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以前,春秋之后,但凡结义,都是要交杯换盏,志同道合之辈,酒杯相交,酒盏互换,这是一种仪式,粗俗点讲,就是同喝一碗酒的意思。
江湖上以前帮派开堂开派,如祁信,他独立门户,也是颇为艰难,开堂之后,各路人头都是要齐全,交椅座位,都是非同小可,名刺拜帖种种,不一而足。
最重要的是,能同喝一碗酒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称作兄弟了。
但是,之所以张贲说交杯换盏让马克一惊,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任何一个堂口的名号,都是固定的。
例如刘关张三结义,那么将来不论是谁,都不能够再和他们结义,刘关张的名头就只能够这三人。
还有一种,例如梁山一百零八好汉。这一种是另外的形势,虽然互相称呼兄弟,又有天罡地煞的名头,但是,天罡三十六星,是个固定的名号,它不能够变成天罡三十八,不能添加,但是可以顶替,例如龙头死,可以换儿子顶替,照样是天罡地煞!
马克不知道张贲开堂的目的是什么,虽然两人志趣相投,甚至行事作风颇为一样,都是狠辣硬朗,又是难得将遇良才,这种感觉,用惺惺相惜来形容虽然有些恶俗,但是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如此。
张贲并不言明,马克也索性不去多问,反正开堂,也可能只是随口说说,再一个,看张贲的架势,恐怕所思所想,有些疯狂,让马克也是有些小心,毕竟,他知道尚和心是什么样的家伙,能让尚老板放人……嘿,这得是何等的运势。
尚老板的气量,竟然变大了?
马克心中暗暗想道。
这光景,几人已经落座,张贲在一旁端坐着,问道:“这里好像什么人都有。”
“喏,瞧见没有,那个米哈诺夫副总统,边上坐的是谁?”马克嘿嘿一笑。
张贲奇怪道:“不是格鲁吉亚人?好像是个美国人。”
那家伙说着一口德克萨斯口音的美语,头发卷曲棕色浓密,鹰钩鼻子,眼窝深陷,周围还立着一些保镖,毕竟这里佣兵不少。
“没错,美国人。而且还是个很有名的美国人。”
马克笑了笑,“你见过美国人将老毛子的T72卖给非洲黑哥吗?”
“是苏联的坦克吗?”张贲问道。
马克点点头。
“这家伙是军火商?”张贲道。
马克了然笑道:“正是。他目前是大老美的走狗,北非中东代理人,外号金牙齿,真名布鲁斯。特纳!小布什的幕僚菲利普。琼斯和他关系匪浅,懂我意思了吧。嘿嘿,大老美是在哪儿都能赚钱哟。这狗娘养的去年从我口袋里至少逃走十五万美金。妈的,不过装备够屌,都赚回本了。”
他说的轻松,张贲却是暗暗心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美国人的影响力竟然是这样的强悍。
马克又道:“知道那格鲁吉亚母亲的眼泪吗?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宝石,第比利斯眼泪。嘿嘿,那群大贼,和这狗娘养的脱不了干系。”
“你看那个家伙不爽?布鲁斯。特纳。”张贲指了指那个军火贩子,似乎是看到有人指指点点,布鲁斯扭头看了一眼张贲和马克。
兴许是看到了马克,布鲁斯。特纳和米哈诺夫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微笑着走了过来,这边四周都是珐琅彩,还有五彩的玻璃,墙壁上是缤纷的马赛克,头顶上就是大教堂的礼堂,真是令人讽刺,这个号称最神圣的地方,在它的地下,却又是开展着罪恶的勾当。
铁锤的首脑金锤子谢尔盖耶夫也在场,不过显然他现在没有以前的霸气,老态龙钟地坐在那里,不时地瞟上一眼,他现在可没有当年的威势,要知道,现在的他,可真是不会让太多的人在乎,这或许就是一种悲哀。
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
“你好,马克。”
布鲁斯。特纳伸手和马克握手,马克却是不屑道:“我可不和吸血鬼握手,晚上会做恶梦的。”
布鲁斯。特纳显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就恼怒,虽然他的跟班和保镖们颇有跃跃欲试的模样,不过当张贲和马克站起来从过路的侍从托盘那里拿走一杯果汁,这些家伙才知道什么叫做雄壮威武。
这可不是什么打了激素的肌肉,而是结实的,宛如一头棕熊的肌肉。
两个中国佬。
可恶的家伙!
