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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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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情道出,“真若是如此还不如将武陵道拿去与南通交换堰城。”

我只觉浑身一震,皇叔与夏穆不合,只能系于东丹的支持,加之他每年莫名其妙的去往东丹的那一段时间可谓是人鬼不知去向,很难不让人去臆测――也许他早就跟闻颜勾结上了。之前不是还当着我的面说他的好话?

“武陵道谁也不能给。”我斩钉截铁地说着。

母后不免担忧,“但是,南通若将堰城送予西凉,无花国可就如芒在背了!”

我笑了笑,“若与南通交换了武陵道,就等于将国门大敞,只稍战事一起,东丹也可直入我无花国。”

母后语噎了,但我大概可以猜到是夏穆唆使母后这样做的。他的确不是一般角色,明明想要武陵道,偏偏自己从头到尾也没有露过一次面,说不定那些赞成以堰城交换的朝臣都让夏穆给收买了。

“母后放心,此事儿臣自有分寸。”我安抚着母后,将堪堪下的决定道出,“东丹之行或许该由儿臣亲往。”

“不,使不得。”母后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随即像是怕我误会什么,又马上改了口,“晔儿,你贵为我无花国的一国之君,怎可委身出使,朝中大有适合的人选。呐,你舅舅家的……”

我忙摆了摆手,制住了母后要往下说的话,“母后,此事就不劳烦舅舅了,儿臣自然会处理好的。”

于是,母后未能替舅舅家捞得半点立功的机会,只得悻怏怏地离开了承瑞了。

*

至到入夜后皇叔才从宫外回来,他虽是轻手轻脚的爬上睡榻,但我因为压根儿就没睡,所以他一上榻我就醒了来。

“把你吵醒了。”皇叔很体贴地说着,略微还可以嗅到一丝丝酒气。

我什么也没说,挪了挪身子,倚进皇叔的怀里躺着,倒是显得难得的乖巧。

皇叔绕手就揽住了我的身子,轻声笑了笑,“可是做错了什么事?”

“才没有,我是在想你走后的那段日子我该怎么办。”我眼睁睁地巴望着皇叔的眼睛看,他是那样的坦然与无谓,就算我学一辈子也学不来他这份谋事前的淡定。

皇叔俯身往我唇上嘬了口,“放心,不会太久的。若是真舍不下,我每日教人给你送来一封信可好。”

我摇了摇头,侧脸贴在皇叔的心口上,“不要,你不去可好,我们可以派一个稳重的大臣前去,晔儿不想与你分开。”

如果皇叔不去,我真的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他若果坚持要去……

皇叔拉下我环在他脖子上的手,低眼看着我,很是温柔地说着:“若是随意派个朝臣前去,闻颜定然会觉得我们没有诚意,况且每回出使皆于我,此番若换他人必然不妥。”

我默了。

有手揉上我的面颊,似安抚。

“九夜,你说你会不会被东丹的美人给迷惑住。”我看着近面咫尺的人突然说道。

他有一刻的恍惚,旋即就是失笑,反问着我,“倾尘可美否。”

我讷讷地点头,倾尘美艳不可方物,在我所见的女子中还未有一人可以与之睥睨的。

“我对倾尘尚未侧目,更何况他人。”

我听了却觉得一阵酸溜溜,不待发何酸腐之言,他又说:“独你之外,晔儿。”唇瓣贴上,便就不再松开了。

我只轻轻阖上眼,不再如之前那般莫名其妙的给皇叔气受。我不会让人冤枉皇叔,但他真若心存别念,我也绝不会原谅他。

*

一大早的,禁军统领就递呈了一份他收集到的东西给我,就连当年欲被史官消毁的笔记也余有半册。在事情未明朗之前我不想对皇叔持有任何的怀疑态度,我不希望到头来只是因为误会而使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变的不融洽。

可当我将那些收集到的证物一一审视过后不得不相信父皇那册手扎中记载的,以及母后所说的,皇叔这些年来韬光养晦只不过是为完成勤王当年未完之事,杀我与否尚在其次,谋取皇位却是铁铮铮的事实。

