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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已落西山,暮色已来临,府里的下人已经各忙各的,凉亭里显得有些冷清
紫薇以为大阳打西边出来,抬起头扫了一眼日落西山的情景,山还是那座山,太阳还是那个太阳,自然景致没有变化,可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发生了变化,变得让她很陌生。
紫薇愣愣的看着冷面冷情的水芝寒,他的话令紫薇无所适从,她绝对不会相信水芝寒会真心侍寝。
但是,从她有记忆以来,还是第一次听见水芝寒说出要侍寝,这令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样温馨的话是从冰冷冷的唇瓣里挤出来的,一股凉意从脚底升上来慢慢渗入心里,感觉到了秋的萧瑟。
紫薇看着冷冷的寒眸没有一丝戏弄,审视着他的话里有几成真实性,慢慢的她觉得满头的乌鸦在头顶上叫着,额上的黑线更深了。
紫薇眼里透着不安和惊惧,好久才清醒过来,忙跳起来,捂着自己的脸,羞怒难当的大叫一声:“母妃,他们合伙欺负我。”跑开了。
一双温润的目光一直在追着越跑越快的小小的身影,“呵呵”一阵轻笑声溢出唇瓣,水芝寒的寒眸里也有一丝暖色,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在涌动。
狩琪轻笑着:“你把郡主吓跑了,想说什么?说吧!”
水芝寒快刀斩乱麻,直接切入主题:“你是否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狩琪瞧着远去的小小身影,瞥一眼水芝寒,见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不容他迟疑和躲闪,他慢慢的放下手中杯,挺直腰杆靠在椅子上,很快心里有了一番计较后,就温声问:“何意?”
“你早就知道来人是太子,却一直没有点破太子的身份,任向阳在哪里胡搅蛮缠的胡闹,杠上了太子,难到你不知杠上太子的后果?以下犯上、冒犯太子的罪名加在向阳的身上,给他定罪,无论哪一条向阳必死无疑,你明知向阳不可为,为何见死不救,任其发展,酿成大错。”
从来言语不多的水芝寒,这次指责狩琪,条理十分清晰,说得头头是道,令狩琪刮目相看。黑眸盯着寒眸,半天才转动了眼珠子。
水芝寒看懂转动的眼珠子的深意,思考完毕,他就极有耐心的等着狩琪的解释,这也是他们八年相处以来的第一次正面交谈。他也知道对面的这个人,表面给人是一副温吞吞无害的样子,骨子里满肚子坏水,所以,水芝寒尽量避免与他正面较量和发生冲突。
水芝寒神情不变,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喝着酒,酒香一阵一阵扑面而来。却无法勾起他的酒瘾,他只是很冷峻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狩琪默了会儿,降低声音,平和地说道:“郡主没有揭穿太子的身份,说明郡主自有她的打算,而太子进府也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是对自己离宫的一种保护,既然如此,我有何必要把事情弄复杂,维持原样就好。”
“你这样做会害两个人的”水芝寒冷冷的分析着,指出事情发展的不妙。
“未必”狩琪曼声应着
正文 第二百十一章 调教向阳
狩琪和水芝寒还没有说完,远远就听见府里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你个混蛋,出来给我说清楚,你个讨厌的东西?我讨厌你!”
