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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期望他们好好学习,能成为村上第一代大学生。可就在兄妹俩发愤读书,做着大学梦时,一个黑色日子到来了:一天,兄妹俩正在朦耽的睡意之中,隐约听到回家的父亲叫起母亲,然后出了家门……
而这一出家门就是半年毫无音信。半年后的一个晚上,兄妹俩在电视节目里看到了母亲那张可怕的遗容。10天后,兄妹俩又受了一个无法接受的现实:杀害母亲的凶手正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是因为有了新欢才杀害母亲的。村子里有人开始幸灾乐祸起来,而更多的人则极力回避这对杀人犯的儿女,令小文龙终日不安的是母亲的亲属把仇恨宣泻到他这个杀人犯的儿子身上,不停地寻找机会找他麻烦。无奈,兄妹俩像瘟神似的被人赶来赶去。村上的人乘机欺负他们,亲戚们凶神恶煞似地对他们说:你俩就死了心吧,我们与你们文家一刀两断了,以后别来找我们,找了也没用!
学是不能上了,父亲连母亲都要杀掉,能给孩子留什么呢?惟有几亩承包地还在,兄妹俩第一年辛劳地干了360天,收获了200斤麦子,这是兄妹俩惟一的一丝希望。可第二年刚开春,当他们正准备下地播种时,村长告诉他们:罪犯子女无权承包责任田。
这是哪家的法律呀?兄妹俩找到村长,村长只管抽着水烟,半晌才答道:是没有这法律,可这儿我说了算。
文龙、文英从此失去了家园,也失去了立足的地方,不得不背井离乡去承担一个罪犯父亲留给他们的孽债,漂泊四方……
山东济宁的云霞。
父亲是一位标准的山东大汉,平时爱打抱不平。有一回同族的哥们儿跟一帮酒友喝着喝着就拌起嘴,结果挨了一顿不轻的揍。这位哥们儿找到了云的父亲请求出气,随手提了两瓶茅台。
好说。看我怎么摆平他们!一身哥们义气的云霞父亲——咕咕咕地喝下半瓶茅台后便去找那帮人摆平。结果一出手,还真把对方的3个沧州大汉给治服了,但因为云霞的父亲出手过重,将其中的一人严重致残,法院因此判了他3年徒刑。
父亲入了监狱倒算太平,有吃有喝,可云霞的母亲受尽了委屈,一年后云霞的母亲与狱中的丈夫离婚后远嫁烟台。云霞成了没有父母的孤女,暂栖身在舅家。
舅舅家的生活并不富裕,更因为舅母对云霞这个吃白食的小亲戚反感,成天找茬儿,还动不动指桑骂槐。曾凡何时,云霞还是家中的掌上明珠,而今被歧视的她,怎么也适应不了舅家的生活,于是她出走了。先是流落济南街头,后又南下徐洲、南京,最后到了上海。小云霞起初并没有失去天性里的那份高傲,她想寻求一个属于自己的生存空间,但后来都被一次次的打击而渥灭了。她当过饭店的洗碗工,在徐州城附近的东海县贩过水晶項链,后来又在南京码头帮人看过據位。这期间她也给狱中的父亲写过信可令她万分失望的是父亲不仅没有给她丝毫的爱意和安慰,反而要烟酒钱。云霞对父母的痛恨超过了对人间所有的痛恨,并发誓不与父母有任何联系,她企图通过自己的努力重塑自己,然而小云霞哪知人世间的炎凉,当她浪迹到上海时,已经遍体鳞伤——更多的是心灵创伤。
有一天,上海火车站突然来了一批警察,一群正在倒票的男男女女,被赶到了警车上。人们看到有一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小女孩也一起押上了警车,那就是山东的小云霞……
小云霞作为罪犯的子女还不是最不幸的,因为她比四川妹子小胖墩起码要好些。
小胖墩14岁时父亲因为在新疆犯了事被判10年徒刑,后来母亲耐不住寂寞改嫁了。小胖墩是随母亲到了一个新家的,可那家本不属于她。在她16岁那年,继父便在她母亲一次上城里卖东西时,钻进了小胖墩的被窝……失身后的小胖墩从此整天提心吊胆,终于有一天当继父再想吃豆腐时,她把事情全部告诉了母亲。气愤的母亲与丈夫一顿大吵大闹,可事后仍然治不了那男人,因为小胖墩的母亲此时已怀上那男人的孩子。
