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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她有心和自己僵持上,他便也不多话,哗的埋下大掌,捞起她一只小腿挂在臂弯上,劲腰不费力的抽送起来。
他要得不狠,频率却格外的急促,无忧顺从他恣意的捣弄自己,小手自发缠上他的颈项,整个人越来越酥软。
眼见他越来越兴奋,动作一下比一下更大力,身体里的欲丨望也越发粗硬,她担心他背上的伤口被扯裂,只好软下嗓子颤颤的求他。
可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尤其在欢好的时候,最无耻得让她无从以对。
欺在她的身,挺动中舒爽得他欲罢不能,北堂烈咬着她的耳朵坏笑,“停不下来,你说该怎么办,嗯?”
说完,他忽然加大了力道,猛地深入到她极致,无忧惊呼了一声,更加焦虑他的伤势,“我、不知道……烈,你的伤……”
“早就不疼了。”
这几日夜夜同床,北堂烈早就按捺不住了,这会儿初尝了小傻子的滋味,哪里是草草了事就能算了的?
鼻尖擦过无忧的粉颊,黑瞳绽放着妖冶的色彩,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好整以暇的调戏她,“这般时候,你应该要我好好爱你才对。”
罢了扳起她的下巴,热烈的吻下去。
此刻的北堂烈,和最开始又是截然不同,狼性完全暴露,强悍和蛮横再也不受控制,连同分崩离析的理智,专心而狂野的专注于品尝她的滋味。
舌头在她口中狂烈的搅动,再吮起她的小舌头用力的吸得她舌根发麻,下身的撞击也越来越凶猛。
无忧被他弄得疼了,每次撞击,她的后背也同时撞在凹凸不平的泉口边缘,她先是颤声软着嗓子求他,却发现他根本不理。
最后也顾不上那么多,抬起小拳头对他又是砸又是抓,被他逮住之后,干干脆脆的咬了他一口!
北堂烈吃痛的‘嘶’了声,“小东西,竟然咬我!”
他双眼猩红的瞪她,她立刻回了一记狠色!
就是这有恃无恐的神情脸孔,让他嚯的大笑起来,“不愧是朕的女人。”
“你恃强凌弱,有什么好得意的!”
双手被他反扣在身后,无忧防抗不得,面红耳赤的喘着气,恨得牙痒!
闹这一下,北堂烈也不动了,伸出舌头舔着被她咬破的唇,兴味的盯着她瞧。
等欣赏够了那副不得志的小模样,才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没了那剧烈的压迫,无忧随即软了下来。
心里才是松口气,就听男子兴致说道,“就是欺负你又如何?谁叫你打不过我?”
“你……啊——”
她连反驳都没机会,就被他掌控着转了个身,他健硕的身躯再度贴靠上来,用那炙热的勃发在她敏感之上摩擦。
夏无忧要疯了!
终于明白他说的带她出来散心的真正意图。
奈何悔恨不及,为时晚矣。
“你、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咬着唇,无忧逞强道。
听她愤忿的声音混在叮咚的泉水里,北堂烈大悦!
一手从后面揽住她的纤腰,空出一只手来,大力得把小人儿的酥胸揉捏得变形,“我的忧儿,你不是生气被花雕说一无是处么?”
“我最恨你废了我的武功!”
她回头过去瞪了他一眼,又怕他再深吻自己,说完之后忙转回头来。
“要武功做什么?”
北堂烈不安分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去,再道,“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一所长,是其他女人都比不了的么?”
滑下去的大掌去到那片私密之处,流连忘返的撩丨拨。
充斥着情丨欲的星眸中晦暗不明,这一刻他心跳得奇快,俊容上尽是陶醉的神情。
顿了一顿,对她轻声说来,“就是……勾丨引朕。”
倏的,那手指毫无顾及的就将手指伸了进去!
受不了那刺激,无忧立刻煞风景的尖叫起来,“北堂烈!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哈——”他开怀,笑声里溢满了与平日散发出来的阴冷完全不同的狂气。
惹得她张牙舞爪他才高兴!
