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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留一丝骨血,蒙古人的这笔血仇,华夏儿女不应忘,也不能忘!谁忘就是数典忘祖!谁忘就是寡廉鲜耻!只恨朱元璋当过和尚,没有对蒙古人下死手,只恨红色集团搞什么虚伪的民族政策,对于这样的劣等民族,对于根本没有进化的野蛮民族,对于他们,我们却虚伪可笑的把他们当成一分子,却不知羞耻的把汉家百姓辛苦创造的财富给他们挥霍,时至后世,无知的懦弱的卑劣的腐朽的统治者,居然无耻到侵犯汉人的生育权,却毫不限制其他民族的生育权,相反,还是大力鼓励他们生,从而让那些劣等民族快速扩张,如果照此下去,汉人总有一天会失去庞大而坚强的人口优势,不知到那时候,那些野蛮的劣等民族,会不会把汉人当成兄弟?
真金清楚的记得,十五年前,忽必烈的叔父甚至建议一度要杀绝天下汉人,让良田尽为牧场。若非耶律楚材劝说,使他们意识到中国人还有“纳税”这一功能,加上真金苦劝,忽必烈犹豫一番后才收回成命,否则,当今天下,早就没有汉人的痕迹。可是就算如此,蒙古人仍然曾经把李,陈,孟,江等几个大族杀得干干净净,就是早就归顺四川,东西路军之争,也屠杀了数百万人口。真金查阅金中都和宋临安的档案得知,天下人口已经有一亿锐减至五千万,这个数字,让开明的真金一点高兴不起来。他知道少掉的五千万冤魂,几乎是解不开的死结,他知道如今汉人虽然没有反抗,可是仇恨的种子却已深埋,他担心总有一天,这股仇恨会变成燎原大火,烧掉一切。
真金希望的,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蒙古人和汉人和睦相处,甚至从内心深处,他不介意全族学习汉人的文化,全族说汉语,穿汉服,让整个民族融入华夏的圈子里去,毕竟,马刀和弓箭可以杀人,可是坐天下需要的,却是犁锄和织机,是纸笔和书册,只是,这些话,却是永远不能讲也不敢讲的。
真金不是那些只知道吃肉和交媾的王公们,不像他们看见了汉人的鲜血就兴奋,也不像他们那样狂妄到以为凭借马刀和弓箭就可以永远奴役汉人,他知道曾经欺负了汉人七十年的匈奴人被赶到了极西之地,他也知道那些穷凶极恶罪恶滔天的羯人最终激起了冉闵,导致族灭血绝的下场,华夏文明四千载,可是自从汉人成为一个民族以来,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屈服过,真金很怕自己的祖辈们浴血奋战得来的江山,就这样拱手让出。
近乎痛苦的思考了一天,直到双眼布满血丝,真金终于决定,赌上太子宝座,也要支持安童,一定要改变如今残暴过度的四等人制,他必须为国人的千秋万代负责。虽然他晓得,这一步走出去,可能就是不归路。
第一百二十三章 殿试(1)
此时,身在台湾的萧统,却暂时无暇顾及大陆的局势,如果说把大陆比作一锅汤,那么汤不煮沸,萧统是吃不到里面的肉的,如果元廷保持长时间的稳定和统一,想凭台湾弹丸之地来完成光复中华的大业,是难上加难的,可是,萧统却有信心,在固本培源壮大自己的同时,不断的削弱鞑子的力量。
祥兴三年六月初八,辛巳科科举考试,这也是宋朝以来的第一百一十九次科举考试,在台南如期举行,台澎金马和大陆侨生共一百八十人,在这些人里,将选出五十名进士。
这次考试在中极殿举行,在繁琐而冗长的仪式后,百八十人鱼贯而入,其中之人有十一二之总角童子,有七十五之耄耋老者,萧统看了,自然心中欣慰,为了尽可能多的铨选人才,萧统特地下令,无论是谁,只要愿意考且能证明自己读过书,都可以参加考试,因此也造成了最后进入殿试的人年龄太过参差,只是,由于朝中阻力太大,匠人走卒等贱籍的人,在这一次依然没有参加考试的资格,这也是萧统很是遗憾的地方,在他看来,应该是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甚至无分男女贵贱,但凡有才学者皆可应试,可是目前连士农工商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更遑论男女问题。
在殿内,礼部又折腾了萧统好久,等到日出之时,吉利之刻,考试才开始,接着,下面的考生们就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第一场是考策论,这道试题可是萧统亲自出的,在陆秀夫请示他时,还让他想了好久,最后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就是《律法教化之至论》,要求么,自然是紧扣题目,论述律法和道德教化对百姓,对治国的影响了,这是萧统取自于孟德斯鸠的《论法的精神》而想到的,他想看看目前这一代知识分子,对于这个很尖锐的问题,究竟是怎么看的。
为了防止考生们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却都说空话,萧统特意指示,要从民政实际出发,从百姓琐事说起,从四海清晏为考量,务必言之有物。
这场考试,只有两个时辰,因此对于考生的反应能力和书写速度要求都很高,当然,这是科举考试,如果字写得太难看自然是不行的,若是墨迹污染了试卷,或者忘记了避讳更是很麻烦,因此众考生可谓精神高度紧张,不少人甚至写字时都脸胀的通红。
殿角上的香炉里,插着计时用的香,随着那柱香越来越短,不少人脸上已经汗涔涔的了,有的人一手拿笔一手抓耳挠腮,有的人居然也咬笔尾,当然,也有人奋笔疾书,写的甚是欢畅。
而萧统一直注意到,坐在第一排最右边的那个考生,也就是这一次年纪最小的考生,来自台南府的陆英,拿到试卷后,只想了半盏茶时间,就开始写起来,中间一刻不停,头也不抬的。
萧统自然晓得,这名考生如今仅十四岁,算是这次的一个亮点了,虽然科举实行几百年来,也不是没有这样的神童,可是萧统主政时也能碰上这样的,则算是一个不小的奇迹了,因此不消说,萧统也对这陆英甚为期待,说不准,这就是他的甘罗呢?
