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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总管听他说愿意去,大喜说道:“那老奴在府里先准备,等少爷下朝后立即去观音庙。”
“嗯。”阿真点头后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到早朝了。”
“不是吧?”
他听说快要早朝了,愣怔了好一会儿,他和猪有得拼了,竟然睡这么久。
“起更吧。”现在的他精神奕奕,再叫他继续睡,他可睡不找。反正没去就去上朝去晃晃。
“是……”老爷爷总管还是第一次听他自愿要上朝的,一时开心的不得了。
很快众婢女就捧着他那身藏红的大司马官服走了过来,毕恭毕打理着。
随便喝了一碗粥后,天还未亮,拿起总管老爷爷捧在手里的扇子,啪的一声,悠闲走出大司马府。
破晓前的金陵处在一片游梦之中,他摇着扇子钻进停在府外的轿子里,想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早上朝,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等别人要退朝时才去,要不就直接不去。老爷子也无奈,骂是骂了,可是骂完后他依然如故,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
宫门卫守不可思议地望着大司马的轿子,今天的太阳肯定会从西边出来。一般天未亮他来的话,不是怒气冲冲如风闯了进去,就是提着剑砍进去,今天却安安分分坐在官轿内,让人杠着进宫。照这架势来看,他是来上朝的。整群的宫卫们愣怔望着进宫的那顶官轿,脑袋全都打结了,面面相觑着,他们的大司马今天吃错药了?
轿夫杠着他,飞快就进宫,这时的晨曦微微发亮。老爷爷总管紧跟在傍侧喜道:“少爷,看来今天上朝是我们大司马府头先了。”说完后,呀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阿真挑了挑眉,合起扇子。安安稳稳坐在轿后,不吭也不动。直到感觉轿子落地了,他才走了出来。
“压轿……”老爷爷总管高吭喊道。
随后轿夫便把轿倾斜了下去。
他跨出椅子后,见到旁边停着一顶轿子,不由呵呵笑道:“莫道君早行,更有早行人啊。”这个李伊老爷爷,还真是殚精竭虑啊,比他还要早耶。
“你们回去吧。”啪的一声他打开扇子,迈出步伐朝微亮的大殿走了过去。
“洞房今夜月,如练复如霜。为照离人恨,亭亭到晓光。”边吟边走的他,无视着殿阁前的重兵侍卫,逍遥自在里又吟又唱,心情是别样的好。
就在他踏上殿台之时,殿门前站岗的小太监惶恐躬身比道:“大司马,请到内阁等候。”
“内阁?”阿真一愣。
一颗汗水从小太监额头滑落,唯唯诺诺一应再应,“是,内阁。”说到躬身向前一步道:“大司马请随奴才来。”想这大司马是第一次准时来上朝,八成没有去过内阁等过。
“咦……”五六名官员顶着晨暮朝内阁游走而来,见到是大司马全都愣怔了。不是看错吧?
“大司农、光禄勋、大宗正你们早啊。”阿真见到这群人,愉快的打招乎。
柳拂扬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问道:“大司马,是什么风把你这么早吹来呀。”群臣面前还是不要叫真哥的好。
“原来是拂扬啊。”阿真高兴走过去,揉着他的肩朝内阁走去,“前日和你二哥去青楼喝醉了,昨天整整睡了一天,今天才能这么早起。”
众九卿跟在他们身后,个个都竖起耳朵在听。直听到他整整睡了一日,不由的佩服不已,大司马果然不是人类,人类有睡这么久的吗?
第240章 《金殿怒指》
当阿真一群人走进内阁之时,李伊老丞相正处理奏章,忙碌的连头也不抬道:“各位同僚早啊。”
“伊老爷爷一大早你就这么忙呀。”阿真呵笑中朝他走过去,好奇中偷瞧他到底在忙什么?
“咦?”李伊听到他的声音,愣怔抬起头疑惑说道:“大司马你早啊。”
“早早早,一大早你在忙什么呀。”好奇中拾起一本折子,左右看了看,这不就是皇上批的奏章吗?
