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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两人的情形,初晨不由怀这二人的第一次还是那麻衣老太婆撮合的。她看向金叶,金叶的脸突然红了,对着她啐了一口,咬着牙道:“你到底去不去休息?”
看见精明厉害的金叶娇羞的样子,初晨呵呵大笑,金叶白了她一眼,低声威胁道:“以前的事儿,你给我记着!”
初晨笑道:“嫂子要我记着以前地什么事儿?”
金叶张张口,又摇头:“算啦,说来也不是你的错。”神态之中,却隐隐含有不平之意。初晨知道金叶还是嫉恨自己,却苦于没有可以化解的办法。
“夫人?”碧丝打了盏灯笼,俏生生地站在人群外,带了些窘迫,眼巴巴地看向初晨,她身后还跟着止醇和羽池的一大帮子侍卫。
“怎么了?”初晨越过众人走上前。
碧丝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初晨皱皱眉:“来得这样快?”
碧丝道:“殿下说夜长梦多。”
初晨一听是这个道理,便对苏缜道:“接我的船已经来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苏缜忙道:“你等等。”拉着金叶过去说了半天,笑眯眯地跑过来:“我和你一起。她已经答应了。”
初晨正要推辞,金叶过来道:“我和你师兄已经商量好了,我们分开行动,大家不要凑在一起,免得被一锅端了。你师兄跟你一起,我这艘船还是跟在你们后面,要是真的遇到什么麻烦,总还有一艘船是好的,也有个应急的。”
初晨见她神态真诚,也就答应下来,回头对碧丝道:“通知其他人了吗?船在哪里?”
碧丝低
“夫人,船就在旁边等着呢,东西奴婢已经收好放夫人来的其他人已经先上去等着了,请夫人移步。”
初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艘船泊在不远处,那船地模样,和来接羽池那艘差不多,通体漆黑,连舱房里的灯光都没有透出半点来,想来都是属于羽池地暗势力,最适宜在夜间行走。
船上乌漆抹黑的,但好在三人都是习武之人,目力异于常人。待上了船,苏缜一摸腰间,突然道:“我有东西落到了船上,我去拿回来。你们等我一会儿。”说着便急匆匆地跑回去。
碧丝笑道:“夜里海风凉,夫人和罗二爷还是回舱房里去等苏公子吧?二位今日没怎么用好晚膳,奴婢备了夜宵,请夫人和罗二爷去用。”
初晨往里走,果然舱房里一张小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现蒸的糕点。尝了一口,颇合她的口味,因笑道:“碧丝,我才答应收了你,你就如此贴心了?”
碧丝忙道:“夫人,碧丝一直都很贴心的。只是原来夫人不给奴婢机会罢了。”又道:“奴婢知道罗二爷不喜甜食,这里有椒盐味地酥饼,罗二爷尝尝?”说完眼巴巴地看着罗二,生怕他拒绝。
罗二看了碧丝一眼,破天荒地伸手取了一块,细细咀嚼之后,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不错。”
听他夸赞,碧丝脸上绽开花一般的笑容来。初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二人,她不在地这段时间,莫非错过了什么好戏?碧丝居然知道罗二不喜吃甜食?罗二居然会夸赞羽池的丫头做地东西不错?
注意到她地目光,罗二不自在地低咳了一声,初晨微笑着看向面前地茶杯,薄如纸、精致的茶杯里,茶汤微不可见地一晃,如果不是初晨盯着它看,根本不会现这细微的晃动。她急速奔出舱外,果然看见大船无声无息急速航行着,与漆黑的大海融为一体,离金叶公主的船已是很远了。
“碧丝,苏师兄还没回来,船怎么就开了?”初晨美目含霜,冷冷地瞪着碧丝。原来这夜宵就是为了把二人骗进来,他们好扔下苏缜偷偷开船的。初晨越想越气,声音也大了起来:“说!你把我们骗进来是受了何人指使?”