布鲁斯。特纳心中虽然咒骂,不过嘴上还是很甜蜜地说道:“噢,这位强壮的先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让我猜猜,是马克你新招募的队员?”
“真是抱歉,我的收入还没有他的零头多。”马克耸耸肩说道。
张贲一本正经地看着布鲁斯。特纳:“美国人的军火商都是和你一样这般的伪善么?”
“虽然你的话听上去很刻薄,但是我得承认,你说的是对的。就像大多数吸血鬼还有吃喝着那些可怜虫血肉的魔鬼一样,身为一个军火商,我想我首先要让人觉得我是无害的。伪善的说法,我觉得还是非常的中肯。您是个诚实的人。”
布鲁斯的个子不高,大概一米七五的样子,而且脸上肉不多,颊窝处凹陷下去,有一种骷髅的感觉,瞳孔是蓝绿色的,像是东海的咸带鱼,让人有些不爽。
但是得承认,这个家伙绝对是个心志坚定的家伙,和大多数被洗脑的狂信徒邪教成员一样,唯利是图,也是一种信仰。
如果你每年同样可以赚到几亿美金,或许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这样的伪善。
这个家伙有五艘不同规模的飞机,其中两架还是军民两用运输机。
“如果你们需要点儿什么,小到子弹大到火箭炮,我都竭诚为您服务。”布鲁斯将一张名片掏了出来,递给了张贲。
上面写道:特纳贸易有限公司。
镀金的。
说完,这个军火贩子就回到了副总统米哈诺夫身边,然后微笑着坐下,让人完全搞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张贲从身上掏出了尚和心给他的卡片,然后比较了一下说道:“这美国佬就是气派哈,尚老板就显得寒酸了许多。”
“我操!你卡片你哪儿弄来的?”马克瞪大了眼珠子,指着张贲手中的那张卡片,尚和心的大名郝然其上。
铁画银钩,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此时周遭来了不少妙龄女郎,身材火辣,举止挑逗,当然,不是谁都能够享用的,首先,你得有那么一点点钱,最好是美金。
不过如果你有比美金还要强悍的硬通货,比如说黄金、钻石之类什么的,你的存在价值会高上更多。
“嘿!这儿。”
马克挥挥手,有个穿着牧师袍子的秃头正在走动,他的手中捧着一只募捐箱,当然很多人扔的东西不一样,美金、珍珠、拉里、宝石……
张贲甚至看到了金箔。
还有血色钻石。
这是一个混乱的,让人完全看不明白的世界。
神圣的圣三一教堂,神圣的父神爱人的地方,可惜,天父并不知道他的脚下,踩着的是多么肮脏的沟渠。
神职人员不少。
马克从怀中摸着什么,张贲以为他要拿金砖,却没料到,他摸出来三颗金坷拉。
拇指大小的狗头金。
“这两个玛利亚给我留下。”
张贲指了指身后的两个修女,她们应该是女修道院的修女,姿容姣好,有着东欧美人的风韵,成熟中却又有一种神圣的圣洁光辉在。
马克舔了舔嘴唇,一把拉过一个,然后在脖颈间嗅了嗅:“真香啊……这是一个极品啊。”
张贲奇怪地看着他:“你喜欢制服诱惑?”
“去你的!”马克瞪了张贲一眼,然后突然邪恶地问道:“难道你不觉得,将一个圣女压在身下,是很有快感的事情吗?这些……都是伪装啊!”
