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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许权和许林当时在现场的那一番作为不是故意的,这五百万我收下,也不会记恨他们,但是事情情况如何,我们都清楚,那个时候要不是我动作快了,我已经没机会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你儿子是要杀了我啊,仅仅这五百万就想让我罢手,或许其他人够了,但是对于我来说,还不够,我不差这个钱”说到最后,天舒的声音越发的洪亮,语气也越发的激烈,在他的言语攻势之下,对面的三人连连退步,根本无法反驳天舒的话。
天舒说完,便转身看了看刘揽月和万金宁,说道:“我们走吧,既然康公子和许先生没有什么诚意,我们再呆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走吧。”两女听天舒如此一说,都点了点头,跟在天舒的后面离开了会所。
三人想要拦住他们,却感觉自己无力迈出自己的步子,根本不敢阻拦。
“欺人太甚。”久久之后,康金国才憋出这几个字眼,第一次,他对于一个同龄人感到如此的无力,在对方的言语攻击下只能被动承受,根本无法还击,对方每一句话都是攻击在了他最软弱的地方,现在他感觉自己很累,真的很累,好像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取了一般。
而身边的许中堂同样有些一丝无力感,他暗暗的注意了一下康金国,此时他发现,这个以前他无比看好,必然可以成为康家接替人的青年和刚才那个年轻男子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根本没有办法相比。
后代本身就是一个政治家族和商业家族不可动摇的根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样,有着一个或者是数个得力的后代那几乎是举家之幸,就算是有几个败家仔也不成气候,但是如果后代都不成器,那么不管是多大的家业都容易垮掉,毕竟打天下易,守天下难。
想起自己的儿子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看以前在自己心里已经很杰出的康金国在对方面前的无力摸样,直感到人比人,气死人啊,这么杰出青年怎么不是自家的呢,但是随后他脸上便出现了一丝无奈,要是自己家里,恐怕也培养不出这样的俊杰,就算是出了一个,很可能都要废掉,想着想着,直感到自己的雄心都消弭了一些,的确,即便他打下了千亿身价,或许一代败家子败不完,但是两代,三代呢,或者四代,五代,甚至是一百代,哎,留之无用啊。
“我们也走。”康金国对身边的两人说道,同样离开了会所,只不过他脸色是异常的难看,又名声在外,以至于所过之处,不管是客人还是会所员工都望而止步,都在惊讶到底是谁敢将这位大少爷惹成这样。
二百二十三章市内局势大变度二百二十三章市内局势大变“哈哈,天舒,你今天把康金国弄的脸上好难看啊。”在车上,万金宁笑着对天舒说道,很显然,刚才康金国被天舒痛斥的摸样令得她心中很痛快。
天舒在前面开着车,从后视镜中看到万金宁高兴的样子,笑着说道:“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就应该挫挫他的傲气。”坐在万金宁旁边的刘揽月用手托着精致圆润的下巴,静静的思考着什么,接着她抬起头,对着天舒说道:“天舒,你这次真的要将这姓许的置于死地?”天舒听了,嘴角含笑,说道:“这自然不会,我这次只是想要榨取最大的价值罢了。”“说说看。”刘揽月听了又有了兴致,询问道。
天舒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刚才所做的也都是为了利益而已,为了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怎么讲。”万金宁也同样托住自己的下巴,样子分外可爱,她涉世未深,对于一些阴谋诡计不大精通,看旁边的刘揽月这个时候紧皱的眉头已经微微松开,明显已经有眉目了。
天舒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打消他们的傲气。”说到这里,万金宁也都懂了一些,这的确不难想。
但是天舒却不管她,继续说道:“这三个人除了许权和许林的父亲许中堂之外,另外两个哪个不是骄傲的很,仗着康家的势力在外面横行,没人治得了他,时间一长,自然性格傲慢,不把人放在心上,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我这么做,就是打消他们的傲气,让他们能够正视我们,正视这一件事情,第二个目的,则是加重这一件事情的严重性,主要是让他们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这样他们才会抛出更高的价码来,我倒是不需要什么补偿,但是你父亲却是需要啊。”说着说着,天舒的目光直视万金宁,令得万金宁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我父亲,他需要什么?”万金宁面露疑惑的问道。
天舒笑道:“你这就不明白了,你父亲刚刚成为书记不久,自然需要更多的位置去巩固成果,加深对于整个省内的掌控,这是必须的,而现在你父亲的势力虽然压倒了康乾,但是还略有不足,所以他需要更多的位置将自己人填充进去,转而间接的对地方进行控制,但是这些位置不是无中生有的,这其中便有人要让步,但是以你父亲和康乾的关系,他怎么可能凭空的退步,所以这一次你父亲完全就可以从对方手里敲到几个位置,虽然这些位置不大,但是总好过没有,或许这也或许会成为你父亲分裂康乾势力的突破口也说不定。”万金宁眉头的疑惑慢慢的减少,听到最后,也大概的知道天舒的想法。
“那你怎么不为自己换取一些利益呢。”万金宁询问道。
