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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动手动脚,就那么看着我,我我走了,他就跟着我,我很害怕,因为我们单位就在附近,我不能回单位,不能让他知道我是哪个单位的。
最后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
说不清楚是什么心理支配着我,我总是有冲动要去那个地方。后来去了几次后,就开始有人和我打招呼了。有一次我碰上一个和我年龄一样大的。我出来后他跟着我。他问我是什么单位的,结婚没有。我看他比较有教养,心里就接受了他。他给我介绍了一些地点了圈里人的情况,还非要带我去一处最有名的地方。那是个白天,那里没有人,他一定要对我动手。我能接受谈话,但还是不能接受动手。他说,你怎么那么紧张。我当时生理上已经有了反应但了看出我太紧张,就放过了我。后来我们只是聊聊天。
以后经常去那个地点。我想,如果能找到理想的人,我很可能会和他发展性关系,但是他们全都让我失望,都是些文化层次低的人,没工作的人。我看他们之间也只是聊聊天,没有性关系。他们之间关系很好,有点“为朋友两肋插刀”意思。我有点名气,圈里很快就传开了,他们把我当成了他们当中的一员。可我只是去那儿跟他们聊聊天,在他们中间宣传过要注意卫生。我发现这些人吸一个倾向,就是希望人多些,发展的人越多越自豪。
有一次碰到那里有人打架,是一个小孩打一个老头,骂骂咧咧的,老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一问,是才能头玩了小孩,讲好给10元钱,老头没给,那年轻人就打了老头。
我到北京出差也去过一些地点。那天晚上我是8点多去的,那是一个街心花园。
我看到有一伙人在唱京剧,穿着戏装。那里有个小厕所,里面墙上有人画画写字。
我觉得那里的人层次较高,给人感觉不;错。我去时那里有三四十人,年轻人居多。
大多数人在走动,寻找目标,少数人往厕所里去。有20多人9点多就走了。
我和一个自称是医生的人聊天,他给我介绍了一些情况。他说瑞有男妓要钱,都是外地人给带坏了,有不少外地人到北京来“卖”,这些人从广东、上海来,身上背个包。在那个公园里可以一眼分辨出北京人和外地人,北京人在一起,外地人围一圈,但也有北京人外地人在一起的。
我又找别人聊天。有个人一听说我是外地来的,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了。我下了好几次决心才开口问一个人:你是北京的吗?那人说:是干什么?我就说不下去了。有的岁数大一点的爱聊天,一开始还有戒心,后来聊开了就很投入了。那个人最后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我说喜欢清秀文静的,他说他属于粗犷的那一类,他还让我摸他的汗毛,他对我说:我有胸毛。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类接触还是要有感情基础才好。
之四:露水情人
这是一位同性恋者以第一人称记录下来的他有“鱼场”结交朋友的经历和感觉:
Y是个很出色的孩子。梳着时髦的平头,头顶还喷了摩丝,穿耐克牌黑色T恤,牛仔裤, 球鞋。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XXX的公厕里,他和一群寻苟且之欢的男人聚在一处。我只觉得这样一个漂亮的男孩到这种地方来,必是“卖的”无疑。
那晚我兴致很好,就上前去轻薄他,他不推辞,只是羞怯忸怩,可见是个“雏儿”啦。
我和他贫嘴,戏弄他,他并不反感。后来,我说我走了,他竟提出和我一起走走。我推着自行车往回家的路上走,他跟着。我明知道他家的方向和我相反,但我不管。因为那时候我心里眼里还有一个人,正处于“刀枪不入”的时期。
说话间,就走出了两三站,忽地看表已夜里11点了,末班车也没了,他怎么回家呀。我才开始着急了,因为我并不想带他回我那儿去,尽管我一个人住,而他并不急,因为我只急着找公用电话往家里打,告诉家里自己回不去了。他说他家在XX门那儿还有一处房子,他回那儿去。不过没有车了,要求我骑车送他回去。
我找个地方给车充足气,又因为天凉把外衣脱下给他披上。然后我载着他去XX门。他立刻活泼起来,坐在车后架上边,用手环住我的腰,一路上废话不断。
这是一居室平房,家具电器齐全,居然还有电话。很自然地,我就留在那儿过夜。
他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先后跟四五个男人好过,。他现今喜欢上一个小孩,而那个小孩是个“卖的”,和他一夜交欢后就把他pass了,而他仍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上天入地地找人家。
他是个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孩子,有着十足的女孩气质。“你抱着我,好吗?”在床上,他总这样要求。“你帮我穿衣服。”起床时,他这样说。而在穿内裤时,他又要求我背转身去。
他最爱问我:“我好吗?”
“你好。”我说。
“哪儿好?”
“哪儿都好。”
“那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没用。咱们这种人都长不了。所以你也不要喜欢任何人,听见没?”
