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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件工作都准备好了,软件的工作却让夏允儿费了心思。她不会弹琴,为了能在三天后引起轰动,只得拜托了玫瑰帮忙,她把调子哼了一遍,让玫瑰弹出曲。本来她以为会很难,谁知玫瑰听了一遍,就原封不动地给弹了出来。
夏允儿直咂舌,“乖乖,你太牛了。”
这么现代的词语玫瑰自然听不懂,但是看到夏允儿竖起的大拇指,便笑开了颜,“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不懂音律才觉得难罢了。”
夏允儿忙不迭点头,“说的是,玫瑰姐,这两天要辛苦你了,你要教会我弹这首曲子。”
玫瑰有些为难,“这首曲子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曲子,可是只有两天的时间,不仅要学指法,还要学音律,怕是很难。”
“难也要学啊,总不能让你帮我弹吧。指法音律就不必学了,你只需教我弹出这首曲子即可。”夏允儿知道自己没有音乐细胞,为了以后的幸福日子,只有豁出去了,死记硬背了,她是宁愿学的吐血而亡,也不要逢迎男人。
玫瑰叹了口气道:“只有这样了,你好好看着。”
于是玫瑰弹几个音节就停下来,让夏允儿弹,然后再纠正她的错误。如此这般,学了一天,曲子才弹了三分之一。
夏允儿急得直上火,恨不得把琴给摔了。
玫瑰苦笑连连。照这么下去,别说后天,就是大大后天也不成啊。
夏允儿垂头丧气,如斗败的公鸡似的,没了一点儿生气。直到了半夜,还在练着曲子。
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到玫瑰处,玫瑰吓了一跳,“你昨晚没睡?”
“我睡得着吗,想死的心都有了。”夏允儿恨恨地拨着琴,“你说怎么这么难学啊,是谁发明的这个玩意?”夏允儿学不会开始抱怨起发明琴的人。
玫瑰好笑地摇头,“你还是耐着性子学吧,能学多少算多少。”
夏允儿只得静心地学起来,拿出高考的劲头,死命的记住每个音节,到了傍晚,终是把一首曲子完完全全的记住了。
玫瑰长舒了一口气,“不容易啊,允儿,你要再练习看看,千万不能到了明天晚上给忘记了。”
夏允儿颔首,屏住呼吸,将曲子完整地弹了一遍。
玫瑰绽开笑颜,“不错,有进步,继续。”
又是练到深夜,十指僵硬的抬不起来,根根如同断裂一般,夏允儿强忍着痛,用热水泡过,才去睡。这一觉,直睡到了中午。
傍晚时分,老鸨送来了旗袍,她现在对夏允儿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道:“戌时正,表演就开始了。你快些吃饭,准备一下,就出场吧。”
夏允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老鸨逗了逗小家伙,见夏允儿一直低着头没理她,自觉无趣,便出了房门。
夏允儿叫来娟子,娟子是老鸨专门拨给她做丫鬟的,这两天也是她在照顾小玄,不然夏允儿哪里有时间练琴。娟子熟练的将小玄抱在怀里,一边逗他,一边看夏允儿换衣服。
夏允儿的身材早已恢复,光看外表,根本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她的身材丰腴,正好将旗袍撑开。将头发挽了个现代的发髻,插上蝴蝶双舞的簪子,再戴上一副晶莹剔透的珍珠耳环。脚上是一双带跟的青花瓷绣花的鞋子,正好配身上的旗袍。她又画了烟熏妆,看起来既端庄,又有那么一丝**的意味。
第一百六十一章 招来救星
娟子看到变装后的夏允儿。眼睛几乎都直了。夏允儿妩媚一笑,故意摆个姿势,朝娟子递过去一个媚眼,“奴家这身打扮可好?”
娟子傻呆呆的,张大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直到夏允儿走到身前,僵直的脖子才软了,点了下头,“好的很,可是露的有点儿多吧?”
