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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埋伏,防止信州的江道成增援。其余众弟兄在普济、闲空的带领下留守山寨。
“大哥,我呢?”女将乌云叫道。自从上山以来,她一直没有安排做什么事,每日只是操练武艺,要不就是无所事事。
逆王道:“义妹,打仗是男人的事,你就留在寨中,协助两位大师守城。”乌云嘴一撇:“哼,看不起人!”但贤杰是逆王,贤杰的话就是命令,她自然不敢违背,只盼着有朝一日能一显身手。
却说这日天晚,小石城守将龙颜正在秉烛夜读江道成的来信:“颜弟如晤:杨贤杰勾结各路反贼已在马嘴山竖起反旗,他们正蠢蠢欲动,有可能会下山攻打你处、抢劫贡粮,望颜弟千万小心谨慎、随时提防,勿让反贼得逞。否则贡粮被劫、天子问罪,你我皆难逃其咎!要破反贼,还须我二人同心合力……一有动静即白天举烟、夜晚举火向我报信,我自当率兵来救……江道成谨启”。
龙颜看完信,刚要传令加强防备,忽有小校惊慌来报:“告龙帅,东城外出现无数灯笼火把,还有呐喊声,说要抓龙帅!”
龙颜冷笑一声:“反贼果然来了!尔等休要惊慌,待敌兵靠近时,只用箭射他们,勿出城迎战!另外点一堆大火向信州报信!”
第八章 首战告捷
其实在东门外佯攻的只是张忠、龙彪率领的三百人马,他们不过是在方圆几里的开阔地上插了一、二千支火把,看起来就象是千军万马一样。
贤杰率领大队人马早已悄悄靠近西、南、北三门。贤杰令高氏兄弟攻南门、井氏兄弟攻北门、自己率单、石二将攻西门。贤杰让单石二将稳住兵马,人禁声、马禁蹄、悄无声息。自己一手提了长枪,一手握剑,轻轻一纵,便纵过了护城河,接着挥剑砍断吊缆、放下吊桥,然后往黑黝黝的城门摸去。
那城门虽有三丈多高,但对熟谙轻功提纵术的贤杰来说又怎在话下?他插剑回鞘,双手握住枪杆,往城上一插,两个起落便纵到了城楼上。
“口令!”几名唐军巡逻兵走了过来。
贤杰不动声色道:“归西!”
那几个巡逻兵都是一楞:因为龙颜明明规定了今晚的口令是“太平”,这“归西”是什么意思?等他们明白过来时,贤杰的长枪已一一插入了他们的胸口。
贤杰跃下城,斩关落锁,打开城门,众逆军顿时蜂拥抢入城中……
龙颜正在东门城楼上观望,忽然小校屁滚尿流赶来报告道:“报!反贼攻进西门了!”龙颜大吃一惊,心道:“不好,中了反贼声东击西之计了!”忙跃上马,提了一柄大铁铛,率领两千名军士杀奔西门。刚到十字路口便遇上了逆军。两军立刻搅到一起撕杀起来。一时间,大街小巷都是杀声、刀枪碰撞声、武器砸磕在人身上的闷响声、死伤者的惨呼声……
龙颜举铛直奔贤杰,高声喝骂道:“大胆反贼,怎敢来犯天朝?早早下马受缚,饶你不死!”
贤杰举一杆金枪相迎:“龙颜匹夫,死到临头,还敢顽抗!”两人枪来铛往、叮叮当当一场好杀!
另一边,单铁勇持托天槊上下飞舞,打得敌兵是鬼哭狼嚎、抱头鼠窜;石明亮持两把开山大斧,在官军中左横右扫,扫中者非死即伤,如入无人之境。
山寨军士也都骁勇异常、猛冲猛打、大喊大叫。有的人杀得性起,干脆甩掉衣甲,光着膀子撕杀。
龙颜虽勇但怎是贤杰对手?被贤杰一顿快枪戳得手忙脚乱,眼看招架不住。他眼中怒芒暴涨,突然发狠,奋力将贤杰逼退几步,将左手五指撮入口中,打了个尖利的呼哨,同时大喝一声:“飞虎队何在?”