他搂紧我。很久很久,两个人就那样沉默着。然而我能感到他的眼泪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了我的脖子和肩上。
我们在床上一直呆到第二天中午。他妈妈一直打电话过来催他回那个家吃饭,我也得回去了。我走时,他坐在椅子上,叫住我。“你就这样走吗?”他定定地望着我。疏朗的眉宇,尖尖的下颏,微笑的脸,黑沉沉的眼睛,可眼神却满是凄楚。
我明白他的意思。走近去,环住他。抚弄着他的头发。他把头埋在我胸前。我心里一阵悸动。可我不敢玩火,我害怕再爱上人。
在他的要求下,我们彼此留下了电话,呼机号码。他又重复了一套问话,无非是他好不好,喜欢他吗?为什么不呢?等等。这些时候,他始终是微笑的,但眼神满是凄楚。
后来的一周,我努力地工作,次意地和同事谈笑,尽力减少独处的时间。但我的眼前总是浮动着和Y分手时的一幕:
微笑的脸,黑沉沉的眼睛,而眼神却是凄楚的。
一周后的周末,我们又碰到了。这一次,他的情绪极好,而我的心情很糟。从XX门到XX庄,他对我说的一些傻话,常常让我心里一顿。因为那些话,恰恰地,我也曾对一个人讲过。
在夜里,他仍要我搂着他。可他感觉到了我脸上的泪水。“你怎么啦?”在黑暗中,他伸过手来在我脸上摸着,并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一下,我的哭声不可遏止地爆发了出来。是的,在这个孩子面前,我表现得坚强硬朗,可内心的脆弱使我仍无法忘情于那个冷酷地把我抛弃的男人。
这个Y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只是在我的肩上拍了又拍,就像一周前,我用同样的办法安慰他一样。
早晨, 我们起床去吃早点。他又要求我给他穿衣服。我说“自个儿穿,啊!否则,我会烦你的。”
吃完早点回来,我开始拖地,又洗衣服。Y就坐在椅子上,摆弄录音机听歌。
今天是星期天,我要大洗特洗。我在院子里的水池子中泡了大堆的衣物,慢条斯理地洗。
Y出来两次,在我身后问,怎么还没洗完啊。我不睬,心想,你洗过衣服,当然不知道洗衣服是要花时间的。他站一会儿就进屋去了,和邓丽君一起唱歌。
我洗一半的时候, 偶一回头,看到我那原本合着的窗帘被卷了起来。Y正隔着玻璃默默地看着我,也不知看了多久了。黑沉沉的目光,如秋水一样。我僵住了。
随即,即地把两手的肥皂沫擦掉,进屋,站在他面前。短暂的凝视之后,我们就抱在一起了。
昨夜,我俩一直聊天,都没睡好,脸上就很憔悴。我提议各自睡一会儿。我俩都是独睡惯了的人,和别人在一起总睡不踏实,于是我们分开很远,背对着又睡了一觉。
朦胧中,我被他推醒。他说,他得回去了,他答应妈妈回去吃午饭的。我愣住了,想到他走后,将要有一个漫长的下午和夜晚,要自己一个人过,无限的寂寞和忧伤便立刻涌上心头。我又抽泣了,紧紧地抱住他,泪水再无法止住。
“你别哭了,好吗?你这样,我怎么办哪?”他比我小三岁,可这会儿却像个小哥哥似的劝我。
多少年来,自己一个人在外地求学,谋生,总是在离别与期待中过着一个个孤寂的日子,从来就未曾碰到过一个真正善解人意的朋友。这份内心的凄凉与孤独,就让我格外地渴望温情,格外地感念于别人对我的一点点好。
朋友,别哭
要相信自己路
你依然在我心灵最深处
朋友 ,别哭
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情的追逐
你的苦
我也有感触
……
是Y在唱,他是说是台湾歌星吕方的歌,竟是原版歌词。这个Y,在我的泪水中,读懂了我的全部心事。
“如果早知道你中午就走,那我早晨就不洗衣服了,刚才也不睡觉了。”
“没事,咱们能在一起,就挺好。”
我们又抱在一起了。我的胸口又一阵阵地绞痛起来,泪水也纷纷流下。
是的, 我们都是一样感情沉重的人,又都遭到别人无情的厌弃。我们都试图在寻找新欢中麻木自己,然而表面的愉悦下,内心是同床异梦带来的巨大悲怆。这种悲怆,既伤害了自己,又伤害了对方。而双方却又彼此小心翼翼地做着抚慰对方的努力。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月以前。这以后,我彼此谁也没找过谁。就像许许多多的同性伙伴一样,交往了一两次,就再也没了下文。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又毫无办法。如果两个人同时觉得对方不合适,那最好不过;可如果一方已移情别恋,而别一方仍一往情深,这是最糟糕的。为了避免这样的局面,我们顶好不要去多想对方的好处,而努力去发现对方的缺点才是。
价值观念
对同性恋的评判包括以下四个层次:(1)法律评判:它是否犯罪;(2)宗教评判:它是否道德;(3)医学评判:它是否疾病;(4)社会评判:它是否异常。
同性恋在人们心目中从宗教意义上的罪人和法律上的罪犯改变为病人,被认为是一个人道主义的转变,因为这样他们就从应当被诅咒和镇压的对象,变成为需要帮助和理解的对象了。如果同性恋倾向是遗传的疾病,那么有这种取向的人就不能被谴责为具有邪恶的道德的或有罪的习惯了。后来,又发生了第二次转变:从以同性恋为身体或心灵的病态,转变为认为它不是疾病,而不过是一种异于常人的违反社会行为规范的个人倾向。在现代,由于同性恋解放运动的影响,同性恋者在许多国家获得了合法地位,人们对同性恋的态度又发生了第三个转变,变得更加宽容,认为它只不过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已, 同性恋作为一种性取向不仅是正常的,而且是自然的。
同性恋社群中对于自己性倾向的评价差异很大,不同年龄层,不同教育程度,不同社会阶层的人有十分不同的看法。随着时间推移,社会变迁,这些人旧的看法也在不断地改变。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概括地说,可以将同性恋者的道德观念分为三大类:第一类认为,同性恋是罪恶,自己是有罪的,罪孽深重;第二类认为,同性恋是疾病,自己是有病的,需要治疗;这种人常常认为自己命运不佳,陷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