天舒轻轻的笑了笑,只不过这笑容坐在后面的人看不到,他说道:“我现在还不需要,金宁,我来省里的时间不长,做这个副县长的位置还不算长,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功绩,要是提升,难免会落人口舌,遭人话柄,根基也不稳,而且我现在和你父亲也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这也是帮自己。”万金宁哦了一声,心中却是有些感动,坐在车座上,陷入了沉思。
而刘揽月眉头整个儿舒展开来,接着问道:“天舒,是不是利益交换之后,那许权和许林就不会受到惩罚了,毕竟那位马阿姨受的伤可不轻啊。”“惩罚?”天舒听了,笑道:“这当然有,我会让舅公提出让他们给予马家足够的赔偿费,超过那五十万,还有,其实鼎天集团的医学研究室里是可以将马素花的伤给治好的,我等等会帮让人带她去治疗。”“真的可以治好。”马素花的伤势她们两人还是知道的,基本上不可能治愈,但是天舒的话她们如今是无条件相信,而且鼎天集团一直以来的神奇也令他们信服。
天舒继续说道:“其实这次康家做了这么多,只是挽回许权和许林的名声罢了,就算是最终法庭定罪,不管是无期还是二十年,只要康家不倒,他们都是可以出来的,保外就医对于康家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就算是在牢里,他们过的比一般人在外面还要好。”这话天舒说的很沉重,但是却是事实,两女都是权势之家出来的人,自然是明白天舒所说的事情,顿时都沉默不语起来。
果然,和天舒预想的一样,第二天省长康乾就已经找上了舅公万志和。
两人谈了一段时间,康乾让了几个位置,这几个位置对于康乾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却在万志和的规划之中占据着一定的分量,其实对于这需要的几个位置的选定,万志和却还是下了几分功夫的,既要可以作为重要的棋子,同样也不能逼得康乾太紧,所以位置的选择就极其重要了。
没错,大人物们每天做的就是下着一盘棋,以自己管辖的地域为棋盘,以自己的下属为棋子,同时他们也被更大的人物作为棋子,天舒现在需要做的,便是摆脱棋子的命运,做这天地之间少数的甚至是唯一的棋手,以天地为棋局,以众生为棋谱,这是何等的豪迈。
时间过的很快,天舒这个时候已经告别了万金宁和林玉燕,带着刘揽月回到了墨河。
这天,天舒刚刚进入办公室,就听到他的秘书费网兴向他汇报道:“县长,你不知道,我们市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什么事情,说说看?”天舒饶有兴趣的笑着说道,费网兴做事比较稳重,要是他说是大事情那就绝对不是小事情。
费网兴有些兴奋的说道:“县长,这件事情说来和你是有关系的。”“哦?”天舒脸上的兴趣更足了几分,说道:“接着说。”他几乎可以猜到到底发生的是什么事情了,但是还需要确认一下。
费网兴接着说道:“在昨天,杨朝辉临时召开了一次常委会。”他正要说第二句,就被天舒打断了,他笑骂道:“什么杨朝辉,要叫杨书记。”但是语气之中却没有半分责备之意,他对杨朝辉没什么好感,平日里在自己人面前也是杨朝辉大,杨朝辉小的,作为秘书的费网兴自然也不会对杨朝辉有多大好感,心中也不尊敬,口头上也学了一些这种口气,在外面还不算什么,在天舒面前就展露了出来。
费网兴也不害怕,他知道自己领导的性子,对于自己人可是贴心的紧,不说是小棉袄,至少是个保暖内衣,所以继续说道:“那民采集团上次来谈会宁家具厂的归属,不是铩羽而归了吗,这杨朝辉还不罢休,这次又想通过自己对于市委常委会的掌控优势取消你对这次的招标活动的掌控权,但是这一次,他彻底的栽了。”费网兴边说边想要发觉自己主子脸上的惊讶,但是他注定失望了,叶天舒的脸上是半分的惊讶都没有,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一点一样,俊朗的脸上依旧是如此的沉静,他发现自己的这个主子永远是如此的高深莫测,每次自己以为己已经摸清了他的极限,但是很快他又会发现自己只是看到了对方的冰山一角而已。
他也没磨蹭,继续说道:“开会表决的时候,我听说啊,这一次,投反对票是占了绝大多数的,自从杨书记成为市委书记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呢。”天舒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小熊猫,点上,放在嘴里,又将剩下的小半包给费网兴,对于他来说这可是好东西啊,虽然天舒不时的会给他一些,但是对于有些烟瘾的费网兴来说,那怎么够,接过天舒的这半盒子烟,看了一下,发现还有至少大半,便小心翼翼的放到口袋里,也不拿一根抽着。
天舒没有烟瘾,但是也喜欢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也许就是一种男性的趣味吧,云雾在周围升起,他接着对费网兴说:“你接着说,投反对票的有哪几个。”费网兴的兴致还很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平静,说道:“表决的时候,本来杨书记还以为这一次又是稳操胜券,但是这一次,不仅仅是他预料中的市长周长锋,副市长林晨,还有政法委书记郝旺达是投了反对票,而且还有新来的那位副书记陈远鹏,组织部长罗通同样是投了反对票,最后还有那位虽然中立,但是关键时候站到党委这一边的军分区司令员曾司令员同样投了反对票,这样就六比五了,那可真是掉了一地的眼睛啊,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呆了,我当时甚至还能听到有几个和我同样放假留下来值班的官员办公室里发出欢呼声呢,我看到这两天黄书记他们几个过来的时候也都是面带笑容呢。”
第二百二十四章又一个重磅炸弹
天舒听了,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下,这其实是在他的意料之中,那天和陈远鹏谈妥之后,第二天,天舒便委托陈远鹏去找了市委组织部长罗通,陈远鹏没有直接的要求罗通支持他们,而是告诉罗通,他有个朋友在海外的一家著名医院工作,据他们所说,可以治好他儿子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