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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而喻。
奸夫出现了,是柳三刀的儿子。很好不是吗?阿真心里一哼,好你个柳三刀竟然养出个偷我女人的好儿子。
阿真见两人争来夺去要他责罚的样子,气的血丝从嘴角溢出来怒吼:“够了,住嘴!”
“别争,一个都跑不了。”阴狠挂满在他脸上,气的回光返照都阴笑了。
跪倒在地的两人见他竟然气到吐血的反笑,一颗心惧怕的都快跳出来了。
“你不能这样做,三郎是朝庭命官,你不能杀他。”雪霜害怕发抖的护着柳三郎。
“中州长史是吗?没事,我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来,随便安个通敌或受贿罪名就行,至于皇上那边我会亲自交待的。”阿真蹲下身,面对着柳三郎的面阴狠的说道。
柳三郎见大司马如此的阴狠,紧咬着嘴,看来他自己死还不够,要连累老父与及家眷了。这位大司马大人他是有耳闻的,战功凛凛,更加足智多谋,和吐蕃女军师更是有不可说出的关系,如果他要冤他通敌,怕自己就算是有口也难辩。
“你不能这样,求求你,求求你。奴婢下辈子作牛作马也要报答公子的恩情。”雪霜吓的脸色苍白,不停的磕头。
“哈哈哈……”阿真听雪霜这一说狂笑不止,震的房梁震动。
“作牛作马?报答?哈哈哈……”阿真笑了一会儿阴狠道:“这句话,你前不久才刚对我说过,难道你都忘了?那时的你在哪里对我说的?和我躺在床上,躺在我怀里是吗?”
一说完两人脸色大变,柳三郎铁青着脸,旷雪霜脸色刷白,紧咬着牙。都怪她,害了三郎性命不成,还要害死其全家。想完一咬牙,就相咬舌自尽。阿真见状赶紧蹲下捏着她的下巴阴狠的说道:“别想死,你死了,我就命人脱光你的衣服扔到大街上,然后把你全家都抓起来,特别是你弟弟,我会一刀一刀的割了他的肉。”阿真吃吃的笑说着,语气无比的温柔。
旷雪霜听闻,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好似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眼前这个人以前对她无比的温柔,对她怜爱至深。怎么突然之间变的如此的残暴呢?而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是,把他变成如此残暴的就是她自己。
“你就杀了我吧,别为难霜儿。”柳三郎咬着牙一副寻死的模样。
“住口,霜儿也是你配叫的吗?”阿真一怒。
“杀你太便宜你了,有胆偷我的女人就要有胆付出代价。”阿真阴阴的说道。
这时柳三刀也闯了进来,叹着气,他早知道这儿子会闯祸,只是没想到这祸来的这么快。见两人跪倒在地上,总掌阴着脸,嘴角挂着血丝。为了这儿子看来赔上山庄内的半辈子的心血还不够,八成这命老条也要跟着赔进去了。
阿真见柳三刀也来了,和他们跪在一起。望着他斑白的两鬓,也一把年纪了。心有不忍,可是怒气还没缓。
“好你个柳三刀,我把她安排在你别馆,没想到你们却监守自盗。”阿真幽幽的朝柳三刀怒斥。
柳三刀深叹着气,不久前他见两人常在一起弹琴论花就深知不妙。可他这儿子却屡劝不听,最后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不愿,他一出生就是燃柳山庄的人。却生出这个逆儿让山庄蒙羞,想到不禁老泪纵横。
阿真见他也一把年纪了,为了个儿子哭的泣不成声,心里大不忍。罪不过家人,他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没有古代那种诛连的概念。刚才说的也只不过是吓吓这对狗男女,要真做起来也下不了手。
