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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你小子当时没有得逞,不然,你可就糟了。”杨秘听了,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说道:“这个倒是未必,这种大门大户应该最重名声,我上了她,他们家里人难道敢宣扬,当然,这女的是兄弟你的猎物,我是不会跟你抢的。”何亮亮一听,不屑的说道:“我告诉你,你这是找死,明面上他们的确是不敢宣扬,但是暗地里随便找一家杀手组织,就能杀你quan家。”杨秘听了,不相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我爸爸可是市委书记,杀我父亲就是和政府作对,他们敢吗。”何亮亮可比杨秘心智成熟多了,看到杨秘这自大的样子,笑着说道:“一般来说,杀手组织是不敢和政府作对的,但是财帛动人心啊,只要钱达到了一定的数量,他们什么干不出来,大不了远遁罢了,而且,墙倒众人推,你老爸难道身家清白,这恐怕整个市里面的人都不相信吧,你爸爸在位还好,手上有权力,可以压得住,但是这种突然性的下台,最有可能激发矛盾了,到时候你老爹的罪证一把把的被人拉出来,恐怕政府都不会管。”杨秘一听,身上顿时冷汗直冒,有些庆幸不已,但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他不敢对刘揽月动什么心思,但是对刘揽月身边的叶天舒就没有这种顾忌了,而且相对来说,这个叶天舒和他的矛盾比之刘揽月还要大些,他是市里面的霸主,平时谁不给面子,没想到这一次他不过要买下一条狗,都被人拒绝了,即便这条狗很不一般,那还不是一条狗吗,所以他感觉自己很没面子,而且这个家伙还敢恐吓自己,这样一来,他对叶天舒的恨意更深了,所以他说道:“亮亮,刘揽月身边的这男的你认识不。”何亮亮听到杨秘提起叶天舒,他的眼里露出一丝狠毒,刚才刘揽月回护这男子的样子让他深深的感到威胁,虽然他不喜欢刘揽月对他的那种清冷高傲的态度,但是不得不说,刘揽月是个极其迷人的女子,再加上她强悍的身世,和公主般的地位,他不知道在梦里多少次幻想过将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子压在自己的胯下,尽情的蹂躏。
眼前这个男子明显是自己的绊脚石,所以杨秘一提到他,何亮亮眼中就闪烁着一丝戾气,冷冰冰的说道:“他我以前就没见过,估计也就是刘揽月来这里之后认识的。““那这人没什么背景了?”杨秘笑着问道,他还是要确定一次,原本以他的个性倒是不会顾虑这个的,但是之前有刘揽月的例子在,他不得不小心一点,毕竟这个男的是和刘揽月在一起的。
何亮亮眼睛眯着说道:“这个男的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不去过刘揽月家里不少次,都没见过他,还有,你说有背景的人会穿他身上这种破烂衣服吗。”其实这也是何亮亮从先前就对叶天舒下了错误的定义,不然他认真的看一看,或许还能看出叶天舒身上的衣服的不同,但是那个时候,他眼镜可是长在脑袋上呢。
“既然没背景,那我们就找机会收拾一下这小子,反正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这小子的危害都不小。”杨秘眼中露出一丝暴虐,奸笑着说道。
何亮亮听了,也点了点头,他也是正有此意,所以,将在一边吃东西的周正喊过来,来到一个角落,偷偷的商量了起来。
这度假村可以说就是个小社区,用得着的东西也是应有尽有,本身度假村也是有钓鱼这个项目的,所以度假村的小商店也有的卖,也可以租,毕竟来度假村的不一定都是很有钱的,而且有的人家里本来就准备鱼竿,只是临时没带罢了,犯不着再去买一根,所以租相对实惠点。
“老板,拿两根鱼竿给我,质量要好些啊。”刘揽月到店里,笑着对老板说道。
