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顿觉火气上涨,嘴角抽了抽,将脸别向地面:“哦?不知九阿哥有何事要吩咐?让您能如此屈尊不耻下问呐?”真是不晓得为何,怎么我这么好的脾气,看到他就会马上破工,变得不可抑制呢?
“哼!其实是为了老十。”
“哦?十阿哥?”转头看了看一旁的老十,方才察觉自己打一进门儿还未曾听见他说话,瞧他那有些不自在的故作姿态,倒是开始有些好奇了。
“怎么说吧,老十在你那楼里看上个姑娘,想问你要了去,多少银两?你开个价吧!”
呦嚯~想了几种可能,就是没想到这一处,想不到这老十倒是挺有眼力的吗!我那儿的姑娘可是个顶个的国色天香。轻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得意之色,瞥眼看了看青松,责怪他何时也管起了这样保媒拉纤儿的差事来了。对上他略微诧异的眸子,猜测他许是也觉得突然。
“哦?可是那儿的事情现在已经轮不到我来插手,早就给了我大哥了!再说我有言在先,她们虽说是我花银子赎回来的,可也没签什么卖身契,只要赚回了本钱和利息,我是不会限制她们的去留的,更何况人家的终身大事呢!”也不知是谁被他看上了,若是暮云我那呆子大哥会有什么反应,不觉朝他看了看,见其只是低头不语,看不出神色。
“可到底是你的人,你去说总该有些分量。”那老十看起来有些着急,几步跨到我跟前急赤白脸的瞧着我。
“啧啧啧~我又不是人家爹妈有什么权利干涉人婚姻自由,你不是皇子阿哥吗?怎么不干脆直接抬轿过去接人,岂不更直截了当?呃。。。。。说了这半天到底是谁让咱们十阿哥这么刻骨铭心,这么大费周章的!”
“哼!你当是书里说的戏文呢!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即使不担心皇阿玛会知道,咱们也得自己摆正身子不能失了身份,此番即使那女子愿意了,也得做在暗处,编排个身份偷偷抬到府里做个小妾,以她那身份是断断进不得阿哥府的。”还不待老十说话,便被那绣花枕头抢了白。
哼!原来是既想当□又想立牌坊!轻飘的朝他看了看,轻哼一声。
“怎么!别以为是咱们非得求你,只是碍于和你大哥的这层关系和你董鄂家的面子才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此事。”
这绣花枕头还真不是一般的讨厌,什么话到他嘴里一说,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痛快。
本想说几句挫搓他的傲气,话到嘴边眼风扫到里间的那幅画儿,眼波一转计上心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早就忘了什么礼法规矩,几步踱到他面前。
“哦?这么说九阿哥有万全之策自觉能办妥此事?我还以为没我不行呢!”言语间不信任的口气明显之至。
“这个自然!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幕后当家,爷也照样能办的妥当。”见我眉眼间的不信任,他似是有些不满,几乎是紧跟我的尾音说出了保证,就差把胸脯拍的噼里啪啦响了。
唉~~男人呐~你们爆棚的自大和爱现有的时候是优点,可有的时候。。。。。。。(*^__^*)
“真的?可别随便夸海口,到时候做不到可就丢人了!”还差临门一脚,你就进来了,快来吧!
“哼!我向来不说无谓的大话,不信咱们打赌!”得了,等的就是您这句!
“打赌?好呀,我最喜欢跟人打赌!金子银子太俗气,咱们赌什么呢?”
“你说了算!”
“嗯。。。。。。咱们不过随意赌赌,索性就这屋子里的东西吧!”
“可以!”
“我看看。。。。。。” 假装在屋中来回踱了几步,拿起个花瓶瞧了瞧摇头放下,立柜上的摆设看看还是摇摇头,转了一圈走至那幅画儿跟前儿,若有所思的看了看。
“你这屋子也没什么稀奇!倒是这幅画儿,这鸟儿配我那书阁的墙板倒是称得上,当个墙纸也不错,就它吧!”随手一指,说的甚是轻松。
“嚯~你倒是会选!”