“来人。”阿真大喝。三人心头一惊。
大将小将马上就闯了进来。
“骑快马,拿着我的兵符,命扎在城外十里地的永兴军马上来见我。”他一说完从怀里掏出他大司马的兵符交给大将,大将一把接过兵符塞进怀里,急急跑了出去。
三人见状心里大惊。
“教练,城里有府官,调府兵会比较快。”小将站在旁边紧紧护着他,抱着拳道。
“不行,柳三刀在睢县经营近六十年,更加他儿子是中州长史,睢县所有官兵信不过。”阿真大吼道,眼睛通红地瞪着跪倒在地的三人。
这时旷雪霜才终于明白自己到底是闯了什么天大的祸出来,见以前这位温柔体贴的林郎一瞬间从温柔好男人变成阎王了,是她以前太天真了,以为温柔怜惜的他会成全她。没想到竟演变至此,跪倒在地早泣不成声。
她怎么会想得到,男人什么都可以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乱搞。
比想像中的还要快,门外传来的永兴军盔甲的跑步声,声音刚到三个穿戴盔甲威风凛凛的将领跑进来,见到阿真齐跪在地齐喊道:“永兴军将领左图,副将洪定、李喜。磕见大司马大人。”
阿真点点头阴着脸命令道:“起来,把这人给我压进营内大牢,不准任何人接近探望。”
“末将领命”三位将军一喊就站了起来。把跪倒在地的柳三郎拉起来,拽了出去。
“来人,把这别馆给我烧了。”阿真怒吼。
旷雪霜满脸苍白,抱着阿真的脚踝不停的求他放了柳三郎。
阿真一哼道:“大将小将,把她给我押到青楼里去,命人严格看守。”说完大将小将一应。旷雪霜脸色苍白,跌坐在地泪不停的流。
“别给我想死知道吗?你一死,你全家也要跟着死,而且会死的非常的痛苦。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我的霜儿宝贝。”阿真蹲在她面前,和她面对面阴狠笑着说道。
旷雪霜咬着牙面色苍白,止不住眼泪如何决堤,好不容易才从青楼出来,竟要返回青楼了。一瞬间她就被大将小将拖出去了。
“柳三刀,生了个好儿子呀。”阿真凝视着他,不语的就走了出去。柳三刀早就知道这位总掌狠起来比谁都狠,可却没想到连对自己心爱的人竟也这般的狠。原本还有一丝希望尽破灭了。跌坐在地上,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这睢县怕再无他立足之地了,临老也没有儿子可以送终了。
第023章 《痛苦》
阿真望着熊熊烈火燃烧着的别馆,这场大火也一并把他在这里和霜儿所有欢快的记忆燃烧殆尽,柳三刀趴在地上痛苦不止。从他出生直到现在都呆在这别馆里,对这别馆感情深厚,望着被大火吞噬的别馆,老泪纵横挥洒不完。
柳三郎下狱,霜儿被抓进青楼,别馆被焚烧,柳三刀一干家眷阿真命他们住进客栈。一瞬间所有人都退去了,大火足足烧了二个时辰,才把别馆燃成一片灰烬。顿时他心里空荡荡的,突然之间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阿真强忍住从眼里夺出的眼泪仰天喘着气。如行尸走肉般漫无目地走出城外,走进当日霜儿想要自尽的那片林子,走到霜儿要上吊的那颗大树下。见树干上残破不堪的还绑着当日霜儿要上员的床单。床单还没被风干,人却早有了变迁。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哈哈……”
阿真仰天长笑,泪却也挂满脸。回忆起昔时的柔情,回忆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情何以堪啊。
“酒,给我酒。快给我酒。”阿真大吼。站在远远的大将小将见教练竟然挥泪怒吼,心里也难受万分。教练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偶像。大将咬了咬牙,马力全开快速的向城中酒楼飞去。不到二盏杯,一手各拿一灌酒向他走近。放在教练旁边又退的远远,大小将隐进林子里让阿真看不见,在暗处保护着。