碧丝脸色一变,“夫人,奴婢去请止总管来回话可好?”
寒光一闪,罗二的刀架在了碧丝脖子上,冷声道:“你听着,若是你敢耍花样,我劈了你。”
碧丝脸色苍白,语气却是强硬:“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定了奴婢的罪么?夫人怎知奴婢这样做是为了害夫人呢?”
“你竟然敢和夫人顶嘴!”罗二大怒,高高举起刀来,碧丝闭上眼睛,不肯退让半步。
“慢着。”初晨出声制止罗二,捏了碧丝的下,往里面扔了一粒东西进去:“碧丝,你去把止醇带到这里来。你记着,我只等你两刻钟。”
碧丝一拧身出了船舱。
“罗二,你去点燃这盏红灯笼,把它挂在船尾,省得苏师兄跟丢了我们。”
“我不去。”罗二不动。
初晨知道他是担心她地安危,便取了灯笼,“走,我们一起去。”
“没有用的。”止醇鬼魅一般出现在二人面前,迅速扑灭了灯笼里的烛火。“夫人这是要引得白老爷子来追杀我们吗?这艘船是海上最快的船之一,苏公子他们是怎么都追不上的。”他指指身后面色惊慌的碧丝,“跟这丫头无关,夫人还是把解药给了她吧。”
“止醇,是你的主子交待你这样做的?”初晨随手把一颗枣子扔给碧丝。
碧丝拿着枣子可怜兮兮地看向初晨,跪倒苦求:“还求夫人饶了奴婢的命。”
初晨不耐烦地说:“吃了枣子就解了。”
止醇怀地道:“夫人下地是何毒?为何用枣子解药?夫人此种解毒方法闻所未闻。”
初晨掀掀眼皮:“你还没有回答本夫人的话呢。”他当然闻所未闻,因为她扔进去的是一粒花生。
止醇叹道:“夫人说得没错,是我家主子吩咐老奴这样做的。”
“原因?”
“主子曾吩咐说:‘夫人太重感情,反而容易受到最亲近的人的伤害,错失逃生的良机。在威胁到夫人安全的时候,老奴可以不经夫人允许,自行其事。’凡事以送夫人平安到达兰若为第一要务。为了夫人的安危,老奴不得行此下策,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夫人见谅。”
初晨叹口气:“你最起码也该和我说一声。起了误会,可如何是好呢?”
***推文***
《玄幻笔记》充满玄幻色彩的,纯纯地爱情书的页直通车下有
内容简介:
其实,命运把她卷入那里,只是为了让她遇见他。
而她,终是被他地一瞬,颠覆了她的一生。
下卷:寂寂竟何待 第八十四章 月涌大江流(中)
醇见初晨的容色不是那么恼怒了,才又道:“想来到刚才的两件杀人案都与夫人某位故人有极大关系了,不瞒夫人说,老奴怀疑,那位故人与苏公子的夫人有极大关系。不瞒夫人,就连苏公子回去取东西,也是老奴动的手脚,苏公子和他夫人在一起,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最起码,他可以监督他夫人动不了任何手脚。而且,那个人身手莫测,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还有白老爷子此刻没有收到夫人的消息,只怕已经现了不对的地方,派出人来追了。夫人早走一刻就多一分安全。”
羽池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觑,这片刻的功夫,已经把初晨所有的根底打探了个清清楚楚,并有条不紊地做了安排。苏缜和初晨在一起,金叶公主表面不在乎,谁知道她会在后面做些什么小动作?金叶只需把船凿穿,借机害了初晨,然后跟苏缜一哭,说抱歉,她尽力了。苏缜又能拿她怎么样?
