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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云日初小心亦亦上前问道:“真哥,你怎么突然想到绣喜雀呢?”
“无聊呀。”
“无聊?”向少云觑了所有人一眼,额头瀑布汗地说道:“无聊可以干别的,也不至于像个娘们拈针绣起花呀。”
“少云,这你就不懂了。”摇着头,他把针、线、绸搁进篮里,站起来负手说道:“绣花是一种修养,一种训练定心的工艺活。”抬起自己的手给前面的人看,“你们看,如不集中精力,就会被刺到。”
“原来如此。”一时之间所有人皆释然了。
见他们了解了,负手的阿真看了看不吭声站在李能武身边的锦采烨,眼一眯问道:“姓锦的,没想到我吐蕃这座小庙,竟然请来了你这尊大佛。”
听到他这种无板无绪的话,所有人皆静了。
抱着必死之心前来的锦采烨,无拘无束抱拳拜道:“自河涧一别,大司马别来无恙。”
“我倒是过的还可以。”轻轻一哼,撂起嘴角溪落道:“怎么样,咱们威武的骠骑大将军你呢?”
被他陷害的锦采烨听到这番话外之意,脸上大臊,谦卑地弯身回道:“大司马之智天下无双,锦某不及也。”
柳杨扬见到他要怒不怒,心急非常,上前乞求道:“真哥,你可不可以放过锦公子这一次。”
微怔的阿真见杨扬杵在锦采烨前面,与她面面相觑道:“杨扬你给我个放过他的理由。”
“他已被皇上罢官,被兵将遗弃,被陌姓唾沫,真哥你就发发慈悲吧。”
“这不是理由。”轻摇了摇头,静凝着杨扬的脸,眼里无比狡黠说道:“燃柳山庄对我有恩,你相求,我一定放过他,但是你要给我询私的理由,好去堵住悠悠众口。”
“我……”柳杨扬一时羞怯不已,也蹉跎不止。
见她一句我直我不出来,阿真的脸一冷,朝寂静的园内大喝:“来人。”
隐藏在园内深处的兀鹰听到命令,近百人如闪电一般,飞快便奔到他身边。
突然之间见到众多冷峻大汉,柳杨扬心头一跳,高声惊呼:“真哥……”
阿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反手一扬,怒指直指前面的人下令:“拿下。”
“是。”
不反抗的锦采烨瞬间双手被兀鹰后扭,低垂着头被押跪在地。
见他被如此拘押,凄惨的身影映入杨扬的眼里,想起他可怜的一生,一颗心不舍地紧紧纠着,“真哥,我喜欢他,求你饶了他吧。”
“退下。”随着她的话落,一只大手挥扬,急来的兀鹰瞬间又退的干干净净,还给园内一片安宁。
唤退兀鹰后,阿真看着杨扬,“为什么喜欢他?”
“不……不知。”刚才一时情急,现在的杨杨双腮如在滴血一般,羞羞答答,不敢抬头见人。
“既然如此,我就询私暂且饶了他。”看了锦采烨一眼,转过眼眸,嘴角轻翘对杨扬说道:“等雪霜回来,叫他去求雪霜愿谅。”
“谢谢真哥。”害臊不已的杨扬福身道谢。
“谢什么谢,咱们是什么交情,只要雪霜不怪罪,我什么都可以。”
含羞的杨扬听他这番随意的话,心里欢喜不已,“雪霜肯定会愿谅锦公子的过错的。”
“你又知道了。”摇头的阿真也知道霜儿的温和,朝李能武唤道:“杨扬长途跋涉,带他们先去休息,通知夫人们,中午我要宴请杨扬。”
李能武还没应是,柳杨扬立即受宠若惊说道:“真哥如此,杨扬怎么敢当。”
“不敢当也一定要当,以前我老在你们家蹭饭吃,你千万别拘谨,想吼就吼,想翻就翻,就算你看我府上的匾额不顺眼,也可以爬上去把它拆了。”
这番风趣的话,令杨扬有种他依然住在南菀的错觉,含笑回道:“我没事去拆你府里的匾额作甚?又不是吃饱撑着。”
“你可以嫌它的颜色不好看,或是对字体很讨厌,然后叫人拿梯子,爬上去把它敲了。”他给她出了个主意。
晕,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纵然做到一国之君,还是这副痞子样,这就是柳杨扬再次见到他得出的结论。
日正当空,林府内的婢女奴仆已是忙的团团乱转。
得闻信息返回的芊芸溢于言表的兴奋,听闻杨扬远从大周来蕃,她连几步路都省下,出书院后直接翻身跃上耸高的围墙,不理会一同出来瞠目结舌的姐妹们,毅然跳下围墙,健步如飞快速向客厅奔去。
