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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都好,吃得饱睡得香,不时还有美人相伴。”
“呵呵,季公子真是有艳福不浅哪。”
季明轩笑了笑,心中却是苦涩万分。夏允儿看他的时候眼神清澈,完全没有那日看胡晏棠时的柔情,他还没有出手,就已输了。
他朝郁秀望去,这就是刚才列出那许多条件的女子吗?也不过如此,长了一身好皮囊而已。季明轩的眼中没有丝毫波动,如同欣赏美好事物似的看了两眼,便转向夏允儿,“胡夫人,我可要说你几句了,你是不是没把我当朋友?”季明轩板着脸,颇有几分埋怨。
夏允儿皱着柳眉,十二分的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哪里没把你当朋友了。”
“既然把我当朋友,为何家里藏着一个国色天香的人物却不告诉我。你明知我还未娶亲,却不替我牵线,还说把我当朋友呢?刚才这位小姐列出的条件我哪一样不符合啊?”季明轩说着瞟了郁秀一眼。
郁秀正在看他,不期然他看了过来,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郁秀忙低下头,掩饰慌乱。她一直以为胡晏棠是天下最好看的男子,想不到眼前的人比他还要俊上三分。
夏允儿干笑两声,拽过郁秀,“我这就给你引见,这位是郁秀,我妹妹。郁秀啊,这位是季明轩,季公子。”
郁秀朝季明轩福了一福,“郁秀见过季公子。”她的声音极其温柔,跟刚才尖利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
季明轩虚抬手臂,“郁小姐不必多礼。”他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通体晶莹,光洁无瑕,一看就不是凡品,“初次见面,小小薄礼还望姑娘笑纳。”
郁秀瞧着玉佩,先是一喜,接着看了看夏允儿,为难地说道:“太贵重了,郁秀不能收。”
“郁秀小姐乃天仙般的人物,这玉佩送给你,也算是没有埋没了它。你就不要同我客气了,我和你姐姐是好朋友,她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给妹妹一件小物什,你哥哥我还是给的起的。”
好话谁不爱听,尤其是这么俊美公子的赞美。郁秀的一双眼睛,不知道朝哪里看,小脸涨得通红,忸怩地绞着衣角。
夏允儿却是浑身直冒鸡皮疙瘩,什么哥哥妹妹的,他这是想跟我攀亲戚吗?再看郁秀的小女儿神态,夏允儿心里发紧,她这是怎么个意思,想认哥哥还是想要玉佩?
“嫂子。”郁秀的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嗡嗡,偏这嗡嗡声还让夏允儿听到了。
看来这小妮子是想要那玉佩啊。
敢情这位现在才回过味来,要了玉佩那不就是认下季明轩这个哥哥了吗。
夏允儿也乐得做好人,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既然是季公子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郁秀眼角含笑,忙不迭地蹲下身子,给季明轩福了一福,“多谢季大哥。”
这小妮子的嘴够快的啊,这就叫上大哥了。
郁秀拿过玉佩,手指碰到季明轩宽厚的手掌,觉得一股热浪从脸上袭来,她的手一颤,险些将玉佩掉了,幸好季明轩眼疾手快接住了。
“郁秀妹妹拿好了。”
好嘛,这位也叫上妹妹了。
夏允儿接连翻了两次白眼。
郁秀歉意地笑笑,才又接过了。
那黄礼兴并未走远,看着季明轩将美人哄得眉开眼笑,还收下了礼物,不禁感慨皮囊的重要性。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下长堤。
众人也都识趣地去了别处,一时间,长堤上就剩下夏允儿三人。
静儿和春儿早就不知道去了何处,抬轿子的家丁也遁形了。夏允儿唯一知道的就是丁默,虽然看不到他,她肯定他就在不远处望着他们。
郁秀摆弄着玉佩,甚是欢喜。她自小就喜欢玉,刚才只一眼便认出这是上好的和田玉,拿在手里,冰凉润滑,通体舒畅。她想不到季明轩一出手就不是凡品,当下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
季明轩眼里的轻蔑一滑而过,上前说道:“郁秀妹妹似是很喜欢玉?我那里有很多,改天我去府上接你,让你选上几块。”
“当真?”
“我还能说假话骗你不成。”
郁秀笑得只见牙不见眼。
夏允儿微皱眉头,这季明轩想做什么?她可不认为他喜欢郁秀。淳于珊珊不知道比郁秀好了多少,也没见他献过殷勤。
季明轩像是看穿夏允儿的心思,只微微一笑,也不解释,却东拉西扯,说起风景来。他本就阅历丰富,又能说会道,别说郁秀,就连夏允儿也不时露出微笑。
太阳渐渐西斜,天边出现一抹红霞,将万物染成了红色。才子已经褪去,周边一片宁静。季明轩口若悬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夏允儿的心思慢慢转到别处,看着湖中红霞的倒影,露出一丝笑意。这里好安静啊,没有喧闹的汽笛声,连空气都是香的,如同世外桃源一般。远山,湖水,天空,如同一个整体,紧紧相连。她一直躁动的心,突然安定了。好像她就属于这里,原来的那个世界相去甚远,有些记忆居然模糊了起来。
夏允儿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她想父母一定会释怀,他们一向开通。
不知何时,季明轩停了说话,他看着夏允儿,觉得她突然近了,不像以前人在眼前,却觉得那么遥远。季明轩皱着好看的眉毛,是什么让她变了?是情?是景?他本就幽深的眸子,又深了几分。
回去的路上,郁秀的眼前不断浮现季明轩的脸,似痴似笑,紧紧攥着玉佩,生怕一松手,玉佩便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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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谣言四起
夏允儿将图样拿给温老头看,温老头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他拿着纸的手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道:“先生,这样的衣服太,太……”
“太暴露了是不是?”