探入狭道的手指撤离出她的身体,无忧又一次被他的火热粗暴的撑满。
来不及准备,猛而狠的索取,犹如巨浪将她吞没,强烈得她再也说不出来,张开的小口,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
传入北堂烈的耳中,如何都只是诱惑。
他停不下来……
意识双双溃散,只剩下最直接的肢体律动。
欢情,漫无止境的延伸。
※
傍晚来临,眼看落日的余辉都要消散尽了,那失踪小半日的二人,还未露面。
花雕急得站在湖泊边来回踱步,把停在岸上的竹筏又数了一遍。
确定了十二只竹筏一个都没少,她更是焦躁不安,“人应该还在谷中的,可是又不见踪影,到底去哪里了……”
回身之余,瞥到那泛着重重迷雾的谷后,她心里咯噔了下,“该不是闯进毒雾里去了吧?!”
说罢她就作势要进去看一看。
紫幻连忙将她拉住,“别去别去,再等等他们就出来了。”
最快说完,发现露了馅儿……
他脑袋一缩,想遁地而逃,花雕手快,拎住他后领质问道,“凭何你这么确定?那里面有什么?你是不是进去看过?”
紫幻回头忧愁的看了她一眼,摇头,叹气,“我劝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他学医之人,自然懂得三分毒理,谷后有些毒花毒草,还是他亲自种下的。
那里面有温泉,他自然也知晓,烈皇那个性子,只怕儿时就进去探寻过。
闷在这里算来也有整七日,谷中只有那个地方最为隐秘,且是今日天气极好,他必定带着夏无忧到里面消遣去了。
那男女之事,紫幻哪里好同花雕说来……
“你说,七公子是不是和夏无忧进去了?”
花雕又问站在岸边一言不发的红月,红月根本不理她,更不回答,她武功了得,无人能奈何她。
可是平时她都寸步不离的跟着夏无忧,为何今天会站在这里吹风?
“阿婶在烧饭了,你赶紧帮忙去吧。”
紫幻往炊房方向看看,又往演武堂那边瞅瞅,“虽然这些天谷中大部分人都出去了,不过七公子在啊,你还不快趁机施展自己的厨艺,这些是那夏国公主都不会的!”
“少跟我扯远了!”花雕尖声凶他。
“七公子人都不见了,我烧给谁吃去?你不告诉我谷里有什么,我就砍了你的手指!让你以后再也医不了人!”
紫幻‘啧’了声,偶尔温顺,就被人欺到头上来了?
灵活一个回身,顺手将她推了出去,他凌空一跃,从腰后摸出长鞭,一摔——
待他人落在竹簇之上,那鞭子也将花雕的手缠住。
“劝你是为你好,何必得不偿失?”
“谁叫你神神秘秘的的,今日我非要进去瞧个究竟不可!”
“唉……”紫幻摇头,手一抖,收了鞭子。
“你非不听我劝,大可进去瞧瞧,若是不小心伤了心肝,可别怨我没提醒过你。”
得他几次三番推说,花雕也不敢贸贸然闯进谷后去。
正僵闹着,在兵器房的北堂幽闻声走出来看。
凌从云跟在其后,还没走近已经开腔斥他二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打闹?你们一个二个都忘了自己为何会在身在此地么?”
他素来稳重,若北堂幽不再,谷中大小事务由他暂管,平日就像大哥,严肃起来,譬如此时,就是顽劣的紫幻也要收敛三分。
可花雕不服,心里又着急北堂烈,跑到北堂幽跟前就道,“七公子不见了,紫幻明明知道他和夏无忧进了后谷,我要去找,他再三阻拦!”
“进了后谷?”
北堂幽人是微有一怔,侧身往那方向瞧去。
正好,趁着愈渐暗淡的天光,就见从那其中,缓缓走出两个人来。
“七公子!”花雕激动得唤了声,快步迎上去。
走近了,她才发现北堂烈脸色并不好,而和他保持着数步距离的夏无忧,竟然更甚!
