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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快些走!”寒澈再也无法忍耐了,挣开老鸨的手,抢先进到宜春楼。
老鸨在后面喊道:“爷您慢点走,等等奴家。”
寒澈加快步子,生怕再被老鸨拉住手,她的手又硬又粗,还不如自己经常拿剑的手。他瞄了楼里几个姑娘,大喝道:“哇,都好漂亮哦,妈妈,你快来,给我说说,这都是谁啊。”
大家一看进来这么一位好奇的爷,比他更好奇。再看他那身华丽的衣服,身上带着的几块质地圆润的玉佩,帽子上的大宝石,都瞪直了眼。要说镇子里也来过有钱的爷,但都没像这位似的,这么显摆。
宜春楼里的姑娘见来了大主顾,全都弃了客人,像苍蝇一样粘了过来。霎时,寒澈的身上就挂了三四个女人,个个嗲声嗲气地说话。
寒澈嘴角抽搐,他总算明白夏允儿的妖媚之态是从哪里学来的,敢情是宜春楼里呆着感染上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闹剧
几位女子上下其手。在寒澈身上乱摸,不大一会儿,玉佩就被她们全部摸走了。
寒澈连自己都顾不上,哪里还顾得上那些身外物。闻着从她们身上传来的劣质脂粉香,只觉得热气朝上涌。身上的几个私密部位也被她们摸了一个遍,寒澈在心里骂道:“NND ,以前都爷摸女人,今个儿倒好,反过来让她们给摸了,要是让手下知道我这么怂,还不被笑死。”
他不动声色地把她们掳下来,退了一小步,扯开嘴角,挤出一个笑来,“姑娘们,你们实在是太热情了。我第一次来,还真有点,嘿嘿,不好意思呢。咱们能找个幽静的地方好好聊聊吗?”说着就对老鸨抛了个媚眼。
老鸨暗笑,他还真是个急性子。上前就推走了几位姑娘,顺手还把她们手里的玉佩给夺了回来。“怎么都这么没规矩?乱拿客人的东西。呵呵,大爷,您跟我走,我带您去个好地方。”
玉佩入手滑润,如小孩的手那么大,价格定然不菲。老鸨紧紧攥着舍不得松手,她一边拉着寒澈往楼上走,一边斜着眼睛瞅手里的玉佩。
寒澈眼观四方,在看到梁小佩曾经死的地方的时候,眼神黯了一下,随即便装作无意地说道:“妈妈你要给我找个大美人,这些玉佩嘛,就当见面礼送给你了。”
老鸨嘴里说着“那怎么成”,手上已经把玉佩揣到了怀里。
寒澈暗自冷笑,转着眼珠,查看四处的人。
好不容易来了个大主顾,老鸨怎么舍得让他现在就“逍遥”,得想法从他的身上捞出更多的银子,便领他到了芙蓉会客的厢房,“爷,您在这里稍坐,我去给找芙蓉姑娘。”
“芙蓉?”
“是啊,她是咱们楼里的头牌,长得好,还弹得一手好琴。”
“可是我不喜欢听琴,有别的吗?”寒澈摆弄着扇子,漫不经心地道。
“自然是有的。琴棋书画,弹琴唱曲,我这里的姑娘都能信手拈来。爷,您喜欢哪一样?”
寒澈歪着头,思量一会儿,撇着嘴摇了摇头,十分不满地道:“爷我都不喜欢。这样吧,你把你这里的姑娘都叫来,让我看看,我相中了谁,谁就留下。至于是弹琴还是唱曲,嘿嘿,就用不着妈妈操心了。”
老鸨尴尬地笑笑,有些为难,把楼里的姑娘都叫来,别的客人怎么办?今晚不能只做他一个人的生意啊。
寒澈见她不言语,冷哼了一声,扇子在桌子上拍的啪啪响,脸上蒙了一层黑气,“妈妈,你是不是不愿意啊?爷又不是没钱!”他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一沓银票,在老鸨的眼前晃了晃,最上面的是张五百两的。
老鸨双眼放光,脸上立刻堆了笑,“您看您说的,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这就去给你叫。”说着她就伸手去拿银票。
寒澈把手一缩,把银票揣到怀里,“还不快去!”