这老板是个长的胖胖的中年人,他一听刘揽月这话,就知道来的这人是个生手,要是经常钓鱼的都会使用固定牌子的鱼竿,这样一来,比较顺手,钓鱼的时候效率也高。
他在这度假村呆了有几年了,很有些门路,知道这次度假村里被一个很有背景的公安局副局长家里包了下来,这次请的人也都是一些达官显贵,对于他来说,都是有钱人,再加上刘揽月是个生手,他怎么可能不痛宰一笔呢。
所以这老板从背后的货架上拿出来两根黑色鱼竿,递给刘揽月,说了一下:“这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鱼竿了,可是全国的著名品牌,鲟鱼牌的,小姐,你买了两根,我就便宜点给你,每根五千,正好是一万,刚才有一个客户来,我可是收他六千二一根的,我可是为您每根便宜了一千二啊,加起来就是两千四了。”之后,他还装模作样的对刘揽月说道:“小姐,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这样我们可不好做生意啊。”
第一百三十章鱼竿
刘揽月虽然很精明,但是对于钓鱼实在是没什么心得,之所以拉着天舒过来,一是想要避开那个她怎么看怎么讨厌的何亮亮以及杨秘和周正两人,第二则是她看到的确是有一些人在钓鱼,所以也见猎心喜,想要试一试。
所以对于这鱼竿的价格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但是她也听人说过好的鱼竿的确是要几千快点一根,老板说的价格也的确差不太多,所以她拿出信用卡,就要刷卡。
渔具一般价格都不低,可以说是奢侈品,而一般人也不会带这么多现金,所以刷卡器都是俱全的。
所以,这老板笑眯眯的拿出刷卡器,接过刘揽月的卡就要刷。
“等一下。”这个时候,天舒却说话了。
他上前两步,对着这老板说道:“你给的这两根我们不要,我那两根。”说完,手对着老板背后的货架一指。
老板自己转身看去,天舒手指的地方,摆放着几根达瓦牌的鱼竿。
其实,这几根达瓦牌的鱼竿才是他们店里面最好的鱼竿,是日本著名品牌,虽然华夏人很仇恨日本小鬼子,甚至可以说,在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都不太看得起这个社会风气极其YD的国度,但是不得不否认,小鬼子在渔具上的造诣很突出,在世界上都是位列前茅,他也有一些品牌,比如说达瓦、西马诺、伽玛卡兹、江户川等,这达瓦牌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这几根鱼竿,都是达瓦波纹系列,价格都在六千五以上,这还是市面价格,因为这里是度假村,同种产品的价格要比外面要贵一些的缘故,这鱼竿每根一般都会卖出七千六以上,波纹系列,作为振出式竞技竿“波纹系列”的巅峰,在原材料和制造工艺方面都集聚了达瓦的最精良技术,对各细节部位都进行了彻底的精益求精的设计,以超人的能力加工成形。该竿概念为“超轻量”和“超高质量”这种鱼竿不仅轻巧,还具有能在瞬间将咬钩的鱼荡上岸来的力量和能正确抛钩的绝妙平衡。
轻巧、力量和粗细都达到了极限程度的超高密度SVF碳素*竿节的钓力损耗为零,创造惊人轻量化的V…接口*防止钓竿的不愉快振动的超级卷布技术结构百分之百地发挥原材料性能的高亮度表面处理技术,高安全性、高感度,全金属活动穗,防止卡节技术,接头金属补强原材料一体切割竿尾盖带标牌的铝制竿尾。竿尾还附有失手环铝制顶栓新触感把手,使用顺手防止钓竿擦伤的氯丁橡胶制竿袋。
老板一看天舒要的是这两根,他就知道自己是遇到有眼力的了,脸上顿时不自然起来。
天舒看到老板这样子,脸上微微冷笑,对于鱼竿这玩意,他可不是菜鸟,老板先前拿给刘揽月的这两根“鲟鱼”牌的鱼竿他也听说过,倒不是在这一世,而是在上一世。
上一世的叶天舒是个孤儿,一直都是自食其力,一块钱他都是希望掰成两半花,在他的那一生之中,除了学费之外,买的最贵的一件东西就是眼前的这两根“鲟鱼”牌鱼竿了。