而且看上去,那女子仿佛在同他怄气。
“你们……去后谷做什么?”
花雕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
紫幻听她这样问,只把头摇得更厉害。
她在谷中长大,追踪、暗杀本事通天,真正要说到男女之间的感情,单纯得可与那天上的白云一较高下。
犹是这时刻,她盯住北堂烈和无忧望的眼神,更是纯洁无比。
“……”
无忧抵不住那透澈的眼神,直接移开视线回避了。
温泉那处本就闷热,加上还被……她自己也浑身发软。
一出来就被问如此羞人的问题,哪里答得上来。
“烈,蚩尤的书信已到,我们进去谈吧。”北堂幽适时的开口,帮他二人化解尴尬。
除了傻乎乎的花雕,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北堂烈‘嗯’了一声,看向无忧,想同她说什么,却得她瞪了一记。
他微有一怔,随即幽暗的眸子浅浅一弯,暗淡的天色里,笑容甚为餍足。
他们离开后,红月才走来同无忧道,“公主,明日就要启程前往边城,今夜好好休息。”
本来一句嘱咐的话,愣是给小人儿听出另类的意味!
她脸唰的一红,窘迫的埋下头去点了两下,“我先回房了……”
刚转身,就听花雕懊恼的嚷道,“怎么你们都不理我,那后谷里到底有什么,明儿我非去看个究竟不可。”
无忧心里忐忑得很,忽的,又想起一件事情,百般无奈的转身,走到紫幻面前,“幻先生,能不能请你……”
“七公子的伤口裂开了?”紫幻抱手望她,白目的问。
而后,不等她回答,就大胆的消遣起来,“唉呀呀……鄙人就知道会如此,激烈得伤口都裂开了,也不晓得何谓节……”
‘制’字还未出口,蓦地从不远处的竹舍内,一股劲风从里面凶猛袭来,直接将紫幻身后的竹簇震得齐齐断成几截。
他汗颜,哑然半响才道,“七公子……恢复得很好啊!”
这无暇决果真犀利,看这情况,用得着他去包扎伤口吗?
都无药而愈了……
闹这一小会儿,无忧顿感飘忽,只想回房休息。
脚下步子刚迈开,听得一知半解的花雕将她拦了下来,“你们……去后谷……亲热么?”
她总算听明白了,总算问了。
说她不死心,脸皮厚也好,她就是要问个结果!
若不问,那就不是直来直去的花雕!
无忧和她对视,望见她纯澈的双眼波光粼粼,心里竟然有愧疚感在陡增!
她知道她喜欢北堂烈,却未曾想那感情如此纯挚,可这世间,独独所爱无法与人共享,为难中,无忧将头点了点。
什么话也没有。
便是得小人儿轻轻颔首,那眼泪就从花雕眼眶里泄了出来,忍都忍不住。
到底是女子……
待她回身跑远,紫幻开解无忧也不好的,“由得她去吧,她想得太简单,不是自己的,早点打消了念头对她来说最好。”
※
入夜。
紫幻说,这天的晚饭吃得最安静,外面局势混乱复杂,谷中大多数人都出去了,连做饭的阿婶都轻松许多。
没有呱噪的花雕,他饭都要多吃几碗。
兴致上来,更要以美酒助兴,怎一个舒坦!
北堂幽问她人到哪儿去了,凌从云便回,肯定在鹰院。
无忧默默听上了心,待众人吃过,她在炊房里乘了饭菜,给那伤心怄气的女子送了去。
鹰院里养的全是被驯化的鹰鸟,平时传书的飞鸽用得反而少也。
这是谷中的人必须掌握的一向本领之一,无忧走进时,就见花雕倚墙而坐,带了皮套的手臂上,站着一只威风凛凛的雪鹰。
好像她一个人时,已经与它说了好一会儿的