李伊见他把玩奏折,心里叹了口气,小心亦亦收回要上呈的奏折道:“这些都是各地上呈的奏折,小老儿分类后,能批则批出去,不能批要上呈给皇上定断。”谁能像他这么好命,朝爱上就上,不爱上就不上的。
“原来如此。”阿真点头后拍了拍他伊的肩道:“伊老爷爷辛苦你了。”
“哪里,这是做臣子应该做的。”李伊面慈心善,转身入坐,继续忙碌。
“丞相,不好了,不好了。”一道急骤的声音划过宁静的夜空。
阿真眉宇微皱,“这声音好像是兵部尚书的声音吧。”低念后,放下茶杯,狐疑里望着大惊站起来的诸臣。
李伊听到兵部如此紧着的声音,咽了口口,能让兵部如此惊慌,定然出什么大事了。
“丞相,太尉出事了……”
“什么?”阁内的重臣全都惊急立了起来,吼的最大声的属柳拂扬了。
阿真听到柳晚扬的事,两眉顿时打了个结,他才回都几天,就接连出事。先有四城被夺,现在柳晚扬不会连命都搭进去了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呀。”群臣里属柳拂扬最急,冲上去紧拽着兵部尚书的胳膊,铁青着脸吼问。
“让……让羿将军来说吧。”兵部退开后,羿平紧急无比里熊熊跨了出来。
阿真见此人是和他在边境一起干摸鸡摸狗勾当的那个羿平,不由的沉声问道:“羿平,你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大司马。”羿平听闻大司马回都,没想到真的在这里见到他了。想到他离开后,连连的惨败,不由的一阵心酸。
李伊急喝阻,“羿将军切勿开口,且随我去面见皇上,你亲自说与皇上听。”边境军政那是内密,他们能不能听,那是皇上的定论。
“。”羿平连连点头,抱拳道:“丞相,边境事急,还是快奏给圣上知晓吧。”
“羿将军请。”李伊刻不容缓,跨步急速离开内阁。
众臣见兵部如此慌张,连边境将军来都了,一颗脆弱的心脏立即跌落到最谷底,发慌里不知边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朝辰未到,一干臣子已立在大殿之内,一颗心是亦样的紧缩。
“上朝……”
随着王徨的高呼,皇上铁青着脸跨步闯进殿后,怒火中看到大司马竟然也在,不由的一愣。瞪了他一眼后,站在金椅前走来踱去。
众臣低垂着脑袋不敢言语,小心里偷偷看了一眼急的如锅上蚂蚁的皇上,咽了咽口水,选择继续沉默。
“太尉被狼子俘虏了。”平地一声惊雷,皇上猝喝。
听闻,阿真傻眼了,这个柳晚扬也太不济了吧,竟然被虏了?
“皇上,这是怎么回事?”他刻不容缓跨步上前询问。
“哼……”皇上重哼后,铁青着脸大吼:“进来。”
羿平听到皇上的怒吼,滚屁尿流里惶恐跑了进来,双膝跪地战战兢兢呼喊:“微臣磕见皇上。”
皇上铁得脸指着他命令道:“把你告诉朕的事再说一遍。”
“是。”羿平抖着嘴开口说道:“三日前辽狼疑兵云内州,太尉大惊后调后方大军抵抗,可听传来的战报不是云内州对西京猛攻,反是右边的北京出兵百万对折津猛攻,因为折津兵少且无防备极快里便失陷了,随即辽狼于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诈了南京,为此南京也失了。”
他这一番话讲的众臣面面相觑,惶恐不安中相互窃窃私语。
边境四境丢失,阿真早就知道了,眯着眼静等着后话。
羿平咽了咽口水继续禀道:“太尉听闻折津和南京皆失,当机立断命所有兵马撤回河间和真定紧守。可辽狼夺回两城后,没有趁势去夺西京和大同,反朝真定河间两府急奔而来。太尉返两城之时,辽狼也至,随即惨烈的攻城战立即开始。双方奋战数时辰,太尉紧守依然坚如铁桶。”禀到这里羿平痛哭再道:“就在这个时候,辽国却鸣金停兵整休,立四坐军寨于两府前面。”
阿真听后一愣,立即大吼:“辽狼为什么要立四座军寨?”