有机会你离开这个家吧。¨;w;é;n; ;r;é;n; ;s;h;ū; ;w;ū;¨母亲含泪对女儿说。
啥叫机会?对连生活都不能保障的人来说,机会其实就是陷阱。一次,墩的继父的一位远房亲戚来说,他有办法在江苏那儿给小胖墩介绍打工的活。农家孩子上完初中就是出去打工,这是许多四川妹子们现在普遍走的人生之路。小胖墩与妈一商童就跟着那位远房亲戚走了。哪知这一走就进了狼窝。坐了两天三夜车的小胖墩,在离徐州200多里的江苏、安徽交界之地下车后,又坐了大半天拖拉机,颠颠簸簸进了一个比自己四川老家还要穷的村子。她被告知自己是这家的新媳妇。她这才知自己被拐卖了,哭也没有用,有人整天看守着,像看守犯人一样。她开始绝食,小胖墩变成了小瘦猴。她想逃,并且逃过几次,可怎么也逃不出那高高的山峦。无奈,入洞房的那一夜,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也想起了奸害她的继父,当然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觉得周围的人都不是好人,尤其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因为正是母亲的改嫁才使她一步步迈入狼窝,而母亲的不幸难道不是那个远在新疆监狱的父亲害的吗?
我恨!我恨天下的男人——小胖墩在新婚的当夜向同被窝的丈夫狠狠刺去一剪刀……但没有用,她的力气怎能敌得过一个五尺汉子。
2000年春季的打拐中,小胖墩才被公安人员从苏北解救出来。公安人员问她父母在哪儿?
她感到一片茫然。当有人再次问她父亲是干什么的时,她竟然发疯似的大叫起来:他是罪犯那绝望凄惨的声音,令天地欲泪!
与上面的几位少年相比,凌云走进牢狱的过程连他家长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凌云从小品学兼优,在父母的眼里也是个挺听话的好孩子,在学校他也是连年获得三好学生称号的班干部。凌云的父亲原来在部队工作,母亲一年去探亲一次,父亲一年回家一次住上个把月就走了。凌云平时就跟妈在家,所以从小到大基本上没有离开过母亲的怀抱。进初中那年,父亲正好从部队探亲回家,母亲就对儿子说,你也长大了,总不该老在我身边吧,将来你也要娶媳妇。那天凌云就在父母的一片嬉笑中搬出了母亲的房间,住在父母卧室的外面小厅内。由于凌云的父亲还在部队,他母亲的单位没有按标准分给他家两室一厅的房子,所以他家实际上只有一室一厅连着的小房子,很拥挤,卧室和外面的小厅没有任何掩饰地相通着。从这年起,每当父亲探亲回家,凌云就从母亲的卧室搬到外面的小厅,而等到父亲走后凌云又搬进内卧室与母亲同床甜睡。如此年复七年,什么事都没有。但自凌云进了高中后,他的身体健壮得像父亲一样时,渐渐地德体灼也发生着一些令他不安的东西,而恰恰他的父母都没有注意。
据凌云在后来向警方讲述他走上犯罪道路的最初原因时,这样说:那年他父亲从部队回到家,凌云便像往常一样搬到了小厅睡,因为晚上有作业,他睡得比父母晚。在凌云躺下不多时、他突然被一种什么声音惊醒了,开始他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追赶一批野牛,那野牛气喘吁吁的声音一直在回荡。可后来凌云越听越觉得不是呀!因为他明明是清醒的,他听着听着,那怪怪的,气喘吁吁的声音是从内室传出的,于是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向里屋细细看去……天,就在这时,他看到光着身子的父母正在床上打滚折腾着。凌云先是嗡地脑袋都要炸了,再后来就是怎么也无法安静下来。他越想越浑身发热,直到全身上下汗湿淋淋,尤其令他紧张的是在一边听着内屋的声响时,一边感觉自己的下部身子也剧烈地发胀着,那种异样的热胀既是新奇又是恐惧,既想压抑,又想彻底让它泄露,就在那夜他的裤头湿了一片。湿过之后他有种特别的快愉。