“怎么,九爷舍不得?那便算了!”
“哼!说的就好像已经是你的一样,你知道我会输的吗?”
“你不是会输,你是一定会输!”我的人我还不知,个个都是饱受挫折的苦出身,受够了他们这样所谓富家子弟的□和寄人篱下,没有谁愿意再回去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这绣花枕头完全是不知自己什么状况,以为谁都喜欢傍大款呢!
“宁馨休得无礼!”
“九哥。。。你这是。。。。。。”
“无碍!就这么定了!若是你输了。。。就得应我三件事!”阻止青松和老十的出言制止,他看起来笃定的很,大有胜券在握的派头。
“没问题!”
“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事?”
“不必!反正你一不会叫我去杀人放火,二不会惦记我那几两银钱,无非是让我做些个自降身份的傻事,我一介小女子怕的什么!”抬眼瞧瞧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在,暗自好笑,定是被自己料到了。切~~幼稚!
请他八哥见证之后,便径自坐在一边不再多言,大有恕不远送的架势,青松也觉得再说无义,与那老八寒暄几句后便拉着我告辞离去。临走时方才打听明白原来老十看上的并不是暮云,却是我那儿唱曲儿的另一个姑娘,瞧见青松舒缓的脸色也是暗自好笑,并未说什么。倒是八阿哥别有深意的笑意让我有些发毛,瞧他那眼神儿,分明就像是已经料定了结果似的,果然是个内有城府的人,奇怪的是明知其意味不明,却很难让人对他产生反感,果然人格魅力指数相当高。
临出门儿回身瞧了瞧那副百鸟朝凤,绣花枕头!暂时寄存在你这儿,这既得好处又毁人姻缘事日后还是少干为妙,好像有点儿。。。呃。。。缺德!
17
17、愿赌服输 。。。
出了九爷府只说是要去帮着那老十去做说客,瞧青松并无反对,心里松了口气,只是随他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的朝不夜阁的方向走去,一路各自想着心思。这月余未去,也不知那里怎么样了,据我所知我这青松大哥虽说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儿,可对这擦着风月场所擦边球儿的不夜阁却是有些一筹莫展,总是放不开身段儿,对这里的事情倒是有些折手。
颠簸着行至不夜阁,那里的门房掌柜和跑堂小二们对于我这个女儿家身份自然不知晓,只是规规矩矩的称呼我一声格格,对于我无意唤出的小名儿戏称虽有好奇,却也不敢多问什么。
关了房门,暮云先给青松福了福,跟着便拉着我一通细看,自是说不尽的想念和埋怨。见其虽是晾在一边儿,却也不复方才的不自在,只是那眼神儿像是笼着层什么,一时也没看得真切。
“宁馨,真是没想到,到底还是漏了马脚,你。。。你没怎么样吧?”暮云满眼担心,似有似无的朝青松的方向瞥了瞥,也不好说的太过直白。
“还好,亏得我为人光明磊落,否则还真是担不起这个逼良为娼的恶名来!说到底。。。还不都是那个绣花枕头害的!”
“呵呵~~宁馨,先不说这个了,你今儿个??????”
