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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统一时说的高兴,却没看见张陆二人脸色已经微变,这哪里是天朝上国的皇帝形象,简直就像海盗一般嘛,当然这话他们肯定不能说出来。
“二位以为如何?”萧统终于想起来还有两个人一直在听,终于停下来问道。
张陆二人交换了个眼色,陆秀夫拱手道:“还请陛下三思,从长计议啊。”
萧统听了,心中微微不悦,这就是委婉的不赞同么,不同意你就直说,还装,又想到,不管怎么说,皇帝是我,我说了才算数,因摆手道:“不必了,朕心已绝,陆相你和张枢密好好研究下如何迁往流求之事,务必尽快给朕拿出个章程来,朕先去给太后请安。”说罢,萧统端起了放在几上的茶盏。
“微臣告退。”二人无奈,只得起身行礼。
“且慢,此议,务必严守机密,绝不可让其他人知晓,否则,朕绝不轻饶!”萧统冷冷说道。
“微臣遵旨。”张陆二人只得再次下跪答道。
“马凌,陪朕去给太后请安。”萧统看了看二人,轻轻对马凌吩咐道。
“老奴领旨。”马凌的声音还是又尖又细。
“臣等恭送陛下。”按规矩得让皇帝先走,因此张陆还是不能离开,只得目送小皇帝朝太后的舱室走去。
第二十章 太后
杨太后乃是宋度宗的淑妃,在临安城破,帝后投降之时,当时的淑妃居然还能想到带着吉王赵罡和信王赵昺,也就是萧统现在附身的这位逃出临安。在当时的乱世,能从万军之中突围,还能保住赵家皇室的血脉,也算奇女子了。
不过还好,赵昺乃是修容俞氏所生,已经在元军攻破临安时自缢而死,因此这杨太后并不是赵昺的亲生母亲。
走近帝舟二层的里舱,马凌朝萧统使了个眼色,萧统无奈,只得高声道:“孩儿来给母后问安了。”
“咳咳咳。”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是陛下来了,紫鹃,去给陛下开门。”声音娇糯宜人,听声音就知道里面肯定是个大美人。什么?紫鹃?似乎林妹妹的侍女也叫紫鹃的说,萧统不由在脑中勾勒出一副美人卧病在床的慵懒之态,啊,她是睡美人,那谁是吻醒睡美人的王子呢?
“呸呸。”萧统暗啐了自己几下,强自收摄心神,这时,一个一身宫装,脸色却有些苍白的清秀小侍女,对着萧统福了一福,轻声道:“陛下请跟奴婢进来。”
临安陷落后,特别是福州失陷,小朝廷銮驾迁到厓山后,宫女女官基本全部流失,加上如今还在海上漂泊,几乎见不到什么女人,只是杨太后这里必须得有人伺候着,因此还留有宫女。
萧统虽然外表上是八岁幼童,可是心里却早就是24岁的成熟男人了,在那个时代,萧统倒不是没见过美女,只是那时的美女要么拜金让萧统蔑视,要么飘渺让萧统敬重,而眼前这个小宫女,低眉顺眼的样子,却让萧统看得心中痒痒的。
见那小皇帝仰着小脸,眼睛一直滴溜溜在自己身上转,紫鹃也忍不住羞得满面红霞,不过倒也不敢坏了规矩,只是低下头不敢说话。
马凌在旁边轻咳了一声,倒让萧统马上回过神来,一时间竟有过去那种偷窥美女被发现般的窘迫,旋即一想,自己才是皇帝,是主子,怕什么!于是乎有挺起胸膛,“龙行虎步”的朝舱内走去。
虽然是在船上,咸湿之味很重,可是到底是女人的屋子,还是有那么一股子香气,让萧统早已成熟的心微微有些躁动。
简单挂着彩缎丝绸,铺着绣凤锦被,挂着红纱帐的凤榻上,横卧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宫装美人,柳叶眉桃花眼,小瑶鼻樱桃口,正是标准的江南美人,只是由于身子不适,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却更多了几分病态美。看样子大概三十左右,身材介于少女的青涩和熟女的火辣之间,让萧统这二十四岁的老处男看着心动不已。
不必说,这就是端宗赵罡之母,如今的杨太后了。