他啧啧咂舌,然后一只大手伸到修女的衣袖中,穿过了袍子,直到胸前。
这样的动作,这个修女竟然一点反抗的行为都没有,甚至表情还很平静。
而旁边的一个,则是羞涩和恐惧,仿佛是受了惊吓的兔子,看到这一切,她本能地想要逃走。
马克冷厉的目光扫过去,这个小修女立刻不敢动弹,和马克手中的熟妇不同,显而易见,这个小修女要更加的稚嫩的多。
那个牧师很平静用格鲁吉亚语说道:“她是个新人。”
女修道院的新晋修女,大概只有十四岁。
张贲目光落在这个修女脸上,心中暗道:或许和海伦年纪差不多大。
格鲁吉亚的美女是很多的,这两个修女,也算是极品。
不过和这个小修女不同,马克手中的这个女人显然是早就被开发过了,而且看上去应该是个表情神圣,内里却很淫荡的女人。
张贲摇摇头,有些不解,不过马克却是很是无所谓地说道:“放心吧,这里的女人可是非常的干净……而且……”他顿了顿,瞥了一眼那个小修女:“这应该是个处女,留给你吧,我非常不喜欢处女……太麻烦了。”
张贲目光清冷,却是平静地问道:“这些女人,就这样随意地扔给你处置了?”
马克理所当然地看着他:“那当然,你以为呢?不会以为那真是募捐吧,放心吧,这是嫖资而已。因为我当场就要了,所以,先到先得。不过这里不少人都不喜欢修女,毕竟……让一个东正教教徒去亵渎玛利亚……噢,我真是太邪恶了。”
这个牲口在那里露出一副非常淫荡的表情,让张贲连连皱眉,他有些搞不懂马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了。
不过很显然,论起疯狂的程度,他显然要比张贲要高一个层次……
“先、先生……”
小修女站在那里,她的帽子已经落了下来,她甚至不敢蹲下去捡,她不敢离开,不敢乱动,只是站在那里。
张贲看了看旁边,道:“坐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的语气平静,让那个成年修女浑身一震,马克揉捏着她的胸部,刺激着她的敏感点,马克将这个表情神圣的女人搂在怀里,然后看着张贲,问道:“兄弟,虽说女人身上消耗精力对于武道没好处,可你也不能做个弥勒佛吧。有这等尤物不吃,你还放着等别人上?”
张贲笑了笑:“我还不满二十,不能纵欲过度,二十岁正式成年,身体差不多才真正定型。”
马克已经无话可说了,只能黑着脸说道:“服了你了,二十岁……都没到。这个世界真是变化的太快啊。”
张贲看着旁边的小修女还在发抖,他将地上的修女帽子捡起来,然后递给她:“放心吧,至少在我身边的时候,你是安全的。”
“顺便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张贲问道。
“玛利亚,玛利亚。多纳。我、我是阿塞拜疆人。”她连忙说道。
“你的英语不错。”张贲看着前面,说道。
“我的祖母是英格兰人。”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原来如此。”
点点头,张贲就没有再说话。
不过此时有个高大佣兵过来问道:“嘿,哥们儿,把这个小妞让给我怎么样?我给你五千美金。”
这个佣兵露着一口大黄牙,脸上的伤疤很长,比起张贲这种毫无伤疤的卖相来说显然要有杀伤力的多,不过显而易见,当看到这个丑男走过来的时候,小修女玛利亚已经开始害怕了。
她有些无助地看着张贲,在她看来,倒不如还是让这个看上去稍微和善一点的男人破处好得多。
对于浑身仿佛有臭味冲出来的丑男,她实在是无法忍受,或许,她会自杀也说不定,当然,她肯定还没有那样的勇气。
“走开。”
张贲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在膝盖上,抬头冷冷地看着这个高壮的家伙。
马克瞥了一眼,舌头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