“芸……”与她一同出来的婉君刚喊出这一句,就见她人影早不见了,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表情。
与众人相处久的琴玉温和含笑道:“婉儿,芸姐性急,我们快回府吧。”
“嗯。”点点头,婉儿轻牵起雪霜的柔手,“雪霜我们走吧。”
“是。”
没有武功这三人无法像芊芸那样抄小路,只好一个脚步一个脚印,把这一段路踏踏实实地走完。
端坐在大厅内喝茶聊天的杨扬,刚放下茶杯就见到芊芸从内房高兴的跑了进来。
“杨扬。”一进来芊芸就见到真是她,久别重逢之际,一时也忘了礼数,飞奔上前,两个小女人的四只柔手便紧紧牵着。
再见手帕姐妹,一时之间杨扬也泪盈满眶,兴奋紧牵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抹掉眼泪,扬起一阵安然的笑,“芊芸,你越来越美了。”
“哪有。”欢笑地推卸,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小脸,欣喜说道:“杨扬,你才是真的越来越美,我都人老珠黄了。”
听她说人老珠黄,噗哧一声,深凝着这张天仙般的脸蛋打趣道:“不管珠不珠黄,只要真哥不嫌弃,就算珠再如何的黄都无谓。”
见到这小妮子竟然调侃起她,芊芸脸上闪过一抹红粉,想起夫君,立即转身问候:“夫君,芸儿回来了。”
“呵呵……”看着这两个女人客套,阿真愉快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爱怜不已地抚摸着这个天仙人儿的小脑袋道:“以后不要再翻墙了知道吗?”城墙这么高,他可是很怕这个小女人摔断她那美丽的脖子。
听阿真说翻墙,杨扬更乐了,戏谑凝着脸红的芊芸,打趣道:“你又抄近路了?”在燃柳山庄她是如此,没想到身为王妃还是如此。身份变了,但是那一份熟悉地感觉依然没有改变。
“夫君……”一声娇唤,芊芸搂着自家夫君的手臂不依了,杨扬调侃她就算了,没想到自家夫君偏帮外人。
急步进来的婉君一踏进大厅就见到芸姐又在向夫君撒娇,作无奈状地摇了摇头,朝一旁的云日初问候道:“日初你们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
“婉儿,日初一点也不辛苦。”见到温柔的婉儿,云日初也是开心万分。
听她说不辛苦,琴玉轻看着旁边的向少云,浅笑对着婉君说道:“婉儿,辛苦的不是日初,是少云。”
自认没作错什么事的向少云张口结舌,一脸无辜地站起身,对这群娘子军做了个长揖,哀着脸求饶道:“王妃们,你们就饶了我吧。”他安静坐着喝茶也会被扫到台风尾,真是何苦来哉。
噗哧几声轻响,所有女眷见他这副委屈模样,皆把小手捂着小嘴,大厅内一片其乐融融。
阿真见他们这么开心,把目光锁定站在婉儿背后的雪霜身上,见这个小女人虽然脸上荡着笑,但却静默无语,永远都是那么的乖巧懂事,永远都是那么的知书达礼,被心中的礼教死死绑缚着,只要主母在前,她永远都站在最后。
见到她如此,他的心里无比的柔软,无比的不舍。走到她身边,众目睽睽牵着她的手,“霜儿,少云把令你失去一臂的歹人带来了,你打算如何处置。”
万众瞩目的雪霜,羞然。可听他说把歹人带来,一时之间小脸愣怔了,“夫君,歹人不是被芸姐当场毙命了吗?”她记得在船上之时,芸姐一剑横过去,歹人便被毙命了呀。
轻轻抚摸着这个可人儿的白板脸颊,阿真说道:“被芸儿毙命的只是下手,少向带来的是真正的主凶。”
“这……”呐呐的雪霜茫然了,想了想骇然抽了口气惊呼:“夫君,你把大周皇上带来了?”下命拦截她们的是皇上,难道……
“当然不是。”给琴玉投去一个安心的微笑,再公布答案:“是大渡河都锦采烨。”
“原来是他。”了然后,雪霜轻轻摇了摇头,“纵然把他如何,失臂也无法重得,夫君不要枉开杀戒,为将出生的孩子积点德。”
知道她肯定会饶过锦采烨的阿真听的连连点头,可是最后却愣怔了,茫然凝视她疑问:“什……什么将出生的孩子?”