第二天醒时,他不敢正视父母一眼。可他又特别特别的渴望夜色能早些到来,因为他内心在期待和渴望昨晚的那种声响诱发他自己身体内那种快愉的发泄。
夜色终于又降临,黑幕下凌云期待的那种来自他父母房间内的声响如期而至,小伙子也因此获得身体内灵与肉的又一次快偷的满足。如此日复一日,小伙子终于感到有些疲惫,但他的精神却格外兴奋。后来父亲走了,他听不到了那种诱发他激动的声响了,可小伙子依然能通过某种自慰手段达到了他渴望达到的愉悦。他好不快活,甚至感到夜色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短暂。
然后终于有一天,他的行为被母亲发现了。母亲勃然大怒,教训他是个孽种。并且不再允许他一个人睡在外间小厅。而以往一直不愿离开母亲怀抱的凌云第一次厌恶起母亲来,因为母亲的存在对他体内欲想的发泄是个无法撙斥的障碍,他整夜不能岷。可想而知,日久天长,凌云感觉整天委靡不振,学习也没了情绪,成绩直线下降。母亲被一次次地召到学校接受老师的教训和指责。凌云开始在家里和外面都成了个坏孩子的典型,他自己则像喝了迷魂药似的不能自拔,只有见了身边走过的那些女孩子时才心头顿然感到力量。而看到女孩们瞅着他发愣的样儿一边嘲笑一边駔然从他身边走过时,他浑身越加发热,有时甚至到了无法摆脱的地步。
小伙子痛苦地压抑着。
有一天,他放学后被老师叫进办公室补做作业一直到天黑。回家的路上,他搭乘公交车。那时正值天热的夏季,又是下班时间,车上的人特别拥挤。凌云被前后夹在两个女孩子中间。而这两个女孩子穿得非常时髦,挺胸露胳,身子上下散发着醉人的香味。凌云与她们身子紧貼着身子,他开始没有在意,途中一阵急刹车,前面那位女孩子一下子与他撞了个满怀。小伙子清楚地感觉到那女孩子耸起的前胸和柔软的下身正好与他身子有好几秒钟的亲密接触。凌云从那一刻开始便有些受不住了,下身渐渐胀疼胀疼,突然间又一下奔腾而出……他紧张得大气不敢出,赶紧将双腿夹紧。还好,天黑救了凌云—窘。
那夜凌云吓出了一身冷汗。但过后他又怎么也忘不了那令他神魂颠倒的一幕,而正是这邪路上的一次怀春,使他从此一步步地滑向深渊。
凌云的身体越长越高,但他日益成熟的精力则终日令他不能安神,几乎每一次放学回家,他就有意扎到人群拥挤的公交车上,而那些衣者暴露的女性则成了他接近的对象。他起初做得特别谨慎小心,谁也没有注意他,再说即使有的警愒性高的女性发现了背后有人在磨蹭自己时,便回头看,见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也就罢了。如此一回两回,凌云渐渐胆子大了起来。那是前年临放暑假的一天放学路上,凌云看见了车上一个漂亮的女孩,而对方穿得少有的暴露。这回怀春少年倒了大霉,他刚将身子貼在那女孩身上时,人家不仅没有反感,还故意用后背往后挪动了一下。这种挑逗式的诱惑使凌云顿然忘乎所以起来,他一个劲地用身子貼住那女孩,并且不停地摩挲着,喘息着,仿佛进入了一个迷宫……突然,那女孩惊叫起来,捂住脸大哭起来。车厢内顿时乱成一片,当大家看到那女孩的后裙上瀑湿的一片时,将所有的目光射向愣在那儿的凌云。流氓!快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