我若是默允了此事,兴许死后就没脸去面对父皇以及列祖列宗。

禁军统领也许是心虚了,对于我下达的命令几乎是异常坚决的去完成,就连我让他暗中调集一百精兵随时备用,他也很利索地给我办的妥妥当当,其中未有丝毫的差错。

这其间皇叔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什么,表面上看像是在做着出使前的准备,可落在我的眼里怎么都像是密谋之前的蓄势待发。于是我们就这样各自背着各自开展了一系列的小动作,偏偏我又觉得我们彼此之间的举动有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

等到皇叔将一碗败火茶下咽后,我又是几近讨好地绕到身后替他捶起了肩,比之福禄伺候皇叔的时候还要狗腿。但我这是没有办法而为之的事情,谁让我硬不过他,那就只好来软的。况且我也适合担当软角色,太过强硬的毕竟不符合我这柔弱的形象。

还未捶两下皇叔就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到了他的腿上,环抱着我,“晔儿,你之前不是说绮罗一心念着夏穆么?”

我点了点头,不免笑眯了眼,“怎么,难道你有办法让她如愿以常?”

“办法不是没有,但需要你的配合。”皇叔神秘兮兮地说着,好像真的有把握能让夏穆心甘情愿的娶走绮罗似的。

我伸指指了指自己,颇为疑惑,“需要我怎么做,直接赐婚么?之前我已经跟夏穆明示暗示过多次,他总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嘴上含蓄,行为上可是豪放。”我可不会忘了,那次在华庭撞见他二人幽会的一幕。谁晓得他们私下里还有没有进行过更深入的幽会。

皇叔抿了抿唇,欲笑不笑,“待我与夏穆同往东丹的路上我会跟他提起,你只稍让绮罗准备好当新嫁娘就是了。”

“会是威逼还是让他甘心情愿呢?”我着急追问,那的确是一件令人期待的事情呀!

皇叔看我的神色变了变,一副‘你懂的’模样难掩。

我很坦白地摇了摇头,颇为无辜地瞅着皇叔,“总不会是以小惹的名义骗夏穆上钓罢!他不像是那么好骗的人呀!”

皇叔瞬间挑眉,捻指就捏了捏我的鼻尖,头一回夸我,“晔儿当真是知我。”

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你开玩笑的罢,这事怎么能行,倘若出了什么差错,夏穆岂非把我给带走。”

捏在鼻尖的上指本来要松开的,经我这样一说又再施力捏了捏,“你这个笨蛋,有我在,他又岂能轻易的得逞。”

我抽笑了声,拿下皇叔的手,道出一个事实,“可是,夏穆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是吃素的呢,我们若是这般耍弄于他,他会否报复。”尤为重要的是绮罗,如此嫁给夏穆会否招到他的不待。

皇叔泄了泄气,后悔过早把计划告之我听。在我的印象里,就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的重大计谋,头一遭参与还是此等事件。可想而知,皇叔的骨子里也是一个食荤的,与夏穆同类。

可叹的是,我当初还想着以自己这颗弱卵与皇叔的磐石相撞,当真是自不量力。那不止是策略的失误,也错估了敌我双方的战斗实力,像皇叔此种的就不该与他碰硬的,要以柔刻钢方有机会取胜。

皇叔没再跟我废话,抱起我就往内寝走回,我心猜也许是因为明日就要出发的原因,所以皇叔打算今晚早些歇息,也好养精蓄锐。只是堪堪走出两步,我从香君那儿讨要来的迷药便起了效,只见皇叔晃了晃脑袋,神志有些不清,但他却没有停下脚步。

“你怎么了。”我问的很虚伪,但很逼真,除了我自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外,倒还真没其他的不适,我想我也会很快的适应这种心怀坏事淡定自若的感觉。