夏允儿笑了笑,“无碍。”少穿点衣服,总比被人强拉去接客强,在前世又不是没这么穿过,她将一个袍子披在身上,抱好琴,亲了亲小家伙,“小玄就交给你了,帮我照顾好他,若我有了出头那日,定然不会亏待你。”
娟子点头。送夏允儿出门。
一楼的大厅挤满了人,二楼的包厢也没有一个空的。夏允儿一出去,就感觉到几束目光朝她射来,她勾唇一笑,朝台子上的老鸨使了个眼色,老鸨会意,大声道:“各位请安静,夏荷姑娘来了。”
宜春楼里顿时鸦雀无声,全都将目光集中到楼上的夏允儿身上。夏允儿轻移莲步,慢慢走到老鸨身旁,俯下身子,道:“小女子夏荷见过各位公子。”说话的同时,扯掉了身上的袍子。
看到如此装扮的夏允儿连老鸨都倒抽一口凉气,更别说坐在台下的男人了。
夏允儿暗自撇嘴,心中将好色的男人们全都问候了一遍,“今日是夏荷第一次表演,为的就是能和众位公子熟络熟络。夏荷一向嘴拙,不晓得如何才能让各位公子高兴,就暂且献上一曲,聊表敬意。”
夏允儿坐在案几旁,将琴摆正,先做了个深呼吸,给自己点底气,拨了第一根弦,咚的一声,第二声紧随而出,一声声仿佛有魔力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突然琴音一转。夏允儿轻启朱唇,吟唱起来。
低沉的嗓音陪着舒缓的音乐,让人不禁沉浸其中,连夏允儿自己都被带入天空之城美丽的画面中。
待最后一个音节从手指间迸出,响起如雷的掌声。
台下的男人跃跃欲试,紧紧盯着夏允儿,几乎盯出窟窿,他们静待夏允儿提出三个问题,然后做她的入幕之宾。如此惹火的装扮,不抱在怀里实在是对不起来得这一趟。
忽然一个不大不小地声音道:“这首曲子,在下似乎听过。”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大厅正中央一个黑衣男子的身上,他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脸上写着:生人勿近,以至于周围的桌子上挤得满满的人,唯独他的桌子是空的。
夏允儿早已忘记正是他的出现自己才得以逃脱,此刻听到他这样的说辞,呆怔了半响,难道有人先她一步唱出了这首曲子?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寒澈,他冷冷地看着夏允儿,嘴唇不悦地抿着,大有将她拉下去的趋势。“姑娘不信么?”
夏允儿笑道:“公子听过并不奇怪,这首曲子又不是我谱的。”
“在下第一次听的时候,是一位公子用碗敲出的,词也是这么唱的。打开心灵的天窗,伸展受伤的翅膀。
独自在风中彷徨 ,哪里是我的向往?”寒澈随口唱来,意境比夏允儿还要来得深刻。
夏允儿一下子愣住了,她只会这首《天空之城》,而且也会用碗敲出节奏,这是她唯一可以拿出手的一个节目,为何他会听过类似的?夏允儿愣愣地忘了回答。
而自从寒澈出现,有一人的情绪就处于难以控制的状态,此刻终于忍不住,从楼上猛冲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寒澈,你终于出现了!”
寒澈皱眉望着眼前浓妆艳抹的人,厌恶地道:“你是谁?”
玫瑰脸上的泪痕未干,闻言大笑,“哈哈,我是谁?你问我是谁?你说我是谁?!”她疯了似的扯掉头上的簪子,用袖子抹脸,“我让你看看我是谁。”
大家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在那里,老鸨也呆住了,只看着玫瑰发疯。
夏允儿这才知道,这人正是玫瑰嘴里的寒澈,她急忙跳下台,想拉住玫瑰。
寒澈实在不愿看到一张白的似鬼的脸,别过头,“不要再擦了。我已不记得你了。”
“你不记得我?你怎么能不记得我,我是梁小佩啊。”玫瑰拽着寒澈的袖子,嚎啕大哭。她日日盼,夜夜盼,如今真的盼来了人,得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她都能听到心碎裂的声音。
夏允儿搀扶起她,劝道:“这样的负心汉你还要他作甚,玫瑰姐,起来吧,咱们回去。”
“你不能回去,夏允儿,你得跟我走。”寒澈冷冷地道,分开她们二人,拽住了夏允儿的一条手臂。温润,滑腻的肌肤入手,寒澈有一瞬失神,她的皮肤凉凉的,竟然带起一股热流,直冲到心里。
夏允儿挣脱开来,“跟你走的你不带,干嘛要带我这个陌生人走?!寒公子,我不认识你。请你放开!”
