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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儿笑了笑,看来今天要到此为止了,她这热闹凑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回去了。刚站起身,老者便拦着了她,“小兄你这就走吗?老朽还想听你弹上一曲呢。”
夏允儿抱拳笑道:“在下不通音律,要让老丈失望了。”
“这……你果真不会吗?”老者似是还抱有一丝希望。
夏允儿点头,若说唱歌,她倒是能哼上几首,若说弹琴,那还不要了她的老命。这双手长得纤细修长,乍一看跟会弹琴似的,若是本尊还在,说不定会弹几首简单的曲子。可她是来自未来的灵魂,又不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哪里会弹古琴。
老者见夏允儿不像作假,喟叹道:“罢了,看来今天是没有人能入得了花溪的房门了。”
“就算能入也不是你这老头!”公子哥又恢复生龙活虎的形象了,没有人进得了花溪的房门,总比有人进去好,最起码他还有机会,说不定下次机缘巧合,便能与花溪来个鸳鸯戏水。
老者斜了他一眼,嘿嘿一笑,“花溪我看你就选我好了,你看这些草包,没有一人敢上来弹琴,老夫也算是唯一的一人,你就凑合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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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惊变二
花溪面有薄怒,却隐忍不发,反而嗔怪夏允儿,“夏先生,当日花溪听了你的高论,才到民间采风。花溪一直以为夏先生必是曲中高手,想不到夏先生竟如此谦让。让花溪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颜面,难道夏先生就忍心见花溪伺候这年过半百的老者?”花溪作势挤了几滴眼泪出来。
老者不怒不燥,色迷迷地看着她,“我虽已过百,但是身体很好,堪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嘿嘿。”
夏允儿顿时大寒,刚才她还对这老头有好感,想不到这么快,他就将这好感破坏殆尽,听他的污言秽语,分明与经常逛窑子的色男人一个德行。再看花溪企盼的眼神,她便心软了。罢了,大家都是女人,我就暂且帮你一帮,至于结果如何,就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了。
夏允儿朝古琴看了一眼,摇头叹息,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她盘膝坐下,挨个拨动琴弦,琴音古朴质纯,似低沉的大提琴。
老者看到她的手法就知道她是菜鸟,连每个音在哪里都不知道。
花溪皱着眉头,眼神闪烁,脸上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允儿捋上袖子,露出藕色的小臂,把扇子插在脖子后面,叮地一声,拨出一个音。她无奈地摇头,站了起来,朝花溪一拱手,“抱歉,在下实在弹不了琴。”
花溪愕然,既然不会,刚才装模作样的干什么。
老者不禁笑起来,她探了每个琴弦的音,以为她必定能弹上一首,想不到居然是这种结果。
听到众人哄笑,夏允儿也不在意,走到桌前,拿了七个杯子,逐一倒上茶水,水的深度不同,由低到高依次排列。
夏允儿笑了笑,“麻烦给我一根筷子。”
老鸨忙派人拿来,第二关的那道回文诗犹在耳中,她对夏允儿不敢怠慢分毫。
夏允儿笑着接过,挨个敲过杯子,一共七个音,正是她要的效果。这么久不玩,不知道手艺生疏了没有,先来了一个生日歌练手。效果很满意,这才朝众人颔首,道:“我开始了哦,大家听好。”
她微微一笑,一首熟悉的《天空之城》就在筷子与杯子的撞击声中演奏了出来。
朱唇轻启,声音空灵,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跃然尘世。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就像有生命一般,从夏允儿的嘴里吐出。前世今生,似演电影,在脑海里闪现。她就是天空里的一粒尘埃,命运由他人掌控,自己做不得主。
打开心灵的天窗,伸展受伤的翅膀。
独自在风中彷徨,哪里是我的向往?
遥望天堂的光芒,泪水在轻轻流淌。
回忆深邃蔚蓝的海洋,寻找未知的远方。
梦中路途有多长?有爱就会有方向。
执着的心冲破阻挡,灿烂的绽放。
泪水滑过的脸庞,见证生命的成长。
羽翼掠过的沧桑,抚mo坚强的心房。
让你温暖的手掌,握紧明天的太阳。
生命绚烂的这一刻,用心的歌唱。
远处闪耀的光芒,那是梦想的火光。
带着生命永恒的力量,奔向希望的远方。
……
一曲唱完,夏允儿不禁潸然泪下。这首曲子的歌词原本是日语的,网上流行了好几个中文版本,而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没有情意缠mian,只有对生命的吟唱。
夏允儿擦掉眼角的泪水,这首歌唱的多像她啊,她从来没有感到这么贴切过,以至于沉溺其中,她总觉得自己是在用生命唱这首歌。
丁默冰上一样的脸上,初次出现感动这个字眼,想必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夏允儿回过神来,才惊觉画舫中静的出奇,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悲伤,花溪更是泪流满面。
夏允儿苦笑,久石让果然是作曲高手,让她骗了众多人的眼泪。
花溪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没有擦拭,就那样笑了,笑得甚是开心,她拉住夏允儿的手,“夏先生,这首曲子叫什么?花溪从未听过,词也好,简单易懂。”
夏允儿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这首曲子叫《天空之城》。”
“《天空之城》?好奇怪的名字,难道天上有一座城市么?”花溪凝眉沉思,耳边还在回响着动人的歌词。
夏允儿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难道告诉她,这是滨崎骏的一部动画片?有一座悬浮在空中的城市?若她真这么说,她敢保证,大家一定当她是疯子,她打了个哈哈,“这个……呵呵,其实就是一个名字而已,你何必这么认真呢?”