与其防不胜防,还不如就让苏缜在金叶身边,减少她一些怨恨,也起个监督作用。初晨不得不承认止醇的安排比她的要好许多,也看到了自己处理这类事情的欠缺之处。
初晨叹口气,摆摆手:“罢了,你们怎么安排怎么好。不过为了不伤大家和气,我希望你们下次要做类似的事情之前,记得先和我说一声,我不是固执不通情理的人。”
“是,夫人教训得是,老奴记在心中了。”止醇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止总管,还请你仔细检查一遍。那个人轻功超凡,我担心他已经潜伏在这船上了。”初晨觉得隐隐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无从捕捉。
止醇礼数周全地道:“夫人放心安息,只是要委屈罗二爷就在夫人寝舱外休息了。碧丝丫头还要寸步不离的好,有个风吹草动的,也好有个照应。老奴还要到处去巡查一番。
”
“止总管。”止醇刚走了不远就被初晨出声唤住。他转过身,恭恭敬敬地行礼:“请夫人吩咐。”
“止总管,我怎么觉得,你们主子不在,你好似换了个人?变得聪明有担当了?”初晨将笑未笑地看着止醇,从他脚上扫到头上,就连一根头丝都没放过。她还记得明珠迷惑了羽池的那个夜晚,这位止醇总管可是胆子奇小无比,就连羽池要倾尽一船人的性命时,他也不敢听从苏缜地指挥,去阻拦羽池的疯狂行为。
止醇低眉垂眼地束手道:“夫人说笑了。主子面前。止醇岂敢托大?再说了。主子交待地事情。止醇自当努力完成。”
初晨笑笑:“和止总管开玩笑地呢。止总管自去忙罢。”等止醇地身影消失在甲板下。她方不经意地问碧丝:“止总管从来没有离开过你们主子半步吧?”
“可不是么?从我们主子出生。他就跟在主子身边。三十多年来。不管主子做什么都是把他带在身边地。哦。当然。这次地事情重要。所以主子就让他来伺候夫人了。”碧丝偷偷瞟了初晨一眼。见她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眼里闪过一抹复杂地光芒。
初晨回到船舱。草草洗漱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听着舱外地涛声。只觉得无穷无尽地疲惫袭上全身。只想好好靠在彦信地身上甜甜地睡一觉。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呢?可有像她思念他一般地思念她?
墨黑地海底。汹涌地暗流。初晨被头一样地水草缠住了脚。任她怎样拼命挣扎也不能挣脱半分。肺里地空气已经消耗殆尽。胸口憋得刺痛。意识开始模糊。初晨绝望地想。这一次。再也没有彦信来救她啦。等不到天亮。她地尸体就会被海里地鱼儿啃噬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具白骨。“彦信。彦信。我地彦信呵。我要食言了。再也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一只微凉地手扒开她地眼皮。一张模糊地脸出现在她眼前。带着些恶毒地笑容。悲悯地看向她。嘴唇一张一合:“你答不答应?”奇怪。恶毒和悲悯怎么会合在一个人地脸上?在海底也可以说话地吗?
她一定是做噩梦了,初晨使劲摆头,想甩掉这可怕地梦境。那人的面孔变得扭曲,一手提出一个东西,厉声问她:“为了他的命你也不肯么?你看这是什么?”
那人手里提着的是彦信的头,彦信黑幽幽地眼睛望着她笑:“晨儿,不要答应他。”那人拼命把彦信的头掼下去,用脚乱踩,嘴里狠狠地说:“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就凭你比我早几天遇上她么?”
“你这个恶毒地女人!你还爷的命来!”斜刺里冲出披头散地左清,要去撕扯初晨,又转而跪在那人的脚下苦苦哀求:“
过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人狰狞地递给左清一个瓶子:“把这个给他吃,他会意识模糊,忘却一切,带他离开,他就永远都是你地了。”
左清接过那瓶子,对彦信说:“爷,都是你逼我的。”然后把那瓶子往彦信的嘴里倒。
“不!你不能这样做!”初晨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船舱里静悄悄的,朝阳透过窗子射进几缕阳光,空气中有一缕清新淡雅的香味,她惊慌地喊:“碧丝?碧丝?”
舱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碧丝快步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