这科举考试还是很重视书写的楷法,加上台湾这地方造纸业并不发达,所以这大概有试卷纸又厚不易写,萧统曾经试了一次,那光是将试卷写满都得占去大半时间,若是自己来答这份卷子,几乎来不及构思文章。
可是萧统探过头去一看,却发现这陆英已经把这大概有后世八开大小的八开的试卷写满了七开半,而且工楷圆满,无一脱漏的字。只是那字,却是少了几分遒劲。萧统仔细一看,那陆英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端得一副好模样,尤其那双眸子,黑漆漆如墨珠般,紧随着飞速而下然后换行的狼毫,那副认真的模样,却是别有一番俊俏。
萧统看了,不由连连点头,那字可比自己写的那鸡爬好的太多了,再看他的内容,“周公制礼,遂有华夏四千年忠孝之道,列国制律,方萌天下两万条律法之芽,孔子云‘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然商君又曰‘法用民则国治,刑无等级,上下同罪,明法利民,四海则清,轻罪重罚,民则安生’,故德礼为政教之本,刑罚为政教之用,犹昏晓阳秋相须而成者也。古之圣贤,莫不儒法并举,以德教化百姓,以法约束百姓,重教化而轻律法,则盗贼横行而民生凋敝,重律法而轻教化,则人人自危民不用力”,接着,陆英又详细举了秦汉隋唐的例子,用先人的得失,朝代的兴亡,详细论述了德治和法治之间的关系,可以说论证精当,恰到好处。后面,则是重点对律法治国进行了剖析,这是由于角度问题,萧统就暂时看不清了。
虽然说后来的部分,萧统还没有看,可是陆英以总角之齡,就能有这般见解,看起来这次的进士里面,肯定是有他一分子了。
只是,萧统一直站在这里,却让那陆英的小脸渐渐胀红,这白里透红的样子,却让那陆英别生一分妖魅之色,对,是妖魅!萧统突然很意外自己为什么想到了这个词。
不对,萧统站时间久了,就发现了不对,那陆英的皮肤,未免也太细嫩了吧,而且深深一嗅,竟然是一股幽香,再看看脖子……萧统悲哀的发现,一个如此狗血的事情居然发生了。
回过头去,萧统毫不掩饰的狠狠瞪了陆秀夫和苏醒一眼,却让二人都是一颤,一贯沉稳的陆秀夫竟然差点摔倒,萧统心中一动,也就有了数,这事情也就再明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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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殿试(2)
毫无疑问,一个自己不敢置信,嘲笑了很多年的狗血事件出现在自己面前,也怪宋朝时的的衣衫太过宽大,而那时人发育了也较晚,加上陆秀夫和苏醒的掩护,居然让这陆英混了进来。
萧统重重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陆英,走到别处去看其他考生了。只是,萧统在这百八十人里转了几圈,虽然也只是看了只言片语,可是心里面想的,却还是那陆英的文章。
等到策论考完时,萧统终于忍不住,特意走到陆英的面前,迎上他的目光,意味深长的说道:“陆英,果然是少年英才,朕一定会记住你的。”
说罢,也不等陆英的回话,大步回到御座上,留下陆英错愕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考试风平浪静,萧统也就是点卯一样坐在那里,偶尔下来转转,当然,也会特地在陆英面前停会,然后在意味深长的瞥陆秀夫几眼,然后笑笑,却也不多说。
等到科举考试结束,萧统便绝口不提,让陆秀夫和苏醒负责弥录誊封,然后组织改卷,在最后定榜前给他看就行了,毕竟科举也是选拔性考试,水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只是,萧统还是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判卷一定从严,至于陆秀夫提出的将考生集中以免上下勾连等等建议,萧统却没有采纳。
在这期间,陆秀夫几次开口,想说说陆英的事情,却都被萧统绕开,最后干脆直接说此事休提,却让老陆好一阵忐。
如今,台湾的铜矿经过大力开采,已经基本能满足台湾岛上流通的铜钱所需,可是,萧统依然在大量印交子,坐落在台南的三座造纸大型作坊,除了满足朝廷和各级衙门用纸,以及少量出售民间外,大部分产量都被送到秘密印刷厂去了造交子了,然后这些交子又会被送回户部盖上印鉴,然后才能流通。
萧统知道,铜钱越多,纸币就越安全,盖因目前台湾实行的乃是贵金属本位制,有了金属做支撑,那么萧统至少在短时间内,不必担心可能出现的挤兑啦物价飞涨啦这类因素,而且,由于纸币币值的相对稳定,萧统手上就有了一张王牌,那就是汇率!
如今一切平静,自然照章办事,纸币面值多少就有多少购买力,也能兑换多少金属,可是,如果出了问题,面对危机时,萧统因为有了银矿和铜矿做支撑,在必要时就可以让纸币大量贬值,从而把可能发生的因封锁造成的物资短缺转嫁为物价问题,然后顺便再次高度集中民间财富,反正只要手上有相应的金属,凭着一上一下的杠杆,就足以玩转一切。
如今能有这样的局面,台湾知府马南宝是功不可没,他现在大多数时间都在各地视察,从内陆的南投,到最南端的屏东,从还是一片荒芜的基隆,都留下了马南宝的足迹,而马南宝由于也是基层起来的,深知民间疾苦,所到各地并没有躲进衙门听县令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