叫骂声,把府里的人的所有的目光吸引过去了,狩琪和水芝寒也跟着看过去,一红一白的衣衫在身后高高扬起,红袍在前,白裙在后,绕着假山在奔跑。'hotsk'
狩琪和水芝寒两人对望一眼,水芝寒眼里闪过一副了然的神情:怎么样,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说过你不指出太子的身份,让向阳那个愣头青横冲直闯会惹祸,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而此女又不是个省油的灯。惹上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狩琪侧耳倾听,渐渐的听明白了两人吵架的原委。
原来向阳气得离开了酒席以后,在府里逛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谈的来的公子诉苦,曹风离府了,平时相处得最好的公子袁野也离府了,看着人去院子空的萧条景象,院子里只有几个下人拿着笤帚在打扫院子里的落叶,他们的命运也与落叶一样,随时会随风吹落。
一位下人撑着笤帚,看着一个树叶被风吹得东倒西歪,也不愿脱离母树,而是十分顽强的附在母树上,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发出了哀叹声。
一声接一声的哀叹,扯起了向阳满腹的怨气,向阳也随着他的目光盯着树叶被风吹得东倒西歪,触景生情、悲从中来,他们的命运也如风中飘零的树叶一样,飘摇不定。
有一天。陈公子带郡主去玩,郡主害了一场大病以后昏睡不醒,王爷大怒,怒斥陈公子谋害郡主,就命府丁把陈公子打死了。
没几日,王爷又从外面把水芝寒招进府,成为郡主的夫侍,据说,水芝寒是自愿成为郡主的夫侍,从他对郡主的态度看,怎么看也不是自愿进府的,这中间有何猫腻真的说不清。
狩琪是先进府的,他和陈公子,曹风,袁野是同时进府的,他们五人在府里很快打成一片,交情甚好,特别是恶女晕睡不醒这段日子,过着十分逍遥自在,不用被这个恶女三天两头想一些歪主意整得鼻青脸肿。
五人在府里乐得逍遥快活,他们把彼此视为兄弟。聊天下棋,赌博下注,赢了请客喝酒,闲着无事就切磋技艺,一起出府闲逛,买一些稀奇玩意的东西回府乐一场。
他打量萧条的院子,除了还有一颗桂花树还在飘香以外,只有几个零星的下人在清扫着院子里的落叶,望着满地飘落的桂花,桂花随着风翻卷着,它远去的轨迹无法淡去公子给他们的好处,相反更勾起了人们对公子的思念!
睹物思人,回忆起公子摘桂花酿酒的情景,他馋酒,经常跑到他这里借故不走了,讨杯酒喝,他常把自己酿好的桂花酒端出来,两人喝酒聊天,而如今这一切已经淡去。
此时不知公子在王爷的身边是否安好,打了胜仗不知他是否会回府?院子里的一切还是保留着原样,可公子的气息却遥远了。
现在一死,两人离府,还剩下他,此时他很羡慕离府的两人,两人逍遥自在,过得快活似神仙。
他瞧着树叶不愿脱离母树的情景,心里充满了无奈,他留在府里是无奈的。
可不知狩琪为何愿意留下。从郡主对狩琪的依赖这一点看,狩琪是郡主心尖上的人。
这个腹黑的人得了美人心,忘了兄弟!
在关键的时候不帮兄弟一把,任其胡搅蛮缠,把兄弟往火坑里推,太不够意思了!这个腹黑的人现在不是兄弟了!
向阳恨恨的磨着牙。这个欠揍的恶女害得兄弟反目,都是这个欠揍的恶女把他往火坑里推,往狼窝里送,
这个恶女与狩琪是一丘之貉,都是腹黑人。
向阳靠在树上,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树枝垂下来在他眼前晃动着,晃动的树枝似化成郡主的一张嘲笑的小脸,惹得他无名火又开始往上窜起来了。
他伸手狠狠的拽下一根树枝,拿着树枝抽打着树上的树叶,树上的树叶再也无法依附母体而被打得四处纷飞,恨恨的骂着:“打死你这个小恶女,明明知道对方是太子,也不告诉我,害我与他杠上了,你是想我早死,是吧,告诉你,我如果被你害死了,下到十八层地狱我也不会饶过你,也要拼命爬上来找你索命的。”
向阳气得把手上的树枝往另外一棵树上扔去,惊飞了栖息在树上的鸟,他也懒得理会这些小鸟。继续坐在石头上骂骂咧咧着。
没一会儿。一阵石破天惊的骂声惊跳了向阳,惊诧的目光投向骂声的来处,神情紧张的戒备着。
在假山的后面紫薇怒容满面的走过来,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你说,谁是恶女?谁欠揍?我何时招惹你了,你天天看见我不顺眼。”
紫薇把袖子往上挽起来,捡起一块石头就朝他砸去:“来呀,有本事你来呀?你不是下到十八层地狱,也会爬上来找我索命的吗?现在你不用那么费事,有本事你就来找我索命。”
向阳听得一愣一愣的,向周围扫视了一眼,四周没有人,心里稍安,他抱着树干躲闪着一个又一个飞过来的石头,脸色略显得有些青白:“你胡搅蛮缠干什么?谁说你了?”