杨太后正笑吟吟的看着进来的萧统,支起藕臂托住腮,柔声道:“陛下来了,今儿就不必多礼了,来,让娘看看,似乎又长高了呢。”
历史上这杨太后做妃子时就是有名的贤妃,从不争风吃醋,在临安城破后,对于赵昺更是视如己出,关爱有加,而厓山日落后,本已突出重围的杨太后手掩胸口大哭:“我不顾生死,万里跋涉来到这里,为的是存赵氏血脉,现在已经无望了!”于是跳海身亡。后来厓山还一直有杨太后陵。如此看来,这杨太后也算是忠贞义烈的奇女子,可是在萧统那个时代,媒体上却喜欢鼓吹满洲鞑子的孝庄慈禧,却对汉家这样千古奇女子避而不提,不知是何居心。
杨太后相招,萧统自然走了过去,只是越靠近杨太后,越觉得一股成熟女性的浓香噗哧扑哧朝自己鼻子里灌,让自己心神略微有些不宁。
萧统身材尚且不高,自然一下子就被杨太后搂进了怀里,心肝宝贝的叫着,让萧统心中也有了几分温暖,毕竟自己从史书上看见的,一直是帝王家都是无情,可是如今,这杨太后对于并非己出还是冒牌的自己,那爱怜却是真真切切的,渐渐的,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想到自己来到了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萧统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这下可好,杨太后本就是女人,想起国破家亡,自己亲生儿子也因溺得病而死,如今赵家就是这么一线血脉了,自然“嘤嘤”哭泣起来,而帝后都哭了,那马凌和紫鹃自然也得哭出来。
一时间,这太后的舱室,居然哭声四起。
只是萧统毕竟心智坚韧一些,很快就止住了眼泪,他知道,如果让这哭声一直响着,万一传了出去,可就是了不得的事情,毕竟现在乃是非常时期,因言道:“母后,都是儿臣的过失,让母后伤心了。”说罢又道:“马凌,紫鹃,你二人且不要哭了,朕和母后说说话儿。”
马凌和紫鹃自然不敢不听,而杨太后哭了一会儿,也拿出手绢,开始擦着眼泪,只是萧统发现,自己还是被这美妇人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美人胸前的饱满,而美人脸上犹带泪珠,却又轻轻擦拭的媚态,更让萧统呼吸为之一窒。
“好了,陛下,不说这伤神的事情了,最近鞑子可曾来犯?”杨太后虽然恋恋不舍,但是萧统怕再躺在美妇人怀里会出事,还是禀明了,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母后,昨日和鞑子血战一场,士卒用命,还是击退了鞑子。”萧统老老实实答道。
“你年岁尚小,却要把祖宗基业都交到你身上,着实是苦了你了。”说到这,杨太后眼圈又红了。
第二十一章 外戚
“母后放心,孩儿一定不负祖宗的厚爱,一定让汉家的万里江山,重新姓赵!”萧统心中激荡,不由大声说道。
杨太后见小皇帝握紧了拳头,一副豪情万丈的样子,美眸里异彩连连,忙点头道:“好,好哇,皇帝一定要听枢密相公和陆相的教诲,他们都是你父皇和你皇兄留下的股肱之臣,有他们在,哀家放心。”
“儿臣省得,母后放心,朕一定好生读书,向二位相公学治国之道,为君之术。”
“嗯,这样哀家就放心了,看着你出息了,可怜你的皇兄……”说到这,杨太后又想起了死去的端宗赵罡,忍不住又流起眼泪。
萧统见美妇人潸然欲泣,一副锥心的样子,忍不住心中一阵怜惜。若是放在那个社会,这样的女人可是极品熟妇,可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呀。如今……自己虽然只有八岁,可是心中却还是有男女之欲的,那种天生的怜惜当然是有的。萧统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的拭去杨太后的泪花,默默的凝视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眸。