说漏嘴的雪霜脸上大红,轻咬着唇瓣小声喃语:“书上说照反应是有喜了,但是没让大夫看过,金锁也不敢确定。”说到最后连蚊声都消失了。
一时消化不了这个喜讯,所有人都怔在当场,直到雪霜蚊声轻唤:“夫……夫君。”
“来人,快叫王医。”回过神后,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想确定。
“呃!”雪霜一愣,没想到他如此之急。
呼唤过后,他激动不已,紧拉着她的手急问:“霜儿,你的葵水没来多久了。”
“夫君……”无数道羞赧的尖叫大量响起。
厅内所有人见他问葵水,一时之间所有人全都如虾米一般,都被煮熟了。
雪霜羞的都快哭了,她这个夫君一向不受礼教,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敢如此众目睽睽问如闺房之事。
被吼的阿真一愣一愣,看着大瞪着他的所有人,突然想起他现在是在保守封建的古代,不好意思里朝众人陪笑道:“太高兴了,一时口误,大家就当做没听到。”
全身通红的雪霜小脸低垂,心里叹息不已,小声喃语:“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夫君这般该如何是好。”尽管书上说这是有喜的征兆,可是没看过大夫他就大声嚷嚷,如最后大夫诊断不是有喜,那该多丢人呀。
“一定是了。”万分坚定的阿真赶紧牵着她的手走到椅边,按她入坐,欢喜的手脚都不知该放哪里了。
其它人见他如此的高兴,一时之间也兴高采烈。
“夫君。”轻拉住他雀跃手臂的婉儿,静澜喜道:“恭喜夫君。”
琴玉和芊芸听见婉儿这话,也飞快地上前贺喜:“恭喜夫君。”
“恭喜什么。”看了眼前这三人,他板起脸喝斥。然后杨起我很嚣张的狂笑,把这三具娇躯搂情里大喊:“你们这些做娘的,要恭喜就恭喜自己吧。”
狗腿的向少云见他这么开心,打蛇随棍上,凑前贺道:“恭喜真哥。”
“哈哈哈……”一阵仰开狂笑,二五八万都没他这般嚣张。
静坐的雪霜耳根阵阵通红,小心抬眼瞧了瞧被喜悦冲昏脑袋夫君和众人,心里祈祷阵阵,希望老天能圆了夫君的愿,不然他该要何等的失落。
很快三名老王医背着医箱满头大汗急奔而来,见到大王和王妃如此高兴,心头一定,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臣下磕见大王,大王万……”
话还没说完,阿真立即唤道:“快快快……”
“快?”被打断的三名王医面面相觑,不知他要快什么?
一句话噎在喉咙上,硬生生咽下去后,急不可耐嚷道:“快给王妃把脉,快快……”
“是是是……”见他如此之急,三名王医各自找寻目标,一人走到婉儿前面,一人走到琴玉面前,另一人则恭站在芊芸前面,齐声唤道:“请王妃把手交给臣下。”
“呃!”愣怔的三人傻眼了,又不是她们有喜,找她们把什么脉?
“不是她们。”见到这三名老王医搞错对像了,阿真气急败坏呐吼:“是雪妃。”
“是是是。”搞了个大乌笼的三人额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