手套,捡起西装外套搭在肩头,接过手机袋子,朝后挥了挥手:“以后就靠唐哥照应了!”
唐文浩心中狂喜,哈哈大笑起来,张贲出了门,朝着墙角啐了一口,眯着眼睛道:“臭鱼烂虾,没意思啊……”
抬头看了一眼五楼,那里的窗帘从来没有拉开过,可是里头的昏暗灯光,却是充满着淫靡霏霏的感觉,金屋藏娇还是银屋藏娇,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能做的,也就是一口热血,还没有冷下来罢了。
做多少,是多少吧。
将墨镜戴上,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夏真真:“妞,吃了没有?”
“你死哪儿去了?我们还饿着肚子呐。家里谁都不会做饭,你也知道点时间啊,说,是不是去哪儿鬼混了,有漂亮妹子没有?”
“有一些,不过都是庸脂俗粉,没搭理她们。”
“合着你意思只要国色天香就把持不住了是吧?”
“万一她们把我灌醉了,我也受不了。”
“去你的。”
“行了,我带点东西回来吧,现在时间早的很。”
说罢,张贲进了地铁口,甩掉几个跟屁虫之后,在一家小吃屋买了一些汤包、小笼包、蟹黄包、土司面包,想了想,又买了两只烧鸡,热热乎乎地上了地铁。
到了地方,转了两圈,进了小区,开门进去后,一群人都是欢呼着从他手里接过还热乎着的小吃。
“哇哈哈哈哈,这个谁都不要和我抢!”
夏真叉着一个苏州汤包,吃的满嘴都是香气儿。
张贲在厨房里将两只烧鸡切好之后,又弄了一些燕麦片热了一下,不过是几分钟的光景,这一顿还算可以的晚饭就上了桌,锅儿里还炖着蛋,又弄了一个小青菜榨菜汤,也是很快就好的东西。
卡秋莎用勺子舀着炖蛋,吃的舒服地眯着眼睛:“张贲哥哥,明天你还要做饭吗?”
“啊,明天还是我做。”张贲笑了笑,将外套放好,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裳,夏真将一双棉拖鞋给他拿过来换好,洗了手,坐下几个人在那里吃着。
张贲看了一眼三个女人,皱着眉头问道:“你们就不关心一下我干什么去了?”
夏真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你去哪儿你要说你就说啊,我们问了干嘛?”
张贲漠然地看着她:“算了,当我没说。”
吃着烧鸡,倒是舒服,蟹黄包也是味道极好,海伦很喜欢,她现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