皇叔抱着我,还能很漂亮地旋身将我置在榻上,自己略微有些不稳地跌坐在我身侧,抚额晃了晃脑袋,纳闷儿地嘀咕了句,“这是怎么了。”

“你今天一定是累坏了,快些躺下歇息罢。”我扶着皇叔的肩助他躺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可以把皇叔轻而易举的放倒,若是我现在对他有什么企图,想必他也只有任我宰割的份了。

于是这一晚,我们同寝同榻的十分和谐,我抱着皇叔的胳膊,他睡的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之前那个的确是误会,这个不见得就是误会。

但小白兔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鲁莽不懂事了。至少他会去思考了,不会再莫名其妙的跟皇叔憋气=_=||有些真相,需要揭穿……?(?3?)?

56 愉快的番外

我是活蹦乱跳着来到皇叔的承德宫,其中只随身携带了刚养不久的新宠――小白。

对于母后才将对我造成的伤害似乎在皇叔答应要与我同寝共榻的时候就给抛诸了脑后。

宫人说我这是乐天的表现,皇叔却说我没有心肺。但不管怎么说,我却是很欣喜能够跟皇叔如此近距离的相触。太傅曾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我觉得,近皇叔者必成皇叔。

于是我打定注意,只要多与皇叔接近,以后等我长大了必然会是像他一样――不论走到哪儿,必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虽然我那时还没有意识到皇帝这个身份就已经是万众所无法忽视的、炙热的焦点。

若大一个承德宫却比我的承瑞宫冷清不知道多少,里里外外的不见几个宫人伺候,只除了那个讲话永远妖里妖气的福禄杵在一旁,其他的宫人好像都去偷懒了,比我的宫人还放肆。至少我的宫人是轮翻的偷懒,承德宫的宫人倒是嚣张,全体没了踪影。

我抱着小白,指使着随我一块儿来的宫人,“你们,去把朕的东西通通都搬来这里。”

宫人们毕恭毕敬,正要退出宫去,福禄却叫叫咧咧了起来,“唉哟,小祖宗喂,您宫里的物什要是通通都搬到承德宫来还怎么住人呀!”

宫人们拿我当祖宗惯了,开口闭口间皆是小祖宗长小祖宗短。而他们往往都能因此从我这里捞到不少好处,虽然事后都教皇叔给缴了,但他们还是乐此不疲。

我拢了拢乖乖依偎在怀里的小白,顺了顺它的毛,扬眼看向那个躬身哈腰的太监,“这里只住朕跟摄政王,挤不到你们,别担心。”

福禄一脸的哭笑不得,但他还是勉力着笑,“陛下您真会说笑,这个地儿就是有空余的位置奴才也没有权力待。奴才的意思是,您宫里的东西要是全都搬了来,怕是连您跟摄政王也挪不开脚了。”

我微微感到惊讶,转了一周,“不至于不至于,朕宫里的东西哪能将摄政王的寝宫给装满。福总管要是觉得不妥当,那就把这里面的东西统统都搬走,把朕用的物什搬来就成了。”

“这……”福禄郁了,小声说:“奴才可不敢擅自触动摄政王的东西。”

“为什么?”我不解,“摄政王什么都听朕的,他不会生气的,你们就放心搬好了,有什么事朕替你们扛着。”我老成在在的说:“朕不喜欢这些冷冰冰的装饰,就连那个缦布也换了。”

福禄更加的郁闷了,“小祖宗,要不您等摄政王回来了再与他商议如何?奴才已经欠了一次揍,这回要是让您得逞,真要被逐出皇宫了……”福禄越说越小声,但还是教我给听到了。

看福禄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偏头思了思。太傅教我,做人要厚道,尊老受幼是基本礼仪。但他又说了,我贵为皇帝,有时候也可以宽待一二,偶尔的不厚道也是人之常情。我觉得太傅这话说的很中肯,而且还很体贴,若不然做帝王就没意思了。

于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摆出了一张深沉的面孔说话,“大胆奴才,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如此与朕说话。朕说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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