那一次,他和林婉儿一起随着同学们去出游,当时他们出游的地点也是有山有水,看起来很是秀美的地方,也可以钓鱼。
那个时候的情景和今天差不多,林婉儿和他也都没有准备渔具,所以就到了那个商店去买了。
林婉儿知道叶天舒是孤儿,没有闲钱,所以平日里一些不必要的开支都是林婉儿花的钱,天舒虽然拒绝过,但是抵挡不住林婉儿的眼泪攻势,也同意下来,那一次原来也准备是林婉儿掏钱的,但是那一天碰巧,林婉儿的钱包没带,身上只带了五百多元的现金,这些钱来旅游够了,但是买鱼竿却不够,当时班级里面大多数人都在买,而且因为叶天舒是个穷小子却坐拥美人的缘故,当时班级的一些林婉儿的爱慕者便出言讽刺叶天舒。
讽刺的很难听,天舒本身就是孤儿,自尊心比较强,所以一怒之下,便拿出信用卡,买下了两根鱼竿,当初天舒的信用卡里面只有两千块钱,所以买的鱼竿也是店里面最差的,每根860块,说是一个国内小厂生产的,天舒当时记得清清楚楚,这鱼竿是“鲟鱼”牌的,他对这件事情的印象很深,绝对不会记错。
这种鱼竿看上去很靓,但是却不实用,质量很差,能够钓起三四斤重的鱼就算是不错了,不像天舒选中的达瓦牌的,同样长度的承受重量是这鲟鱼牌的数倍。
这老板还真是打得好主意,当刘揽月当成肥羊宰了。
看到这老板呆立在原地,天舒又提醒了一下:“老板,我说我要那两根。”这老板连忙劝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最好的就是这鲟鱼牌,我身后的这几根是仿制的,不是正版货,质量很差,还容易断,你们都是有身份的客人,买这种鱼竿不是面子嘛。”这老板现在后悔死了,原本他只是想宰了一只肥羊的,但是没想到遇到真正识货的了,要买达瓦的,刚才他已经说过,这鲟鱼牌的是自己店里面最好的了,这达瓦的鱼竿就算是卖的再高,也不可能高于五千每根,这一下子就少了两千多,接近三千啊,两根加起来就接近六千了,虽然他还能赚一点,但是却心疼啊。
所以,这老板打定主意,怎么都不能让眼前的这一对买回去。
天舒听了,倒是笑着说道:‘老板,你看错了,我们可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我是个刚出学校的打工仔。”后又指着刘揽月说道:“她才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她身上的东西看起来不错,实际上也都是仿冒品,所以我们也只有钱买仿冒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吐血甩卖啊
老板这鬼话骗骗其他人还可以,要是骗叶天舒,那还差的远呢。
天舒一看就知道这老板身后的那两根鱼竿肯定是正品,他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这老板只是不想卖给他们而已。
商人最重信誉,这老板既然说了这’“鲟鱼”牌的鱼竿是店里面最好的,那就算是这达瓦波纹的鱼竿也不能超过这个价格,不然他就失言了,做生意的一旦没有诚信,那么他的生意就算是再做下去也难以有大成就,很难弥补,可谓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所以,要是真的卖给叶天舒,他能赚的也就是寥寥无几了,所以,这老板才会这么为难,不惜作践自己的商品,将自己的鱼竿贬斥为仿冒产品,还真是爱钱如命。
刘揽月虽然不知道叶天舒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她也是家学渊源,家中老一辈都是商业大佬,平日里耳濡目染,再加上她本人也做过几次大的交易,不仅看人颇有眼力,而且商业素养很高,对商人的心理把握很准,所以,从老板的言行之中,也看出这老板的言不由衷,这样一来,她转而一猜,也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被当肥羊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