“夏先生说的是。我花溪说话算话,公子请。”花溪抱起古琴,轻移莲步,站到了屏风前面,含笑看着夏允儿。在屏风后面几步的距离,有一个房间,是花溪经常歇息的地方,可以看做是临时的闺房。
夏允儿朝丁默看了一眼,丁默似在沉思,没有注意她。夏允儿只好朝花溪走去,还差几步就要到花溪面前,老者一个箭步,挡住了她,他拍拍夏允儿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小兄,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夏允儿刚要说话,觉得肩膀一痛,老者的脸色已变了,煞是狰狞。她想叫丁默,却发不出声音,肩上越来越痛,几乎要裂了。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飞了起来。
她和老者二人齐齐朝湖面落去,在掉进湖水的那刻,她看到丁默焦急的脸,她想对他笑笑,才咧开嘴,便喝了一大口湖水。咕噜一声,全咽到了肚里。
湖水甚是冰凉,夏允儿被激的发抖,整个身子都是麻的,过了好久才恢复知觉。衣服黏黏的,就像一条条缠在身上的蛇。她直想将衣服撕了,可是肩膀还被老者捏着,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可怜了她一身好水性,竟施展不开分毫。
只好憋着气,以免喝进太多的水,这湖水看似澄清,一点儿都不好喝,味道难闻至极。
老者带着她拼命往前游,好像有人追赶一样。
夏允儿费力地朝后望去,只见一个黑色的影子跟在不远处。
丁默!
夏允儿一喜,只要有他跟着,上了岸定能脱险。
这个愿望似是难以实现,她发现老者的速度越来越快,丁默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她极力挣扎,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老者回头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在夏允儿的颈后一拍。
夏允儿便如烂泥一样,软了下去。
在昏迷那刻,一个念头闪进脑海,TMD,这个死老头一定是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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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黑衣男子
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
在这个鬼地方,长眼睛跟没长眼睛一样。
没有一丝光亮照进来,就好像盲人的世界。
夏允儿摩挲着墙壁站起来,用脚探了探地方,走了几步,摸到一个铁门,再摸,又是墙壁,她长叹一声,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前几天她还兴致勃勃的玩了一次审犯人的游戏,想不到这么快就换成了自己,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
夏允儿抱着双膝,脸埋了进去。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是白天还是黑夜?自从她醒来,就被关在这里。该死的老头子,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又跟他没仇没怨的,掳我做什么?她忿忿不平的发牢骚,想了一圈也不知道是谁跟她过不去。
身上的衣服还没干透,粘在身上,很不舒服。胡子也不见了,估计掉在了水里。头发全散了下来,披在肩上。她摸了摸脸,有颗粒状的东西,想必是从湖里带出来的泥之类的。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样子肯定好不到哪去。
夏允儿苦笑,都到什么时候了还顾着仪表。
周围安静的出奇,连细微的响声都没有。
夏允儿感到一阵乏力,脑袋昏沉沉的,眼睛直打架。
睡一会儿吧,一个声音告诉她,睡着了一切就过去了。
夏允儿迷迷糊糊,刚要闭上眼睛,又一个声音告诉她,千万别睡,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你现在是缺氧。
就在两个声音相互冲撞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夏允儿心里一紧,莫名的欢喜起来,过了这么久,终于来了个喘气的。
吱呀一声,大铁门打开了。
光线射了进来,照在门前的一片空地上。一个黑色的影子,站在门口。夏允儿坐在门的方向,歪着头才能看到门。她眯着眼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站住了。夏允儿仰起头,看到一双邪魅的凤眼,正在玩味地看着她。
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这个人长得真够帅的。性感的厚嘴唇,挺直的鼻梁,剑眉飞入云鬓,魅惑的气质似要勾进天下女子的魂魄。
黑衣男子勾了勾嘴角,初次见到他的女子都是这副样子,双眼直勾勾的,似要看痴了。他不屑地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眼里的痴迷,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澈的眼眸。
黑衣男子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便消失不见了,嘴边的笑意加深,这么快就恢复常态,这个女子有点意思。
夏允儿学他的样子,勾起嘴角,“我想我们并不认识吧?你为何要掳我至此?”
黑衣男子轻笑,声音性感而有磁性,“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人。”
“呵,原来你是混**的,请问大哥,那出钱的人呢?我要见他!”夏允儿昂起头,毫不示弱,现如今抬头是一刀,低头又是一刀,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死个明白。
“想不到夏姑娘还挺有胆量的,呵呵。可惜你现在是人犯,要等着人家召见才行。”黑衣男子眯起凤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哦,多谢你提醒,我险些忘了,唉,没有做犯人的自觉啊。”夏允儿故意叹了一口气,她得想办法从这个人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最好能转个牢房,呆在这个小黑屋里,迟早憋死。她转了转眼珠,笑道:“那个老头是你扮的?”
“不错,我的演技如何?”黑衣男子得意地笑起来。
整个牢房里都他的笑声,清朗悦耳。夏允儿朝他拱起手,“可以拿最佳男演员同最佳化妆师奖,小女子佩服。”
黑衣男子挑眉,最佳男演员同最佳化妆师奖?好奇怪的名词,应该是在夸自己。纵观整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