阿真靠在霜儿当日要上吊的大树下,树干上挂着没被风干的残破被条。背靠着枝腰缓缓坐下,抱起旁边的酒缸猛灌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醉的沉沉睡去,连夜间大雪来袭也没醒来。大小将怕教练寒冷,不敢惊动的在他旁边燃起堆火,为他披上厚厚的绒被,心情万分沉重。
隔日他又缓缓醒来,继续抱着旁边的酒缸又猛灌。他太痛了,一颗心血不停在流着。虽知逃避不是办法,可唯有醉后才能忘了霜儿那张巧怜颦笑的容颜。又把一整缸酒灌完,阿真双眼迷糊头晕的把酒缸摔破在旁边喊道:“酒呢?快给我酒。”
任强硬的大小将也禁不住的流泪,走向他跪下劝道:“教练别再喝了。”
“快给我酒,听见没有,给我酒。”阿真哭着呐喊。
大将咬了咬牙又向城内飞奔过去,一会儿又抱着两缸酒来,来时他早沉沉的睡去了。大雪从昨晚下到白天,两人清理了他满身的雪花。缓缓退开,双眼通红分不清是无眠的通红,还是哭泣的通红。
陆陆续续他们见教练醒来几次,每次醒来就抱着酒缸猛灌,边哭边喝。有时仰天长笑,有时埋地痛哭。两人见教练如此糟蹋自己,心里难受万分,却也不懂怎么开解。
阿真抱着那缸酒还没喝完又沉沉的昏睡过去,酒缸从他身上跌落在旁边的地上,酒水马上把旁边的白雪融化了。
日近午后,两人见二少和向小姐急急向他奔来,如见救命浮漂的围过去。
“真哥怎么样了?”柳风扬见大将小将也在,心里一喜抓着他们的手着急的问。
他们接到飞鸽说真哥把睢县别馆给烧了,言语中好像是旷雪霜那丫头给他戴了绿帽。心中大惊,不敢惊动庄里的人,自己又苦无办法安慰,只好告知真哥至将入门的妻子芊芸。芊芸一听也脸色大变,两人连夜向睢县奔来。来了好一会儿了。见别馆被焚烧尽殆。回客栈见到柳三刀,怒斥了一顿。见这两鬓斑白的老掌溥自己也羞愧的老泪纵横,他也心中不忍,问其真哥踪迹竟然不知,气的当场在客栈里砸桌摔椅。还是店掌柜精明,说是见真哥的随丛来买过几趟酒,问方向说是出城了。猛然他就想起旷雪霜当日要上吊的林子。往林子一找果不其然,就见大小将守在旁边。
大小将见二少问道,眼眶通红的指了指不远处。柳风扬和向芊芸顺着手指一看,就见不远处白雪堆里埋着一个人,两旁东倒西歪摆放着无数空酒缸子。
芊芸见状,泪当场就洒出来,捂着嘴跑到他身边。见心爱的人儿头发乱蓬蓬,满身酒渍,凌乱的发上被白雪紧紧掩盖着。
芊芸捂着嘴痛哭,轻柔痛苦为他抚了抚那凌乱的发丝。
“何苦为了个青楼女子糟蹋自己,难道忘了婉儿和芸儿了吗?”芊芸对昏边中的夫君喃喃泣诉,绝美的脸庞痛彻心悱,泪顺着那天仙般美丽的脸庞流不停。
阿真一晃动,缓缓睁开迷茫的眼神,迷糊的脑袋见到芸儿绝美的脸庞。泪又流了下来,紧紧抱住芊芸,把头埋进她怀里,痛哭不止。
“我好痛,好痛,好痛啊。”阿真抚着自己的心脏部位模糊地喃喃泣语。
芊芸紧紧抱着那颗深埋在她怀中的黑脑袋,也止不住的流泪:“不痛不痛”手不停轻抚着他的脑袋。
一会儿阿真抽出脑袋,脸上挂着泪水,捧起旁边的酒缸又开始猛灌。
“不要喝了,不要喝了。”芊芸哭喊着,要抢下他的酒缸。
“让我喝,就放纵一次,一会儿就好。”阿真哭求道。
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就让他一次发泻够。一次痛个够。
芊芸跪坐在他旁边,心有不忍,哭着看着他糟蹋自己的捧起酒缸狂灌着。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凤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