向阳想息事宁人,不愿再与这个胡搅蛮缠、刁蛮任性的恶女纠缠,只要与她搅在一起,他从来就是甘拜下风没有赢过。因此,他就抵死不认,看你怎么办?
紫薇一听心里的火腾腾往上窜,这把火她压了压,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但是,她自己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府里三位公子,就他头脑最简单,其他两人都好好的坐在位置上喝酒,就他逞能,非要动手,殊不知,君子动口小人动手,连输;三次,还不服输,她看到这样的猪头还有气哪?
净出丑,惹人笑话,免得被别人误以为她在府里没有威望,对自己的夫侍都调教不了,还怎么去管天下大事?
对这样的猪头是要好好的调教下,她压住心里的火,就刚才的话接着诱导,她凑近一些,脸上挤出一丝笑:“做人要诚实,男子汉要敢作敢为,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骂了我没有?”
看着一双诱惑的大眼,两双圆圆的大眼对上了。在清亮的大眼里,向阳读懂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向阳圆圆的眼睛眨了眨,一直都无法搞清楚到底是谁告诉了她,当时他在骂骂咧咧的发泄心中不满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谁在他的身边,现在倒好这个恶女知道他骂了她,一定会不依不饶的胡搅起来的。
“说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出来,认错态度好,说不定本郡主高兴会放你一码的!”
紫薇保持着那抹绝美也绝对危险的笑容,仰视着比她高大半个头的向阳,一点也不觉得逊色,见向阳被她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就觉得好笑,经过了几次历练还不改头脑简单的毛病,一下子就被别人忽悠住了,被向阳扇起来的怒火渐渐的消散了。换了一副嘲弄的表情。
小脸满是堆满了捉弄的笑意,眼色轻伶斜视着摸不到头脑的向阳,一字一顿慢慢的以一种充满危险的语气说道:“说出来了,既往不咎。以后做人做事多用脑子想一想。你看人家就是比你聪明一些。保持沉默。沉默是金懂吗?”
紫薇连鄙带训一下子点燃了向阳的鬼火,其他的他没有搞清楚,但是,有一点,他是明白的,就是紫薇在贬低他,说他笨没有其他公子聪明,他作为郡主的贴身侍卫,郡主的安全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倒好,为了她着想,还落了个不是,
向阳的脸一连变了数遍。十分不悦。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向阳斗狠
紫薇连鄙带训使向阳彻底变了脸色,目光转冷的看着她,冷笑一声:“你个不知好歹的恶女,除了会胡搅蛮缠还会什么?以后你的死活不关我的事!”说完,他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紫薇小脸马上垮下来,积聚了不悦,望着他的背影,喊起来了:“你回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hotsk'
“你回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向公子早,向公子好”
“郡主好,郡主早,”
后面传来了一阵欢叫声,向阳一怔,停住了脚步,明白了罪魁祸首是谁,原来是八哥在捣乱,把他说的话偷听去了。跑去告诉她的新主子了。这个卖主求荣的狗东西,早晚会被你害死的。
他转过身,一双喷火的眼睛怒视着活蹦乱跳的八哥。
八哥站在新主子的肩膀上,得意洋洋的学舌着:“郡主好,郡主早,向公子早,向公子好”对着他的喷火的眼睛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