“是。”羿平抹了抹眼泪回道:“太尉一开始也想不通,正当众将疑惑之际,突闻辽狼夺下了河涧。”
李伊听后,脸色发白,严肃疑问,“辽狼久攻不下,可却瞬间夺了河涧,这是何道理?”
羿平听丞相疑问,也是摇头道:“微臣直到现在也是不明白,辽狼是如何只动用河涧前面的一个军寨就夺了河涧,其余三个军寨皆一动不动。”
阿真听他这样一讲,反而有点明白了,缓缓问道:“辽狼夺了河涧便前后包抄真定,太尉陷在城中左右皆敌,被俘虏了?”
“是,太尉听闻河涧丢失,立即命真定兵马反回太原,他他他……”说到这里羿平大痛哭道:“兵马未全撤出之时,辽狼来了,太尉则被擒了。”
殿内众臣听闻,面露惨白,一颗心颤抖不止。万万也没料到辽国竟如此厉害。
阿真拧着眉头沉思,四个军寨,好一招树上开花。这就是孙膑当日救韩国太子所用之计。四个军寨疑兵,其中之三不出数万,而其中之一的则有百多万。以百多万兵马猛袭小于二倍的守城,城当然会破了。如果柳晚扬当时不撤,反向辽国虚张声势的军寨出袭,那也不至于如此惨败。
想到这里,阿真脸色更加的凝重了,辽国的谋士虽多,可是能谋得出这个计谋的天下间除了盈盈和他外,不会再有人了。盈盈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快凝思的阿真立即懂了,全都是为了他。肯定是盈盈听闻婉儿他们已到吐蕃。如大周边境没有危险,皇上不会放他离去,现在边境如此模样,皇上必定刻不容缓赶他回边境。而就在此时,他从此离开大周。
好一个阴谋诡计啊。阿真摇了摇头后,一颗心柔软非常,盈盈为他把所有的路都铺好了。
“林爱卿,你知道辽国是如何破河涧了吗?”皇上见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拧紧着眉问道。
阿真听到这话,立即抽回神,见到众臣和皇上皆看着他,不由心里一惊,站起来抱拳道:“皇上……”
“急报……”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一名侍卫闯了进来,打断他要说的话。
众臣早被吓到了,又突闻急报,一颗心顿时提的老高。
“什么事?”皇上威严朝侍卫大喝。
“大渡河锦大人加急折。”说道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高递。
王徨也傻了,大渡河的事有什么急的,狐疑里走到台阶下,拾起急报。
“到底怎么回事。”皇上气的头顶冒烟,这个新科状元会有什么急事,有什么事能比边境之事还要急。
皇上接过信报后看也不看,饱含怒火道:“说。”
如果不是急报,他必砍了这个大渡河督。
侍卫听皇上要他当众说出,脸色立即发白,冷汗淋漓中小心偷窥了一眼大司马,见他眯着眼也在看他,立即吓的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咬牙禀报:“入夜之时大司马夫人经过大渡河,锦大人奉皇上之命请回二位夫人,可却遭李将军抵抗,随即……随即……”
侍卫话还说没完,阿真脸色大变,闯出提着他大吼:“到底如何,快说。”
皇上听侍卫这一禀,心头一跳,突然想到那一晚他确实有下过此命令,一颗心不由的也爬到喉咙上,不会出事了吧?
“。”被提的侍卫见大司马这张阎王脸,一张脸已是白里泛青了,急报:“随即锦大人与李大人发生争抖,河差见锦大人出手了,立即一拥上船,与大司马家眷发生争斗。”讲到这里闭着眼高禀:“争斗之中,大司马爱妾旷夫人,魂断渡河。”
“什么?”阿真听后立即大个踉跄。
“大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