老鸨强装笑颜,瞄了寒澈的胸前一眼,才出门而去。
寒澈十分心疼得摸了摸银票,恨道:“都是为了你,害我损失了玉佩不说,连这些银子也见了光,看我以后不加倍讨回来。”
过了片刻,传来一阵嬉笑声,同时还有一股香气飘来,随着声音的变大,香气也越来越浓。寒澈皱起眉头,使劲扇着扇子。他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假装欣赏房间里的摆设。
老鸨第一个进来,接着姑娘们鱼贯而入,花红柳绿的,就跟开得染料坊似的。再看她们的脸,个个浓妆艳抹,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摸样。
寒澈暗自叹气,不但要忍受从她们身上传来的香气,还要忍受艳鬼般的脸。他几乎想夺门而逃。以前他从没觉得和这么多的女人在一起是一种折磨,今天才彻底领教了女人的威力。想他决定今晚要来的时候,还兴奋了好一阵子呢,
寒澈站起身,装作在看她们的样子,转了一圈后,摇了摇头,“妈妈,就这些吗?头牌是哪个?”
老鸨赔笑道:“大爷,芙蓉身子不适,所以没来。”
“哦?是真的不适还是不想来?”
“真的不适,正在卧床休息呢。”
寒澈扫过众人的脸,见大部分人都面露不屑,只有几个羡慕。他心里明白,这个叫芙蓉的八成是心高气傲,不屑来此。寒澈冷笑,他正愁找不到让全部姑娘来的借口呢,正好拿她开刀。
寒澈遗憾地摇了摇头,“唉,没想到我第一次来,竟然连头牌都见不到,若是说不去还不被人笑话。妈妈,我看算了。我还是走吧,你的人啊,大概是瞧不起我这个土包子。”
老鸨见他要走,哪里肯干,忙拦住了,“大爷,芙蓉姑娘真是身子不适,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去找她的丫头过来跟你说。”
寒澈甩开手,竖起两条眉毛,怒道:“老鸨。你可真会办事啊?!我让你把楼里的姑娘都叫来,结果你怎么着,不但没叫全,还叫来了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来糊弄我。这样的人,连爷我的家里的下人都不如。一个芙蓉不来也就算了,连伺候她的丫头也不来。你真当爷好欺负啊。”
寒澈干脆也不叫她妈妈了,直接叫老鸨,表示他非常生气。为了演得更加逼真些,他用了三成内力,一掌拍在桌子上,就见桌子霎时分了两半。
众姑娘是吓得花容失色,齐齐啊了一声。
寒澈冷哼,“老鸨,今天不仅芙蓉,连伺候人的,帮工的,只要是女的,都给爷叫来。”
老鸨吓得身子发软,道:“是是,爷,您别生气,我就去给你叫。”她心道,看着挺随和的一人,怎么说发脾气就发脾气,那桌子可是红木的,是芙蓉最喜欢的一个,等明个儿,她见了,还不要扒我婆子一身皮。
寒澈用扇子挠了挠背,扫过姑娘们的脸,笑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走吧。我从不为难人,不过像芙蓉那样心高气傲看不起爷我的,就难说了。”
姑娘们见他居然不喜芙蓉,立刻觉得他是站在了她们一边,在芙蓉眼里,她们就是不堪入目的垃圾。而她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今天有机会看她出糗,怎么能放过呢,全都摇了摇头,表示要留下来。
寒澈无所谓地耸耸肩,等着老鸨来。
这次老鸨去的时间有点长,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听到人来。
寒澈见到来的人里有娟子,心下一喜,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不着痕迹地寻到她。他的目光绕开娟子,扫过另外的几人。一个面目清冷,美若天仙的女子,嘴角带着冷笑,十分不屑地看着他。寒澈寻思这个应该就是所谓的头牌——芙蓉,除了长了一副好皮囊,他还没看出她哪里好。
还有一位美艳的女子,眉宇间几分凌厉,一看就是不好想与的主。
再看别人,除了娟子,有几位年纪小的,大约十一二岁,还有几位四十多岁的妇人,猜想可能是做粗活的。
寒澈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回人就齐了吧?”