“呼哧哧!”四面八方的屋脊上都响起了衣袂破空之声,同时跃出一窜窜黑影,皆黑衣黑裤、黑巾蒙面,长长的假手臂上装着猥了剧毒的尖硬利爪,纵窜腾挪、机敏矫健——这便是龙颜精心培养、训练的搏命杀手飞虎队!
贤杰才说了一声:“要小心!”这些杀手已哇哇叫着扑向了正在激战中的逆军。
逆军弟兄显然是措手不及,很多人被抓出了眼珠、抓破了肚皮……逆军队伍顿时大乱,很多赤着膀子的人慌忙扯了一些烂布裹在身上,护住头脸;有的人慌乱中连别人的裤衩都拽了下来,只顾往自己的头上套……龙颜趁机率军回杀过来,逆军顿时被杀得鬼哭狼嚎,战局一下子向着有利于唐军的方向发展。
贤杰挂下枪,拨剑在手,砍翻了十几个奋不顾身攻向自己的飞虎队员,一面在心内感叹:“娘的,这飞虎队果然厉害!”
忽然南北二城相继传来喊杀声,同时烈焰冲天而起,映红了半边天空,接着东城也燃起了大火。贤杰心中一振,高呼道:“弟兄们,不要怕飞虎队!东、南、北三城都被攻破了!跟我杀兔崽子们!”
“杀呀!”这时一彪军杀了过来,原来是狄公调来增援的一千名长枪队,是专门用来对付飞虎队的。贤杰大喜,即令长枪队投入作战。
一场激烈的恶战开始了!
飞虎队身上除了毒爪外,并无其他的兵器,他们只能对付拿短兵器和赤手空拳的,对付拿长兵器的却无可奈何。一阵激战过后,飞虎队大都被挑破肚皮、穿胸透背、死于非命,余下的无力抵抗,作鸟兽散了。
龙颜不敢再战,拨转马头冲向东城,不料迎面被逆军截住,张忠、龙彪大呼道:“龙颜快下马投降!”
龙颜只好转向南城,又被高氏兄弟赶了回来;他只得奔向北城,哪知井氏兄弟也正执戈以待……
一场混战过后,唐军已大部战死或投降,止剩龙颜单枪匹马被围在核心。贤杰高叫道:“龙将军,不要作无谓的抵抗了,跟我上马嘴山干一番事业吧!”
张忠、龙彪等人则齐声高呼:“龙颜匹夫何必作困兽之斗?赶快下马投降!”
龙颜料杀不出重围,不由长叹一声,仰天大叫道:“皇上,龙颜无能,未能尽守土之职,致使小石城被贼寇夺去,末将唯有一死谢罪耳!”“呛”地一声拨出佩剑,便要往颈上一横……
贤杰急将手中的剑抛过去,击掉了龙颜的剑!
却说信州节度使江道成揽着两名爱妾正在行云布雨,忽然一名小校连滚带爬地跑进来道:“大、大帅,不好了!”
小校的冒然闯入吓得江道成的两名小妾尖叫起来,慌忙拉过被褥遮住光光的肉身,不料江道成没了被盖,赤身露体暴露在小校眼前。
江道成火透了,两个耳光打得小校口鼻出血,跟着一脚将他踹倒,拿过一把大刀压在他脖子上:“他妈的我宰了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小石城被反贼攻破了,龙颜将军生死不明!”
“什么?”江道成惊得毛发都竖了起来。龙颜和小石城归信州辖制,小石城又非一般的城池,乃是屯积贡粮之所,贡粮,顾名思义,乃是进贡给皇上和朝廷的,贡粮被劫,这还了得?
小石城既失,他江道成又怎能逃干系?
他顾不得责罚那名冒失的小校,只穿着一条裤衩就来到了大堂上,传令道:“宣江化平、毛里求即刻进见,不得有误!”
江化平是他的儿子,毛里求是他的大将。这两人也正搂着美人在被窝里行云布雨,江道成的命令传来,这两个人不敢怠慢,慌忙推开美人,屁滚尿流地赶到了大堂。他们明白,不是出了特别紧急的事、特别重大的军情,江道成是不会三更半夜把他们从热被窝里叫起来的。
江化平一走进门,便看见他老子穿着条裤衩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里踱来踱去,忙问道:“父帅,出什么事了?”