寒澈勾起嘴角,邪魅地笑起来,“我不管你是真忘记还是假忘记,总之我答应过胡宴棠要救出你,就不能食言。我想胡夫人是个聪明人,能衡量出做ji与跟我走哪个对你更好些。”
夏允儿的确想离开这里,可她若是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寒澈走了,玫瑰怎么办?这段时间全赖她的照顾,她不能忘恩负义。
寒澈看她不语,脸上的笑意扩大,“胡掌柜为了你。连身家性命都给押上了,你若是执拗不走,他恐怕……嘿嘿,你知道一个男人若是疯狂了,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夏允儿看着摊在地上的玫瑰,道:“我可以跟你走,但是要带着玫瑰一起。”
寒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他们愿意了,并不代表别人就放他们走,肖岷山就第一个不愿意的。这几天没有见到他的人,夏允儿几乎忘记他了。
肖岷山慢游游走上前,幸灾乐祸地道:“一下子带走两个,刀爷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吧?”
“肖公子这是何意?”
“不如在下帮你个忙,让允儿跟我走如何?”
寒澈仰天大笑,“真是笑话,我寒澈还没有做不了的事,就算你在杭州当巡抚的时候,不也让我三分,别说你现在丢了官职了。竟然想带胡夫人走,你有这个能耐吗?不是寒某看不起你,你在宜春楼来来往往多次,为何不见你有赎她的行动?”
肖岷山的面上功夫有所提高,一点儿生气的迹象都没有,“万事要讲个原则,我不带她走,自然有我的打算。我不像你,做事全凭喜好,你可曾经过老鸨的同意?”
老鸨这时笑眯眯地上前道:“这位寒爷,你交了给玫瑰赎身的银子就能她带走了,但是夏荷姑娘嘛,她刚签了卖身契,一文钱的银子都没赚来,若是就让她这样走了,实在是说不过去。”
夏允儿想吐她一脸,这样的混话她也说的出来,还有那个肖岷山,他到底是哪一路的?非要让她在这个窑子里受罪不可。夏允儿斜睨着他。“肖公子今天来就是为了让我继续在这里呆着了?敢问你和老鸨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宜春楼有你的一份?想不到堂堂状元郎竟然做这些下流的勾当。”
肖岷山被她说的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道:“允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少叫我,我嫌脏了我的名字。”夏允儿几乎想踹肖岷山两脚。
老鸨道:“夏荷你也别耍狠,就算这位寒爷带你走,也得按规矩。”
寒澈大咧咧地坐下,“跟我寒澈讲规矩的人你是第一个,我还真想听听。不过,人太多了,碍我的眼。来人,将这些不相干的人都给我轰出去。”
几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在大厅,手中握着剑。大厅中人几乎都是有钱没事做出来的找乐子的,哪里见过这些带剑的,不等他们动手,自个儿就跑了。
黑衣人形成半个圆,站在寒澈身后。从他们身上都不约而同地散发出冷气,周围的气温一下子就降低了。老鸨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腿肚子不断打颤,头上的汗直流,肠子都快悔青了,对肖岷山投去责备的几瞥。
寒澈把玩着杯子,“我等你说条件呢,怎么不说了,别耽误我的时间。”
老鸨挤出一个笑来,“寒爷,老身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身罪该万死。您看中哪个姑娘尽管带走,老身绝对没有怨言。”
“那怎么成?规矩还是讲的。”
老鸨一听见规矩二字,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