老鸨擦着汗,道:“齐了,爷您尽管挑。”
寒澈故意停在芙蓉面前,“这位姑娘貌美如仙,想必就是头牌了吧?”
老鸨急忙道:“她就是芙蓉。”
寒澈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也不过如此,长了一幅好皮囊罢了。”
芙蓉瞪圆双目,没想到这个庸俗的人竟然说自己不过如此,冷笑道:“大爷您也不过如此,有点钱罢了。”
寒澈失笑,“爷承认爷除了有钱就没别的了,不过,爷可以用钱买很多东西,包括芙蓉你。”
芙蓉咬着下唇,如受了侮辱,双目含泪,“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买走。”
“哎呀呀,我还没说买你呢,你就要死要活的。真是扫兴。”寒澈无奈地摇摇头。
春梅见不惯主子受委屈,替她抱不平,“哼,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都可以当芙蓉姐的爹了,还想买她走。”
寒澈一巴掌打在春梅的脸上,他才没有不打女人的说道。虽然只用了一分力,春梅也被他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流出了血。
寒澈冷冷地道:“自我出生以来就没人这么说过我,你好大的胆子!别说我不想买她,就是想买走她,也轮不到你说话。”
芙蓉见春梅被打,越发的看不起寒澈,双目里几乎喷出火。
寒澈捏着芙蓉的下巴,“你很生气吗?哼,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你不是说我‘不过有钱罢了’,我想告诉你,我不但有钱,我还能打你,因为我是客人,你只是来卖的。本来爷今个儿是来找乐子的,结果被你弄得一肚子气。呵,像你这样自视清高的人,就算倒贴我,我也不要。”他顺势拽过娟子,就像很随意一般,“买你还不如买她!老鸨,这个多少钱,爷我要了。”
嘎?
众人全部愣在那里,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几乎都幸灾乐祸地看着芙蓉二人。彩蝶更是如此,多年来压在心里的恶气,狠狠地吐了出来。
第一百七十章 封锁
老鸨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芙蓉是宜春楼的震楼之宝,费了她多年的心血,才调教成这样。若是真被买走了,她还不哭死,每个月得少赚多少银子啊。
老鸨笑嘻嘻地道:“爷,这是娟子,今年十三,还没接客呢。你看她细皮嫩肉的,长得也标致,将来在我们宜春楼……”
“直接说多少钱?”寒澈十分不悦地打断老鸨。
老鸨干笑,伸出五根手指。
寒澈道:“好,五十两。”他拿出一锭银子,塞给老鸨,“不用找了。”
老鸨苦笑,正好是五十两的银子她还找什么。可是她明明说的是——五百两。
寒澈瞪圆双眼,“五百两!你是不是想跟那张桌子一样?”
老鸨看了一眼分成两半躺在地上的桌子,吞了口口水,只能认了倒霉。本来今天想赚人家一笔,结果被人家用五十两买走了人不说,还坏了一张桌子。她养了娟子三年,吃的饭也比这个钱多啊。这回是彻底亏本了。老鸨还来不及哀叹,在看到芙蓉猪肝色的脸后,心里一禀,忙答应了寒澈,同他一起朝外走。
娟子低着头,有些不情愿。看他满脸的大胡子,没有四十也有三十了,家里的妻妾一定也成堆了。自己跟他回去,还不知道会怎样。听说大户人家的小妾很不好做,每天都要看正妻的脸色,但凡有一点错,就是又打又骂的,自己本就木讷,不会善察言观色,以后还不是吃苦的命。
娟子如此想着,脚下的步子就舍不得迈了。她才十二,还不到接客的年纪,还能在宜春楼流再呆几年,说不定过些时日,夏荷姐会来接我。
寒澈早已不耐,在这里耽搁了有一个时辰了,他担心夏允儿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