江道成道:“小石城已被反贼夺去了!”
江化平诧异道:“龙颜不是吹嘘他武功盖世、又有飞虎队相佐吗?怎么这么快就丢了城池?”
江道成叹息道:“我也知龙颜匹夫过于自负,不肯多派兵马防守小石城,如今叫人家一锅端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将毛里求道:“想那反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是利用龙将军疏于防范,打了个冷不防而已,末将愿率五万兵马,夺回小石城、剿灭反贼!”
江道成便拨给了他五万兵马,让他火速去救小石城,同时令江化平为监军。
毛、江得令,立刻到校场整顿军马,连夜杀奔小石城……
毛、江二人的兵马走后,江道成才回去换上了衣服,额上的冷汗仍不停地滚……
再说华元丰等人率一千人马奉命在通往信州的路上设伏。队伍走到一条小河边时,华元丰下令停止前进,就在河岸边上构筑野战工事,等待阻击敌人的援兵,同时派探子往信州方向探听消息。
等了大半夜,将近四更时分,忽然探子回来报告说,信州节度使派他儿子江化平和大将毛里求率领五万大军来救小石城,已经离此不远。众将都惊惶起来。华元山道:“逆王也太小器,就拨给咱们一千人马,能阻挡信州五万大军?”
华元丰沉着道:“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谋而不在勇!逆王和军师早已授我锦囊妙计。赵芳、马平,你二人速带五百军士到上游搬运石块、阻塞河道;只待我信号灯笼升起时,即放水泄洪!”赵、马二将急急领兵而去。
华元丰又令在刚刚修筑的野战工事内架起一百多架风车,只待唐军到来。
将近五更,江、毛的大队人马才浩浩荡荡地开来。只见他们手举灯笼火把、漫山遍野而来。他们到得河边,见河水仅浅及没踝,即闹哄哄地趟水过河。
华元丰一见,急令升起信号灯笼……
第九章 干戈迭起
华元丰一见,急令升起信号灯笼。赵、马在上游远远地望见信号灯笼升起,即令士卒用挠钩搬石放水。霎时一股冲天大水挟雷霆之势滚滚而来,那水头约有数丈之高,声若雷鸣,好不骇人!正在蜂拥渡河的官军措手不及,一下子被大水冲得七零八落,淹死者不计其数。
江化平、毛里求急令扎住阵脚,且慢渡河。不一会,大水退了,依旧露出疏浅的河床来,河水静静地流淌着,如果不是那些仍然还堆在河床里的尸体,仿佛就象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刚才的这场大水也来得太突然,去得也是突兀。不过却是将江、毛二人给震慑住了,不敢再下令渡河,只是停在河岸,等待天亮。
天亮后,一清点人数,竟折了三、四千!同时查明这场大水乃对岸的反贼制造。再往对岸看去,只见对方稀稀拉拉,不过一千多人。
江化平气歪了脸,扬鞭朝对岸一指道:“奶奶的,我五万人还收拾不了你这一千多个人?给我冲过去!”
顿时官军擂鼓呐喊,往对岸冲去,那气势山摇地动。
华元丰急令摇动风车。霎时一百多架风车飞快转动起来,藏在风车中的千万把利箭旋转着飞出,“划划划”带着骇人的啸响直射向官军,这阵势,有如十万人在一齐放箭!
官军顿时被这铺天盖地而来的箭雨射得人仰马翻、死伤无数,尸体把小河都阻塞住了,清澈的小河变成了一条流淌浓稠血浆的血河!
江化平急令鸣金收兵。一清点人马,竟折损了两万余!毛里求道:“这仗不能打了,再打下去,咱们的这点血本都赔尽了!”江化平咬牙切齿道:“这些该遭千刀万剐的反贼,不踏平他们怎消吾心头之恨?”正欲再组织进攻,忽听对岸喊声大起,无数旌旗乱晃,显然是来了援兵。江化平不知敌人虚实,也怕再次受挫,只得下令后队改前军,撤回信州。
“咚呛咚呛咚咚呛……”山寨子里锣鼓宣天、鞭炮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