没想到杨太后却身子微微颤抖,有些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人,竟是痴了。
两弯眉画远山请,一对眼明秋水润,眼前的美妇人姿态慵懒,仪态万千,萧统虽未尝人道,却也是识货之人,这般绝色美妇,却也当真从没见过。
”母后,勿要再伤怀了。“萧统见美妇人眼神越发的炽热,忍不住出言说道,可是刚一说完,自己却后悔不已。
果然,杨太后听小皇帝这般一说,马上省出,眼神重新变得清澈,却也有那么一分哀伤。
萧统心中暗叹,方才那番媚态,当真是天上难有啊,只可惜就出现了那么一会,不过就是那么一会,也足以让萧统这老处男心中“扑通扑通”猛跳不已。
整理了下思路,萧统轻轻说道:“母后,皇兄虽然只比儿臣大两岁,然其才情,豪气,威望均远胜儿臣,当此临安城破之危难时刻,皇兄挺身而出,扛起了光复河山的大旗,虽然上天不佑,让皇兄未能完成大业,然逝者已去,来者可追,母后为国为军计,也切要保重凤体,以免皇兄在天上还要背负不孝的名声啊。”
见杨太后神色稍霁,萧统决定趁热打铁道:“虽母后一直待儿臣如同己出,儿臣也从来以嫡母侍奉母后,然今日,儿臣还是要在母后面前盟誓,有黄天厚土,赵家五十代先祖为证,儿臣赵昺,必终身诚孝母后,急母后之所急,忧母后之所忧,母后有恙则以身代之,母后有虑则竭诚以解之,如有违者,祖宗不佑,天地不容。”
杨太后听罢,神色颇为激动的连连点头,说了好几个“好”,才道:“昺儿,我的孩子,哀家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父皇和皇兄的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
情到深处,自然又是一阵哭泣,好容易,让杨后止住泪水,杨太后却又变得神色妩媚,仪态万千,让萧统心中一阵激动。
寒暄了几句,杨太后犹豫了好久,才讷讷说道:“国舅日前还在泉州一代活动,总算没有给朝廷抹黑,陛下是不是……”
萧统马上就明白了,这杨太后就算再贤淑,终究还是要为娘家人打算啊,她所说的,就是处置使杨亮节。还在福州,也就是赵罡在位的时候,杨亮节居中掌权,仗着杨太后颇为跋扈,秀王赵与檡以赵氏宗亲的身份对杨亮节的所作所为多所谏止,遭到杨亮节的忌恨。杨亮节遂把赵与檡派往浙东。朝臣有人言秀王忠孝两全,应该留下来辅佐朝廷,杨亮节听后更为忧虑,担心自己地位难保,驱逐赵与檡的心意更加坚决。赵与檡后来在处州与元军交战,被俘不屈而死。说起来,后来陈宜中等人的党争,说实话是从杨亮节这里弄起来的。
本来心中隐隐升起一丝厌恶,萧统在后世看了太多的外戚专权导致国势倾颓的例子,不过旋即一想,这也是人之常情,若是自己在这个位置上,也不会不考虑自己的亲人,也就释然了。再加上自己回忆历史,这杨亮节虽然跋扈,却也忠诚,在历史上,杨亮节得知崖山兵败、少帝投海的不幸消息,也是悲愤不已,遂与两子渡海到浯州,也就是金门,隐居于官澳珠宝石下,誓诫子孙莫为元臣,而自己也郁郁以终,算是为大宋王朝尽了节了。而杨家子孙也都争气,世代都没有出仕,直到明朝建立。
想到此节,萧统面色也就柔和下来,轻轻对杨太后说道:“母后说的是,国舅一片忠贞,朕自然知晓,不过母后,国舅与秀王那事,做的确实不太妥帖,那时虽然还是皇兄当朝,但是秀王叔也算国之良臣,没想到……唉。”
杨太后见小皇帝神色先是阴晴不定,最终终于缓和,也舒了口气,本来以为小皇帝还要追究秀王赵与檡的事情,心中还很是担忧,毕竟杨后乃是贤后,很明事理,那事说到底还是杨亮节理亏(奇*书*网^。^整*理*提*供),自己只是当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