“是啊,哪个女子敢穿出去啊。”
温老头已吓出了汗,这位仁兄的胆子也太大了。前天他还在佩服夏允儿有谋略,今日看到这张图,他几乎要崩溃了,不得不说她的思想超前啊。
这哪里是衣服,分明就是两块缝合在一起的布。下边的叉开的那么大,都到大腿了,两只胳膊也裸露在外面。别说未出阁的小姐,就是嫁作人妇的夫人也不敢穿啊。
夏允儿又拿出几张图样,“您看这个呢?”
这几张比那张好多了,袖子加长了,叉开的也没有那么高,只到小腿肚的地方。只是上面的图案很夸张,有一个居然是一张人脸。温老头再次冒汗,这位真是雷不死人不罢休啊。
夏允儿笑得有点贼,“温伯,这个叫旗袍,你先做几样传统的,这些有图案的嘛,嘿嘿,等旗袍打开市场了,再做不迟。”
温老头擦了一把汗,嘴角有些抽搐,“好,做传统的好。”
夏允儿抿嘴偷笑,“温伯,这个旗袍最能显出我中华女子的腰身,可谓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我保证穿上了可以迷倒一大片人。”
温老头的老脸一红,他虽然一大把年纪,还从未见过哪个人将这么露骨的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不够用了。他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觉得自己也算是个商人,可是自从遇到了夏允儿,他才知道,自己这个商人实在是不合格啊。
温老头再次看向手中的图样,认真沉思,这样的衣服很新颖,说不定真的会大卖,“不过,我怕没有女子敢穿啊。”
“这个无妨,我已想好了对策,你只需负责招聘裁缝,装修铺子就可以了。”
温老头长叹一声,“这个老朽倒是能办好,可是伙计呢?我听犬儿说你打算在隔壁的铺子里用女子做伙计,既然这个成衣铺都是卖女子的衣服,不如也让女子来做伙计好了。”
夏允儿是这么想过,“可是眼下能找到那么多的女伙计吗?“
温老头得意地笑笑,“夏先生就不用操心了,若是犬儿连这个都办不好,他也不配做我温家的儿郎。”
“如此甚好,我就将这事都交与您父子办了,过几日再来看进度如何。”
“一定会让你满意的。这开张的日期?”
“装修好了一起开张。对了,你按这个样子定制几双鞋子。还有,嘿嘿,这个图样的旗袍只做两件,挂在铺子里招揽生意。”夏允儿直接把图纸塞到温老头手里,就走了。
温老头先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做好被雷的准备,才颤巍巍地展开图纸。他昏花的眼里,忽然闪过笑意。这件旗袍若是做出来一定会有不少小姐喜欢,白色的丝绸做底子,一株梅花迎头盛开,梅花点点,花瓣随风飘落,简直就是一副画。他又看了看鞋子,全部都是加高了的。温老头抬起头来,望着远方,深吐一口气,他几乎可以想象,成衣铺开张后的热闹景象。
夏允儿惬意地走在大街上,想起刚才温老头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这样的衣服他都觉得暴露,若是让他看到……夏允儿摸了摸袖口,里面还有几张图样,她没敢拿出来,害怕温老头受不了,当场抽过去。看来,成衣铺那边,得让个女子当掌柜,才好实现她更多的想法。夏允儿的目的是要垄断成衣市场,跟徽州的彩衣坊叫板,谁让他们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克扣她的银子。
夏允儿想到以后大街上到处都是穿旗袍的姑娘,就忍不住笑起来,她这次可是把衣服的发展历程推进了一大步啊。
夏允儿光顾着美了,没看到路人对她指指点点头。直到进了酒楼,才发现人们异样的眼光。
夏允儿不解地看了看丁默,丁默摇头。
夏允儿耸耸肩,也不在意,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
丁默自顾自地坐在夏允儿旁边,跟朋友似的,吃饭喝茶,相当从容。
夏允儿暗自笑笑,丁默越来越知道她的脾气了,不等她招呼就落了坐。
“哎,你听说了吗?四海的当家掌柜居然好男风。”
噗,夏允儿直接将口里的茶喷了出去。好男风?!不会吧?这里也流行耽美?
“谁说不是呢,我也是今早才听说的。”那人将声音压低,“还说,他喜欢长着大胡子的。”
说话间,两人就朝夏允儿望了过来。
夏允儿满头黑线,敢情刚才人们看她就是因为她那大胡子。
“对对,就像他那样的。据说有人看到他把一个大胡子抱到了家中。”
“我还听说,那个大胡子直到第三天才从他家后门出来。”
“唉,想不到他看起来一副斯文的样子,居然不喜欢女子喜欢男人,还是那么粗犷的。”
“最可怜的就是那个大胡子,居然在他家整整呆了一天,肯定被折磨的不像样。”
“要我说啊,最可怜的还不是他,是花溪姑娘,一副深情付之东水。”
夏允儿听到这,脸已经黑如锅底了。原来他们所说的正是她与胡晏棠,让她诧异地是居然说的分毫不差,就跟亲眼看到似的。夏允儿捋着胡子沉思,难道这么早就有了狗仔队?哼哼,若是让她知道是哪条该死的狗乱吠,一定让丁默将他痛扁一顿。
丁默冷哼一声,眼睛如利剑一般朝说话的二人扫去。
那二人觉得后背一凉,吓得缩了缩脖子,头抵着头,将声音压得极低。
夏允儿苦笑,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谣言怕是一时半会止不了了。
可是……
“有人躲在咱家的后门偷窥?”
“没有。”
嘎?
“那这些谣言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
“难道是有人故意散播?”
“有可能。”
“那是谁呢?他的目的何在?我在杭州又没有仇家。”夏允儿转着眼珠,冥思苦想。
“或许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