“哦!其实我今儿个却是有事,暮云,你先把我那套衣裳和面皮拿来!我待会儿得给你们来个培训,这个题目就叫。。。。。。朱门酒肉臭!”话一说完,果然青松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掩饰性的轻咳了两声。
换上从前那套衣衫,带上那张人神共愤的面皮,不理会青松满眼的莫可奈何,搓了搓右颊上太田痣上那搓黑毛儿,自以为潇洒的在台子上踱着步子。
“咳咳。。。。。。”一通开场,将脑袋里学生时代课本里对万恶旧社会资本家的唾弃,归了扒堆儿锦上添花的申诉了一遍,句句心酸字字血泪的控诉了他们骄奢淫逸,不尊老不爱幼,欺压良民欺男霸女的邪恶本质。说到最后几乎对自己身为剥削阶级这个身份都有些感到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只差没当场表态要捐了所有家当,洗心革面的做回一介布衣良民。在场的除了黑脸的青松之外,其他一干人等大有揭竿而起将贪官污吏打倒,再踏上一万只脚的架势。这才浅呷了口茶水,美美的朝下面看了看。
见她们情绪被自己带动的不错,这才重新站起来,伸手制止她们一片谩骂之声:“今儿个呢,我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偶尔想起咱们当初在秦淮河那会儿,曾经允诺过诸位美人,倘若日后想要从良或是遇到美满姻缘的话,我有言在先,定会还她自由身。
嗯,现如今呢,就有这么个机会。咳咳。。。清璇!我听闻当今的十皇子像是对你有意,嗯~他贵为当今皇子,家中自是富有千顷良田,伴着娇妻美妾,你若是入得他府里,也算是下半生有所倚靠。虽说这男子无情,不过。。。有个几年的宠爱攒下些私房钱,以后也该是够用的了,何况凭借你清璇的姿色,能独得其宠爱也未可知,不知你意下如何呀?”半眯着眼睛心里亦是有些拿不准,虽说自己前面做了铺垫,但这人心最是难测,谁知到她心里想些什么?
“当家!清璇不愿!”我话音刚落,她就已是泪眼婆娑的朝这台子边儿上跨过来,情急之态溢于言表,看的我不由心花怒放。
“呃!你这是为何?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多少姑娘瞪瞎了眼睛盼着呢!”
“我不稀罕!这些个年还没受够他们那些纨绔子弟的欺凌吗?咱也不是天生就自甘下作的人,在他们府里能得了什么好,稀罕的时候是个宝,他日有了新人,那便是比死还不如!
回想当日您找上了清璇,被您的一席说话感动,您又真的把咱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了咱们,满以为为您好好赚几年银子,还了这份儿天大的恩情,日后找个可以倚靠的人清清淡淡的过了这辈子,才算是真的有了后福了!可您如今这又是为那皇子阿哥说媒来了吗?”
“这么说你不愿意?可想好了?若是他日他亲自来问你,你也敢这么跟他说?”
“自然不愿!不管是谁,清璇就是这个性子!”
“好!好清璇!有骨气!爷不过是问问,若是你不愿,我自然会帮衬着你!”
“当家。。。您。。。”眼中还含着层水雾,有些吃惊的瞧着我,像是在猜测我话里的真假。
“得了,只要你这话,我知道该怎么做!放心吧!好姑娘,安心着帮当家的赚银子,咱们以前说过的话爷没忘!”步下台阶,在她肩上拍了拍便不再多言,背着手美美的朝暮云房里走去。
“你呀!真是个会蒙人的!瞧你把清璇吓的!到底是安了什么心了?”拿走自己手里的账簿交给候在外头的小二,复将门关好。
“我不过是好心,难道说错了吗?其实大主意还是看她自己,我不过是旁敲侧击一下罢了!”随手摘下面皮交给暮云,重又坐回妆台前轻轻梳弄拢在手里的青丝。
“你这是旁敲侧击?我还当你是恐吓呢!”掩嘴轻笑,接下我的木梳,帮我挽好发髻。
换回了女裙钗,施施然步下楼来,众人依旧在义愤填膺的议论着方才的话题,倒是没留意我们,只有青松见我下来才抬眼朝我看了看,合上账簿侧身出了柜台。
朝送至门外的暮云招招手,挑帘坐回车里。闭目养神,盘算着如何朝那九阿哥要那幅画儿。
“你这丫头,也不知性子随了谁,若是让那九阿哥十阿哥知道了你今天的事儿,真不知又会生出些什么麻烦来?”挣开眼看了看对面正看着自己深锁眉头的青松,满不在乎的挑了挑唇角。
“大哥,我也没说什么啊,不过就是征询一下清璇的意见,你也看到了,是人家自己不愿意的吗,总不好真的逼着人家嫁给那十阿哥吧!”
“征询?我看你是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